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再杀吧,我们可以把小狗崽从她肚子里掏出来塞进她自己的嘴里。」
菲腊有车,但是他骑马回腊真,找了条铁链来一扣住我的项圈,另一
拴
到他的马鞍上。我用两只手托着自己的大肚子,跌跌撞撞地跟着他的马走了二十
里的山路才昏死过去,他们把我搭在马背上走完了剩下的路。
腊真不像只有百来个居民的莫岩,早晚见面的就是这么些熟。腊真好歹要
算是一个区的中心,这里有店铺、有学校、有居民在自己家里开的旅店,还有私
医生行医的诊所,甚至还有一家录像厅。而我竟然就袒露着全身、手脚系着铁
链在这里前后间断着住了不止一年。
对于那些棕色皮肤的当地来说,我只是一个被他们了不起的保卫者抓来的
wagong凶手,整天被
在街上这么牵来牵去、打来打去是罪有应得。至
于区长的兵不让她穿衣服,那她就光着好了,他们只是觉得有趣,然后就习惯了。
至于我自己,我已经懂得要接受落到我身上的一切主的、也就是命运的安排,
几乎是用一种什么也不在乎的心去面对所有的侮辱和折磨。而且如果不去考虑
感、只是就事论事的话,到了现在,这整片地方的男
中大概有四分之三不仅
见过我的体,还亲眼见到我叉开大腿被男
压在下面的样子,更不用说也许有
一半自己就进
过我的身体
处,我好像根本就没有需要遮遮掩掩的理由。
我说过,在我儿出生前的第一年主
对我看管很严,怕我会用自杀来逃过
他的惩罚,我的身边总有看守跟着。那时到腊真来的很少几个外地旅客见到我会
被吓上一跳,不过他们会想:在这样的鬼地方,也许就是这么打强盗、打、
甚至打老婆的吧!等到第二年,要是他们在腊真的中央大路上见到一个从颈到足(责任编辑:admin)
【我这四年的生活】(杨驿行授权代发)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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