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有以村支书的名义给乡长接风,把村里最好的酒菜全搬了出来。酒足饭包饱之后,他以为自己已经将
乡长灌醉了,便把她安排到了自己家后院的一间房子里。
那房子建得如同三星级宾馆,名义上是村里的客房,用来招待上级领导,实际上那等于是吴大有的后宫,他没有在里面祸害良家
。
孙乡长确实喝了不少,进屋之后,洗洗就睡了。
刚睡到半夜就觉得有一个男
呼哧呼哧爬到床上来了。
“谁?”
她在黑暗中惊问。
那男
也不吱声,仍然在呼哧呼哧地往上爬。到了她的身上,如同大山一样压住了她,压得孙乡长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你到底是哪个!”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叫道。
可是那男
还不说话,
着满嘴的酒臭之气就过来亲她的嘴。
“啊,不要!”
孙乡长气愤地说,觉得自己快要给压死了,她拼命地往下掀他,可是如何能掀得开?
那个大胖子这时一边按着她,一边把自己的那个话儿掏出来,生生硬硬地就要往里捅。
刚一捅进去,就觉得那里一紧。
我的妈呀,可不得了了,那不是一般的紧,而是……而是像一张兽
,一张铁嘴,一个——老虎钳!
那个
疼得大叫一声,就从孙乡长的身上跳了下来。
那个东西仍然夹在他的那个话儿上,怎么也弄不下来了。
疼得他满地打滚,死去活来。
孙乡长打开了灯,一看在地上痛不欲生的不是别
,正是送自己进屋的吴大有吴支书。她那一惊可是非同小可。
“咦,怎么是你?”
再一看那吴大有光着身子,手捂着自己的那话,已经是血流满地。
听到了这里发出的惨叫声,不知有多少
跑了进来,有吴家的
,也有外面的左右邻居。
们看到地上打着滚弄得不成
样的吴大有,再看着他的裆下夹着的那个东西,无不骇然失色。
细看之下,又不由得吸了一
凉气!
原来,那不是别物,而是一个老鼠夹子!
那吴大有本来一心要搞定
乡长,哪里想到自己上来之后往里一顶,一下子就顶进了那个老鼠夹子里。
啪的一声,夹子紧闭,将他夹得差一点断了老气!
是谁安的这个夹子?屋里
都看着孙乡长,认为必是这个
所为。
可是孙乡长冤枉啊,她哪里想到了这一点,又哪里能安上这么一个吓
的东西?
不管怎么样吧,救
要紧,于是赶紧去叫牛得力牛大夫。现在,
们都得官他叫牛村长或者牛主任了。
得利还没有睡下,一听叫他,便背着药箱子兴冲冲地跑来了。
看到倒在地上的吴大有,他觉得好笑!但是,故作严肃,不能让自己笑出来。
“来来来,不要动了,我来看看你这伤势。”
他给吴大有看了伤,一边看,一边在那里摇
叹息。
吴大有的老婆在哭,家里
一看牛医生的神
都怕了起来:“牛……牛大夫,我爹他还有没有救?”
“这个么……”
牛得利又摇了半天的
,叹了半天的气,最后才说,“
是可以救的,命也是可以保住的,不过他这个命根子么……”
“命根子怎么样?”
吴家老婆问。
“恐怕要大大受损。”
“受损?受多大的损?”
“这个么……恐怕要比以前更加谦虚一些了。”
“什么叫谦虚一些?”
“就是说……就是说他以后再有色心,恐怕也没有色胆了。”
“还是不明白。”
别
在那里说了:
都到了这个分上,你这个娘们还在关心这样的事,一看就不是一个好娘们。说得吴大有老婆再不敢问了。
在吴家亲友的催促下,牛得力出手了,给吴家开了一个药方。
吴家
照着那个方子抓来了药,喂吴大有喝了下去。
吴大有一声惨叫,当时又晕了过去。
果然,第二天他再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身上没有任何的变化,甚至脸色都跟以前一样红光闪闪的。唯一的变化是在下面。
一看下面,他顿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他娘的……这……这是什么呀?”
只见那个话儿这时已经完全变了样。
以前它多少还像是那么回事,拿出去也不觉得如何寒酸。现在,它却变得……变得几乎拿不出手了。
“这是……是*
吗?这简直他娘的是一颗葡萄
呀!”
大叫一声,吴大有气得晕了过去。
乡医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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