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夜月
2022/10/04
第06章：护士
医生用最温和的话语，诉说着最残忍的事实，并且全部传到了卧床不起的老
赵耳里，他脑袋完全空白，停止了思考。最新地址Www.ltxsba.me更多小说 ltxsba.top
病房里的哭声，窗外的麻雀叽喳声，拂晓过枝叶的
秋风声，这一切都和目
视黑暗虚无的老赵再无关系。
老赵是一位看淡生死的体面
，死亡也是每个老终将面对的归宿，然而当
下的他没法 坦然面对，胸
闷得很， 十分难受。
在他的原本设想里，自己应该是一位长命百岁的高寿老，小时候 算命先生
给他取名「赵高年」，就有这层美好的祝福寓意。
他可以 坦然地自然老死，在一个 风和
丽的下午，让尘归尘土归土，可怎么
也接受不了自己在70岁这年，还没有盼到儿孙满堂膝下欢笑的子，就要在癌症
的痛苦折磨下煎熬死去。
他蹉跎了一辈子重复造车
的老朽 生，刚巧因为龙阳果的滋润稍有起色，
老天爷给了他一个天大玩笑。每逢想到这里，老赵更加惆怅抑郁。
他不能动，不能语，听着耳边的声音转瞬即逝，有一连串的医疗设备检查声，
有儿
的陪伴祷告声，有床板子推过的咿呀声。
三个儿子流伺候老赵，帮忙擦拭身体、喂食等等，尽自己的一份孝心。
但让老赵疑惑的是，三个儿子对自己的态度有了微妙变化。
最初是老二赵景心在旁边埋怨：「哇塞，爸的体味也太难闻了吧，都开窗了
吗，快散下味，闻着怪难受的。」
赵景城的语气略带责备：「行了行了，咋那么多嘀咕。」
赵景仁的声音比较木讷：「这是因为老年的新陈代谢慢，皮肤抗氧化功能
差，油脂氧化后就产生了气味，不过......父亲的体味确实重了点。」
「像是烂了几个月的臭
蛋味。」赵景心的擦拭手法非常粗
，有点不
不
愿。
「我觉得更像，嗯......腐烂老鼠的气味，我宿舍之前藏着一只死老鼠，就是
这
气味。」
赵景心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卧槽，爸的睾丸是怎么回事啊，咋这么肿？你
们快看看！」
赵景城摇
：「医生检查过了，说没事，你随便擦擦吧，妈的，确实怪臭的。」
两天后。
赵景仁的哀叹声更浓：「父亲，对不起，我也真的受不了了。」
「赶紧将裤子穿回去吧，那两坨睾丸恶心死了。」
赵景心一边捂着鼻子一边说：「大哥，父亲现在一直不醒来，我们都有自己
的事要做，在这里白耽误也不是办法啊。」
赵景城站在窗户旁，只闷着抽烟，最后沉声说：「行了，你想让别怎么
看我们？久病床前无孝子？现在要你们擦身体就各种埋怨，翅膀硬了？擦了两天
就开始不耐烦......」
「大哥，那你来擦吧，咱们着来。」
赵景城掐灭烟蒂后，扭离开：「我还有点事要忙，先走了。」
「大哥你别走啊！」
三天后。
赵景城的脸色格外差：「爸的皮肤不会病变了吧，味道咋越来越浓。」
「大哥你继续，我先回学校一趟。」赵景心慾闷许久，想要离开病房。
「景心你这么快溜了？回来！」
赵景心停住了脚步，神色疲倦：「我昨天已经擦过了，你让景仁擦吧。」
赵景城指了指墙角一声不吭、
神萎靡的赵景仁：「他这样子还怎么擦？」
这时，赵清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哥，你们到底在吵什么呀？」
赵景心叹了一气：「妹啊，咱爸的体味太浓了，我们不是不孝顺，是真的
受不了，太恶心了！你看，景仁刚刚都吐了。」
赵清懿有点困惑：「体味？我没有闻到咱爸有什么体味啊？」
「你真没闻到？」
赵清懿皱着眉说：「真的没有，你们怎么这样，爸平时怎么对你们的？走开，
我来帮爸擦身体。」
赵景城拦下了她，摇：「算了，反正我们的孝心也尽到了，接下来请个护
工吧，咱不折腾了，妹你也别强撑，味道确实难闻，没必要忍受。」
「我真没有闻到什么味......」赵清懿脸色复杂地站在一旁。
赵景心和赵景仁一听到请护工，同时松了气：「那太好了。」
然而换了护工后，对老赵的折磨才刚开始。
男护工同样嫌恶老赵的体味，对待他没有丝毫温柔态度，甚至还骂骂咧咧：
「臭死了，嘿，这些儿孙摊上你这要死不死的老是真的惨，」
自从有了护工后，三兄弟来医院探望老赵的次数减少了很多，只有赵清懿始
终陪在老赵身边。
男护工显然把老赵当成了绪垃圾桶，絮絮叨叨不停：「真尼玛臭啊，烂鱼
烂虾的，你这老也是惨，没有医保也没有加
全民医疗计划，一个疗程下来
都要几十万起步，也难怪你儿子没有再踏进病房，他们估计放弃治疗了，就等着
哪天拔掉你气管喔。」
七天后。
男护工成为了老赵的噩梦，男护工近乎歇斯底里地扒光他的衣服，把他当成
