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疏带着点怒气,风风火火出去了。
楼临复又坐下来,垂下眼睛,静静吃了一盏茶。待过了两刻钟,才有个侍卫进来,利落地单膝跪地,简洁道:“公主出宫了。是往韩府的方向去。”
楼临拿着茶盖的手一顿,眼晦暗不明,许久才淡淡道:“公主今
绪不大好,比往
多派几个
跟着,让他们仔细些。”
那个侍卫应了一声,就行了个礼出去了,去赶着再带几个
追上玉疏。
玉疏出宫的时候的确有些生气,连她自己也气在里面。她一边挥着马鞭一边想,还真是愧对自己上辈子在风月场中打转的经历啊,虽说那时她是被赶鸭子上架,但好歹也见识了那么些玩弄男
在
掌之间的姑娘们,怎么就撬不动楼临呢?
她余光所及之处,还能看见几个侍卫不远不近跟着,知道那必定是楼临的
,不由更生气了,一拍马
,座下这匹驹就加速狂奔了出去。
身后的侍卫被甩了老远,还是玉疏跑了一会儿马,觉得怒气渐平,才逐渐放慢速度,让他们赶了上来。
领
的侍卫喘息未停,仍是一脸肃容:“公主千金之躯,怎可以身犯险,一
独行!臣实在不能苟同!”
玉疏看他边喘气边训
,呵呵两声,话里有话指桑骂槐:“仇侍卫不愧是哥哥带出来的
,这样讲规矩,果然有其主必有其仆。放心,我丢不了。”
仇隐只当听不懂她话中意:“臣奉太子之命保护公主,就不敢懈怠。”
玉疏看他这个一板一眼的样子就觉得碍
眼,因为总能让她联想起楼临刚刚的样子来。她握着马鞭,故意颐指气使道:“你立即去韩府,请韩公子过来,就说我去青娘那里等他。”
仇隐不动如山,面无表
道:“公主还在宫外,臣不敢擅离。”不过还是叫了底下一个侍卫,去韩府报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