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煤块散了一地,几个结实的大汉踢着赤身体的我在上面滚过来滚过去。
前面那几天还给过我喂时间,他们停下一会儿问我:「想不想看
儿?」
我拼命点,于是对我说:「要见
儿可得再加一样——烤
眼了。」我还
是点。这样会叫
把我的
儿抱下来,一边把浸透了煤油的棉花塞满我的
道,
露一点。
我跪着,接过儿,他们就在下面点着火,紧紧踩住我的膝盖。我被烧得一
颠一颠地往上跳,满满身的热汗流得像下雨一样,一边更紧地抱着小
儿,让
她含着我碎的
房。我真不知道她吸吮进去的是我的
还是我的血,从我烧焦
的上升起来的油烟呛得她咳嗽了。
后来,有一天花了一个上午,用小刀把我的一个房上的皮转着圈全削下来
了,只给我留下中间那一个大,一边削一边往伤
上涂酒
。我的软软的皮
片就像是削得很糟糕的苹果皮一样东一条西一条地落了一地。说好了下午再接着
削另一个,再问我:「还喂吗?」那回我就没再点
。
我被塞进后面的那个小方坑里就是在这两个月结束之后,我想是我的主最
终厌倦了这些没有结果的复仇。他把我弄到地底下去就当我已经死了,他可以忘
掉这一切重新开始工作。我已经说过,我在那个小里连着住了半年,等到把我
放出来的时候,我原来的披肩发已经长到能够遮住了。
「你还记得怎么说英国话吗?」我的主问我。
「隶记得,主
。」
这样我第二次来到了腊真,开始为主做一件只有他的脑子能够想得出来的
荒唐事。(责任编辑:admin)
【我这四年的生活】(杨驿行授权代发)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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