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敏趴在桌子上，程越用枪抵住她光洁的后背，挺着腰，一下一下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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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的私处不经润滑，此刻甚至流出血来，已疼得钟敏双腿颤抖，脸唇俱白。
他执意要钟敏记起，要她疼。
钟敏尘封的记忆也渐渐被撕裂般的疼痛唤醒。
她跟程越的第一次，也是这么疼。
可那时候，程越是温柔的，色里充满了甜蜜与
惜，轻轻抚着她汗湿的
发，吻住她的唇。
他合抱住她，尺寸惊
的
器抵开稚
的
苞，一寸寸往里推进，
中低唤着，“嘉嘉……你好紧……”
她不知
的疼痛还能那么漫长，钟敏在他怀里颤抖，眼睫毛上湿湿有泪，可那应算不上哭。
程越不希望她第一次留下的回忆只有疼，虽他惯来不懂如何取悦
，却对“顾嘉”，用尽拙劣的技巧。
他的舌尖绕着的
打转，含进中吸吮，手掌抚摸着顾嘉浑身上下，逗引蛰伏在她身体
处的欲望。
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顾嘉疼痛缓散，又痛又麻，含吞着他的小
里虽然满满胀胀，可莫名发出空虚的痒来。
她望着程越，求道：“程越，你动一动。”
他舔去她眼睛上的泪，轻轻地抽
了一回，看她蹙着眉低叫，程越又怜地问：“疼么？”
顾嘉胡
点，“疼。也痒。”
“小骚货。”他笑起来，挺身的动作温柔，退出，再往最进，次次都得顾嘉抬腰细叫。
最后他抱着浑身是汗的顾嘉
睡，睡前还跟她呢喃，“嘉嘉，我需要你。”
“……”
“留在我身边，永远不要背叛我……”
顾嘉背对着他，背脊紧紧挨着他的胸膛，在黑暗中，男的
廓年轻张扬，臂弯
壮有力，小心翼翼地抱着他的。
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顾嘉两颗眼珠黑
，不是没有
感的，相较于程越的温柔，她脸上只有难能矫饰的厌恶与憎恨。
三年后，顾嘉变成钟敏，不改憎恶，当然，变得还有程越。
即便是在黑暗中，钟敏胴体也是雪白的，肌肤光滑，背上蝴蝶骨凸起，细腰，翘
，身线如此完美。
随着律动的节奏，程越狠狠扇着她的
，一下一下，白很快泛出红肿，火辣辣地疼。
不断在小里搅弄，天翻地覆，狠往她花心子上撞，水顺着腿根儿流下，噗叽叽泥泞地响。
程越摸住流下的水，冷讥：“就这么喜欢被我
吗？钟警官，你真是有够贱的。”
钟敏抿紧唇，也只断断续续发出忍耐的闷哼，一直都没叫过。
程越掐着她的腰翻过来，让钟敏正对着他的脸。
她躺在桌子上，被反绑的双手已经痛得发麻，悬空的双腿被程越拉住，扯高，迎合着他再次进。
她红
涌动的脸，眉眼英丽，尤其是现在，眼睛氤氲一层薄薄的雾气，必须是冷静惯了的，在流露出这样的表时，才会出地无辜可怜。
他被这双眼睛骗，被这双眼睛打地狱。
“贱。”
程越弓了弓身，呼吸逐渐急促，咬着钟敏的尖嚼动。
钟敏痛得低叫，紧紧闭上眼，脸颊上汗涔涔的，黏着几绺发丝。
她睁开眼时，看见男瘦的腰身，鼓隆的胸肌，胸上还有一块小小的疤痕，是枪伤。
他知道她在看什么，胸膛更往她面前压。
“还记得么。”
“……”
“钟警官，在掸邦，你欠我一条命。”
钟敏眼冷冷的，似笑非笑，“我也曾救过你一命，从来不欠你的。”
是，那次澳门豪赌，九死一生。
跟程越争夺话事的对手，与仇家联手设计圈套，把他栽在赌场里，以拖欠赌筹为名将他扣押，十几个枪对准程越的脑袋。
程越做这个行当，见惯了没好下场的，一向奉行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没有什么好怕的。
他越气定闲，对方就越
跳如雷。
枪火一触即发之际，顾嘉单枪匹马，突然闯，身上的红裙子似火似血，灼着目。
她讲自己是肥龙手底下的。肥龙这个名字，程越还算耳熟，管着羌区的地下赌场。
这些刚刚在程越面前得势的男，当然不把顾嘉这个放在眼里。
顾嘉拿住他们的骄傲和轻蔑，用激将法，谈定了条件——俄罗斯盘赌，如果她侥幸能赢，他们要放程越走。
她真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