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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痛啊……」耳边刚听到紫莲一声惨号,镜里已看见一支锋利的钢针从上横穿而过,随着体的颤抖而轻轻晃动着,就像古代子脑后髻子上着的发簪。更多小说 Ltxsfb.com(请牢记我们的 网址.)原来何昭趁她正陶醉在快感中,不备之下迅速出招,旗开得胜。

紫莲突然由天堂掉进了地狱,痛得她连腰都弓了起来,要不是姐姐紫兰在床上拉着她双脚,准保整个掉落床下在地上打滚。何昭边按着她双手,恐防她受不了疼痛自行把钢针拔掉,边温柔地安抚着:「别紧张,将身体放松就不会太痛了,我会尽量扎浅一点。来,到另一边。」

趁着紫莲还没回过神来,何昭又抓起第二支钢针,捏着另一边迅速穿刺过去。紫莲整个像触电一样弹了起来:「哇!不……痛死了!这么痛,真的受不住,这钱我没本事赚,不了!呜呜……」跟着就哭了起来。

何昭搂着她的身子固定住,以免因她扭动的幅度太大而令镜拍得不清晰。我把画面再推近至的大特写,看着那颗嫣红娇的少被一支银光闪闪的钢针穿透而过,心里也禁不住寒了一寒。说也奇怪,可能那里虽然腺发达,但分布的都是毛细血管,针尖冒出外的孔倒是没有太多血流出,不过单是看见那粒像烤穿在叉子上的恐怖景,也够惊心动魄的了。

紫莲脸色变成灰白,一边啼哭,一边双手护着酥胸,说什么也不肯再让何昭继续在上扎针了。紫兰从携来的包内取出一条小手帕,心疼地替妹妹擦着额上不断冒出的冷汗,尝试跟何昭商量看有没有转圜余地。

「你看,痛成这样子,叫家怎么拍呀!当初你与我们商谈时也没有说要扎十多针,我以为最多扎三、四针才答应接下来的。昭哥,这样好不好,一走一步,每边再扎一针就结束,片酬我们也只收一半算了。」

何昭的脸突然一黑:「只扎两针?大姐,你叫我怎么连戏呀!再说,要莉姐和全班兄弟重拍上一组镜来迁就你们,这笔额外开支谁来负责?就算你不要片酬,也要倒贴给公司一大笔才能脱身耶!」

紫兰给唬得一下子说不出话,左右为难之间,眼睛一红,看来快要跟妹妹一起哭出来了。何昭见状脸色一转,站起身靠到她耳边低声细语好言一番,我听不到他究竟说些什么,只见紫兰听完后犹豫了一会,跟着点点,从包里掏出一个化妆盒,再由暗格里取出两粒白色的小药丸,自己先吞一粒,然后把另一粒递给妹妹。

紫莲还在哭着,见姐姐把药丸递过来,泪眼蓦然瞪大,眼眸里发出一丝如同沙漠里的见到了泉水般的喜悦光芒,何昭适时地开了罐可乐递给她们,紫莲一接过来便和着药丸吞下,哭声也立时止住了。

过不了一会,姐妹俩的眼光开始变得呆滞,神惘然,还作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举动,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吃吃地傻笑,整个了又似轻松、又似兴奋的状态。我这才知道,原来她们刚才吞下的是迷幻药,习惯服食软毒品的一经「上电」,顿会如登仙境,彷彿飘浮于太空之中。

何昭趁这对迷幻娇娃正值迷迷糊糊、反应迟钝的良机,招手唤我过去帮他把紫莲倒竖起倚靠在床边,然后一抓着她一只脚拉开,分别用布带绑牢在左右床背,紫莲只是痴痴地傻笑着,毫无抗拒地任由摆布。为防拍摄中途受到她扰,何昭又把她双手也倒捆在背后。

