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光着,赤脚板滑溜溜地踩着烂菜皮,胸前那对青筋绽露的大
房上下不停
地晃
,我迈一步,大肚子就从一边颤颤巍巍地摆到另一边去,锁着我的
七八
糟的链子从身前到脚后叮当作响。我在
群里转来转去地跟紧老丁,背上还背着
那个大竹筐,我就像是老丁领着的一
大母驴,只有毛驴在市场里面才什么也不
用穿。
老丁到这儿来是买菜,给那五十多个兵准备当天的伙食,他跟种菜的农民们
说说笑笑的,我就站在旁边发呆。有只大苍蝇落在我的胸
上,朝一边爬,想了
想又朝另一边爬,我的手背铐着也没办法赶它,只好低下
去朝它看。这可真不
是大半年前那个小
生的胸了,我才知道连我的
都变得那么吓
,两颗又黑
又湿的大葡萄一样,说不定已经能挤出点
水来了。再往下面呢,四个月,五个
月,原来怀孕六个月的
肚子是这样的大小啊,网着一道一道棕色的妊娠纹,
连肚脐眼都会翻到外面来。
老丁回
把一捆捆的菜心扔到我身上的筐里,大家多少有点尴尬,而且这里
还有一多半是
。买主们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地躲开了,卖主们不能躲,就假装
老丁身后跟着的这个光溜溜的大姑娘并不存在。我也只好不看他们,假装仔细研
究那只苍蝇和我自己。不过,比方说我身后那个杀猪的胖子曼波,猜他正从后面
盯着我的光
总不会错吧!
这和每天傍晚时围着看我捅
户不太一样,和被
抽打着、驱赶着示众也不
一样,那时候我是一个被强者折磨侮辱的
,是被
力挟持的俘虏。到今天为
止,那一直像是一场战争,我可以哭、可以恨、可以尖声喊叫,我是在受难。而
现在我不仅被剥掉了
所能有的一切装饰和尊严,还被赤
地扔进了大家的(责任编辑:admin)
【我这四年的
生活】(杨驿行授权代发)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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