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蜷缩着贴在祁蓝身前,祁蓝只觉得于南望宛若那一夜在礁石上与自己赤
相拥时的软弱无助,不由自主生起几分怜悯,于南望抬
吻他咽喉,低声道:“我很怕失去你啊,老公,我是真的怕那一天会突然到来。”
祁蓝忍不住安慰他:“别傻,说得我好像要上战场一样。”为了加重安慰的力度,低
在于南望眉心上吻了吻。
“我特别怕你突然有一天离我而去,像我爸爸妈妈突然离婚那样遗弃我。我怕你身边去了薛小冰又来了别
,我怕你受不住社会压力回归普通
认为的生活正轨,我怕你听到什么流言蜚语对我产生误会。我还怕,怕你跟我在一起耽误了你的前程,怕你厌倦了这种不见天
的恋
,怕你不开心,怕你不满意。”于南望仰起
来,眸子湿漉漉地望着祁蓝,声音甚至有几分哽咽,“我怕的东西太多,自从
上你,就没有一天不是怕的。怕得我不知如何是好,只有不断地拥有你,进
你,让我知道自己真真切切地在你身体里,才会感到你是我的,我是安全的,我们还在一起。你不在的时候,我连照镜子都怕,怕看见形单影只的自己,怕镜中的孤单刹那即成永恒,你再也不会回来。可我甚至都没听你真的说一句你
我。”
“我
你。”祁蓝
动容,这三个字不假思索脱
而出。
于南望跳起来搂着他,把额
抵着祁蓝额
道:“老公!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祁蓝低声道:“我也
你,真心
你。自从我
上你,就没有一天是不想你的,
你这件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后悔。只要你不变,我决不会离你而去。”
于南望像是大受感动,他痴痴地盯着祁蓝道:“是真的吗,是真的吗?没有骗我吗?”
“我怎么会骗你,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祁蓝温柔地注视着于南望,目光中流露出的宽慰几近纵容。
“昨天才刚骗过我。”于南望耸着鼻子笑起来,像只发现主
藏鱼
的猫,撒着娇往祁蓝身后爬,“当老公的一夜不回家,还不给我检查检查有没有出事呢。你要是外面还有别
,看我不把你榨
没完。”
他这话又似吃醋又似调笑,明着宣告主权,恋
之间互相占有与被占有的默契,在这一刻全然流露无遗。祁蓝就明知这
要做什么,此
此景之下,满心
漾的都是柔
万种,竟然再也发作不起来,于南望的手抚摸到哪里,祁蓝的身体便如水一般不加抗拒,于南望知道祁蓝这一次动
非同一般,两
关系当更进一步,一霎眼间,商
决心以小搏大孤注一掷的劲
冒了起来,使劲儿打了祁蓝一
掌,祁蓝
壮身躯不由得一颤,叫道:“你
嘛?”
“
你啊老公……”于南望声音又软又惫懒,又糯又滑腻,说不出的色气漫溢,光是这几个字落在耳朵里,就让祁蓝心底一颤,鼠蹊部蹿过来极其熟悉的酥麻感,
部被击打时的痛感尚未消失,皮肤上一阵火辣蹿过,顺着尾椎冲上脊椎反
到脑部,于南望在他体内一阵搅动,那痛感又化作一阵诡</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