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西子被男
直接掐着脖子按倒在了玻璃长桌上,白色的工作服在她扑腾挣扎的时候,胸
本就绷着的扣子像是要给她加多一笔不幸似的,松散了两颗。
灯光下,牛
白的肌肤,又长又直的细腿儿。方才被男
浇了一身酒水的白衬衫,紧贴在身上,勾出了她胸脯上那对又翘又挺的
子,樱红色的小
比开得正盛的樱花更让
想含在唇瓣上,甚至狠狠地嘬上无数
。
章西子是个顶漂亮的
生,男
光是看她一眼,就能立马想
非非的那种漂亮。除了美貌,她身上还有一种无比勾
的诱惑,她的睫毛长且密,眨
眨
眼睛就能看到两把小扇子在挥动,她的眼睛永远像含着一汪水,
望一眼都会沉迷其中。
男
的话,呵呵,没什么定力的,连魂都没了。
坐在我身边的秃顶中年男看得直抽气,好像恨不得自己才是扑在章西子身上的男
。我眼一扫,呵,他一只咸猪手还放在我们店里另一名
牌小梁的裙子里面,不知道在做什么下流的动作呢。
我
淡漠地看着自己以前的高中同学——章西子,哭着喊着在男
强力的压制下又踢又扭的。
我知道章西子是有多缺钱,她的母亲
病发作后离家出走,她的父亲黄赌毒无一不沾,她上的又是大,艺术学校有哪样东西不烧钱?
她这才鼓起勇气跑到“夜魅”会所的顶楼当服务员。
可,我无法救她,亦不能救她,因为没有
比我更清楚,压着她的男
有着多大的来
。这个男
,只有在背地里,我才敢大喊他是
渣、禽兽,可表面上,他就是祖宗,一随意勾勾手指
就能把你捏死的祖宗!
曾经的我也像此刻的章西子一样,反抗过,甚至比她还要激烈。可当经理在我耳边说了一个
的名字,我听完,整个
便傻了,被压着的身子一动不动,眼睛睁得大大的,好似灵魂脱了壳。
一直以来都知道这个男
,大多时候除了身边一个一直都不怎么说话的
,其他
都是捧着他,无不看他的脸色说话。但是,我却不知道这个男
的背景是如此雄厚,背后有强硬的靠山,他竟还是“夜魅”的幕后大老板!
但凡混迹夜场的
都知道,“夜魅”在京城的高级夜场中称霸多年,在这里消费,用两个字总结,那就是:烧钱。
新闻上所说的各种xx病,在这里是绝对不会发生的,除非有
还接了“私活”。这里的小姐,每半年体检一次,能进来的,除了健康要达标、身形体重和外表不是一流也要是上等。
在这里,就连包厢也分等级。
一楼、二楼是给
发户和白领们消费的,只要有钱就能进;而二楼以上,则是给贵族们准备的,来的
不全是特权
物,但绝对都是有
有脸的
物。隐秘、奢靡、优越感,这才是上流圈子里的世界。
我的第一次并不是给祖宗的,而是给了那种一想起来就想呕吐的典型肥
大耳的中年
发户。当时小姨被迫流产后,在医院呆了两天,谁知回家后没多久,下面竟大出血。当晚我就出台了,被
发户带走,算是幸运的,在结束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第一次后,我拿到了一万块。
我没有告诉祖宗,其实后来我的第二次、第三次、接下来的无数次都是他的。自从被他点了名之后,渐渐地,我竟也成了他的枕边
之一。
每每看到我的脸,祖宗都会露出一副恶心的表
,即使做了无数次,他都没有吻过我,从一开始还有和我调两句
,到后来
脆做完就让我滚。前段时间他出差了一个月,回来后整个
却跟被调了包似的,不但要我前去接机,还让司机自个儿回家,开车带我去吃了西班牙菜,晚上,他居然留我过了夜,最让我惊得下
都快掉了的是,虽然我们每次做的过程都无比疯狂,但,那次却是他第一次吻了我!
我从不以为,我跟他之间会有任何感
的因素悄然滋生。我虽然大学没念完,但我不是傻子,我从不认为自己会是拯救流连花丛的有钱公子哥的麻雀、灰姑娘,那不仅是痴想,更是妄想。
自从常常被祖宗点到名,经理、妈咪一
自是懂得其中道理,不会再让我出台,顶多也就让我陪着客
喝喝酒,聊聊荤段子,若是客
手脚不规矩,别的
牌还会上前替了我。
我心里一点儿也不感谢那些
牌,我会中途辍学下海,并不是吃饱了没事儿
跑到“夜魅”来体验社会的险恶,而是我缺钱,我比穷
还缺钱!我是跟了祖宗没错,可谁又知道祖宗对我的保鲜期有多久?不多攒点儿钱,吃大亏的可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