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欧禾丰的
本就生得小,将近三十年的时间都安安生生地藏在
晕
里。那群畜生就偏生想把他
弄出来,什幺东西都往上
放,当着他的面说些下流话倒也罢了,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一个说要给他打
环,另一个就说男
子太小了如果打了
穿孔怕是要弄坏了。奈何邵禾丰并不吃这一套,冷眼旁观了一出两
双簧戏之后嘲了两句,结果反倒是
家恼羞成怒了。
总而言之,他的
似乎再也没好过,总是
皮红肿的。要是被注意到那两粒小东西又藏进
晕里了那就是好一阵折腾。久而久之邵禾丰那
的颜色就从浅淡的
变成如今褪不掉的殷红,
尖也总算是遂了
愿有了些许反应,刺痛的——在邵禾丰看来是因为

皮的关系。
而现在这种刺痛感似乎被药
催发着扩大了好几倍,光是不小心蹭到床单都像是被密密麻麻的针不轻不重得刺了似的。邵禾丰的喉结上下滚动,眉
不耐地紧皱,他的手指蜷着攥紧了拳,指”t甲在手心里抠着
。但这样的疼痛似乎已经没有多大作用了,他的手心出了汗,在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下越发难忍。
熬过了那一段麻木,像是浑身的血
都开始沸腾起来一般叫嚣着宣泄。他将脸埋进枕
,身上的热度熏红了皮肤,他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咕噜声。沉溺在磋磨
的
中,邵禾丰并没有听到走进房间里的脚步声。
微凉的手在他后颈上来回摩挲,这才令他稍清醒了些。
“滚远点。”他侧着身,明明是再狼狈不过的姿态,却还是一副上位者的嘴脸。</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