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
矮橱的格格抽屉上,都有菊瓣护眼的白铜环。六爷一手继续弄
,另一手拉开抽屉来看,只见每格都空空如也,便道:我看这橱的螺钿造得好看,便买来给你放杂物。你的瓜菜、软膏、或是糕饼糖果,以后都放
这橱,不必放
被蓆了?
阿菁已是慾火焚身,泪目汪汪的模样,非常惹
怜
,只能羞羞点
。
六爷把嘴凑到阿菁耳旁,呵气道:我看见这菊瓣护眼,便想起你,就买回来给你了。
朵朵菊花吐出拉环,常
看了,或许不虞有他,但
菊之
见了,便自知其意。
阿菁听了这话,片片菊瓣都已火烧一般热,不住抽搐吞吐六爷手指。
阿菁身上只剩肚兜,六爷一手轻拉带子,便扯开了,阿菁也不阻止。但见两颗小
尖已硬了,显是
欲已给挑起。
六爷上身赤
,下身还穿着裤子。要是还在南春院,替恩客宽衣原是小倌本份,但此刻阿菁虽不反抗,却又不迎合,感觉羞耻,但竟有点期盼。
六爷自行脱裤,那阳物已是炙热如火,坚硬若铁,也不问阿菁什幺,便给自己涂了软膏,再长驱而进。六爷强壮得很,马上便搧磞得阿菁腰枝
颤,婉转娇啼。
六爷孽根不小,但觉蜜
窄小,已给塞得胀满。六爷进出难免艰涩,不禁有点吃力,问阿菁道:不见你一会儿,怎生紧了许多?
这问得阿菁羞羞不语。他心中羞愧难当,身子酥麻发软,哪里还能答话。
那时阿菁在南春院夜夜侍客,开身几月,而且每天调教,花璧固然柔软,花
亦盛放大开。但自从进江府以来,不识
事,就是偷偷玩瓜,阿菁也只挑细瓜来偷。阿菁毕竟年纪少,几个月来给客
开了的后
便渐渐又变紧了。
六爷晓得用软膏,想是常听小顺和雨儿汇报,但他俩总不及南春院的细緻,也不便仔细量度阿菁的身子,六爷哪里会料到这故别重逢的软玉温香竟然变得如此狭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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