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将军走远,沈妈妈看向自己的右手。毋庸置疑,刚刚摸到的是硬邦邦的铁龙锁。
不知道那位先生哪里又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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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一小,两个
对坐在矮几前用餐,桌上除了新鲜的生鱼片,还有盛着鱼片的新鲜
体。
“父亲,为什么你要把玉姐的眼睛蒙着,嘴
堵着,还躺在这?”男孩大致八九岁的年纪,脆生生地问。虽然他很高兴能和父亲共进晚餐,但是平常总和他玩耍的玉姐赤条条地躺在他眼前,轻微颤抖,他总是觉得有些怪,忍不住问了出来。
“食不言。”。
“寝不语!”男孩马上接嘴,又猛往嘴里送了两片生鱼片。
先生抬了抬目光,嘴角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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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浑浑噩噩回到自己的寝间,背顶在门上,身体慢慢下滑。想起父亲说的话,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里崩塌,又有什么在回旋。
吃完最后一
晚饭,父亲在下
的服侍下漱
擦嘴。一切妥当,父亲突然开
:“我家顾而也长大了,要知道自己和玉姐的差别。”
接下来,父亲压着玉姐的长腿,用身下的棍子猛戳玉姐的下面。一会功夫,红
翻飞,
水飞溅,玉姐也从沉默变得呻吟连连。父亲一边戳一边还解释:“顾儿,你看,这是
的
户,用来
的...这是
的
水,是


的体现...”
顾儿不敢怠慢,在一侧频频点
,表示谨记。
该讲的很快就讲完了,后面很长一段时间,都是父亲变换着姿势进
玉姐。站着,趴着,坐着,躺着。空气只有水声。
最后,发泄完的父亲缓缓退出玉姐的身体,“波”地一声,马眼离开了泥泞,牵出长长的银丝。父亲的下身已经恢复到当初,玉姐的下体却还没能恢复,大敞的
暗示着对方
器的形状。
“好儿子,回去吧。”
“父亲,玉姐是我亲姐姐,你这样...你这样...母亲会..”
“啪”一声脆响,男
一记耳光打的男孩发懵。
“不要在任何时候提那个
!”
说罢,男
愤而转身离去。留下懵了的男孩,和一个泥泞的玉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