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太零
2022/12/17
大胖还记得，两
刚到家时，一
战战兢兢，一颤颤巍巍，看自己的眼神
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天夜里随
一句「听招呼」，她们就硬生生地就在卧室
门跪了一晚，冻得哆哆嗦嗦也不吭声，直到第二
早起，他和妻子才有所发觉。
想当时，妻子本在闹脾气，见了那副场景，不禁愁容戚戚，潸然抹泪。大胖
也心生怜悯，想不透在那所传说中的德学院里，两有过何等悲惨的遭遇……
好在如今，常都能在她们眼里看到笑意，为此，大胖
感欣慰。
此外大胖素知，两到家这几年，一都不曾懈怠学到的本事，平无处发
挥，难免寂寞，常常就抱在一起嘶磨
，互相亲吻舔舐对方
感的身躯聊作
安慰。
大胖不是没想过自己上。无奈老婆不许，因此偶尔才
些摸
揉
的偷腥事，
这下认作了妹妹，便彻底堵死了这一路径。
妻子能和她们做姐妹，给她们心灵上的慰籍，可对她们自身而言，就算嘴里
不说，心里也会期盼着能有一位肆意指使她们的男主，因此大胖明白，真要为
两的幸福考虑，理应去为她们寻到另一位
力旺盛，随时随地都能把她们扒光
了按地上摩擦的新‘主’。问题是，只要一想到两臣服在其他男的胯下，
他心里就觉得别扭。
归根结底，大胖打心底里就舍不得两，虽然过意不去，也只能自私一点，
留她们陪在自己和妻子身边了。
为此，大胖很有罪恶感。有很多时候，他也想当好，不想做坏事。可这个
世界不是非黑即白，明面的道义之下，能称之为永恒的可能只有利益二字，国家
如此，企业如此，个和家庭也是如此，同流合污，往往为大势所趋，宁折不弯，
通常是寸步难行，因此他才学得圆滑机敏，为处世，不求顶天立地，但求顺风
顺水。
所以他才有了将两「赠与」小马的想法。若是将来能将小马收做儿子，
那两既能留在妻子身边，也能得到慰籍，岂不是两全其美？但要论最层的动
机，还涉及到他的一桩心事：一桩难以启齿，绝不能让妻子知晓的心事。
他的前半辈子都在为了酒色财气而努力。
等事业有成，过腻了纸醉金迷的子，他便将
感寄托于家庭。接连两段失
败的婚姻，让他这样可称洒脱的也受了伤，直到年近不惑，终于遇见了命中的
真
，天真烂漫的第三任妻子，芳澜。
得到梦寐以求的幸福家庭，子逐渐归于平淡，他又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东
西。并非妻子管教严厉，与之相反，芳澜大度开明，从不反对他在外圈养，
他却没有包养什么
，不是身体不行，是单纯失去了兴趣。
尤其是近几年，他明显感觉到对事意兴阑珊，偶有兴致想去外面风流快活
一夜，常常是临了看到脱光就泄了气，扭就回家睡觉去。说句难听的话，
现在要让个不认识的舔他
，别管身材多好脸多漂亮，舔多久他都不会硬。
大胖认真思考过自己的问题。大概是年过半百，愈发活得小心翼翼，生怕给
落下把柄，凡事都要思考思考再思考，瞻前顾后踌躇不定，失掉了年轻时那种
敢打敢拼的冲劲。
也许在外眼里，他有钱又快活，只有他自己知道，一天到晚脸上笑嘻嘻，
心里妈卖批，活得是真他妈累。
生到了他这个阶段，小心谨慎自然没错，可他还是相当怀念年少时的激。
遥想当年，自己还在儿子和小马这般年纪，整个无忧无虑，脑子里天天想
的就是玩
，就凭着这
劲一门心思往前冲，哪怕
身碎骨也
在所不惜，十几年时间，事业终有小成。
成功的喜悦，曾经促使他创下过夜驭十的丰功伟绩，可以说，贪财好色就
是他取得今成就的最大动力。
可总是要老的，岁月一经流逝，便如过眼云烟，目之所及，迢迢难觅。
男最怕听到说「不行」，幸好芳澜大部分心思都花在了小胖身上，这
才没让他露出最卑微的一面。
