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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兰不说话，“你看看爸呀。”我的手指灵活地在下面挑开她的
唇。
“姑改天会带你去做了。”我不得不跟她
实底。
“做什么嘛。”闺
还是小孩子脾
，对着我和秀兰撒娇。
“婷婷，你有了。”郑重地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说。
“有了？有了什么？”她歪
疑惑地看着秀兰。这时的秀兰不知道说什么好，
面对如此尴尬的境地，呆了似的站在水里。
我扳住她的肩膀，把她固定住了，一字一顿地说给她，“你姑说，你有了身
孕，是爸爸的骨血。”
“你，你说什么？”婷婷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姑姑，这是真的？”
“嗯，”秀兰小声地，“你想想看，有没有和别的什么
在一起过？”她从
心底里不相信我和儿会有这事。
婷婷低下小声地，“姑，就是和爸爸……”她的声音低得听不见了。
“作孽！”
“那……”婷婷抬起，欲言又止，她真的是不希望自己怀孕。
秀兰强抑着点了点，“你吐了那么多次，就是怀上了。”
“那怎么办呀？”婷婷急得突然哭起来。
一直站在旁边的秀兰赶紧走过来，扶住了婷婷的肩膀，“别哭，别哭，姑姑
会带你去做的。”
“那，那别不会知道吧？”婷婷仰起泪眼看着秀兰，她担心的还是别的
闲言碎语。
“不会的，姑姑那里有熟。”秀兰安慰着婷婷。
“嗯。”婷婷点了点，扣在儿下面的手，变成了不经意地捂在那里。三
沉默了一会，婷婷突然横了我一眼，娇俏地说，“都是你。”
我赶紧搂着她哄她，“嗯，都怪爸爸不好。”贴身地搂在一起，父两一
时也是亲昵地传递着亲
意。秀兰扶着婷婷的手一直放在那里，她怕这时轻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