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明远极为勉强的扯了扯嘴角:“那你觉得,我会想不到这一点,还傻乎乎的揣着手机等
家定位我?”
既燃一拍大腿:“我
!这他妈就叫聪明反被聪明误!咱两个
就是想得太多,千算万算,把自己都给绕进去了。这下可好,唯一可以帮咱们的
也联系不上了。”
车里的气氛登时又沉重起来。靳明远拍了拍既燃,安慰的说道:“算了,反正那涵少也是忠
难辨,动不动就出来搅局的主,就算真找到他,在孙显明的地盘也未必真能帮上一二。况且,要是被他知道咱们败露了,已经不可能回到孙显明身边再帮他们范家实行后面的图谋,说不定反而更急着要让咱们去见阎王呢。联系不上,也好。”
既燃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堵塞的车流终于又渐渐动弹了起来,既燃顿时加起油门,左右变着道尽可能的把车开得飞快。但这毕竟是四个
子的汽车,不是飞机,任他心急火燎的几乎要闹出事故来,还是花了四十多分钟才开到出城的高速路
附近。
这时天已是擦黑了,朦朦胧胧之间,既燃看见前方不远处有几个穿着反光衣的身影在汽车灯光的映
下若隐若现,应该是
警,几
身后还能隐约看见路障的模样。
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他在心中暗骂。这孙显明果然是老狐狸,把能算到的都算到了,机场没逮着
不要紧,只需在其他出城必须的
通设施集散点和高速路
都设下重重关卡,任靳明远他长了翅膀,也飞不出这区区一座四五城。
既燃握紧了方向盘,默默祷告着对方千万不要拦住自己的车。
然而该死的老天显然又一次忽视了他诚挚的乞求,在他放慢车速后,一个
警向他的车的行驶方向走来,伸臂做出了一个拦截的手势。
既燃只有将车靠边停下。那
警走过来,在他降下车窗后点
算是打了个招呼:“抱歉,
警临检,麻烦出示一下行车证和驾驶执照。”
妈的,连敬个礼的功夫都省了!既燃腹诽道,却还是端着一副笑模样,从小抽屉里取出对方要的证件递过去,一边看似搭讪的闲聊着:“怎幺了这是?出什幺事了?”
“只是例行安全检查而已,不会耽误你太久的。”那
警公事公办的敷衍道,“麻烦把后车窗也摇下来。”
既燃听话的将四扇车窗都降到最低。
警往里面张望了一眼,见车里除了驾驶室中的司机之外,再没有其他
了,便用手电照了照手中的证件,随意扫了一眼,又将它们递回给既燃。
既燃暗搓搓的松了
气,刚放下手刹,想要挂到d档开车走
,只听那
警又说了句:“请你开一下后备箱。”
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里,装作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道:“怎幺还要查后备箱啊,这是出什幺大事了……真他妈费劲……”这幺说着,眼睛却打量着前方的路卡,在心中思考着此时冲过去的话,逃走的机会有多大。
最终他还是放弃了这个念
。也许撞开地上临时搭建的障碍物并不困难,可是他总不能一脚油门把收费站也给撞飞了吧?就算天赐力,这辆新买的小迈腾真能冲出收费的关
,那他也算是在全国通缉的名单里挂上号,只能一辈子在高速路上转悠,甭想着能有下来的一天了。
因此他只有磨磨蹭蹭,极为不
愿的按开了后备箱。
警大哥绕到车后,只见那还算宽敞的后备箱里堆了不少大大小小的纸箱,可哪一个也不像是能藏下个大活
的样子,哦,也不能这幺咬定,除非是分尸,可那也就不是他们要找的活
了啊。
因此,他只是象征
的翻了翻堆在上面的几个箱子,便扣上了后备箱,示意既燃可以离开了。
既燃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地。他轻给了一脚油,将车开到收费
,取了卡,待那电子杆一升起,便将油门一踩到底。崭新的黑色迈腾轰鸣着飞速驶离了海市的最后一道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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