紫莲早已全身一丝不挂,现在大腿一经张阔,户也随即门户大开,虽然那里已不知被多少根过了,可幸年纪尚轻,两片小唇仍保持着少应有的淡红色,像一张感的小嘴般向两旁张开着。何昭用手指拨开稀疏的毛,找到躲缩在皮瓣里的蒂,捏着轻轻搓捻了几下,紫莲居然也会作出反应,身体微微挺起,嘴里哼出迷糊不清的呻吟声。

何昭点了下,满意地扭身向紫兰望去,「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我要飞……飞……」紫兰像鸟儿振翅般地拍动着双手,正坐在地板上转着圈圈,何昭把她拦腰抱了上床,放在妹妹两腿中间,然后再次将紫莲的小唇拉开,令蒂凸露出外,对紫兰道:「小鸟乖,看,这里有条小虫子喔,快把它舔到嘴里吃掉吧!」

紫兰半睁着迷惘的眼睛,见面前果然有颗浅红色的小粒,不假思索地就俯下身去,伸出舌在上面一舔一舔的想把它钩出来。紫莲的身体在神智不清中仍自然地生出快感,小被舔得一张一张的不断抽搐,蒂越胀越大、越来越红,也爽得忘乎所以,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胯下那方寸之地。

何昭打了个响指:「开工。」他一边吩咐着我,一边重新蹲回紫莲身边,左手握房,右手捏钢针,毫不迟疑地对准那粒就扎穿过去。紫莲处在迷离状态,从上持续传来的快感又盖过了只一刹那的疼痛,身体仅本能地抖动一下,便再次沉醉于器官的阵阵畅快中。

我在镜中拍摄着紫莲左右两边的小,分别接二连三地遭一根根银光闪闪的钢针穿透,七、八支钢针纵横错地刺满在上面,已经开始有些鲜血从的伤处冒出来了,但何昭面对着这么血腥的景,仍然神态自若地将一根又一根的钢针往上扎,顺手得就好像用尖签去刺尾酒杯旁的那粒小樱桃。

不到一会,排列在小几上的十几支钢针都已刺满在紫莲的两颗小上,骤眼望过去,每粒都有如戴上了自由神像顶的桂冠,三叉八角地向四周伸出锐利的尖刺,显得既滑稽又令隐隐心寒。

何昭完事后扶着紫莲的身体固定住,让我再从各个角度拍摄被钢针刺穿的每一个细节,看来喜欢观赏这种受虐镜的大有在,所以剧本才会加这一幕,以迎合不同味的观众需求。

紫兰、紫莲姐妹俩还沉浸在欲的纠缠中,现在却到我们继续拍摄接下来把钢针一根根从上拔出来的片段。为了不用把镜摇来摇去,何昭打算先把一边的钢针逐根拔光,然后再对付另一边,至于左右流着来的效果,则留给剪接员去处理了。

何昭用力握着紫莲左边的房,使凸起得更高,这样钢针怎样从上慢慢拔出外的特写细节,都可以由镜记录得清清楚楚。第一支钢针拔出来了,伴随而出的还有丝丝鲜血,比刺进去时要多些,可能是已给穿刺了一个伤吧。紫莲的反应仍然仅是身体轻轻颤抖一下,似乎小的快感与的痛楚相比要强烈得多。

何昭跟着又拔出第二支、第三支,紫莲的身体不断颤抖,可能她在迷蒙中也开始感觉到了疼痛,神经线生出自然反应。鲜红的血一滴一滴地从侧面渗出来,顺着白皙的房表皮慢慢向下流去;相映成趣的是,她的小也给姐姐舔得兴奋无比,泄出的水泛滥出户外面,沿着耻丘往小腹缓缓淌下,一红一白两道小溪流,营造出既香艳又惊心的怪异气氛。

何昭放开紫莲左边的房,对另外一颗亦如法泡制,到全部钢针都与紫莲的皮分离后,两行鲜血已在跟脖子间连成一道红色的轨迹,而整组镜的拍摄工作也终于大功告成。

紫兰、紫莲的理智仍未恢复,依然沉醉在她们两错觉的迷幻世界里,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粒蒂上,何昭走过去将紫兰拉开,我也关上摄影机,过去帮他把紫莲的双脚从床架上解下来。当把她抬到床上躺下时,紫莲懵懵懂懂中发觉从下体传来的快感突然中断,竟然还会本能地伸手下去张开的双腿间继续手,一边吃吃傻笑,一边揉着自己的蒂以舒解得不到宣泄的欲。

