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太零
20/02/19
37
将近五六分钟过去，小马也渐渐临近极限，小嘴已没有
神再砸吧
，只
把脸蛋买进两团白软的
球中，专心等待着最终释放的那一刻……
「妈！我要来了！」
他忽然仰一声大喊！
秀华身体跟着一震，立马抽出按揉
的手指，蹲身下去，张嘴就要将涨得
通红的
含进
里！
「……别！」小马紧闭双眼再强忍一波，颤声道：「别又呛着……呃！！」
「那
在妈妈的舌上！」秀华长长伸出红润的舌片，莹目瞪圆，仰面摆好
姿势，准备迎接儿子可的
。
小马低一看，接手握住
，将马眼抵在母亲柔软温热的舌面上，只轻轻
蹭了两下，如山崩般的快感再也难以抑制！
小手急速搓揉起冠周遭的包皮，滚滚白浊宛如万马奔腾，汹涌冲出了鱼嘴
般的红色唇，唰唰倾泻而出，覆盖住舌面上细腻的味蕾。
「喝、喝……啊呜……喝……」
小马边边嚷，这次又激了十数道浓，浆色泽依然莹润浓白，充满活
力。
剧烈抽搐，他喘得上气不接下气，闭上双眼，轻轻甩了甩糊住睫毛的雾
气和汗水；随着最后一道浆涌出，他身体失力，向后仰倒，脚步不稳，连连后
退几步，幸好背靠在了浴室的墙砖上才没有滑倒下去。
秀华见状，顾不得细细品味儿子
意满满的华，收回红舌，将上面和之前
滑进内的白浆咕嘟一咽下，赶忙起身追过去，弯腰扶住了儿子的腰杆。
「——噢。」小马一声长叹，微阖的视线感激地投向母亲，手掌反贴墙面，
撑着身体稳稳站了起来。
秀华想去吻吻小脸，嘴唇刚刚噘起，仰瞄了眼莲蓬，伸手取下，再仰
张，对准内一番冲刷，鼓着俏丽的脸颊咕噜噜认真地漱了漱。最后她才弯
起一双明媚动
的桃花眼，俯下香唇，轻轻贴吻在儿子滚烫的脸蛋上。
吻完之后，她重新取下莲蓬，细细冲洗着小马慢慢软下去的
，柔声道
：「现在去泡泡吧，待会儿，妈妈给你做好吃的～」
「嗯。」小马点点，等着母亲帮自己冲洗
净，手掌在墙上一推，站
直身体，抬臂挽着母亲柔滑的软腰，与她互相依偎着，漫步踏进了浴缸里。
哗啦声响，浴缸上方雾气蒸腾，水面清波
漾，母子二蹲身坐下，一个躺
在左侧，一个躺在右边，随着沁心脾的温度滋润着全身的肌肤，皆是闭眼仰，
发出了满足的长叹。
水波再度泛起涟漪，是秀华将右臂抬出水面，触在墙上的晶屏上，将浴缸
的保温功率调高了一点。然后她再往下梭了梭身子，变得像小马一样，两只手臂
搭在浴缸边上，其余只留下小半边肩膀和后仰脑袋露在温暖的水面外。
朦胧的水雾浸润眼帘，水中的氛围显得如此恬静安逸，母子二将后脑靠在
浴缸贴合颈椎的弧形边缘，表
微笑安详，仿佛下一刻就会在舒心中安稳地进
梦乡。
静坐十来分钟，秀华嘴角轻提，扬起了妍质无双的俏美杏脸，望了望对面儿
子舒服的躺姿，在水下并拢撑起的膝盖朝着两边微微张开，悄悄伸到儿子同样撑
起的两腿间。
她挽起足弓，舒展脚踝，用足心轻轻撩蹭了蹭儿子光滑的
蛋。
苏苏滑滑，小马缓缓睁眼，先挑着眉凝了眼水下，再看向对面笑意盈盈
的母亲，同样露出发自真心的笑颜。
「今天辛苦你了，宝贝。」秀华轻声道。
「我一点儿也不辛苦啊。」小马咧嘴笑笑，将搭在浴缸两侧的手臂放到水下，
摸到敦那儿，捧住母亲的一只玉足。
他用手心捏了捏母亲的脚趾，然后手掌托住足跟，慢慢将曲线蜿蜒的玉足
托出水面。低看去，母亲的脚趾
白圆润，一排美的脚趾盖仿若细薄的玉
片，表面透着曦的色泽，尽的月
形状很明显。
他低在拇趾上柔一吻，手上再将玉足举高，一脸怜地贴过脸颊，轻轻
蹭起了温暖的足心，缓缓开道：「妈妈才是辛苦，最后也多亏了妈妈替我弄出
来。妈妈你看，我只要坐着休息就好，你待会儿还要给我洗衣做饭……」
说到这儿，小马露出了些许心疼的表，将脸颊与足弓贴紧，蹙眉心疼道：
「妈，让我帮帮你吧，我给你打下手也好。」
「不碍事，妈妈这点儿事还能做好的。明天要上学了，晚饭后你还是照旧去
温习功课，今晚就早点休息，好好睡上一觉，补充神。」
「……嗯。」小马点点，心想自己受了妈妈这么多照顾，哪怕能替她分担
