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能坐下的。
那几个高一些的班级很快就明白他们根本用不着听我说的任何话,要是我提
问说短语takeby是什么意思,那个不知道的小子就汇瞪起眼睛说:「跪下,
隶!」我就只好跪到他身边的过道里,然后他会顺手抽我一个大嘴
,说:
「就是这个意思,隶!」他还小,总算没把「母狗、婊子」什么的说出
。
后来,我一进门他们就喊:「跪下,!」然后整个班管自己玩闹,对我
说:「把教鞭拿过来,躺到课桌上去,分开腿!」我一一做了,他们问:「挑个
地方,抽你哪里?」
「还是抽隶的背吧。」我恳求说。「不!抽
好玩。」他们试过好几次
了,知道难忍的地方在哪里,于是大家
流抽我的
户,凭着勇敢的探索
神试着往处捅进去。孩子们不知道轻重,扎得我在课桌上扭来扭去地
叫。这
一回到底给窗外经过的吴校长看到了,在这之前不管学生怎么胡闹,我从来没跟
说过。
和许多出身农民的大物一样,我的主
对于读书这件事非常非常认真的,
在学习时这样地胡闹,即使是对下贱的隶,也决不能许可。吴校长问我是哪几
个学生带的,我不肯说,他带了那两个常驻学校负责学生军事教育的军官到教
室里去转了一圈,揪出了十来个男孩,让他们在外面的场上并排跪了一节课时
间,不停地互相掌打嘴。
吴校长代表董事长宣布:在上课时间里不准把林青青老师称作隶,不准对
林青青老师下任何命令,不准──为了防患于未然──不准与林老师有任何身体
接触。碍于身份,我不能亲自责罚学生,但是责成林老师,也就是我,如实向吴
校长报告所有的不轨行为,凡在林老师的课时里捣的学生,将受到校方加倍严(责任编辑:admin)
【我这四年的生活】(杨驿行授权代发)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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