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小柔柔
字数：35932
2022/03/18
柔柔的话：
没想到疫
如此严重！打工的地方出现密接！全员居家隔离！八天做了
六次核酸！不知道这个月后半段还能不能上班，不上班就没工资，坐吃山空喽！
好在有点积蓄还能维持。更多小说 ltxsba.me『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每天在家呆着太无聊了，构思一篇，忽然心血来
想写
篇民国风的文字，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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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章回目录：
《第一部》
章回：
一、前序
二、德国老师傅劳恩施耐德
三、参事于德水
四、途起波澜
五、督军府
《第二部》
章回：
六、兵临慧觉寺
七、八美侍主
八、二打慧觉寺
九、艳春楼
十、三打慧觉寺
十一、论功行（
）赏（
）
《第三部》
章回：
十二、劫金案
十三、四美降二将
十四、血洗刁家镇
十五、昙花
《第四部》
章回：
十六、潘文正与孙九龙
十七、击杀潘美凤
十八、八面埋伏十面埋伏
十九、狼牙
《第五部》
章回：
二十、血战杨家庄
二十一、巧借兵
二十二、宝月楼
二十三、相忘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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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例：本书中，某些段落中「
」字应理解为动词。
例如：「户」，指
户。「
」、「
」依此类推，而「声」、
「相」则为名词。请读者根据上下文自行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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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回：
一、前序
民国五年，袁氏称帝，史称洪宪， 天下大
。
西北陆泉乃崖州第一重镇。陆泉又被称为「六泉」其地势独特，东面龙湖山，
南面铁鱼山，城郭位于两山之间，离城十里是由六条灌河汇聚成的金水河。金水
河始发于龙湖山，途径陆泉后
铁鱼山，最后汇百里江。河水由龙湖山中六条
泉水汇流而成，故称六泉。初时，金水河有淘金
在此作业，虽略有收获，但成
色总是下品。谁知袁氏称帝那年龙湖山发了一次强震，六条灌河竟枯了两条，却
也因祸得福掀动金脉，自此后河里金沙
增，成色也皆是上品。那时间远近的淘
金蜂拥而至，无论
夜河边满为患。
金脉理应归国家所有，陆泉设有『镊金司』，淘金必须有官凭才能作业，
但世道混，官府威严早已不足挂齿。淘金拉帮结派势力强大，竟奈何不得。
其中三
势力，由本地地
流氓组织的『青沙帮』。外省，主要是陕甘一带淘金
组成的『矿业会』。陆泉本地有正规官凭的『陆泉作业组』。三路马相加足
有千，为了争夺地盘相互厮杀，惨烈时每天都有械斗致死者，本地棺材不够用，
需从外省调货。
我家老太爷时值壮年，为陆泉守备武官，姓杨，本名啸虎，偏将军衔。也是
机缘凑巧，当任地方长官因病故去，老太爷趁势变卖家产聚了几千银洋谋了个陆
泉正参领的职位。自老太爷上任，先从府库中抽调重金购买新式枪械，又组织周
边县镇征兵伍，再加上原有百十正规军及作业组的几百，竟是拉起一支军
队，夜
练、征讨杀伐仅用半年便平定了青沙帮与矿业会，打死打伤百余，
收编四五百。上封念其平匪有功又追加协参议的职务，就此发迹。也是从那时
起，我们杨家便成了陆泉一带的土皇帝，一个县、三个镇、五个乡几千户几万
皆受管辖！
话说距城三十里，龙湖山脚下，当年地震时地面塌陷形成一小湖泊，湖心有
一小岛。老太爷看重此地地势，以湖为中心大兴土木，拨重金招揽民夫千余，几
年间建造出一座偌大庄院便是「杨家庄」。又依据地势环庄
挖壕沟并引来金水
河水形成护庄河，四面庄门设立吊桥，俨然一座堡垒。
时逢世，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更何况杨家手握金脉？因此老太爷处心积虑
用心经营，上封三次调令不为所动，坊间传闻杨家必反！缘何一省怎就奈何不得
地方？只因当时军阀割据混战，民不聊生，陆泉虽为一隅，然众多兵员充沛，
又加上有源源不断金沙供应，其武备远超规定建制，实力足可与一省抗衡 .
