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叠的姿势进得很
,对腰部的压力也很大,封愚蹙着眉
,细细抽息:“不,不要……腰疼……”他觉得一切真是太糟糕了,明明体能已经到达极限,可快感再次从下体涌了上来,这到底是怎样的身体?他厌弃自己。
封学宇闻言放开了父亲,他帮父亲翻了个身变作趴姿,自己调整成岔开双腿的跪姿,重新
他,一面抽
一面轻轻帮他按压后腰,用无比正直地语气说:“我帮您按摩。”
父亲羞恼地咬了咬唇,心说这算哪门子按摩?!可当他想再出声拒绝的时候就只能发出带着气音的沙哑呻吟了。
封学宇就着背后位
了好久,又把父亲翻了过来,抬起他的一条腿从正侧面进
。许久后,又帮着父亲仰面躺在自己身上,抱着他的身躯玩弄
,从背后抬腰抽
。
他试了许多许多姿势,像是要满足这幺多年的
幻想似的,乐此不疲地把父亲翻来覆去吃了个遍。
封愚全身无力地任由他折腾,一开始还能叫床,后来嗓子哑到发不出声,只是伴随着封学宇每一下撞击,从喉咙
处溢出阵阵抽息。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
了,只能知道快感连绵不绝,永无尽
。
直到清晨的微光从窗帘缝里照进来,儿子再一次

在自己体内,这甜蜜的酷刑才算结束。
他感觉到儿子似乎用什幺东西轻柔地在擦拭自己的身体,并一下一下亲吻自己的唇,他想说“算了太累了,明天再收拾吧”,最终还没开
,只是摸了一下儿子的
发,就昏睡过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