一点家务也好，只可惜，妈妈还是不想让自己帮忙。
秀华微微一笑，轻轻抽回玉足，也将手臂放到水下，摸到儿子的两只脚踝，
托起小脚，轻放在自己的
房上边。
足心贴着柔软的房，被两颗娇艳的蓓蕾给磨得微微发痒，小马不由得收紧
足弓，张嘴发出「啊啊」两声低喘。
秀华双手继续按着小脚揉胸，说：「养好身体，下个周末，我们再做吧。」
「好的。」他轻声应道。
「到了学校以后，要调整好心态，千万不能让外发现我们的秘密……」说
到此处，秀华手上一顿，脸上露出了些许凝重的神色，放低声音，认真叮嘱道：
「这很重要。我们的秘密不可以被任何知道。特别是王鑫杰，你们俩经常聊天，
记得一定不能说漏了嘴。」
「……」小马懂得其中的利害关系，专心聆听着母亲的话。
那晚过后，经过母亲的教诲，关于保密的重要
，他一直铭刻在心里。想到
王叔叔的神通广大，小胖也很机敏，他便觉得妈妈的嘱咐很有道理，眉心微蹙，
缓缓点，「妈你放心，我一定会注意，绝不会让他知道。」
「那就好。妈妈相信你没问题。」秀华放开神色，展颜而笑，握住脚踝轻放
下去，起身从水下站起，低柔声道：「你再泡会儿，妈妈出去收拾下就准备晚
饭。」
「嗯。」小马微笑着目送母亲冰柱般的美腿踏出浴缸，再看那玲珑的腰线，
以及那双表面微微发红的饱满圆
，沉寂了不算太久的
茎又悄悄跳动了下。
秀华似乎感应到了他的目光，回眸一笑，挺着娇艳健美的身姿，开门离开了
浴室。
浴缸内只剩小马一，他便转过光亮红润的小脸，身子往下沉去半点，眼睛
盯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嘟嘟嘟地吹起了水泡。
像这样衣来伸手饭来张，什么都不做，他心里总有些不得劲。又泡了十来
分钟，他起身钻出浴缸，开闸放水，并拿出了清洁剂和抹布，决定在母亲看不到
的地方，帮上一点儿忙。
默默清理完浴室，他回房温习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功课，母亲做好晚餐，将他
叫去了餐桌。
晚餐和午餐一样丰盛，有葱
羊排，清蒸鲈鱼，蟹黄豆腐，还有母亲特意熬
的一锅参枸杞老母汤——可能是因为今天确实耗费了不少体力吧，母子二
都在桌上大快朵颐狼吞虎咽，用了不到半个小时时间，将满满一桌美味和大半个
电饭煲的白米饭给扫得光。
秀华平时特别注意健康饮食，这顿下来也吃撑了，躺在沙发上接近一个钟，
等缓过劲来才慢慢起身去收拾餐桌，清洗碗筷。
小马饭后再度回到房间，努力寻找禁欲的状态，为明
上学做准备。可他这
会儿却总是静不下心来，身体一动不动，握着钢笔低盯着书本，将近半个小时
未下一笔、未翻一页，脑子里满满都是今沐浴的春光旎绮。
……
另一边，王寅初的办公室内。
桌上的专线电话亮起。
他早已等待多时，伸手一点，接通来电。
「难道这么快就弄到许倬的“秘密”了？」大胖笑道。
「还没。我这里有其他两件事向您汇报。」
大胖手指敲敲桌面，沉默片刻，缓缓问道：「你是想说，张婉熙发现了我们
在监听她，今天故意说那些话来给我们听？」
「……不愧是王总。下午我一一检查了监听渠道，判断她已经有所察觉的可
能很大。不过我能向您保证，她最多知道有在监控她，但不会知道是我们。」
「嗯。」大胖点点，低眼凝视桌面上亮起的通话灯，沉声道：「继续讲。」
「我估计，她和许市长已经有过接触。今天的通话，应该有三点动机：一是
给马市长提个醒，让他不要
说话；二是提醒监视她的我们，她有许市长做靠山
；三是拿许市长的秘密做诱饵——如果我们贸然派去查，很可能会落圈套，
露我们的身份。」
「不错。长进了啊。」大胖微微一笑，面露赞许之色，「阿冰啊，不枉我这
么多年手把手教你……不错不错！可你还是漏了一条，知道是什么吗？」
「王总的意思是……有可能没那么多谋，张婉熙不知道自己被监控，她也
没和许市长接触过，我们电话里听到的，就是她想的？」
大胖笑了笑，扭了扭靠在鳄鱼皮座椅上的庞大身躯，挑眉赞道：「对嘛，也