砧板上的烂
来对待，被粗擦拭过的皮肤疼痛发烫，尤其胯下的
茎和睾丸传
来钻心痛楚，男护工竟然用手使劲掐那里，边骂边诅咒，状若疯狂。
可当赵清懿回来后，男护工又恢复了那副和善模样，和刚才的狰狞态度迥然
不同。
沉睡中的老赵气得浑身哆嗦，努力想让自己从昏睡中醒来，他还隐约听到了
林静的声音，语气柔和且坚定：「老师，快醒来吧。」
这一声仿佛来自最遥远的呼喊，让老赵终于缓缓醒来。
「醒来了，爸醒来了！」赵清懿激动地捂住嘴唇。
恰好赵景城刚从外面回来，被赵清懿拉进了病房里。
他捂着鼻子刚想离开病房，见到眼皮有跳动反应的老赵后，趔趄地来到床，
语气惊讶：「爸，爸，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听得到，都听得到......」
赵清懿喜极而泣：「太好了！」
由于许久没开，老赵的话语变得 十分僵硬：「孩啊，我睡......多久啦？」
赵清懿眼眸通红，擦拭眼泪后轻声说：「爸，你已经昏迷半个月了。」
「这么长时间啦。」
老赵用浑浊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只看到赵景城和赵清懿，边咳嗽边问：「景
仁和景心喔？」
赵景城看了妹妹一眼，讪笑道：「爸，我现在打电话叫他们回来。」
老赵点点，没有言语。
过了一会，医生走进来检查老赵的颅，点道：「病的伤愈合况良
好，至于......」
赵景城暗示了医生一眼：「行，这个我知道了。」
等医生离开后，老赵看向大儿子，语气低缓：「景城啊，说吧，爸的身体到
底是怎么了？」
「爸，咱的身体很健康，已经康复了，都没事了。」
老赵咳了一声，笑道：「要没事的话，清懿怎么偷偷哭得更厉害了，你们从
小到大撒谎，眼神表都是一样的。」
赵景城想了会，便坐在老赵身旁，握住他的手说：「爸，既然你这样说了，
我也就不瞒着你......」
老赵耐心听完后，没有如两兄妹猜测得悲伤难过，而是很平静，平静得仿佛
在听别的故事。
赵景城悄悄松开老赵的手，从床边站了起来，让赵清懿多陪着父亲，他则打
开病房里的窗户，长吁一气。
等到赵景仁和赵景心来到病房后，老赵的眼光逐个扫视他们，微微点，声
音变得比以往苍老：「脑癌这件事，我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既然时无多，你
们也就不要继续
费钱了，让我好好度过接下来的几个月时间吧。」
「爸......」
老赵阻止了他们的番劝说，拍了拍落泪的儿，笑着说：「这是我的最终
决定，你们就当成我的临终遗言吧。」
三兄弟互相看了一眼，脸色复杂，赵清懿则搂住老赵的脖子，呜呜地哭了起
来。
老赵想回家休养，但医生希望他留院观察几天，老赵说好，唯一的条件是换
掉那个男护工，赵景城同意了。
事实上，当夏倾燕得知老赵醒来后，第一时间从学校赶过来。
得知老赵还要在医院修养几天，夏倾燕立即帮他换了一个特级病房，有客厅
有独立卫浴，还有一个陪寝房间，全天候有外聘护士照顾和服务，每天的住院费
用要八千元。
其实只要换掉男护工，对老赵来说就已经足够了，夏倾燕安排一番后，她只
远远地看了老赵一眼，也没有靠近，并且很快就离开了。「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更多小说 ltxsba.top
护士是一位刚毕业的学生，叫慕容雨，由她承担老赵的护理工作。
慕容雨有一双水灵扑闪的眼眸，乌黑秀发及腰 脸蛋的肌肤晶莹剔透 嘴唇鲜
若花瓣，长相娇俏可
，
格活泼，很快就和赵清懿聊到了一起。
大概是了解到病的严峻病，她对待脑癌晚期的老赵相当有耐心，闲暇时
会坐在旁边陪老赵聊天，试图开导老的沉闷心。
「比如喔，做自己喜欢的事，找到一件兴趣好，或者完成一个短期目标，
这样的 生才不会留遗憾，也更有意义。」
老赵的部痛楚越来越剧烈，他脸色憔悴， 空
的目光仿佛丢失了魂魄，缓
慢摇：「遗憾，我能不留遗憾吗......我这辈子啊，有太多遗憾了。」
赵清懿心疼地握住他手掌，柔声说：「爸，剩余子我都会陪着你的。」
见老赵没有反应，浑身都是死气沉沉，慕容雨朝她轻轻摇，小声提醒：
「赵小姐，要不我先帮老清洁身体吧。」
赵清懿嗯了一声，起身离开病房。
慕容雨是第一次帮老赵清洁身体，但流程已经很熟练了。
她示意老赵平躺后，掀开被子，解开了衣服纽扣，露出老赵的上半身，一个
扁塌的胸膛和皱纹遍布的腹部，皮肤全是暗沉色的老年斑。
她俯下身擦拭得很认真，先是两只手臂，然后是肩膀，后背，胸膛，腹部......
