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痛吗？」我看着她，食指和中指微微挪开她依然膨大的
唇，然後捏住湿滑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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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我每个动作，她不断地颤抖着，意识朦胧地摇了摇
，一会儿，她无力地拍开我的手，不许我继续使她迷
下去。
过了一会儿，薇从高
的快感中回复理智，将赤
的身体靠近我，躺在我的胸膛上，带着一种像是幸福，又
像是满足的脸孔失神地玩着她的手指，或是把玩我的
。
「这样好吗？你又不太认识我，就跟我上了两次床。。。 」
「你说我不太认识你吗？我可认识多了。」
「咦？」
「私立ＸＸ高中，全校第一名毕业，当过两年班长，一次副班长，唯一没当的是一年级上学期，那时候主
要是因为大家不认识你。」
我张大了
，很惊讶为何她那麽清楚我的底细。
她稍微喘了一下，继续说下去，「最好的朋友是胡金全，最喜欢的是爸妈，最讨厌的是考试，最伤心的是。。。 夏天？还有。。。 」
「你。。。 你怎麽那麽清楚？难。。。 难道。。。 」我打断她。
她靠近我的脸庞亲了我一下，接着再伏在我的肩膀，对着我的耳边说：「很抱歉我曾经调查过你，」她靠着
我，微微地喘气，「那一天早上我醒来，起先我以为我一定会被
强
，结果发现自己竟然什麽事都没有，
然後又看见你一个坐在地板上。」
「那时候我就这样整整看了你一个钟，你都不晓得，不知道为什麽，当我一看见你时就有一种奇怪的
感觉，就是喜欢看你。此外你也没有对我怎样，一方面是想
後感谢你，一方面大概就是想认识你吧，於
是我拿了你放在桌上的学生证，跑到辅导室骗了你的一些资料回来。」
「原来就是你这个坏蛋害我不能考试的！」我恍然大悟。
「别这样嘛。。。 家就是知道那天有考试，只是不晓得你有没有，因此为了怕你迟到，还是给你转闹钟
了，不过是忘了考试还要学生证的嘛！」她堆起笑脸，利用微笑攻势企图攻陷我的防线。
我还是被攻陷了，谁叫美
是很难被拒绝的。
我忽然灵机一动，「以後不要这样罗！那好，你就当我的朋友，这样以後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难道我们现在不是吗？我调查你的资料不就是为了泡你吗？」
真是主动的一个孩子，我真是服了她。
此时的我几乎要欢呼！我还以为是她想赔罪，故意和我上床的。这是我观念里的北部孩。
可是既然她都已经说要当我的朋友了，这。。。 这。。。 这是多麽美好的一件事
啊！
「对了！你为什麽在『最伤心的事』那一栏上写『夏天』两个字呢？」她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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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吗？」
「嗯，朋友有权利知道男朋友过去的一切。」
「哦？那我就说了，记得那是我高中时候的事了。。。 」
我眼睛看着微微发黄的天花板，彷佛有一种魔力，将我带进一个灰黄色的景象里。。。
……………………………………………
□■男孩过去的孩
婉容是我们的班花，毫无疑问的。
雍容美丽，有一种不俗的 丽，慑的美感，除此之外身材也是好的没话说，正因为她兼具天仙的美丽以及
魔鬼的身材，别说我们班上的男生迷她迷的要死，就连她的「 名」也风靡全校，有许多班级的只要听见
我们班级的名称，通常都会极自然地「哦！」一声问起这一号物。
自然我也是婉容的仰慕者之一，可是我却比较内向，不敢对她表示我的意。
只要能够默默地在角落看着她，那就是我上学的最大心愿了。
那是在一个夏天的午後，阿全约我去他家看最新的录影带，我随答应他，这是我俩的秘密。
其实录影带就是那种带子，年轻的我，好奇心正炽，怎麽会不想看呢？尤其他说这一次这个带子特别的不一样。
我骑脚踏车到他家後，发现他已经开始在看。
我 了他的一下，跨过沙发背，坐在他的身边，然後从茶几上的汽水篮中拿一罐。
「喂！你很混喔，不是答应我说，不见不看的吗？」
他却很神秘的说：「不行啦，现在不看的话等一下就不。。。 」
他一讲到这儿，忽然止住嘴，险地笑出来。
我察觉出他话中有古怪：「喔。。。 等一下会有什麽啊？」我扣住他的脖子，开始打闹起来「说！说不说？不然『阿鲁
』！」
「啊。。。 痛痛痛。。。 」他被我这样子一用，浑身施不上力气，只好指着萤幕「快看。。。 看。。。 开始搞了。。。 开始搞了。。。 」
这可恶的小子兼用调虎离山以及声东击西。
为避免错过这些
彩镜，我放了他。
他整理一下弄皱的衣服，手指指着萤幕上正在怪叫的男主角。
「看！这不是近来很红的玉歌星吗？原来早就是
袜子一个了。」他指着萤幕上她的大腿中央，一团
黑绒绒被男
的地方。「据借我片子的管道透露，只要花个几十万元，你也可以比照萤幕上那个家伙，跟