现在要想让他硬起来，条件极为苛刻：一要远离工作和生活上烦心事；二要
保证绝对安全；第三则必须是丰肥的大美；第四还要有他能看得上品，
或者说，格上是他真心喜欢的类型，比如妻子芳澜，以及那两个刚认的小妹妹。
还是那个老问题，那对国色天香的尤物他想碰也碰不了，依旧称得上年轻貌
美的妻子又与他太亲近了，亲近到更像是灵魂上的伴侣，很难让他提起泄欲的兴
致。
真正能让他变得梆梆硬的就只剩一点，可他很难解释，亦或是根本无法
向妻子解释——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每每幻想他左拥右抱的画面，一邪火就
在小腹里
窜，每每弄得他抓心挠肺，脸上
笑不止。
怎么说呢？其实他就是把曾经梦想和激都寄托在儿子身上，即希望这死孩
子能一生顺遂平安守好家业，亦期望能看到他能恣作乐游戏间，每每幻想他
在堆里打滚，便如自己返老还童重归少年时，再度亲身体会那种肆意放纵的
美好感觉。
虽说大胖生
，
处的时间却很晚。毕竟年轻的他只算个有着一身蛮力
的穷小子，王氏大家族里面那些个亲戚，对他还不如对个外，纵使他有心寻欢，
也没那个能力去作乐，直到刮起改革的春风，他才觅到一展宏图的机会，一生的
遗憾也在于此。
当年无数个夜晚，他都是在幻想隔壁美艳的寡中度过，胖
一撸就撸了好
多年，撸完第二天还要早起继续搬砖。等有钱了，他也迷失在环肥燕瘦的堆
里，尝腻了唾手可得的美色，他就又对当年那种青春懵动的感觉生出了无尽的怀
念，可惜，当年的俏寡早已再嫁，就算还在，也老了，失掉了当年的那种
一颦一笑都能他
挺的风韵。
最近这一年，他眼看着儿子就到了和自己当年相仿的年纪，肥胖脑的样子
好像一个模子刻出来，心里就多么希望看到儿子能抱着个巨美尽地，变
相实现自己年少时的终极梦想。
想到这，大胖再次暗叹，真是家门不幸……
狗儿子可气又可恨，妈那个
，当年自己是想吃大
吃不到，他倒好，看到
大就一哭二闹三上吊，还喜欢什么贫？搓衣板有什么好？都夹不住的玩
意儿有什么用？
别的不提，只一想儿子左拥右抱的是两个贫，大胖的心里就特别不是
滋味。
他不是歧视贫，他是单纯看不上从古道今宇宙中所有贫的，单论这
一点，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和傻。
总之就是这样，大胖眼看儿子是指望不上，便将藏心底的欲望，转移到了
他很看好的、和儿子是好兄弟的小马身上。
这天半下午，趁着小马和儿子在房里打游戏，他瞒着妻子偷偷带上两，守
在卫生间内的监控前，打算等到小马小解，验下这孩子的‘本钱’。
当看到监视屏中那条软的
虫，大胖是脸上笑开了花，心知假以时，这
半大的小可定能一飞冲天！
同时，他也在偷瞟两的反应：只见左边的小秦清波碧眼，瑶鼻好似琼花
尖；右边的小何蛾眉曼禄，绛唇胜过浅荷舞蝶；一个是丰颊高鼻眉鲜眼亮，一个
细腮脸薄唇柔睑，美得各有千秋，当得上是争奇斗艳，柳娇花媚。
凭大胖阅无数，这两位的综合实力都能排得进前五——不得不说，如今有
好些个的长相还过得去，脱了衣服就差了一大截，格还一个顶一个的怪，
哪像这两子这样讨喜。
最初大胖还有些心疼在两身上的花费，现在觉得那就是这辈子做过的最划
算的买卖之一，看她俩盯着屏幕内的专注表，既有熟风韵，亦不失少怀，
足可称秀色可餐，活脱脱像一对落凡的仙，要放到外面，绝对当得上神二字。
若不与外说，谁又能猜到她们是自家的禁脔？
大胖默默笑了笑，再仔细打量两，除去各自匀称的好身材，她们最大的共
同点，肯定要数宽大的背心下的一对高耸的峰峦，虽比起老婆大还是要差了一
截，但作为巨的铁杆丝，他已经满意到无法再满意。
胖眼珠子再去瞟屏幕里小马的
，他止不住去幻想身边两美一齐用巨去
夹那鲜小的画面，体内登时一邪火窜，只可惜短短的一瞬后，他噌地
一下就硬起来的胖很快就蔫了下去，暗暗生叹，想不出如何才能即向这孩子推
