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什么专业？】
“嗨，企业管理。什么管理学原理、战略管理、
力资源管理，财务管理，运营管理，颠来倒去都是管理，烦透了。我是不喜欢学的，可是家里要求，没办法。”
【以后总有用嘛。】
“有什么用？我们家是我哥哥说了算，学了也是白学。其实我们家不缺我一
吃的，躺着都有吃——”许少祁的本意是暗示一下自己的财力。
【可是你自己总得做点事。】
“说得也对。可是我什么都不喜——当然我以后毕业了是要去帮我哥哥的。做个部门经理什么的，还是不成问题。”
【那很好。现在是商业社会，商很吃香。】
“是啊。你呢——哦，对了，你是警察。刑警还是——为什么要学计算机？”
【我们是万能警。局里手少，一个
多种活，却只拿一份钱，划得来吧！】
“哈哈，你真有意思！我明白了，你既是网警，又是刑警，是不是还要查户？”许少祁调侃道。
【差不多。还要给嫌疑画像。】叶默端起茶杯抿了一。
“你会画画？”许少祁惊讶地张大嘴。“你学过绘画？”
【从小学的。】
“我也学过耶！”许少祁兴奋地叫起来，触及自己的所
，忽然有种“众里寻他千百度”的感觉。“我喜欢莫内，《
出印象》那幅！”
【我喜欢拉斐尔，《雅典学派》，圣母圣子图。我喜欢临摹物。】
“那太好了。”其实一个是画风景的，一个是画物的，一个是19世纪的，一个是15世纪的，在艺术史上隔着十万八千里，但是许少祁依然为这难得的共同点感到高兴。服务员把酒菜送上来，许少祁迅速打开瓶盖，给叶默满上一杯。“来，为我们共同的好杯。”
叶默举杯，两了第一杯。许少祁看着熟男的脸，感到更加亲切。桌面下的脚便蠢蠢欲动。脚趾不小心踩到对方的脚趾，叶默的脚往后缩，脸上没有异常。许少祁夹起一块三文鱼，放
叶默的碟子中。“吃吃看，从本空运过来的，很新鲜。吃得惯芥末吗？这生鱼要是不配芥末就不好吃。要不要试试看？”在许少祁的心里，几百块一个月的小警官肯定没吃过高档菜，所以本着主的义务，特别热
地介绍各式菜肴。
叶默夹起三文鱼，蘸上芥末，塞嘴中，许少祁担心地看着他，以为他会和第一次吃芥末的一样尖叫，但是没有。叶默很平常地把生鱼片吃下肚，对他举起大拇指，表示很好吃。许少祁讪笑一下，接着介绍什锦寿司。一个扇形盘里摆放着各式各样，五彩缤纷的寿司。
“这是握寿司，像能用手握住一样。”许少祁脑海里闯另一种手握的画面，一道红云飘上他的脸。
“咳咳，这个叫卷寿司，像
糖不？不过这个褐色的别吃，咖喱味，难吃。这个方形的叫压寿司，就是用手压压压，”许少祁脑海里闯另一种用手压压压的图面。
“这个叫姿寿司，其实就是把鱼切成寿司的样子；还有这个，像不像粽子，这个叫粽寿司，至于那个</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