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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还打算好心地帮他一把，这会儿便立即收起了心思。
“于你不重要，于师父是必不可缺的。”白落雨态度强硬。
一番对话，听得另外三
心中掀起了惊涛骇
。不记得……魔帝婳然忘记了的只有一个吧？万年前被贬下界又自行修得仙身并且收下凡为弟子的妗莲？那个修仙界始祖？那个被仙帝打得魂飞魄散只剩一滴
血的妗莲？
方小右哆哆嗦嗦地扯了扯另一边的左护法，压低声音问道：“什么
况？”
不需细听都能感觉到他话语中的颤抖。当然颤抖了！这可是万年前让主上险些拉上仙界所有陪葬的妗莲啊！而自己……却在不久前将此胖揍了一顿！幸好主上还没恢复记忆，若是恢复了记忆，他就死得骨
都没了！
左护法显然也不知太多详，面上也有些疑惑，摇了摇。方小右朝他翻了个白眼，又去看白成风，发现白成风的比他更震惊，更加显然，他也是不知的。
婳然听他如此，一怔，片刻后摆了摆手，“罢了。”
“便宜师父究竟是谁？”似乎摸到了些真相，白成风忽然问道。
高座上的兀自地闭上眼，“问他。”
不需他提醒，三也知道婳然
中的“他”是谁，便齐齐侧看向白落雨。
“当年仙帝并没有真的将他魂飞魄散，只是对外的说辞。若师父当真死了，父皇当年也不会善罢甘休。仙帝当年也并没有打算告诉父皇实，最后见他实力太过强横才说了实话，师父并没有死，不过魂的确受损，需要万年的时间修复，父皇得知需要在仙界天池洗练万年的时间，便扬言只给仙帝一万年的时间，若万年后师父没有活过来，他会一一讨回来。后来父皇就闯
北界在里面沉睡了一万年，醒来就将师父的所有事全忘了。”
他说得简洁笼统，三却听得震惊无比。连婳然都睁开了眸子，眼中有些细微的波澜，扣着扶手的手也紧紧捏着，本来雪白的指尖变得紫青起来，心中压抑得可怕，万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从没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东西，现下心中却突然升起了一丝惶恐，想一刻不离地回到那身边。他素来是雷厉风行，如此想着，身形也瞬间消失在众面前，只是眼下无注意。
白成风听完一席话，倒吸了一凉气，继续问：“那你是谁？”
直觉告诉他，婳然绝对不会在二十五年前出来后娶妻生子，生下了白落雨，时间也对不上，白落雨又怎么会到白家来呢？还有……当初他在《遗仙录》里看到的仙帝仙后之后的第十个仙君是谁？
答案似乎呼之欲出了，而其中更大的疑惑却在白成风心中盘旋着。
白落雨
地看了他一眼，道：“师父的
身被打得只剩下一滴血，父皇便也割出一滴心血与其融合，同师父的魂一起浸泡在天池当中洗练万年，万年后，那两滴融合的血孕育出了一个男婴。也就是在男婴醒来的那天，父皇从北界醒转，虽然失了记忆，却还是找到仙界天池，将男婴掳走。”他吸一气，停顿片刻后，才将最后一句话说出来：“而当
，本该是修仙界白家家主之妻的临盆之。”
压抑不住地轻颤透露出了白成风的不安，他咬紧牙齿，阖了阖眸子，稳住了些心继续问：“那个男婴是你？”
白落雨点点。
他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脸色惨白，双眸无地问：“《遗仙录》里的第十个仙君也是你？”
声音很轻，像是被风一吹就要消失了一般。
一侧的方小右与左护法面面相觑，非常识时务地站得离他们更远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