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是“
事”?
“快点,很简单的,你还在等什么?”秦时已经远远的退开,靠在玻璃柜上,将第一层上的盛着蓝色玛格丽特的高脚杯拿在手中,轻抿了一
,完全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齐雯咬了咬牙,不想就此认输。
她试着去放松,可那珠子刚被挤出去一点,便急忙绷紧身体。
不行!这简直太难了!
只是放松了片刻,稍微用了点力,就差点失禁。
这要是真的当众失禁,那真是没脸活了。
“哦,差点忘了件事
。”秦时忽然放下酒杯,将那个金属盆提了起来,放到她双腿间的地面上,“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待会,相信会连成一首好听的乐曲。”
这家伙竟然突然背了两句诗,真是让
恨得牙根痒痒啊!
咬牙切齿的恨意,是没有办法解决这两难的境地。
齐雯也认清了事实,想要脱离困境,除了将珠子排出,尽快结束表演外,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控制,控制,再控制。
放松绷紧,放松绷紧,再放松绷紧。
一遍一遍反复重复,一遍一遍尽力隐忍。
最外面的一颗珍珠,终于在这样反复的花
蠕动下,成功的脱离了身体。
在重力作用下,作着自由落体的运动,却正好掉到横在她腿弯处的底裤上,被柔软的布料一弹,划着一道有优美弧线,落在金属盆中,发出一声脆响。
“咚!”
清脆,又沉重。
如重锤轻敲,沉甸甸的敲打着所有
的耳膜。
第一百六十五章乐曲的终章
不疯魔不成活。
齐雯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这简直是一项极限运动,压榨了她所有的意志力。
短时间内的密集收缩,让她觉得浑身的肌
都开始痉挛、麻木,失去知觉。
接二连三的努力排出,一颗颗敲打着金属盆,发出靡靡的脆响。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该死的白居易啊!没事写什么《琵琶行》啊!
体力早已消耗一空,似乎连智都开始不清醒,唯一的念
只剩下“不能失禁”。
一连排出五颗珍珠,最后一颗因为太过
,齐雯用了几次力之后,便已经无以为继。
这么长时间,在所有
的注视之下,五颗珍珠的排出,除了让她感到羞愤和难堪以外,竟然在那令
一收一缩之间莫名的感受到一种说不清的感受,燥热又颤抖,竟像是诡异的快乐。
远远看去,穿着碎花短裙的
孩被禁锢在X型架上,腿间挂着纯白色的小底裤随着被折磨的有些发抖的腿部而颤动。
花纹繁复
致的金色面具上宝石熠熠生辉,白肤红唇更是冷艳高贵。只是皮肤上泛起的
红和眼眸里盈满的水气出卖了
孩的脆弱。
面前的金属盆里,五颗珍珠互相辉映,闪烁着靡靡的光芒。
想象,永远比直观来的更加香艳。
秦时举着酒杯,蓝盈盈的
体微微晃动,慢慢的走近迟迟没有排出最后一颗珍珠的
孩。
他太清楚齐雯的状态,她已经到了极限,只要再加把劲……
终于到了摧毁的终章。
“很难受吧?”压得低低的声音,除了齐雯没有任何
能够听见。“是不是很想去厕所?”
全靠最后的意志才能忍住</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