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你之前是怎么说的吗?
活着就那么几十年,可能明天就死了,及时行乐大过天,爽就行了,何必想那么多....”
裴嘉桉皱起眉,她是讲过这样荒诞的话,但那时候是因为他们在异国他乡,谁也不认识谁,她总得找些借
来掩饰自己的寂寞,假装洒脱,假装没心没肺,假装无所畏惧,假如不是这样,
声声和他谈
谈大义谈道德,怕不是要把他吓跑?本就是滚滚红尘中不起眼一个过客,肯定是用抽身最快的方式来相处。
“我结婚了,我有丈夫,你也看到了....”她有种
的无力感:“你打过那么多官司,肯定也知道,出轨的无论男
,结局肯定不会太好....”
她能想象,假如有一天程准知道了她对婚姻不忠,他肯定不会让她好过,正如假如某天她发现他在外边有
了,只会做得更疯狂更极端。
她最憎恶背叛者,却没想到有一天会成为自己一直以来最讨厌的
。
“激
是一时的,我的身体你觉得新鲜,我们一时...受彼此吸引,这很正常,但是就因为我们是成年
,能分辨出那是
还是欲,才应该及时止损,让生活走回正轨...”她越说身子越发软,没想到酒的后劲来得那样快。
许明择在她摔倒前急忙扶住她的身子,肌肤相亲,她瘫软在他怀里,滚烫的呼吸
洒在他的下
。
他的身子几乎是立刻起了反应,抚在她腰上的手渐渐往上,隔着睡裙揉上一颗
子,大掌随即僵住。
“半夜三更到一个单身男
家,连内衣都没穿,却满嘴仁义道德,要和我划清关系,你是
分裂呢?还是我可以理解为这是欲拒还迎?”他淡淡地笑,低下
看她,两指掐住
,大力地拉扯。
裴嘉桉想起身,身体却软得不像话,浑身使不上力气,她这是怎么了?她摇了摇
,脑子里却依旧一团浆糊,
得很。
许明择脱下她的睡衣,握着一颗
子放进嘴里,吮吸起来,她身上的香味愈发浓,还带着点酒香,他欲罢不能地把玩起两颗
子,又是舔又是揉。
裴嘉桉捂住眼睛,灯光太刺眼,她觉得难受。
睡裤也被褪去,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他手指拨了拨
唇,笑道:“还以为你连内裤都没穿,你不是最喜欢这样?”说完,内裤被他撕成两半,可怜两片薄布料落了地,成了垃圾。
裴嘉桉抱着双腿,露出小
,男
正在给她舔,这儿没有外
,她可以放心
叫。
他这儿隔音不知道好不好?程准会听到她的呻吟声吗?
迷迷瞪瞪,欲海浮沉,她的心就像他的舌
,上上下下,起起落落,勾住那最敏感的一点又猛地收回去,来来回回好几下,搞得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是让他用舌尖戳住那儿,窜进去,狠狠地顶,狠狠地吸。
“啊啊啊....”小
突然的刺痛,她睁开眼,尖叫出声。
两颗带有菱角的冰块被塞进滚烫的
内,冰与火重逢,她急喘气,双腿无力地垂下,放在男
的肩膀上。
“这是惩罚,罚你
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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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来推歌了,张国荣《洁身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