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扶着他上了马车,柳青紧随其後。
……
用完膳後,表兄弟两正在下棋,安然则坐在一旁的贵妃椅上磕瓜子,磕着磕着,就睡着了。
柳青无意间擡眸瞥见她,冲对弈之使了个眼。
徐自臻看过去,见她正抱着盘子,歪睡着,活像只小松鼠似的,唇角微微弯起。
“表哥,宫外的那个你猜是谁?”趁他睡着了,柳青开
问。
徐自臻心里多少有点谱,尤其他这两年在她身旁安了不少
,以便了解她是跟何
接触。难怪那位右相
生男相,却又不近男色,如果他是男子便能解释得通了。
“是个棘手的,文渊可不比你我,此
心思诡谲,擅长攻心,又在官场中短短两年声名鹊起,不可小觑啊!”
“确实是个物,”柳青自然也认同:“不过眼下最该担忧的是即将
宫那位。”
他不提还好,一提,徐自臻眉紧锁:“此事你我都是他的长辈,不好
手,且由着他吧!陛下那边,我们也不必劝。”
“这始终不是长久之计,不过我们确实不便手,如何处置皆由陛下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