直到最后时任督军吴展功派特使谈判，最终达成约法三章：一、陆泉每月向
省城呈银十万两。二、听宣不听调。三、正参领职位世袭罔替。
自此，杨家这份家业算是稳固下来。
杨家庄分内、外二府，平军务、公务、课算账目、行文、会议、来往宾客
皆在外府接待，内府则是老太爷休息之所，除非邀请，外不得擅。
老太爷平生最喜三样：金沙、美
、新式枪械。
单说这美，老太爷虽无任何偏房仅有一位正室严氏夫，但可以说无
数。内府中除老太爷外无一男子，上至夫，下至丫鬟、仆、婆子都
挑细选 ，
美貌，个个俊俏，燕语莺声，楚楚动。内府设有「管习」职位，专职调教
子。要说这位管习 妈妈却是个鼎鼎大名的物，乃当年「红透京城半边天，裙
下做鬼也枉然」的冯三艳！
这冯三艳原本也是官宦之后，生得美艳无双又才高八斗，只因家道中落了
娼门，虽如此，也不是一般凡夫俗子所能见识，唯有遇到那投缘相当的翘楚物
或与之春风一度，她多温柔又通房中秘术，与其配能让男子魂游天外！几
死几生！只是可叹，再好的美也敌不过光蹉跎，年过四十便隐居起来，老太
爷经过多方打探才寻得，彼时，她已四十有二。老太爷下重金又亲自登门才将其
请到府中任职。
初次见，虽上了 年纪但其美貌不减当年另有一番韵味，遂心炽大动！三艳也
感于老太爷真，应允陪侍三次，有名堂：初次『舌之欢』，二次『户里乾坤 』，
三次『芳满后庭』，只这三次便不再答应。过后老太爷留下句话：「虽老
，但
床笫间举手投足似柔少又恍若天仙下凡，让欲生欲死！得其一宿，平生足
矣！」从此这位管习 妈妈便成了老太爷红
知己，闲暇时谈古论今品茗听曲好不
洽意。
说来也怪，老太爷身边无数美，欢夜夜但却只有正室夫诞下
一子，老来得子
如珍宝，取名：杨公左。字：元堂。
名：牙哥儿。这便是我
们老爷，从小虽娇生惯养但也习文练武，二十岁更是留洋海外，在德意志帝国著
名陆军军官学院进修。只是他自幼任惯了，对那枯燥科目无甚兴趣，反倒是流
连忘返红灯会所，进修换成游玩，终是学无所成。但几年下来倒是结了一位德
国老师傅。
自从老太爷移驾杨家庄便有了算计，那时节 天下大，又是复辟又是民国，
中不中，洋不洋，而陆泉偏安一隅，既有源源不断财力供应，又有新式枪炮装备
的杨家新军，虽说依旧受省政府辖制，但不妨做个『土皇帝』，因此仿照清廷礼
制定下许多繁复规矩。例如：一三餐皆称『膳』。来往皆称『移驾』。下达命
令皆称『谕』。家
仆回应皆称『诺』。每夜子陪侍皆称『侍寝』等等。他
通读史书自诩是杨家将后裔，又效仿当年杨家十二将，随即从内府中挑选十二
个子着重培养，可怎奈都是平凡之，甚不得心意，遂又收了远亲两个男童作
儿子，取名杨冠臣、杨冠甲。
那时，老太爷每率领亲兵巡视河岸保护作业组。某，巡视 归来见路边密
林外大 青石上端坐一道，那老道见了老太爷也不言语只是仰天大笑如同癫狂，
亲兵见了，以为贼，遂包围捉拿，说来也怪，只见他向后一倒，栽下 青石，待
众寻之却踪影不见。一连三皆如此，到第四再见那老道时，老太爷福至心
灵喝退亲兵，翻身下马，步行到 青石面前施一礼询问：「道长三见我，却为
何故？」
那老道笑而不答，老太爷随请庄中长谈，才知这老道竟是坊间传闻已有半
仙之体的泼风道刘太清，师从五宮山三清观九合真，通医术又擅长『看骨 』。
老太爷视其为尊师长者，供奉颇多，又将心中之事请教，太清笑：「你那府中
子皆为平常，我去与你寻来才好。」