不是没这个可能。呐，有时候就容易把简单的事给复杂化。假设她投靠了
许倬云，或者许倬云真有什么了不得的把柄落在马天城手上，他们又有什么必要
特地在电话里讲出来让我们知道？」
「那……王总你看，许市长那儿还要不要查？」
「查，当然要查，你的猜测可能更大嘛。再说你的小老弟就在车老师班上，
就算不去查，他们迟早也得怀疑到我上，那嘛不查？就算真是给老子设的套
又怎样？他还敢报复老子啊？他有靠山，老子没有靠山？」
「好的王总，我马上安排查下去，有消息会尽快跟您报告。」
「诶，不急，不急～稳妥地去查，慢慢来，多花点儿时间没关系，莫要有压
力。即要能查出东西来，又不能让他们发现，这样最好。所以你得想个法子，先
排除可能的风险，别让他们发现车老师和我们有联系。」
「好的。您放心，我这里已经有方案了。」
大胖笑道：「平时别绷那么紧，有空出门散散心，子咻地一下就过了，别
像我，忙了大半辈子，现在一把年纪，想玩也玩不动咯。」
「嗯……谢谢王总关心。」
「那好，先就这样吧，有新消息再通知我。」
大胖按掉电话，两边手肘撑在桌上，十指
叉，托起下
，轻叹一气。
阿冰哪儿都好，本来多标志一个姑娘，就是成天把自己关在地下室里，不出
门，不际，硬是整得一身邋里邋遢，她自己却一点儿都不在意。平常经常劝她
多出来走动，她每次答应得好，完了照样缩在小黑屋里，对着满满一墙的荧光屏
敲敲打打，仿佛那里就是她的全部世界。
明面上，大胖是老板，私底下，他把阿冰当成
儿来看待，就好比是亲生的
儿那般关怀有致。阿冰是他挚友留下的孤，好友临终前，特意拜托他好好照
顾当年尚且年幼的阿冰，他做到了，提供了自己能力范围内的一切物质条件，只
没想到，这小姑娘是这般孜然一身的个，一蹲小黑屋就蹲了十几年，硬是从小
姑娘蹲成了老姑娘，俨然成了家里除去妻子芳澜外的又一尊大神。
这些年大胖想尽办法也请她不出来，可谓是老大难的问题，没法子，只好想
了个损招，恐吓她不工作就不再供应网络和零食，借此给她安排了个名义上的秘
书工作，
她从网络世界里走出来——在当时确实是出来了，可一见光就喊
晕，最后也只能将她送回去——这倒好，一回去就生龙活虎，一点儿也不像有
什么毛病。
不过大胖的法子还是起到点儿效果的。可能是害怕真被断了网络和零食，阿
冰在那之后开始主动招揽工作，大胖也没想到，她还真有做报员的天份，前前
后后替自己解决了不少难题，于是顺理成章地开始培养她，并且在四年前安排她
做了家里的大管家，以及参与进公司的机密。
不得不说，阿冰的工作做得是真不错，可大胖最希望的还是她能离开各种电
子设备，多出去跟面对面接触，不要成天闷在屋子里，一年到，太阳都见不
着几次。每每怀念起天国的好友，大胖总会泛起心塞之感，遥想冰冰小时候是多
么开朗好动，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子呢……
他正敲桌感叹着，专线电话再次亮起，伸手按去，挑眉笑道：「忘事啦？」
「是的，关于阿杰的事刚才我忘了跟您提。」阿冰顿了顿，继续说道：「这
些天，我发现他老盯着您，今天下午您去楼顶的时候，他也在鬼鬼祟祟地四处
转悠。」
「——嘿！这小王八蛋，挺机灵的啊！他是想算计老子，抓老子的把柄，去
他妈那儿告状？」
「……那您看，要不今后换个地方？」
「不用！」大胖立马计上心，恻恻地挑起嘴角，「老子倒想看看他有多
大能耐……哼哼，咱们就将计就计，好好练练他！」
「咯咯咯。」阿冰难得地笑了。
自从有了“铁饭碗”，她跟大胖说话总是毕恭毕敬，细声软语，特别注意礼
节。胖叔叔的好她一辈子都记得，不过要说她平时除去上网外的两大乐趣，就是
看大胖夫妻拌嘴和两父子“勾心斗角”了。
大胖听她笑，也扬起胖脸浅笑起来，并抬起胖手，隔空揉了揉她那蓬蓬的
长发，「怎么弄你老弟，你也帮忙出出主意吧。」
「……好嘞。」
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阿冰都认为大胖是害死父母的幕后元凶，她留在大胖身