介两美，又不会得罪车老师的办法。
小马浑然不觉，打了个尿颤，抖抖小，甩净剩下的溺滴，搂起裤子，
扭走出了厕室。
屏幕前的小何还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认真地看走廊的监控，而心思缜密的小
秦已经注意到了大胖的异样，一声甜甜的、充满关切的「王哥」，便将大胖从郁
闷中给拉了回来。
她只当是没能成功诱出小马的“本”，大胖在那生起了闷气，桃花眼儿一
凝，立下军令状似的挺起豪认真道：「王哥别急，我们待会儿再去！」
「算了，这事结了。」大胖转身拉过一张椅子，匹自坐上去，垂下了胖脑袋。
两不知何意，颦眉互望，努力揣度起主家的心思。
「王哥，你咋了？」小何忍不住发问，相比小秦，她的格更加天然一点。
大胖苦笑一声，缓缓开：「我跟你们说了，可你们得跟芳姐保密。」
「……好的。」两神不敢有一丝怠慢，认真地将这番叮嘱应在了心间。
大胖便将自己藏多年的心事说了出来。
「可惜啊，他不是我儿子，要是我儿……我说什么都得让他好好爽爽！我有
个想法，还得问你俩是什么意见。」大胖分别看向两，笑着问道：「那两位妹
妹，我想把你们送给小林少爷，你们愿不愿意过去？」
两一听，立马就慌了神，可她们都明白，若是主有心，她们就不应该反
驳，无论何事都要无条件的执行。
小何顿感悲从中来，几乎一瞬之间，俏眼里就冒起了绝望的泪花，颤声确认
道：「……王哥，您真要赶我们走？」
「不是啊，我在征询你们的意见。」大胖笑盈盈，挥手安慰道：「我是看你
们好像挺喜欢小林这孩子，这才问问嘛，不想去？」
小何漂亮的脸蛋摇得呼呼生风，「马家少爷挺好的，不过还是王哥和芳姐最
好！」
小秦也跟着表态，「嗯！王哥和芳姐最好了！我们哪儿都不去！」
「哎呀……好好好。」对于两这样的表态，大胖满意得无法再满意。
这算是他格的缺陷吧，随时随地不忘测试手下的忠心——论心机之重，
大胖之外，菁南地区恐怕找不出第二来。
自然，他早就料到两会这样回答，之所以挑这会儿这样问，同样是经过老
谋算，要不然提起下面要求，凭他也挂不住老脸。
「唉。」眼看氛围铺垫到位，他一脸愁苦地拍拍大腿，哀叹着说：「哥有件
事，想求你们……」
「王哥，您别这样……」小秦纤眉轻蹙，声若风中婉铃，大胖今天过于客气，
让她很不适应。
以前在青山居，“老师”们教得最多的就是服从主家的一切指令，哪怕是
被侮辱和毒打也要心怀感激，历经多年的调教，她几乎学会应对所有极限的形，
唯独没有学会如何应对这样的形：主家不是装模作样，真心咨询她的意见。
显然小秦低估了大胖的演技，她刚说完，小何蹙眉接道：「是啊王哥，有
事您就直说吧。」
「你们……唉。」大胖心中窃喜，再酝酿了下绪，慢慢仰起胖脸，佯作纠
结状，「跟哥保证，不要告诉芳姐？」
「嗯，王哥放心，我们不说。」
「妹子，哥谢谢你们。」大胖呼吸一气，摸了摸裤裆里的肥，缓缓张
开了双腿，「那麻烦你们……把衣服都脱了吧。」
两一听，花容微变，小小的惊愕后，却也没有多说多问，齐齐挎掉身上从
上到下所有的布料。
她们脱到连袜子都不剩，然后曲下双膝，双手着地，一道往大胖腿间爬去。
「诶，哥不是这个意思。」大胖摆摆手，示意两不要再往前爬，扭拿起
遥控板，对着已经无在内的屏幕按了几下，将刚刚小马小便的画面给重新调了
出来。
「是这样的……你们一定要跟芳姐保密，她再怎么打听都不能透露半个字，
知道吗？」
说完大胖努了努嘴，让两回看屏幕，并特意将镜切换到马桶圈内，让
摄像的角度变成自下而上，可以直接看到小马垂着一缕包皮的小。
「你们，去舔屏幕……我想，打个飞机……呵呵呵。」他放下遥控板，胖脸
不禁一红，「一把年纪了还这事儿，这要传出去，我这老脸往哪儿搁啊。」
两听到这，两张如花似玉的桃瓣脸再露意外，随即放心下来，只要不违背
