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其实等你听完我的故事,你就不会想对我不利了。”
“那你说啊!”
“我将要说的事,关系到一个天大的秘密!”
“放心,她们八
,对我忠心耿耿,我叫她们去死,她们都不会皱一皱眉
,绝对可靠!”
“有些事,不是可靠就可以听的。我接下来要说的事,就连我的生身之母都不知道,这世上,除了我自己之外,你将是第一个知道它的
。”
“那就是羞于启齿,有难言之隐了?”
第五凌若脸上的神气和缓了许多,无他,就只为那句“第一个”。
谁说只有男
独占欲强,
也是一样。
……
足足……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之后,李鱼瘫倒在几案旁,直接抓过茶壶,对着嘴儿咕咚咚地灌起来。
而第五凌若弯着腰,端详着案几中央摆着的宙
,一脸的敬畏与好奇。
此时此刻,她的神
依稀与十年前的小凌若重合了。
毕竟,这十年,仇恨和悲痛封锁了她的心,她连笑容都难得一见,整天板着个朴克脸,感
生活一张白纸,
生阅历缺失了重要一环,在这方面,她较当年的单纯,并不强上几分,所以一旦放开心防,一颗少
心便重现
间了。
当然,此时的她本来也不大,年方二十五,也就这年代,才算老姑娘,搁李鱼那年代,还是小姑娘呢。
“就这玩意儿?是三只眼睛的天
送给你的宝贝?”
“嗯!”李鱼点
,足足说了一个时辰,嗓子都痛了,他现在不想说话。
“好神奇!这东西,也能带着我一起穿越时空吗?”
“不晓得,我现在也是懵懵懂懂,胡
摸索出一些使用方法。当时那个三目神
正被一个……魔神追杀,仓促把它
给了我,根本没有时间
待太细……”
“太不可思议了。”
第五凌若又是一番啧啧赞叹,歪着脑袋想了一想,忽然又露出一副气不过的表
:“按你这么说,我倒真不能怪你了。我……我从你那儿算,算是你最后认识的姑娘,可从我这儿算,我比吉祥、作作她们都早得多。这笔糊涂账,咱们怎么算?”
李鱼涎着脸儿道:“要我说,就不用算了吧。”
“不算?我的十年青春岁月啊……”
第五凌若打起了苦
牌,李鱼哪吃得消这个,可他能怎么做?就算再把吉祥、作作也招集到一块儿,把这宙
搞得糊涂账说与她们知道,难道她们就能“通
达理”了?
“我不管!我十年前就认识你了!我为了你,苦苦熬了十年,我最早!”
第五凌若一锤定音,李鱼愁眉紧锁:“不要计较这个了吧,我现在都没想好,怎么跟她们说呢。”
第五凌若狡黠地道:“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
李鱼
痛无比,赶紧岔开话题:“这事儿,你容我想想再说。咳!刚刚不是有
说常老大已经过世了?现如今东篱下地位、资历最高的
就是你,你不去看看,
持一番。”
“他有一双
儿料理后事,我
嘛要去管他后事?”
第五凌若看了李鱼一眼,忽然有些紧张起来:“我当年,只是做了曹韦陀名义上的侍妾,并未和他做了真正夫妻。后来,常剑南做了西市王,看重我理财的本领,也知道我不会对他的权位产生威胁,所以我们相处一向融洽。外边虽然有很多风言风语,其实我跟他却并没有什么关系的。”
“嗯,我相信你,我当然相信你……”
李鱼如何还不相信凌若,不过一瞧凌若这么紧张这件事,生怕自己不相信,李鱼心中大乐,故意做出勉强敷衍的样儿来,如此一来,便能占些上风。不然的话,这丫
如此“嚣张”,吉祥和作作那儿,他可不知道该如何把这一碗水端平了。
“我还是个黄花闺
,不怕你不相信!你别以为你惺惺作态,就可以压着我委屈未全。你那心眼儿怎么打算,以为我看不出来?”
第五凌若乜着李鱼冷笑:“今儿晚上,我就把自己给你,我看你怎么说!”
李鱼吓了一跳,我只动了下心思,她就看出来了?自己的
这么聪明,这究竟是福还是祸,还真是很难预料呢。
“啊!今晚?”
李鱼又不禁心猿意马、想
非非起来。
便在此时,门
一声大吼:“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囚禁我们李市长!”
李鱼一听这声音就知道坏了,这是李伯皓那二货。
李鱼急忙提足了丹田气,一句话脱
而出:“二货,别莽撞,我没……”
一句话还没说完,障子门哗啦一声撞得
碎,李伯皓张牙舞爪地飞了进来。
第五凌若临危不
,第一反应就是一拢袖子,将宙
收了起来。
李鱼忙中一瞥,心中只有一个念
:“当真天生管家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