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带你出来玩的,一路舟车劳顿的自然不能走马观花,你想留几便留几
,直到你腻乏了为止。”况复笑道。
昭儿更喜:“我刚去客栈茶屋里坐了一会儿,向当地百姓打听了下这汇县的好景处,他们给我指了好些地儿,说是不识路他们还可以带我们去呢!爷呀,这里的可真好!”
“你莫胡相信这些
。汇县景点多,这方圆几十里的
都
来这处儿游玩。这里的百姓可不是多良善之辈,若是带你去那些个宰
的地方你可就花冤枉钱了。”
“还有这事?!”昭儿大惊,她可是闺中的丫
哪里知道这些弯弯道道的。
“我上次与殿下出门,也是不信有这些事的。”
“想来爷在这上面吃过亏。”昭儿明了。“那我们怎么去?”
“一路问着去吧,不由他们带路。”
“好。”
午夜。
马车夫轻敲了况复的门,况复睁眼,轻手抬起昭儿放在他肚上的腿儿,披衣开门,“何事?”
“主子,太子殿下的与那一批
手了,不过没抓到
,恐怕是打
惊蛇了。”
“罢了。打惊蛇也无所谓,这样正好让他们顾虑一些,不敢轻易胡来。”
“是。”
简短一番谈后回屋,昭儿迷糊眨眼,身旁夫君的动作惊醒了她,“爷,你去茅厕了?”
“嗯。惊醒你了?”
“唔……我困……”说完又翻个身继续睡去。
况复面带喜色,拥着她继续眠。
一连在汇县呆了四天,可真是稍有名气的地儿都去逛够了,昭儿方才尽兴与爷一道乘车继续赶向下一处景点。
***
“真是一群废物!”况竞大怒,甩了手中的茶杯。
下伫在一旁瑟缩身子不敢吱声。
芙莲刚与宛如从桃山上回来,那丫经过几
调教,已是里里外外都成了她的狗腿子。
“夫君何事如此生气?”芙莲不。
况竞哪能告诉妻子自己的如意算盘,随意说道:“没事。政务上的一些烦心事。”芙莲信了,轻笑上前,“夫君,那宛如已被调教得万般乖巧了!夫君可要试上一试?”
况竞虽,却从不会为美色所误正事儿。听得妻子一说,忽然便计上心
,如若外面派去的
不行……那……
忍了那么些年了,再忍个一年半载的又何妨?!
于是便对下道:“你且去书信给他们,让他们撤回来,此事先这么着。停止!”
“小的领命。”下离去。
“夫君?”芙莲再追问。
“宛如那事来方长,二爷不在府内,我有的是时机去搞那小
,先放在一旁。”
“是。”
***
机府。
机长生问:“那况复可去哪个地界了?”
“刚离了汇县,正赶往甸城。”
“那况竞可有动静?”
“我们监视况复的手派出的消息,昨夜子时况都统的
手与疑似伯夷世子爷的
手打到了一处去,不敌逃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