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走去，她叫住他：“你要去哪里？！”
他停下脚步，手握在门把上，额
微微下垂抵在门板上，淡淡地说：“
是我一个杀的，我自己去自首，与你无关。你放心，我不会供出你的。”
“不要去！”她陡然尖叫：“我不准你去！”
因为着急而爬起来时狼狈地摔倒在地，却顾不得疼跌跌撞撞再爬起来扑到他身后把他紧紧抓住：“邹小包，这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这罪恶不该由你来承担——”
“是我的错才是。”他再次自嘲一笑，轻轻地闭上眼睛，真希望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她第一次主动拥抱他，紧得好像不要他离开。真美好……
“是我自己作主的，本来你只是开开玩笑，我却当了真帮你杀了……要一命抵一命的是我才是。”
“不是的！是我让你杀的——”她蓦然尖叫，失声痛哭，双手死死抱住他，一
脑地倾泄：“是我让你杀了她的，因为我嫉妒她——她拥有
最想要的一切，家世，美丽，优秀的男！明明都是凭什么她就好过我千倍万倍——”
她的绝望让他再也挂不住冷硬心肠，她的眼泪灼伤了他的心，他惊慌失措地安慰。“没有，你比任何都要好，在我心中你是最美最好的！”
“不要把我想得这么美好！”她突然
冷地瞪着他，那眼亮得采飞扬：“我很肮脏。你看到了，我可以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身体，我也很贪财。这样的我，你还喜欢吗？！你喜欢的是以前的邹小
吧！以前她是被
的，现在我却是心甘
愿的！”
他被她的眼震住了，浑浊的脑子这个时候竟然这样想：这才该是邹小的表，她总是冷冷地高高在上的，哪怕是出卖自己的身体也掩不去那眼底的坚毅。对，这才是她！但是，她也有柔弱的一面，也会大喊大叫因为杀而吓到，不再是那样冷漠不可侵犯的……
他突然间觉得，她是那样的美好，那种
骨髓的迷恋让他痛到无法呼吸却又觉得幸福无比……缓缓捧起她的脸，挂上释然笑容的俊脸很吸引，她被他的表而吓到僵硬了。
他怎么了？
当唇上有淡淡湿热的感觉时，是他不自禁地低吻上了她，她像木一样僵硬而没有反应。他却是投地拥吻她，吮着那两瓣丰满的唇瓣却不曾越雷一步伸进
腔里。
当她终于回要推开他时，他反手抓住她的两只手，握得牢而紧，然后离开了她的唇。他的眼里一片暖意，那种心甘愿的快乐：“我杀，是自愿的。你不用背负任何罪恶。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美好的，永远……”
他的告白，彻底地让她震撼，眸中冷默褪去，痛开始时，她咬牙忍耐地用带着泪光的眼睛望着他，微微一笑，“小包，我会保护你……”
他也回以微笑。
他打电话来了，声音冰冷如冬水刺骨：“出来吧，你好像做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我给你个机会表白好吗？”
她的声音也是那样平静而冰冷的：“约在哪里？”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陡然僵住，片刻后轻轻地应允了。
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尚城娱乐会所，名字取得高雅，但谁都知道那不过是一种高级的
馆，只要你掏得出钱，在里就有最漂亮的小姐供你泄欲。
她和秦仲霖的第一次见面，是在307号包厢，三楼的最豪华的包厢里。他刚回国，她是被蒋东原送给他的泄欲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