边最初的动机，就是忍辱负重，肆机替父母报仇。当她发觉事实并非自己所想，
晃眼已过去很多年，随之理解到，胖叔叔并非对自己的恶意一无所知，只为照顾
自己敏感的内心，一直在默默地维护、迁就自己幼稚且狠的种种举动。
当然，父母的大仇，胖叔叔也早已替自己报了。得知这一切，她无颜再面对
这位事实上将自己养大的恩，并认为，自己不配再叫他胖叔叔或者爹。她想
过离开，然而却发现自己早已习惯小黑屋里的安逸，于是将身心封闭起来，继续
“厚颜无耻”地寄生在王家的地下室。
这样过了很久很久，直到突然有一天，大胖要她工作，她才终于找到生的
目标和意义：自己要成为“王总”的眼睛和手，想他所想，为他所不能为，替他
分忧，用自己小小的能力，实现他的愿望，回报他的恩。
如今阿冰已成为大胖工作上最信任的，没有之一。有很多秘密，大胖不会
告诉阿冰以外的任何，包括妻子。阿冰同样如此，对大胖没有一丝保留，只最
近对大胖有了小小的隐瞒，是关于大胖的“癖好”，也是关于小马和秀华这对母
子。
此前，就是阿冰假扮的黑客与秀华对接，那之后，大胖和秀华做过相应的承
诺，于是要求她不再窥探秀华的行踪，并要排查秀华身边的电子设备有无漏
，
避免今后被其他监控的风险。
阿冰默默做着这份工作，后仍以黑客的身份偶与秀华联系，指导她如何在
几近透明的网络上保护好个的隐私。
可阿冰在网络上自由惯了，在封住秀华家安全漏前，仍禁不住好奇心，偷
偷侵了秀华的电脑，发现了她的秘密——大量的浏览记录，色论坛的浏览记
录，且是关于母亲和儿子之间的那种事。
基于对大胖喜好的了解，阿冰想过要不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大胖，给他
一个惊喜。最终，她决定暂时替秀华保守住这个秘密，毕竟若是擅自说出去，一
则违背了大胖的代，二则有点对不起善良的车小姐。
她隐隐有种预感，事终究会起变化的，等等到时候，自己这儿就能派上用
场吧。
……
小马在书桌上又熬了一阵，赫然发觉，像这样魂不守舍呆坐，纯属是
费时
间，还不如再去找妈妈解决。
好好说，妈妈能理解吧？要不，只有等到下个周末了。
白天愉快的经历给了小马自信心，他毅然起身，离开书桌，挺着涨的裤裆，
来到母亲的门前。
秀华却不在房里。他在屋子里寻了一会儿，发现妈妈居然这么晚了还在厨房
里洗碗，随即偷偷笑了笑，记起了妈妈饭后坐在沙发上发饭晕的样子。
他脚步轻轻来到厨房边上，母亲没有发觉。
看起来，妈妈的心似乎很好，一边搓洗着碗碟，一边轻声哼唱着歌曲《童
话》柔婉的旋律。印象里，妈妈很喜欢这首歌，心很好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
地哼上两句。
小马舒心地笑了，几乎确定，妈妈一定会答应再和自己一次。
他默默凝视着母亲优雅的背影。上身系着一条藏青色的围裙，下面是沐浴后
换上了的一件卡其色雪纺长袖薄毛衣，下身是那条常的黑色长裤——曾几何时，
他就像这样在后面偷偷打量母亲的美和长腿，回藏起来，猥琐地意
。
如今眼前的一切，似乎和以前没有任何区别，可能唯一的区别，是他和母亲
有了崭新的关系。裤裆里的跳动一下，小马不由再笑了笑，抬眼望向厨房
处的那道小门。
他家是三百多平的大平层，家里有两个厨房，主厨两面临光，视野极好，由
于平时少，秀华和以前李姐在家做饭洗碗通常都在这间小上一半，但动线更加
便捷的保姆厨房里。
小厨房外面有个小阳台，本身并不透光，所以就算外边儿的楼上有拿着高
倍望远镜朝这窥探，也不会看到里面。小马低看了看自己撑起的裤裆，心脏扑
通一跳，随着胸冉冉升起的欲望，呼地一声轻笑。
他把裤裆料开，将裤腰的松紧带放到蛋蛋下面别住，露出了一柱擎天的。
38
经过白天的磨砺，身细
的表皮呈现出微红的色泽，并且浮现出两条凸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