老太爷大喜，太清又道：「恰逢昆州天灾，饿殍遍野，疫病肆虐，施主可与
我银一万两前去救灾，既是功德一件。」老太爷随拨银万两与他，老道购买粮食 、
药品往昆州去。
到了昆州，边救灾边物色，有那流离失所的娃儿，老道见了，若留下便留
下，不留下也找个好家寄养，寻来寻去却只得了八个娃，总是差了四个，他
掐指一算便知其中缘故，随将这八个娃送至杨家庄，娃中 年纪最大两岁，差
一点的一岁，其余襁褓。老道临别时嘱咐老太爷好生照料随即再回昆州。
三月后，功德满，太清回到杨家庄，问及娃，老太爷愁眉苦脸道：「自从
得了，好生供养，倒也吃得白白胖胖，只是夜间哭闹不止！抱也不行，哄也无
用，甚是烦恼。」
太清笑：「待我去看。」言罢，老太爷陪着来至内府房中，只见个个白胖却
一味哭闹，数十个丫鬟婆子哄也无用。
老道逐一看罢，略思琢，忽仰天长笑说出一段隐语：「
娃儿，娃儿，莫要哭，莫要闹，尔等来历我知道。
天香国色世难寻，黛佳血染袍，
亦佛亦魔难分辨，纤纤玉指把命要，
八枚金锁定乾坤，半副残钥真可笑，
只叹红颜多薄命，段段孽缘 随风消，
待到 拨云见时，报得恩放屠刀，
娃儿，娃儿，你也笑，你也笑，原是一场瞎胡闹！」说罢，仙隐而去。
说也奇怪，那八个娃听了竟都止住哭闹，从此乖巧。
待到娃们八九岁时，某，庄外有一老尼求见，老太爷命接待至外府，
见此老尼也不知多大 年纪，眉长三寸白如雪却面如婴儿泛红光，只听她稽首道：
「贫尼
尘，特为那八个娃而来，老施主可拨一间清净院落，我与她们传授功
夫，七年业满，方能大用。」
老太爷知此尼来历不凡，也不敢多问，只拨出一进清净大院落给她安身，一
三餐素斋由专伺候，不敢怠慢。自此，尘师太便住下来。这八个娃每
早起由尘传授功夫，中饭后则由管习 妈妈冯三艳传授红、厨艺、医药、琴棋
书画等技巧。五六年光景，娃们生得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不仅通诗词歌赋且
个个身手不凡，尘师太本就是世外高，最擅近身搏击之术，娃得其真传甚
是了得。三艳又请老太爷为八取名，老太爷沉思良久道：「此八得杨家应
视作童养家
，身份卑贱，便是将来为咱家征战也应算报恩，如此，理应有名无
姓。 年纪最大的那个取名『宝芳』，其次那个取名『美娘』，而后依次为，九妹，
婉宁，囡缘，佳敏，茹趣，香卿。」
每里这八个孩在内府穿梭，个个绝色，老太爷甚是心动，便与三艳商议
纳为近妾，三艳劝：「老爷不可之过急，现今她们均已成年，待我传授房中秘
术，用心调教，只等熟练便可为老爷把玩。」
翌，三艳召八至内府密室，又唤来一壮男子，命他赤身
体立于室内，
八见了面红耳赤，三艳环视，面色严肃道道：「混沌初开，清升浊降，分为天
地。使男子为天，子为地，故男尊卑......」说罢，她指着那男子下体道：
「此物为男子之宝，民间俗称『男根』或『
』，咱们称之为『宝根』......」
又指儿道：「此为宝根王冠，称之为『宝冠』......」又指宝冠上那裂缝道：
「此为宝冠之『鱼嘴』，鱼嘴可排尿排，若排尿则称为『春露』，若排则称
为『宝』，宝对我等大为有益，只因我等高时
出『』，与男子一样
也是体内华，但若男子会使邪法，则便是他所需之物。尔等需牢记，与男
子做时，男子出宝，我等出，则两两相抵，各取所需。若男子出
