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骚货。”我笑叱一声,
里水已够多,连润滑都不必。我将那根粗大yng具直接捅进他
里,连根尽
,接连用力凿下去,像要将那朵
花凿烂,教他再也发不了骚。我父被
得y叫连连,声音被手指堵了回去,尽数化作甜腻喘息。一想到他这幅态皆是由这只假yng具,而非我给他的,顿时心生厌恶,手下动作越发狠戾,待我回过来,小半个拳
已经没尽他
里,那只假yng具捅得极
,他已经不知道泄了多少次。
白肚兜胡
裹在身上,一只
还露在外面,一只已经隐在了肚兜下,将肚兜顶出个明显凸起。尿
jīng
湿淋淋糊在会
、大开
与腿根,衬着仍红肿青紫的两瓣p
,我忽然生起了一个全新玩弄他的点子。
我将一扇屏风拉开,屏风后只有一条窄窄过道,一根长绳从窗上垂下绷直,向里隐没在过道
处。绳是杀猪捆货用的最粗粝不过的麻绳,绳茬随意支楞其上,又有大大小小数十绳结,最大的一个大如
蛋,是欢馆老鸨用来调教刚烈
子用的走绳。
作用自不必提。
原先这些东西都被收在一只镂着合欢花的匣子里,盒子里盛的是我对他隐秘而龌龊的欲望。自那天过后,这种欲望变得难以抑制,我不单满足他只将我视为亲子,我想成为他侍奉过的那些恩客中其中一员,让他彻夜在我身下大张开腿,所有痛苦与欢愉皆是为我。
匣子里的东西只拿出来一样,我不急,来
方长。
“来。”我微侧身,露出那根走绳,对我父招手。
他的喘息声更加粗重,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连滚带爬的下了榻,跪在我脚边。他此时的
几乎连
都算不上,只是一条逐欲的母狗。
看着这样的他,我又觉得有些索然无味,平时喂他吃的药,量还是再减减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