这个过程中，慕容雨丝毫没有发现老赵那死气沉沉的瞳孔微微聚焦，视线都落在
了她的洁白护士服上。
饱满的胸脯将护士服前襟撑起一个感圆弧，白色裙子刚刚过膝，一双美腿
被白丝袜紧裹勾勒出婀娜曲线，淡淡的孩体香不知不觉飘到了老赵鼻子里，就
仿佛某种藏在灵魂处的 欲望骤然被激活，老的躯体竟忍不住颤抖。
慕容雨愣了愣，一脸迷惑地看着老赵：「老先生，你还好吧？」
「我没事，没事......」
老赵就像是溺水后突然抓住了救生圈，脑海里浮现一个个充满诱惑的胴体，
瞬间冲淡了此前的气沉沉，就连后脑勺的硬块肿瘤都有所减轻。
他那皮肤松弛的胸膛微微起伏，眼睛瞪大注视着天花板，这一刹那老赵终于
理解慕容雨所说的，剩余的光里要找到一件自己喜欢的事去做，不要留遗憾。
老赵的脑海里自动浮现大儿媳宫闻茵的白皙
子，二儿媳欧阳臻的感黑丝
美腿，三儿媳夏倾燕的娇
唇，还有儿赵清懿的诱惑娇躯，就连慕容雨一身
象征纯白的护士服都勾起了他心底最邪恶的 欲望。
原来这世间，还有这么多美好青春的体在等着我......
慕容雨没有发现老赵的端倪，她擦完上半身后帮老穿好衣服，随后脱下睡
裤，一根勃起的茎出现在她视野面前，吓得差点往后退。
良好的素质掩饰住她脸靥的惊讶，老赵的茎长度和粗度属于中规中矩，对
于70岁高龄来说，能正常勃起虽然不易，却也常见，真正骇的还是那两颗拳
粗的睾丸，青筋遍布，表皮淡灰色，而且那一道道皱纹仿佛魔鬼般的笑容，森
可怕。
慕容雨低下了，用清洁布小心避开老的敏感部位，细心擦拭其它地方。
然而等她擦拭完腿脚后，老的茎依然没有任何收缩，始终硬挺挺昂扬威武，
马眼甚至流出一丝丝白色
体。
她轻皱眉，偷偷看了一眼老赵后，还是用湿巾缓慢擦拭茎和两颗的肿胀
囊。
这一轻轻触碰，老赵仿佛受到了刺激，忍不住啊出声来。
慕容雨的手停住了，脸色尴尬：「老先生，请你忍一忍，我很快就清理完了。」
老赵没有听清楚她说什么，来自下体的电流快感，竟让他的部痛楚有所缓
解。
随便擦拭一遍后，慕容雨身心疲惫，正准备穿回裤子时，食髓知味的老赵一
把抓住她的手，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诉说：「小雨啊，能继续摸一下茎吗，我好
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
慕容雨脸色微变，对于他的逾越要求感到 十分难堪，抿嘴想了想，无奈点，
又拿出清洁布擦拭和茎身。
老赵的呻咛继续传来，断断续续地说：「是这样，就是这样，我的好点了，
不再痛了......」
对于一个癌症晚期时无多的老来说，接触产生的多
胺快感，或许是
他有限生命里能追求的最后快乐了。
慕容雨像是读懂了老赵的可怜 生，原本不不愿的手势也开始认真起来，
放下清洁布后，直接用素手握住茎，按照撸管的套姿势上下撸动。
她尽可能不让手指触碰到那两颗骇的囊，抬起目视前方，手掌的握力
持续加强。
老赵积攒了大半个月的 欲望，很快在护士姐姐的刺激下缴械投降，从
里
薄而出，腾空
出有半米高。
早有准备的慕容雨，将到了另一边，不让自己的衣服沾上分毫，但
她显然低估了老赵的惊储量，茎在手心里宛若有了生命，不断跳跃，足