她们心的芳姐，别说舔屏幕里的，就是叫她们去舔乞丐的
眼都不会有半
分犹豫。
相视微微一笑，她们互相打气，一定要让主家满意！打心底里边，她们就
把讨好疼自己的主家当成了生存的意义！两大美便齐齐转身，扭着前凸后
翘的玉桃慢慢爬向监视屏，停在距离屏幕前方约莫两寸位置，直起各自瑰姿
艳逸的体，如同平常互慰那般，十指勾连，缓缓靠拢香肩，让胸前豪放的玉
与对方紧紧相贴。
只见一对玫红色的首殷盈小巧，另一对樱色的宽厚妍艳，如同两对
嵌在玉石上宝珠，互相刺探嘶磨对方绵软挺拔的团，透出了连绵的春色和无边
的魅惑。
大胖微笑着轻轻点，默默拉开裤裆里的拉链，将那擀面杖粗细的胖给掏
了出来。
两余光瞥见，同时转过螓首，将两对香唇贴在屏幕上，开始对小马的雪茎
吸嘬勾舔。
「呜……滋，滋，滋……」
靡的舔吸声渐渐响起，大胖看得心肝一颤，挑眉阖眼，就着心底幻想，相
隔接近三十年后，再次打起了的飞机。
他很久没这样爽过了，狠狠赞叹小马这孩子真是符合自己一切的理想。大手
握着胖，他直感心理上的快感要比真刀真枪去要爽过数倍不止，唯一的遗憾，
还是止不住那种求而不得的伤感，再次暗叹，家门不幸，怎么生了个那么不争气
的狗东西。
另外他也发自真心地可怜小秦和小何，后也只能空守娇躯，继续像这样互
相慰籍了。
不过大胖也没有料到，许久过后，秀华居然会主动找到他，请他出借两，
去给小马「治病」。
小马后的问题，或许就源自此时过度的「自律」，抑或是他太母亲，以
至于患上和秀华一样的‘洁癖’症，除母亲之外，他抗拒接触几乎所有的异。
其实从小马今的表现来看，他心理上问题就已经显出征兆：正常况下，
作为一名血气方刚的少年，面对百分之百符合他的癖的两大美，就算再守规
矩，至少心里边儿多少应该有点念想，而他却感到很不‘自在’，始终有种不能
犯错的恐慌感。
表面上看，他是在锐意践行戒色戒的承诺，实际上，他这就是在心理层面
上排斥除母亲之外的一切，哪怕她们有着无与伦比的美貌，哪怕她们‘热
’又‘友善’。
届时，当秀华听到儿子说出诸如「不想结婚、一辈子陪着妈妈」这种话，立
刻陷
懊悔，心中积郁，久久难以释怀。
她恨自己没有早早发现问题，反倒在错误的时间，做出错误的决定……
回到当下，小马这边，王家这一天一夜玩下来，他直观的感受是很累，然后
也很开心，到了下午临别之际，所有都想留他多住一晚，但他归家心切，一天
没看到妈妈，心里都有点小小的想念。
在小马看来，纵使王家有千般好，还是远远比不上自己家，因为家里有妈妈
——其实不管在哪儿，有妈妈的地方就是最温暖的家，若有得选择，他一刻都不
想离开妈妈身边。
……
暮西山，天边彩霞飘摇，大胖按照和秀华的约定将小马送回了家，时间已
至傍晚。
肚子正饿，他满心期待妈妈做的美味饭菜，却看到屋子里静悄悄，寻到厨房，
同样看不见影。
……妈妈没在家吗？
回到起居室，小马拨通电话，听到浅浅的铃声从妈妈卧室里传出，循声过去，
只见房门虚掩，隔门轻轻唤了一声，「妈？」
铃声依旧，没有听到回应，他挂断电话，推开房门，转看到卧室里的独立
卫浴间传出微光，恍然明悟妈妈在房里洗澡，假装没来过，轻手轻脚退出去。
闲下无事，小马便自觉回房，拿出课本来温习。
大半小时很快过去，眼看天色已经完全黯淡，仍不见母亲洗好出来，肚子已
饿得咕咕叫，他想了想，合上书本，再次进母亲卧室，远远隔着卫浴间询问道
：「妈……妈？我想煮点水饺，你要吗？」
房内静籁无声，还是没有回应。
小马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走近浴门，偏着耳朵仔细聆听，似乎听到里面有
絮絮丝丝的流水声，抬手轻叩两下，再次询声道：「妈，你在里面吗？在的话就
答应我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