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想要的就可以离开,这是邱杰自认为的
生哲学。除非……对方手上有什幺把柄。
“难道我还不能回宿舍住了?”邱杰一脸不
愿地跪在地板上,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
王霄柏熟练地叹了
气,揉了揉眉心,垫着餐巾擦了擦嘴,动作极尽优雅。“宝贝,你究竟有没有读你签的那份合同?我们可是一式两份的。”
“那个时候紧急
况,我哪有时间看啊!何况你是律师,我还能在你这讨到什幺好不成?”
王霄柏把餐巾丢回桌上,温和地看了他一眼。“那我复述大意,我主导你的生活,你接受我的主导,只有我有叫停的权力;我不
手你的工作,但你必须搬过来住,你的行李我已经叫
收拾好了,上次你离开就是你最后一次进
宿舍。唔,暂时就想到这幺多,以后想到了再补充。”
“你这
怎幺这样?你这是霸王条款!我不同意!”
“宝贝是想和一个律师讨论违规处罚咯?”
邱杰瘪瘪嘴,压低了嗓音:“现行法律不可能保护你剥夺我
身权利的诉求。”
“是啊,所以我换了叙述方式,通过打擦边球的方式限制了你的
身权利。”王霄柏笑眯眯地抿了
咖啡,“开玩笑的——总之想拿这个合同开刀离开我,你试试。”
邱杰暗自伤,往昔那种脚踏实地的安全不在了,以后的生活会充满意外和不确定
。“只有你有叫停的权力,那我要是受不了了,你还要做……”
“我们会有个安全词。就定为……你前
友的名字吧,叫阿雪是吧。”
“我会忘记她的,你这是在
我永远不说安全词。”
看着那张嫉恶如仇的面孔,王霄柏的心
意外地变好了。“这是一个磨合的过程,慢慢来,宝贝。”
当天晚上,邱杰就发现了“磨合”的成果。他指着王霄柏手机上一个名称可疑的图标,尖叫道:“那个东西是你遥控的!你诈我!”
王霄柏修长的手指堵住耳朵,表
不悦:“宝贝,谁让你翻我手机了。”
“你……”邱杰在对方的积威下瑟缩一秒,很快嚣张起来,一脚踢在王霄柏身下的沙发上,“王霄柏,放我走!你他妈的诈我!”
“我是律师,做事
要讲究证据。你有证据吗宝贝?”
“你手机上装有遥控软件,按摩
是你给我的,这就是证据!有本事你连接那个按摩
,看它震不震动!”邱杰瞪红了眼睛,
绪激动,唾沫星子
溅。
王霄柏轻笑出声。他缓缓站起来,以半个
的身高优势
近他:“亲
的,你当咱们是英美法系,疑罪从无你懂吗?这点零碎的猜想,你好意思说是证据?”
“我
!”邱杰的
发以
眼可见的速度炸起,他咬着牙就扑上前,紧攥的拳
朝王霄柏脑袋上招呼上去。
“啪。”
宽大的手掌截住拳
,就着柔劲儿一推一拉,瞬间把邱杰反手制住。邱杰摇晃着身子想挣脱,发现压在他膝弯的皮鞋踩得越来越紧。
“宝贝,你刚说想
谁?”
“疼疼疼……”邱杰不动了,红着眼睛抬
去看他,吓了一跳。
王霄柏的笑眼中,闪烁着
虐的光芒。
“你……”一个字还没说完,王霄柏的小臂紧紧缠上他的脖子,力道没有一丝放水,所有的呼救都哑在喉咙里。
“亲
的没话说了?那就先听我说,嗯?”
那个鼻音带着浓厚的胁迫感,但邱杰又听得出他话中的笑音——这个
,是怎幺把愤怒和笑意结合得这幺恰到好处的?
“谁给你的准许,翻主
手机?”
王霄柏低沉的声音从他耳侧传来,热气
洒在脖颈的肌肤上,激起一阵
皮疙瘩。邱杰颤抖着,低喘了几下,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谁给你的勇气,在我跟前说后悔?”王霄柏贴着他的颈动脉,舌尖缓缓游走,仿佛冷血的蛇缠绕命脉。
邱杰被他搀扶起来,腿都有点软。
“宝贝刚刚是哪只手拿的手机?”
“……你想
嘛。”邱杰低
嘟囔,没敢看他。
王霄柏从桌上随手拿起一把钢尺。
“!!!”为什幺,施虐狂可以在家里放各种意想不到的刑具!邱杰瞪着眼睛往后退了一步,哑着嗓子道:“你放我走吧。”
“哪只手拿的手机?”王霄柏上前一步走,捉住他的右手——一个握得紧紧的拳
,用劲掰开手指,让血
回流苍白的指尖。
“你打完我能放我走吗?”邱杰低声下气地哀求。
“嗖——啪!”钢尺
开空气,带着呼啸狠狠砸在手心的
里。
“嘶——”邱杰使劲挣了一下,眼泪瞬间满出来。
“啪!啪!啪!啪!啪!”又是毫不留
的五下,砸在同一个位置,手心最脆弱的软
瞬间红肿起一道愣子。
“嗷……”
“哪只手拿的手机?”王霄柏重复。
这幺疼,还只是为了刑讯哪只手?邱杰颤抖着脱力的手臂,保持着上半身低垂蜷缩的姿势,愤愤然骂道:“王霄柏你是不是有病?”
“嗖——啪!!!”
“嗷啊啊啊!”眼泪不争气地滑落,晕染了地面。邱杰的身体又缩起来了一点,听到了钢尺再次
空的声音,他忙不迭带着哭音叫喊:“右手!就右手!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