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石鸿儒痛呼出声,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涌。
“知道痛就好,在本尊的跨下还敢走,是嫌本尊满足不了你吗?”邪无道持着玉簪的另一继续往里
,直到玉簪大半没
铃
之中,只留了一小团云朵的花纹在外面。
可怜石鸿儒被玉簪的
器刚刚还抬起
蠢蠢欲动,此时已经毫无生气地低垂朝下,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拔,拔出来……我再也不敢了……”石鸿儒梗着脖子,俊脸胀得通红,耳根红如滴血,不停的喘着粗气。
“晚了,本尊还要施法让你永远都拔不出来。”邪无道也是动了真怒,不打算放过他。
往只要石鸿儒低
认错求饶,他都会放石鸿儒一马,可自从石鸿羽回来之后,石鸿儒三番五次挑战他的威严,长此以往难保不会再次生出逆反之心。
“你想要我怎样?”石鸿儒抓住邪无道的手臂,身子抖个不停。
要是玉簪一直在
器里,恐怕
器会一直持续硬着,哪怕穿上长裤也遮不住,就算羽弟再粗心大意,也会被看出来异样。
他绝对不能让羽弟知道他的秘密!
“想让本尊拔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给本尊吸出来。”
邪无道将魔器从他的体内抽了出来,在离开他身体的一刹那还带出大量的粘稠体,透明的粘稠
体顺着魔器的前端滴落在床上,留下了点点湿痕。
“这……”石鸿儒望着狰狞的魔器犹豫不决,咬着下唇不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