宝而我等未出，则我等受益，反之，男子受益......」言罢，又指宝根下方
垂吊两蛋子道：「此为『宝卵』，此物便是男子宝源源不断之出处，但有一节，
宝卵造每数量有限，若过力不停
则中带血，对男子而言大伤元气，若
再不节制则有尽亡之危！......」
言罢又令男子转身弯腰将
撅起，她指着道：「此为男子之，我等称之
为『宝庭』......」双手轻分露出
眼道：「此为男子排泄腌臜之处，称之为『宝
眼』，平常看来，宝眼乃身体最脏之处，实则不然，因男子尊贵而我等卑贱，
故宝眼贵于我等玉、香舌。将来尔等与男子作时，每每都需用心细舔细钻，
方能令男子欢喜，虽有气味，但亦不能怯，只需屏住呼吸即可。」
三艳道：「你等虽非凡，但数年前昆州天灾，幸被老爷收留抚养，时刻应
怀感恩之心。我所传授之事皆为房中秘术，需用心领悟，将来侍奉老爷时使他欢
喜！」
我们听了，收起羞涩之念，齐齐应了声：「诺！」
她续道：「男子驾驭子有『三』之说。一为『』，二为『户』，
三为『』。此三皆是用宝根送、户、中，使包裹，刺激宝冠，动
作时，推拉抽
，时而如风似火，时而如绵似静，亦可扭动钻探，一切随男子心
意，只等高时鱼嘴张开，宝去火，此时男子快乐无比舒畅至极。你等需
记住，三只做基本，另有各种繁杂花式需牢记用熟......」随即三艳又将各种花
式尽皆传授，八中唯美娘最是用心，故三艳时常单独召其至密室，传心授将
一身本领托付于她。
自此后，每我们八饭菜中便加了一道汤，此汤由三艳配以各种名贵药材
秘制，取名『油酥汤』作用有二。其一、常饮，可使户中蜜水黏度增加且涔涔
不断。其二、可使后庭眼变柔变软，肠壁增厚，肠油增多，做时亦无需任何
润滑。
如此又过半年方才大功告成，三艳择吉恭请老太爷为我们行『瓜之礼』。
是夜，杨家庄万籁寂静，独内府老太爷卧室内灯火通明。老太爷赤身子坐
在床边，对面，宝芳为首，八脱光衣裤展露玉体列成一排，三艳只穿一龙凤大
红兜兜侧立在旁。只听她道：「老爷，吉时已到，恭请您为八瓜。」言罢，
她走到老太爷近前侧跪在点指：「宝芳，近前来。」
宝芳应声「诺」，低着走到近前跪下，三艳道：「我先与你示范一二，你
需用心看仔细。」说着，双手轻轻捧起老太爷宝根，樱张开含住宝冠来回吞吐
. 宝芳红着面紧紧盯住，不多时，宝根微微硬起，龙阳已动。
三艳轻轻吐出对宝芳道：「换你来。」
宝芳忙用双手捧起宝根，玉张开含住，来回吸吮。不多时，那宝根直愣愣
高举。宝芳按三艳传授之法侧脸来回舔舐根脉，又含住宝卵吞吐。
三艳在旁看着，不住点，随即道：「烦请老爷拳举双腿，由她钻舔宝眼。」
老太爷听了将双腿拳起向后仰躺露出宝庭，宝芳先是将宝庭舔遍，这才双手
分开露出宝眼用玉贴上去。钻舔多时，老太爷似是起，那宝根不住挺动。三
艳见了忙道：「烦请老爷户！」
老太爷听了从床上下来命宝芳仰面躺好，他持住双脚左右分开露出户，宝
根徐徐送。房内安静，只听宝芳发出声，时而急切，时而舒缓。抽送多时，
三艳又道：「烦请老爷！」
老太爷点，缓缓拔出宝根下移顶在眼上微微用力便送。
直抽了一百余，三艳道：「瓜礼毕！宝芳谢恩唆根！」
老太爷抽出，复坐在床边，宝芳忙跪在面前道：「贱妾谢恩！」
老太爷回：「免了！」
宝芳这才捧起宝根唆舔净。
宝芳退下，三艳用手指我道：「美娘，近前来。」
我忙答应：「诺！」几步走到老太爷面前跪下，双手捧起宝根用心吸唆，三
