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迫卸去,一对微隆的白皙小丘便颤巍巍现出真身。这属于一具男体却处于哺期的胸部,还没到
子的程度,但已经比寻常男子大了不少。
“别、别看……”杨蘅声细若蚊呐道,存心作弄他的薛临歧不但继续看,还曲指弹了弹那小丘,叫他又是一抖,
中“啊”地讷出了声。
“该怎幺把水弄出来好呢?”挤到榻上面朝杨蘅侧躺着,薛临歧一手撑
,一手包住杨蘅左胸,掌心正压住
,打着旋按揉。
“唔啊啊……”薛临歧手劲很轻,杨蘅虽未被揉疼,犹是招架不住地连连呻吟,不同于从前平胸时被摸,现在他感觉自己的胸像个水袋,柔软而鼓涨,被揉弄时仿佛会裂,叫
又害怕,又痛快。
如此戏耍他一番,薛临歧又摸上他的右胸,改为从底部用虎托起
,时而上下颠簸,时而收紧挤压。刚被欺负完的左胸迅速弹回了桃子尖儿似的原型,
硬硬的、红红的,昂然挺立起来,发散出阵阵麻意,在
腺内引发出数
温热暗流,与此同时,杨蘅亲眼瞧见有白色汁水从右胸泌出,挂在艳红的
上格外显眼,呼应般的,左胸也开始分泌
汁,而这一切,包括他又惊又羞的
,都被薛临歧尽收眼底。
“流出来了。”体会着那孔发痒的妙感觉,杨蘅愣愣道。
“不就是要让它流出来吗。”刻意压低了嗓音在杨蘅耳边说着,薛临歧伸指蘸了点汁,送
中品尝,有点甜,然后又蘸了些,说着“你也尝尝”,强行将二指塞
杨蘅
中,搅弄那嫣红小舌。
“唔……刚脏!”杨蘅抗议,奈何有孕在身,不敢大动作挣脱。
“要喂给婴孩吃的东西,怎幺会脏呢?”想到杨蘅扬言不认这个孩子,他大概还得找个娘,薛临歧心底一沉,很快又决定先不想这些,于是他伸脖,张
含住了杨蘅一侧
——
“你什幺……别,噫,啊……”
肚子变大后杨蘅绵软了不少,身子也被养出了些,白花花、暖呼呼的,让
格外想欺负,薛临歧可是一直憋着呢。薛临歧叼着他一边
,含含混混道:“帮你吸出来,强挤多不好。”说罢,撮着嘴吮吸起来。
热息着敏感胸
,滋滋咂咂的吮吸声、咕噜咕噜的吞咽声萦绕耳畔,虽然十分难为
,但不得不承认胸
的鼓胀好像是纾解了些,只是
被牙齿磨得颇有些疼,是以杨蘅红着脸开
道:“轻些,疼。”
薛临歧没有答话,只顿了顿,用舌湿漉漉地一刮他红肿
尖儿,然后换了一侧,放小些力道继续吮吸,同时手捻住杨蘅空出来的一侧
,轻扯那湿漉漉的红果,刺激
水分泌。等杨蘅习惯了被吸
,有了余暇分,盯着薛临歧的发顶嘟囔道:“总见他们用吃
的力气来形容费力,可没感觉你吃起来有多费力啊。”
薛临歧停下来想了想,故意臊他道:“大概是因为小蘅水丰沛,所以吸起来很轻松。”
“你、你胡说什幺!说得好像你知道正常孕的产
量一样……”
“这我倒确实不知道。说起来,除开很小的时候,这还是我第一次尝到的味道,”冲低
望来的杨蘅舔了舔嘴唇,薛临歧笑得恶劣,又忽然落寞下来,“可惜你不愿意,这孩子却是没机会尝了。”
每次一提到生下孩子后的事,杨蘅就不说话了,这次也一样,沉默地撇过去。薛临歧也不便说多的,只无声叹
气,继续埋
吸
,用舌尖抵住那若有敞开的
孔,将
压得
凹下去,直至
丘都变了形,才让它在
中弹起,再用牙齿固定住,啜吸其中甘甜
。
吸了一阵,薛临歧松嘴舒气,而杨蘅已经是以手遮眼,无颜见的状态了,忽而,他感觉胸
一热,隐隐有
体在其中疏通涌流,掀睫一看,骇然见有白色
体正自两侧
尖儿源源不断淌出,之前还只是一颗颗的泌,为何现在反而更多了?吓得他慌了,红着眼急道:“怎幺搞的,你、你快弄
净啊!”
纯白的汁,带着微微的甜香,自嫣红莓果的顶端分成几
淌出,像某种浇淋了果酱的可
甜品。青年半敞的躯体依然白皙晶莹,即便有孕肚的丰满,偶尔尝之,这
感恰恰是散发着母
光辉的别样诱
,无需邀请,已令
蠢蠢欲动,何况是如此迫切的呼唤?
勾勾唇角,道一声“好”,薛临歧俯下身去,再度叼住杨蘅的首吮吸,这次不管杨蘅喊疼了,他只管用力吮吸,毫不收敛那滋滋炸响的
水声,脸
埋进柔软胸脯,婴孩般磨蹭着,将那甘中带腥的
汁尽数纳
中,咕咚吞
喉咙,吸完了一边,又换另一边。
杨蘅被吸得眼角挂上几 看好看的小 说就来′∶12“ .颗泪珠儿,他开始还嚷着“轻点”,后来渐渐没了力气,甚至从这粗的攫取中生出了快感,小腹一阵一阵的发酸,薛临歧的短发扎着他的皮肤,两
的体温与汗
融流溢,彻底色
起来。许久,终于暂时止住
汁流出,薛临歧抬
,以手拭唇,眼睛却是紧紧盯着杨蘅,喉结好一阵耸动后,嗓音沙哑地道出句——
“小蘅……我想要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