明叔递过来一条湿毛巾,何昭替紫莲擦房上的血迹后,再拉开她的手抹掉户附近的大量水,紫莲扭着娇躯喃喃抗议:「不要……家还要爽……我要……要……」何昭也不管她,匆匆替她穿回衣裤,和明叔两扶着一个,将姐妹俩拽出片场。

临出门前,何昭扭吩咐我道:「这两个妞看来已无法自己摸回家了,只好由我驾车和明叔一起送她们回去。阿林,劳烦你收拾一下东西,临走前记得帮我锁门,拜托了。

他们走后,整个片场一下子变得冷清清的,只剩下我一个,熄掉灯,卷好电线,替摄影机盖回布罩……做完了一切善后工夫,拿起锁,正想关上电源总掣出门回家时,忽然想起,隔壁新影棚不知拍摄完了吗?没有我在旁边照应,肥波不要出大子才好。

新影棚里水静鹅飞,不见半个影,看来他们这边的拍摄进度比我们那边还快,早已曲终散,所有工作员都已离场归家了。见有几盏灯还在亮着,我转身去到电源总闸前正准备推上开关,眼角无意中瞥见从浴室里透出一丝微弱的灯光,依稀还听见好像有在里面的声音。

是谁这么勤劳,逗留到最后才走呢?我好奇地走过去一看究竟。哪料眼前看到的景让我大吓一跳,原来竟是薛莉!我赶忙缩身躲到门边,不动声色地向里面窥视。只见薛莉一脚站在浴缸中,一脚踏在缸沿,左手撑开唇,右手则把手指道里抠,姿势似足了刚才罗紫莲欲求不满时自己手的动作。

意料之外遇上这么诱糜场面,我全身的血顿时一下子冲向了胯下,茎立马就勃硬了起来。看着梦中在自己眼前做着我只有在梦境里才能见到的旖旎春色,不禁呼吸加速、汗冒心跳、大脑缺氧、双脚发软,身子轻浮浮的站不住往前一晃,额重重的撞在了门框上。

「谁?」薛莉听到响声停了下来:「谁在外面?」我见瞒不过去,只好现身出来,尴尬地答道:「莉姐,是我。」

「啊,原来是彤哥,你还没走呀?」薛莉不愧是见惯大场面之,不但毫无腼腆之色,还神自若地跨出浴缸向我走过来:「哎呀,有彤哥你在就好了。」她似乎毫不介怀自己是赤身露体,一把拖着我的手就往布景棚中央的大床走去。

我心噗通噗通地猛跳,她该不会是欲火中烧,找我充当临时炮友吧?正这么想着,薛莉已往后一仰,躺倒在床上,一手一边扯开唇,将户端端正正地朝着我:「余顺那家伙不知怎么搞的,晚饭前拍蜡烛那组戏时,竟弄了些什么东西进我里面,我刚才在浴室洗澡时自己抠了好一会,却怎样也抠不着。你帮忙试试,看能不能把它弄出来,有东西藏在里面,浑身都不自在。」

嘿,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飞来艳福呢!于是平伏一下心,俯身凑到她腿间,仔细地向道里观察。薛莉双手已经把小掰开得阔阔的,里面任何生理构造一目了然,难怪万千影迷在银幕下对此小丘浅径那么痴迷,小电影皇后这个衔可真是名不虚传。

只见两片如玫瑰花瓣般鲜艳的小唇展苞怒放,该皱的地方皱褶,该滑的地方平滑;一粒赤红色的蒂又大又胀,玲玲珑珑地伫立在顶端;皮层层复层层,呈环状堆砌在,把守着小径通幽的大关;尿道埋在户中央的里,像捉迷藏一样让几乎找不出来;最下面便是灰碣色小眼,尽管曾经开发,但此刻仍像一圈紧缩的橡胶发箍,弹充沛依然。