艳在旁看着，微微点道：「唆根如吃碎米，果然得我真传。」
我复又吞吐，使宝冠喉。三艳在旁点：「美娘动作虽略显生硬，但
初次便通喉，实在难得。」
老太爷点道：「中绵软，犹如户眼，如此技堪比三艳！」
我缓缓吐出，自下至上舔吸宝卵，老太爷忙拳起双腿露出宝庭，我玉微张
吐出香舌将宝庭舔遍，分开露出宝眼，小嘴盖住用心钻舔。
「嗯......香舌或有灵？怎如此妙？......难得......难得......」老太爷点夸
赞。
钻舔一番后，三艳道：「烦请老爷户！」
老太爷站起，我刚要仰面躺下，他却道：「面朝里跪撅，我从后你。」
我忙应：「诺！」随即跪撅床沿高抬献出双户。
老太爷双手按定，宝冠寻到门户用力送。
房内只听我叫声声，户中蜜水横流，初次虽难受，但不多时便体会其中
乐趣，只觉户内骚痒，得宝冠刮才可解。
老太爷边抽送边道：「无数，却从未有如此之紧、滑！恍若被吸住，不
能动作！」
三艳也不搭话，只在旁抿嘴儿暗笑，多时，才道：「烦请老爷！」
言罢，老太爷似没听到，一味户不止，抽送间蜜水四溅更加顺滑。
又抽了几十，三艳又道：「烦请老爷！」但见老太爷依旧，忙低声提醒：
「老爷，行礼时需把握时辰，若您中意于她，则可在礼毕后单独发落便是！时下
请速她门眼！」
老太爷这才放慢动作缓缓抽出宝根，依旧不舍道：「身经百战！却遇此大敌！
险些缴械！惭愧之极！」言罢，才将宝冠定在眼上徐徐送。
可也就抽了三五十，便拔出，坐在床沿道：「不得了！不得了！如此下去，
溃不成军！」
三艳在旁笑：「瓜礼毕！谢恩唆根！」
我忙跪在老太爷面前道：「贱妾谢恩！」言罢，捧起宝根唆舔净。
如此，老太爷又了九妹等，直至礼毕，外面金晓已天明。
老太爷连八，微见疲态，对三艳道：「若非你给我吃那『固本强丸』，
只美娘这关便过不去！」
三艳笑：「老爷一夜间驾驭八已留佳话，本是依仗您老当益壮根骨强劲，
妾身我不过锦上添花而已！既然大礼已毕，则烦请老爷尽快休息恢复。」
不想，老太爷摇：「未出！火未消！实难休息，烦请三艳再取几粒丸药
与我，我单要与美娘大战三百！」
三艳听了秀眉微蹙：「老爷一夜未睡，元气消耗，若再强攻，恐......」
老太爷摆手：「休得多言！速取来！」
三艳无法，这才出去，不多时用手捧着几粒红色丹丸，房内顿生出一清香
沁心脾。老太爷接过送中缓缓咽下，闭目半晌似是等药效发挥。
三艳这才轻声问：「老爷，既已行礼，是否就此分配她们各自宅院？」
老太爷微微点，三艳环视我等一周，正色道：「自今起，你八便是老
爷近妾，每内，无论时辰，或、或辱皆随老爷心意，若有半点不从，可知家
法厉害！」
我们忙应：「贱妾不敢！」
她又道：「现分配你等各自宅院。内府东院， 海山阁予宝芳，锦绣阁予美娘，
枕霞阁予九妹，凝香阁予婉宁，内府南院，清韵阁予囡缘，绛紫阁予佳敏，观澜
阁予茹趣，映月阁予香卿。每座宅院内，配贴身丫鬟两名、房内丫鬟两名、粗活
丫鬟四名、婆子四名。一应用度皆由内府统一管理调拨，每月银洋一百。若得欢
心另有赏赐。」
我们听了大喜，齐声应：「贱妾谢恩！」
三艳又道：「至于你等将来从事职务，自有老爷斟酌定夺，此间事毕。美娘
留下，其余各回宅院。」
我们齐齐应了声「诺！」宝芳带众姐妹退出。
房门关闭，屋内只剩我们三，三艳悄悄凑到我近前伸手比划几下......只因
她传授我们技艺时教了一套手语，不用出声便能对话。
我见她用手语道：「今你得老爷欢心，我甚为欣慰，八之中唯你最是用心，