她来一炮。。。 」
我打个哈哈。「别傻了，花个几十万？告诉你，那连校长他儿都玩不到！」
为什麽要说校长的儿呢？那是因为她的长相有点异於常，换句话说就是「阿葛利」，因此都是叁十好几
的却嫁不掉，只有拼命整我们这些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来满足她变态的心理，所以我们都很讨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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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脸贴近萤光幕。
「哇塞！这是真是假？」看着那张因为兴奋而扭曲的脸孔，我有点不能置信，她是我最喜欢的歌星，昨
天电视上播出她的访问时，她还说从小到大都没有过男朋友哩！
「别傻了，当然是真的，一个像还有可能是假的，那有叁个都像的？」阿全指着新加
搞她的男。
如果是时下的男星，那我肯定没几个认识。
可是那两个男化成了灰我都认得，一个是带她出唱片宣传的经纪，一个是最近刚升官，连我们主义课本
都必须念到的将军。
原来就是这麽一回事，那个经纪还真经济，既当了
公又权充了嫖客。
难怪每次军中选举时，都一定是这个玉明星得奖，而且票数几乎是第二名的两倍还要多点。
「啊！开始咬了。。。 开始咬了。。。 」阿全每次一看见录影带中开始
，便会鬼叫出来，因为他曾说他
一看到便有种特别的兴奋，於是他解开腰带，准备给自己来一下。
「哎！别不要脸了，没看到我在旁边啊？」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有按铃。
阿全拉上他的裤，遥控器一按，换到别的频道去。
按铃的不是别，正是婉容。
我一看见她，呆了一下，难不成阿全中所说的是她？
唉！真的是她。。。
阿全是我的好朋友，自小到大，每次一有麻烦都是他替我出，记得国一时班上有个个子蛮高的家伙欺负我
，他便介绍我认识国叁的「老大」，以及一些国一国二的「朋友」，请他们帮我出气，扁到那个家伙赶紧
转学逃之夭夭。
古有明鉴，好友共同看上同一个孩时，必定会反目成仇，誓不甘休的，这是历史的教训，也是生物界的定律。
为什麽老天要这样子捉弄我呢？
「喂！」婉容拍一下我的肩，笑容璀璨地说：「想不到你这把年纪还喜欢看这个。。。 」
我回过一看，萤幕上木兰号的两颗木兰飞弹正在发
。
「不错嘛！童心未泯的。。。 」阿全一边在背後推着婉容上楼，一方面又朝我扮个鬼脸，「我们赶快上去吧！」
他们上去後，我的心还是无法平复。
看着萤幕上玉明星抓着那两个男的
，左右开弓地舔着，我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过了约五六分钟，原先楼上还有声音，这时忽然消失。
玉明星的
叫声此时听起来十分刺耳。
我开始坐立难安，不知道他们在
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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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起身，蹑手蹑脚地走上楼去，一到了二楼，我听见厨房似乎有什麽东西正在碰撞，发出一些小到一楼根本听不见的声音。
我判断他们应是在厨房没错。
於是将厨房的门往前稍微推开一条缝，想看看他们到底在什麽，为何耗费这麽久还没有下去。
我打开门的同时，发现脚底下是婉容的裙子。
我心中开始有个谱。
沿着凌的衣物往上搜寻，印我眼 的景是我这辈子难以忘怀的。
婉容赤条条的身体躺在厨房的餐桌上，修长的双腿在半空中钩住阿全的颈子，两条白晰的手臂不可思议地放
在她跨下，像是抚摸，又像是捏着某种东西。
顺着高举的双脚看上去，阿全也赤地贴着她，抓住她的大腿，
部急速地冲击，撞击波从他们的接处传
递，使婉容半大不小的房前後摆汤着。
阿全向後仰起，眼睛微闭着，半开的唇不停地呼气，无法控制唾
从嘴角流下，随着抽送的势子，脖子
上的喉结迅速上下地移动，显示他有多麽地快活。
婉容并不是静静地躺着，她的手没有目的地移动着，或是压住她的双，或是
抚她的下体，就好像阿全的
抽送并不能完全满足她的需要一样。
不晓得他们究竟什麽时候开始做的，只是等我打开偷窥没多久，阿全已经快要支持不住，接着阿全鬼叫了
一声「呃啊」後，急忙把他的东西抽出来，已经憋不住，差一点就不可收拾似地在婉容的小腹上方出
一条条白浊的黏稠体，沾在她的房、小腹，晶亮的体发散着一种异样的光泽。
我这时才注意到，婉容的小腹很平、很平。
阿全咒骂了一阵，言词中好像在告诉婉容他平常不会这麽没有挡，只要她再等几天，一定会带给她更大的快乐。
可是婉容她并没有回应，这时候的她，丝毫没有平时我心中的衿持羞涩，为了图自己的快活，她的手开始动
作起来，握住阿全颓废不作的东西，焦急地搓弄着，每当阿全稍有动静，她便迫不及待地将它塞进她的
中。