「怎样,发现到什么了吗?」薛莉微微昂起问,我赶忙收敛一下绪,再次将视线专注在她,「你用手指伸进去抠呀!你手指比我长,一定能抠得到。」薛莉见我尚在犹豫,脆抓住我的手指往她进去。

哇!极品!极品!光是伸进一根手指,已经可以感受到道壁的压力,若这时被她夹着的是我的茎,真不知会舒服成怎样!我将手指越伸越,接近道末端的位置时,指尖果然触到了一粒软中带硬的物体,我不太确定那是什么,只好运用力小心地、慢慢地将它往外抠。

薛莉的道并不燥,那粒东西刚刚抠出一点又滑开了,我手指一出一地抠挖着,无形中做着捅式的活塞动作,加上拇指在外面要压着户借力,更有如在按揉着蒂,不一会下来,薛莉已被我弄得芳心大,俏脸飞满了红霞,道里自自然然分泌出不少水,显得更形湿滑,使我抠挖得愈加困难。

我这份差事有如在向薛莉调,那粒东西还未抠出来,薛莉已被我挑逗得欲飙升,不由自主地「啊……啊……」低声呻吟起来,十指紧紧抓握着床单,大腿一张一缩,彷彿欲念难捺,在身下辗转求欢一般。

好不容易我终于把那粒藏在薛莉处的小东西一点一点的抠了出外,拿起来大家一看,原来是颗凝固了的蜡粒,想必是余顺在演戏时先滴蜡,未清理完毕就又将蜡烛薛莉道,以至把这颗蜡粒推到了道底端。

薛莉嫣然一笑:「真的很感谢你啊,彤哥,要不是你帮我把它抠出来,我今晚就别想睡了,呵呵,说不定明天还得要去看科医生呢!」说完将视线移到我胯下:「看来我对你还有点吸引力耶,嘻嘻!」

我随着她的目光往自己身下一看,脸上唰地热了起来,裤裆前高高的撑起了个大帐篷,想来茎由浴室门勃硬起后就一直没有软下来过。我不好意思地伸手进裤袋里将茎拨到一旁,双眼不敢直视着薛莉,里支支吾吾嘟哝着:「事搞定了就好……嗯,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开工……我先走了。」

薛莉微笑着把我拉到床沿,将手按在我胯下那个大包包上:「我今晚总算能够睡场好觉了,可你这样回去真的睡得着吗?」她的纤纤玉手在我大帐篷的顶端轻轻揉动着:「唷!硬成这样,为了报答你对我的帮忙,替你松弛一下吧!」

不待我表示可否,她已动手拉下我的裤链,解开皮带,将外裤褪了下来,她隔着内裤按住搓揉了一会,忽地抓住裤一把扯下,憋了老半天的铁硬嗖地弹出来,像支小钢炮般高高举起,在她面前不住点

薛莉握着套动了几下,抬向我娇媚一笑:「彤哥,本钱不小啊,尤其是这个,挺大挺硬的。」说完就张嘴一将我的含了进去。

我从来都不知道也能爽成这样,一向只在A片里见识过薛莉的功,已经知道非同凡响,可到了亲自领教时,那灵活的舌技巧更使我刮目相看。薛莉先把整根茎含在嘴里吞吐一会,然后再退出来只用嘴唇裹着,轻轻地一吮一啜,强烈的酥麻感从上传来,让我几乎脚都软了,马上用手扶着床沿,才不至跪倒在地上大出洋相。

薛莉也感觉到在她嘴里鼓胀得硬梆梆的,抬起媚眼向我抛了个秋波,双眼笑玻С梢惶醴欤缓笸鲁龉晖罚斐龆∠阈∩嘣诼硌凵舷穸旧咄滦虐愕匾坏阋淮ィ蝮伦糯幽虻揽诿俺隼吹募傅位海儆蒙嗉饩鹊赝磕ㄔ谡龉晖繁砻妗?br />

