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怎么上我这儿来了？要点心吃不？我这儿有糯米的糍粑。”
“要。”小丫
伸手到盘子里拿糍粑，指了指身后的白玉堂和展昭，道，“爷爷，他们找你的，在巷子里迷路了。”
老抬眼看了看展昭和白玉堂，道，“呦……二位好相貌，必然是贵客，要刻图章？”
展昭点点，对老微微一礼，问，“老
家就是印章徐吧？”
“嘿嘿，好说。”老点点。
“哦，有托我给您一封信。”展昭将信、印章和银两都拿了出来，
给了老，道，“说是让您给刻方印章。”
“哦，哈哈，好。”老接过信封一看，“哎呀”了一声，道，“原来是包大老爷要印章啊！那你俩是？”老仰脸看展昭和白玉堂，似乎有些期盼。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老的表
，有些古怪。
展昭道，“在下展昭，这位是白玉堂。”
老沉默半晌，有些不确定地问，“你俩就是，御猫展昭和锦毛鼠白玉堂？”
展昭和白玉堂都愣住了，两相视一笑，心说，别说，这老还挺知道些江湖事的。
两就点点。
老爷子脸色微微白了白，对一旁的小丫说，“巧儿啊，你乖，先回去，出门的时候，帮我把门锁上。”
小丫点点，接过老爷子递给她的另一块糍粑，笑眯眯地跑去后院了，将门落锁，然后欢欢喜喜地从前门跑了。
老见小丫走了，就站起来，将前门的大门也落了门闩，给展昭和白玉堂奉上了两杯茶来，道，“二位大，坐。”
展昭和白玉堂都觉得有些蹊跷，这老儿，莫非是有什么事要说？
见老站在一旁挺局促，展昭就问，“老家，您是不是有什么难处？要我们帮忙的？”
“唉……”老长叹了一
气，拉了张凳子坐下，道，“二位大，不瞒你们说，你们可真算是来着了，我前阵子就想着这事，是不是报个官……或者，我都想去开封府找包大了。”
“出什么事了？”展昭见老脸色严峻，就问。
“这一阵子，九江府不是闹鬼船么？”老问两，“两位听说过么？”
展昭和白玉堂点点，心说，何止听说过，还亲眼见过呢。
“我有个徒弟叫小毛，也算不上徒弟吧，本家一个亲戚的孩子，小孩儿是个哑
，挺静一孩子，想着哑以后很难糊，就送到我这儿来学手艺了，我也没子
，等死了，这生意就他接了吧……”老说到这儿，眉皱了起来，道，“六七天前的那个晚上，我痛风病又犯了，小毛孝顺，想给我弄碗姜汤，不过家里没姜了，就跑到前去，想跟街坊要些……他回来的时候，姜没弄着，脸倒是吓白了，比比划划地跟我学手势。”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心说这小毛，莫不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孩儿是我带大的，他比划什么我知道，他说，外有鬼船呢。”老叹了气，道，“我当时也吓坏了，这不都说看到鬼船不吉利么？”
展昭和白玉堂点点，听老继续往下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