素娥泄身之后，柳姑姑命她换了多种姿势，什么龙婉转、什么鱼比目.....花样繁多，不一而足。又将隔间的纱幔取了，从高处悬一丝绦，尾端绑上玉势，让素娥与对面隔间的
子相对而跪，
流抬首含吮那玉势。还要相互摸弄对方的
儿、玉门，说有的大
就
看子磨镜，直把她们说得羞怕不已又不敢不从。
等教习结束，数名孩儿早已是筋疲力尽，手指都快抬不起来了，却还不得不一个个流跪趴到毯子中央领鞭赏。
众目睽睽之下受鞭打又与昨夜不同，素娥这次虽然只被赏了十鞭，却觉得更加漫长难熬。当她摇着被打得火辣辣赤红的
爬回房间，这牢笼竟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全感，直把她自己吓了一跳。所谓
化，便是这么一步步来的，最可怕的是，她明知是
渊，却无力阻止自己下滑。
而她唯一能做的，不过是祈祷那一刻来得晚一点，再晚一点.....
然而该来的，总还是要来的。
素娥拼命祈祷，也不能阻止金乌升起、长夜消残。
早起除了按例要做的那几件功课，柳姑姑没有格外为难她，然而素娥整
都在提心吊胆，乌黑的眼里满是栖遑，衬着那彀纱月牙裙，便似朵即将遭狂风摧折的病雨梨花楚楚挂在枝
。
捱到天色昏蒙，素娥一颗心似有预兆般地揪成一团。
菱花窗外寒鸦掠木、树影摇枝，她也疑疑鬼，总觉随时会有闯进来，将自己
辱一番。
进来的却是柳姑姑，见了素娥只是淡淡一瞥，吩咐茛娘道：“时辰差不多了，给她沐浴点妆吧。”
素娥便知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
浴罢，茛娘另外取了裙衫，仍是一样的装束，只是较白那件更为
致，用的是玉色烟萝轻纱，对襟处绣着两枝雨后新荷，呼吸间明澈的雨珠盈盈摇摇、将坠未坠，再往下是宽腰带紧细腰，熠熠裙幅流曳于地，走动时两条美腿若隐若现，极是诱。
茛娘着意妆点，为她画了远山眉、点了绛唇，松松挽了一个流云髻。更显得她眉目如画、清丽出尘。
想到这么一朵娇花马上要被打落污泥里，柳姑姑心
大好，递上一本簿册道：“从今起你便开始正式陪客，从前的名字用不得了，以后你就改名叫玉，凡出门子先用此名签押，回来再销档，两相都得对得上。”
素娥再三犹疑，终于怯怯问道：“敢问姑姑，今夜素......玉要伺候的是哪位大？”
柳姑姑冷笑道：“这却不是你能问的，哪位大都一样，你只要叉开腿伺候好了便成。犯官之后不容赎买，你这辈子便是挨
的命！”
素娥抿着唇低签了档，柳姑姑领她出了小院，院门
青石小路上已停了一辆十分窄小的马车，有个身材丰腴的美
侯在门，这约莫品级比柳姑姑高，间十分倨傲，并不十分理睬柳姑姑，只抬着下
令素娥上车。
素娥进了车厢，才发现里面已经另有一名被红绫带缚了双目的
衫子跪在轿厢软垫上，看身形依稀似在欢宜厅见过。那美喝令素娥依样跪好，将她缚住双眼，马车很快辚辚起行。待出了教坊司，渐渐便听得喧喧声跟店家的吆喝声。教坊司府衙位于本司胡同，本是京城繁华所在，市列珠玑、户盈罗绮。京中很多大的宅邸都离此不远，同僚宴饮多有找官
作陪，进出也极其方便。
素娥跪在车里，身子随着马车行进轻轻摇晃，双目不能视物，一颗心越发抛上抛下没个落处。
不知过了多久，车外的喧嚣渐渐隐去，车行越来越慢，终于停了下来。
美引她们下了马车，又换了一顶软轿，弯弯绕绕又是一番曲折。这次下轿，素娥才被除了缚眼的红绫，发现自己置身一宅院内庭，天边一残月，庭内亭台楼阁假山树影隐隐绰绰。抄手游廊上挂着两排紫檀架的镂空花牙宫灯，素娥心内巨震，前年元月她父亲还未曾获罪，也蒙御赐得过这么一对宫灯，珍之又珍地悬在书房门，没想到在此处竟见到这许多，还如此随随便便地挂在游廊上！莫非此间主是哪位皇子龙孙？她父亲牵涉的正是皇子谋逆案，若是落在他们手上，只怕她下场更为不堪.....
素娥心内忐忑，也不知怎样走过了游廊，到了一处暖阁门。
美在门驻足，低声对二道：“跪伏着进去，大如何吩咐，你们便如何伺候。若是惹大不快，谁也救不得你们。”
值守的小厮进去禀了，开门示意她们进去。
两名少跪伏在地上，战战兢兢地俯首爬了进去，室内烧着地炕，春意融融，与外间似是两重天。素娥这一浑浑噩噩，哪里还顾得冷暖？爬进去后便用柳姑姑调教过的姿势双压地，翘着玉
匍匐于地，虽然没有颈圈和皮鞭，却也乖顺的如同小畜一般。
屋内传来一声男子清冷的笑声，听着还很年轻：“方子詹庸庸碌碌，也就剩下几分调弄子的本事了。”
素娥伏在地上不敢抬，此好大的气，方子詹执掌礼部，岂会管调教子的小事？
“方子詹没其他优点，好在识相。礼部也不是什么要缺，暂由得他也便罢了。”另一接茬道，声音
耳瓷实低沉，只是一样的语气狂妄。
“方子詹倒是不急，上次与你说的那......”
“也就蹦跶这几了。”
素娥心惊胆颤，生怕他们再说些什么听不得的话，幸而两谈着谈着声音渐低，几不可闻。只把素娥她们晾在一边，好像她们只是无关紧要的小猫小狗一般。
也不知过了多久，素娥双膝都跪麻了，忽听得清冷声音的男子缓声道：“长夜漫漫，净说些无聊事，倒唐突了美。此二子都是你提及过的，知道你好洁，我特意着留意未叫
了身，莫若你先挑一个吧？”
另一懒洋洋答道：“哪个都一样，只是我留着有用，你莫玩坏了就行。”
“我却是个没分寸的！”素娥只听那哈哈笑着，珠帘碰撞琳琅不绝，不消会儿便有到了眼前。
“是怎般美，直起身，抬叫我看看。”
素娥知道今番无论如何也躲不过的，只得跪直了身子，忍耻仰首任挑拣。她不敢与来对视，目光飘忽落在竹叶纹的冰蓝绸衫上。
那一手扳住一下，左右审视片刻，道：“幽兰芍药，各有千秋，这倒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