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硬的阳具还耸在她身子里,沉默了一瞬,扣住她的腰抽了出来。
打火机银制的帽盖一开一合,发出清脆有力的叮琤声。程疆启燃了一只烟在手中,把岳缘拢住侧卧在怀里,凸起的喉结抵在她额
,他眼中欲色浓
,看着岳缘眼角的泪,问她:“疼了?”
她偏死死忍住,不低
,硬说:“呛着了。”
程疆启笑了,烟含在嘴里
吸了一
,就着他的手捏住了送进她
里,不急不徐地说:“止你的疼。”
烟管滤嘴湿润,有他的味道,清冽而煽炽的男
味,特别惑
,纠缠在唇齿间像一个有点烫的吻。
二十四岁的岳缘,尝了世间最骁猛的男
与最劲烈的烟。
后来她跟了程疆启,更是亲身领教到了这个男
生意场上的久惯牢成,八面见光。而程疆启也再未同她提起过那晚,她以为事
就这样过去了,直到偶然一次她出差,程疆启安排司机送她到机场的路上,司机常年跟他身边,有意无意和岳缘闲谈,他说不知怎得,多年不愿涉足外资行之间融资的程总,横发逆起截住了美国佬的上市
资,一举下了他的牌子,让
只得悻然折戟回了美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