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一动就都在别
的眼睛里。”
“无耻！”青年气得脸色发红。
红枣和猪血粥，阮群曾经特地去找黎叔要来的食物，为了齐昂。
“在害怕什么呢。”依旧微笑着的男说，“你们上床的事并不是很多知道，不用这样生气。”
“太无耻了……”浑身颤抖着，齐昂像被抽空了所有气力一般，软弱的跌坐在沙发上。
他捂住了自己的脸，在黑暗里睁大了眼睛。
检察官的温柔如同昙花一现般，冰冷的气息再次回到了他身上，令不寒而栗。
“别这么自私，齐昂。”受了伤却依旧英俊的男伸手把不住发抖的青年扯进自己怀中，身体散发着热度，说出来的话却那样伤，“没有义务要帮助你，总要学着自己长大。”
齐昂没有挣扎，因为他的心在抽痛。
“阮群早就知道了……”他说，没有用问询的
气。
“当然。”高启怅拉开青年捂住脸的双手，“还有，他的名字不叫阮群。”
男的
棕色眼睛在灯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芒，非常迷。齐昂曾经被这样的光泽迷惑过，现在却只觉得身体一阵阵发冷，他害怕被这样注视。
“他甚至不叫阮群……”
声音在发抖，齐昂脸上没有了表
，双眼空
的看着前方。
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扔到闹市示众一样，青年觉得自己无所遁形，所有的一切一直以来就全无保留的
露在一群不知道姓名的的眼中。
“你做得很好，从一开始就表现出色。”高启怅抬起了齐昂的下
，笑着说，“别告诉我你没怀疑过他，你们只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面无表的青年无话可说。他的确没有完全摒弃对那个被称为阮群的男的怀疑，但是他的感呢？难道真像高启怅所说的，只是互相利用？他的身体呢？曾经有过的热相拥呢？
“别胡说了……”苍白的脸上出现一抹飘忽的笑容，齐昂说，“我不是那样的……”
“你就是这样自私，齐昂。”检察官加重了捏住青年下的力度，但是失血让他使不出全力，“你们之间算是
吗？如果这种珍贵的感如此泛滥，那世界上还有什么不廉价？”
齐昂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事，他只是凭着本能接近阮群，然后一点一点贪婪的汲取对方给予的温暖和护。
“他利用你拿到账本，你利用他越狱，各取所得，非常公平。”高启怅冷冷地说，直视青年的眼睛，“你非常有天分，虽然齐先生把你保护得有些过分，但是本能是不会丧失的，总想让别挡在自己身前，以为伪装成无辜的样子就能够得到他的同吗？除了齐先生，没会倾尽所有的保护你，该从梦境里清醒了，齐昂。”
这些冰冷的词语像是一个一个从男漂亮的唇中吐出来的，每一个都直直的打进齐昂的脑子里。
“我自私？”用尽全身力气惨笑了一下，齐昂忽然觉得不能呼吸，氧气像被抽光了，“我甚至不知道为了什么才会进到那种地方，被强，被骗，我自私？”
控制不住一般，他笑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眼睛里面却
涩得挤不出一滴眼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