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原本只是与承影有感应,冥冥中听到文姜的声音只想着她遇到了危险要去救她,身体本能的一跃而起,等他缓过来才发现全身无力,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文姜的身体上,咣当一声半倒了下去。
“哥”她大声的呼唤他,凭她怎么也扶不住他的重量。
重耳眼见两要倒下,急忙过去撑住了她。
两个手忙脚
的将几个昏死的
先绑了起来,又将小白扶到里屋,这才喊族长等
过来将事
的原委说了一番。
当然,他们自然隐去了承影,这一族本就是重耳的母族,同仇敌忾自不用说,对于骊姬三番五次的派
来袭更是愤恨不已。重耳与他们连夜商量怎样加固村里的守卫。文姜则是烧水给小白沐浴更应忙的不亦乐乎。
“三哥”她眉眼温柔的看着他。
“这是哪?”他浑身无力,只好将手伸与她。
文姜轻轻扶他坐了起来,“这里是翟的村落,你已经昏迷有四个月了,一直躺着,身子必是提不起劲来。”
“可是,看见你,三哥很快就会好了。”小白轻轻抚着她乌黑如绸缎的发丝。
“我在你身边陪你说话,你可都听见?”
“我啊,只听见一只黄莺总在我耳边叽叽喳喳,吵的我啊想不醒都不行呢。”
“哥,讨厌。”
“过来”
文姜顺从的坐到了床沿。
“让我好好抱抱”小白靠近她的发丝轻轻嗅着她身上馨甜的味道,百感集。
这时,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想必是桑榆和小桃,我去开门。”
文姜笑着打开门,门外却站着一个陌生的小厮,“夫好,医让我给您带话,说公子刚醒须得继续服药,药放在桌下面那个黑色的盒子里。还有,医说他今晚不回来,请夫
早些休息。”
说完后,小厮踌躇了一下,本已打算离去,又转回来问道,“夫可有什么话要带给他?”
文姜脸一红,摇了摇。
小厮有些失望,快步离开了。
回屋后,文姜按照重耳的吩咐拿了黑色盒子里药喂给小白,又服侍他擦洗换了衣物等他安睡后才轻轻和上门出去洗衣服了。
那小厮回去后见到重耳,吞吞吐吐了半天,将他看到的文姜与小白的事一一说了。重耳面色如常,摆了摆手,吩咐他回家去了。
次,重耳先回的家,见文姜趴在矮几上睡着了,略微皱了皱眉,知她辛苦又舍不得打搅她,遂招呼了村里的几个
将昨
被毁的
七八糟的偏房收拾重建了一番。
等他再走进里屋的时候看见小白已经慢慢坐了起来,“兄长好。”
小白楞了一下,“你与我并不相识,为何称我为兄长?”
“在下重耳,与令妹文姜乃为夫妻。”
小白听了这话,顿时体内一气血翻腾,大声咳嗽了几声,吐了一
鲜血。
屋外的文姜听到屋里的动静,惊醒过来,冲进屋里看见便是重耳站在门,小白则痛苦的伏在床榻上,嘴角还有鲜血。
“重耳,我哥怎么了?”她急忙扶起小白,掏出帕子为他擦拭嘴角。
“夫让开,请让我替兄长诊脉。”
“不用。”小白挥了挥手,“不敢劳动公子大驾。”
文姜一时慌了手脚,看了眼重耳,重耳也心领会,撩起帘子便走了出去。
“哥,是他救了你,他的医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