可是无论她再怎麽抚，阿全的东西最多只能翘到真正兴奋时的一半高，随着她饥渴的玩弄，始终无法再度勃起。
不争气的它，似乎真正地 光了。
看到这里，除了晴天霹雳的震惊以外，还带着一点点该死的偷窥兴奋，和我私底下偷看黄色影片一样。
我忽然不忍继续看下去，不忍看自己心目中的神和撒旦翻云覆雨，不忍看她不堪目的饥渴表现，这真的
完全超出我的想像。
我轻轻地掩上门，慢慢地起身，转向，怅然若失地走下楼去。
这时候脚踩在楼梯板上，心中的感觉实在是很难形容，像是悲伤，又像松了一气；悲伤我心目中的佳已
如此不堪，松气是因为幸好我没有真正上她。
这就是暗恋的幻灭吧，只是我不知道为何竟是如此地血淋淋，一下子把我整个丢进幻灭的
渊，自己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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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竟给自己开了这麽大的一个玩笑。
当时我走下楼梯，萤幕上那两个男的刚好正在，主角的叫声就像是替婉容叫的。
今天真的很倒楣，我被迫连续打两个清纯的「样版花瓶」。
我没有心，外加不好意思再待在这儿，便留下「我再回去看叁级片後」的留言後，独自一地离开阿全他家。
如果目击过阿全和婉容的好事的话，谁都知道我那个「再」字的语带双关，不过往後事实证明他们并不晓得我的含意。
那天晚上躺在床上，凄惨地躲在棉被里痛哭一场。
「後来呢？」薇问我。
「还能有什麽後来，从我发现那事之後，我就故意渐渐和她疏远，因为我和她也不是非常相熟的朋友，
所以她也不知道我已经发现那天的事，就这样连几兆分之一的希望都没了。」
薇很专心地聆听，眼神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我。
我转瞧了她一眼，对她的贴心十分感动，然後我再度望向天花板，将这件事的结局说出来。
「不过她後来也和阿全分手，听班上说是阿全不能道的原因，其实我早知道了，不过我还能纠正错误，
阿全不是不能道，只是不太持久而已。」
我顿了一下，稍微想一下到底要不要说下去。
我还是鼓起勇气说了。
「反正漂亮的孩都是这样，喜欢谁就和谁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都在玩弄男生的感。谁叫她们长
得好看，都想要呢？」
我讲完後，转回注视她。
她知道我刚才话中的意思，但她却一点也没有尴尬的表，只是维持了一下原先的姿势，接着双手一摊，躺回床上去。
「你以为我是在玩你吗？」薇的话隐约地刺痛了我。
「不是这样子吗？」极自然地我接话下去。
讲完後，我大叫不妙，说的太直嘛？为何不先经大脑想一想，再决定要不要说？我白痴啊！
薇愣了一下，然後像是失神一般望向天花板，轻轻地微笑出声。
她并未给我任何明确的答案。
两间的对话就这样中断，甚至我和她之间的气氛也十分僵滞，都怪我说话太冲了。
为了避免这样的气氛继续恶化下去，还是我先开。
「那你呢？」
「我什麽？」她并没有看着我。
「那你的初恋又是怎样的？譬如说，你的初吻啊，第一次。。。 第一次做啊。。。 」
「我？」她出现一种神秘的笑容，「你想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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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挺了一挺胸脯。
於是她缓缓地闭上眼睛，将自己封进回忆之中。。。
……………………………………………
193
●南北战争
●南北战争
●南北战争 ……………………………………………
□■孩过去的男孩
她是在高中时认识他的，清涩的年纪，加上变态的升学压抑，总让多少青青子衿失去欢笑，过早投尔虞我诈的竞争中。
以她目前这种成绩，加上不错的长相，自然是家长及学校的一块宝，对於她而言，未来必然是注定的第一志
愿，她唯一的困扰是距离联考太久。
当然了，以她不错的条件，在公立明星学校的同学眼中，真是既嫉妒又羡慕，可是偏偏又无法和她相抗衡，
於是狭隘的心胸，便不断地有蜚言流语中伤她，可是她却并未太放在心上，她有一种超乎常式的心态，脱俗
的思维，使她拥有自己的特色。
相较於他，他显得有些不流，同样都是公立明星学校，他的名次却连自己的考号都大，每每在学年结束，
都必须提心吊胆地祈祷自己的过关。
可是他却拥有超过同年龄青年的理想，他有梦，他有热忱，他有一般大中所谓好学生没有的义气，他不
肯向不合理的师生关系低，他有勇气向变态的学校制度挑战，尽管这些都是迂腐制度下的教书及读书机器
所唾弃不屑的。
就这样子，个
似乎有些集的两个就认识在一起，她慢慢地发现他诚挚的心灵，她欣赏他对社会的热
，对群的观感，他的一举一动都吸引着她，从他那里，她也学到什麽是友、心以及，这些在
在都是她冰冷的生活环境中所没有的。
她发现自己上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