我像发冷一样全身不断打着摆子,胀大得前所未见,表皮绷扯得反着亮光,而且凸起一粒粒小棱,仿似一颗熟透了的大荔枝;一阵阵强烈快意不断袭来,嘴里不由自主「喔……喔……」地呻吟着,尽管极力拼命忍住,但仍在体内蠢蠢欲动,眼看就要薄而出。

薛莉凭我的反应知道我已关不固,立即巧妙地转移进攻重点,舌尖离开逐渐舔向冠下的凹沟,绕着沟沿一圈圈地打转。那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上的刺激一减弱,的欲望顿时舒缓了下来,酥麻感也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酸痒痒感觉,虽然没有方才那么令心神俱酥,但这种虫行蚁爬式的轻舐,却让舒服得直心肺。

这时薛莉的舌尖动作又有了变化,由绕圈式改为直线型,她把舌弯起,兜着包皮韧带,从下缘慢慢往根部扫去,直至去到卵袋边,再回扫向,如此周而复始的来回循环,将整支都用舌按摩得舒畅万分。我的冲动虽然已被压下来,但茎仍是硬得像铁棍一样,尤其是那种特别的酸痒感觉,更是令我禁不住连腰都弓了起来。

薛莉见我站在床边呲牙躬身哎哎叫的怪状,咭咭地笑起来,停下了动作,只用手套捋着,抬向我说:「彤哥,站久了太累吧?嗯,躺到床上来好了,这样我也可以做得更方便。」

这小妮子真是善解意,我匆忙爬到床上在她身边躺下,边蹬着腿把裤子甩掉,薛莉已俯身帮我解着外衣的钮扣,将上身剥光了。不到一分钟,我已身无寸缕,赤条条的向她看齐,眼前只见地上一堆衣,床上两条虫。

薛莉坐在我身旁,把长发掠到一边,然后又再俯身把我的含进中,这次由于我的茎朝天直竖,她很自然的就玩起了喉,一手扶着,一手搓摸着卵袋,螓首像磕一样上下摆动,把的吞里去。

我真佩服她能把技巧发挥到如此出神化的境地,一张樱桃小嘴,竟能容纳得下如此一根与之不成比例的硬直,事实上当她把整支茎都没根吞时,我都能隐约感觉到已顶触到她嗓子眼了,可没想到茎退出来的刹那,她还趁着这空档轻松地用舌尖在上舔撩一番。

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胸前两个白皙的大子也在我眼前晃个不停,反正躺在床上也是闲着,我不假思索就一手一个捞在掌中把玩了起来。我的含在她里,她的子握在我手中,爽得我不知今夜是何夕,只恨春宵苦短。

我闭着眼睛享受美快,神魂正漂浮在云里雾里,突然发觉薛莉的动作停了下来,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她已转身骑在我小腹上,一手撑开唇,一手握着对位,正准备坐下去。

梦里风流事,如今都到眼前来。素来梦寐以求而不敢奢望变真的幻想,今天竟成为活生生的现实,我不自禁地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以证实不是在做梦。尽管我喜出望外,却仍未丧失理智,双手托着薛莉的,以阻止她继续下降:「莉姐,我……我身边没带那个……」

薛莉果真是醒目之,马上就理解我的意思:「你放心好了,我很净,更不会怀孕。不戴套子你不是更舒服吗?」

我还是不大放心:「可是……」薛莉也不以为忤,细心地向我解释:「其实每一个有份参与拍床戏的演员,隔三天就要到公司指定的医生处检验身体,以证实没有病,以免传染给对方。我昨天才验过,所以你大可安心。」

我惊讶地说:「呵呵,想不到公司也真体恤员工们的健康啊!」

「你以为啦!」薛莉笑了起来:「老板只是为自己的钱包着想而已,他怕我们染了病不能开工,令公司蒙受损失,所以才规定要验身的。你想想,这么多开工,一天的开支多庞大啊,停拍三五七的花费不算,而且那些客都不是善男信,若是耽搁了货期,吃不完还要兜着走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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