足了十几秒后才慢慢停歇，病房里顿时弥漫着淡淡的气味。
她轻微摇，拿出湿巾仔细擦拭
净上的残余，还有地面上的 点滴
斑驳。
清理完后，慕容雨看了看仍然陷恍惚中的老赵，语气平和：「老先生，我
帮你清理好了，早点休息吧。」
等慕容雨离开病房后，老赵那飘飘欲仙的快感才逐渐消失，回到现实之中。
脑部肿瘤挤占了太多位置，疼痛曾让老赵生不如死，然而高
仿佛是绝佳
的止痛剂，不仅让脑部疼痛消失殆尽，还让快感持续停留在体内，过了三四分钟
后才会消失。
巨大的空虚和寂寞，猛烈袭向老赵。
他 回忆起刚才慕容雨的态度，全然没有最初的活泼体贴，反而有点冷淡，想
必是自己的无礼要求惹怒了她。
老赵感到尴尬，还有点羞臊，当冷静下来后，又产生了一丝恼意，护士不就
是要满足病的所有要求吗？
如果刚才她能吞下自己的，是不是就能服从自己喔......老赵想到这个可
能后，一个大胆的歹念从内心涌起，他越想越舌燥。
上天给老赵的 生设计了倒计时，却也给了他一个福的 窗，老赵觉得，
如果自己不利用起来，那就太可惜了。
虚空中仿佛有恶魔在低语，尽管老赵听不清它们在说什么，还是把这一切当
成了神明的主旨，他甚至双手合十在胸，煞有其事地祷告一番。
一个小时后，赵清懿从外面回来，她已经洗浴完毕，穿着白色睡裙，
露一
双白晃晃的光滑玉腿。
「爸，吃完药了吗？」
「吃了，刚才医生量了血压，抽了几管血，折腾得我难受呀。」
赵清懿顺着目光停留在父亲的手腕上，那里被一圈圈医用胶带缠住，里面还
有留置针，皮肤下的血管蜿蜒密布，由于长期 点滴而隐约发青。
她心疼地挨在老赵肩上，低声语：「爸，没事的，有我陪着你喔。」
「我知道，我知道，还是我的清懿最关心我了。」老赵往旁边挪了一下位置，
示意她躺进来。
赵清懿钻进被窝里后，手不小心碰到了一根硬中带软的柱体物，她先愣了愣，
接着脸蛋绯红。
为了确认一番，她甚至掀开了被子，然后父俩四目相对。
赵清懿的眼神满是尴尬：「爸，你怎么不穿裤子呀？」
「闺啊，我那里难受，要透下气。」
「好吧......」不知所措的赵清懿盖上被子后，也不敢看他。
老赵的脸皮已经变得很厚了，从儿身上扑鼻而来的处芬芳就如致命春药，
让他一发不可收拾，左手伸进被子里后，抓住茎缓慢撸动。
他的小动作没法躲过赵清懿的感知，为了避免父俩的尴尬，她还特意转过
身留足空间，闷着自顾自玩手机。
然而老给自己撸管的滋味，远没有孩子的白 小手接触那么刺激，老赵是
越越心烦意
，越撸越舌燥。
了好一会，老赵决定豁出去了，叹着气说：「孩子，要不......你帮我一
下吧。」
赵清懿浑身怔住：「爸，你说什么？」
「闺，能帮爸一下那里吗......」
赵清懿没有回应，始终以胴背朝向老赵。
过了好一会，她转过身，那双清澈双眸注视着自己父亲的苍老容貌，没有意
料中的嫌恶和抗拒，认真想了想，点。
这给了老赵莫大的鼓励，甚至说了一声「谢谢」。
「嗯，不客气。」
无师自通的她，钻到被窝里后，白素指抓住茎后，轻轻套起来，声音
从里面传来：「爸，是这样吗？」
「对，就这样，对......」
熟悉的快感从下体传来，老赵的皮一阵发麻，哪怕没到高，仅仅是体
表接触也如毒药般让他沉醉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