得我真传，只是老爷历经一夜久战本不应再劳顿，只等他你之时，你可寻机略
施术使他迅速去火以免伤损元气......」我领会意思忙用手语回应。
正这时，老太爷微微睁眼道：「药效已发，我只觉龙阳频动，只是......似需
小解。」
三艳听了忙跪下道：「老爷既有春露，何不直接解妾身中，作那『甘霖
灌溉』之事？一则可助平添乐趣，二则妾身也可为美娘示范。」
老太爷听了点，遂起身站在三艳面前，只见她仰张轻轻含住宝冠，不
多时，哗哗水流之声，她随之不停吞咽竟无一滴遗漏，片刻，老太爷解完，三艳
又大张玉，老太爷便用手捏住宝冠对着甩了又甩，这才对我道：「美娘近前来。」
我忙过去跪下，张含冠不停吸吮，待宝根硬起，老太爷依旧命我面里跪撅
用力送。
不多时，房内只闻我叫声道：「老爷开恩！......饶了贱妾！......嗯嗯嗯
......贱妾侍奉老爷......嗯嗯嗯......」他也不搭话，只用双手定住不停抽送。
我只觉户内酥麻骚痒，恨不能再多多抽送才好，但又想起三艳之意，忙暗暗
吸气施展术。
顿时，户内
紧紧裹住宝根，一刻不停脉动包夹，那宝冠了花蕊，则花
蕊如吃
般不停吮吸。忽然，老太爷用力送直没根柄，左右摇晃似是钻探，只
听他道：「为何如此之妙！似是户中有嘴！亦如小儿吃不停吸吮！真急煞！」
言罢他又大动，想是继续，我忙叫：「老爷请饶恕贱妾！兵直捣黄龙，
贱妾已降服了！」
只听他喊：「饶你不得！我虽捣黄龙，但尔却围而攻之！今番饶了你，怕
是来你更猖狂！」说罢，他宝根一挑便将宝冠从花蕊抽出！
我再叫：「老爷威武！只一挑！便将贱妾挑落马下！贱妾乞求饶恕！嗯！
......」
他喊：「如此大费周章更是饶你不得！接招！」喊声「接招」只觉他用力上
下运动，户中宝根随着摇摆，那宝冠也不花蕊只是摩擦！
如此一来，
得我只能大展术，心中默念三艳教我之法，随他上下，
户内紧紧裹住宝根，那花蕊鼓胀张开，寻一机会一便将整个宝冠吞！
「呀！不得了！......误圈套！失了主帅！」老太爷急惊失声。
我暗自吸一气施展术，花蕊用力吸唆！
「且慢！......我还要你门眼！......呀！」他虽大喊，但我不再放手，
又复紧裹紧吸，运作半晌只听他叫：「既如此！便给你！......嗯！」
但觉宝冠鼓胀大了一圈且不住抖动，滚烫宝随之涌浇盖！我忙吐气放松
收了术，只觉户内酥爽「嘤咛」叫一声也出。
事毕。老太爷缓缓拔出宝根翻身躺下，三艳忙取茶盏来接在户门外，我微用
力，那宝缓缓流出，量之大竟没了杯底！
只听三艳道：「速为老爷唆根！」
我忙跪在老太爷双腿间用含住细细品唆。
老太爷呼吸急促，用手轻拍我道：「三艳屡次提及美娘，今一战，果然
了得，比起三艳，犹过无不及！」
三艳在旁笑：「八虽个个天香国色，但若论第一，必是美娘，她敏而好学
得我真传，将来必能为咱家出力！」
我品唆净，吐出宝根，三艳递过茶盏道：「速饮下，对你有补益！」我忙
接过，一饮而尽。
自此，侍奉老太爷陪寝，十次中有五六次点名要我。
转眼又过一年，尘授业已满。那，将我们八传至房中道：「七年寒暑，
你等学有所成，如今圆满，我自离去。」
我们齐齐跪下：「师傅大恩，难以为报！」
尘微微一笑：「徒儿们好生为家出力，咱们自有再见之时，临别，为师要
赠你们每一件防身之物。」说着，掀开桌上盖布，我们见了，上面整齐摆放八
把短刀。
只听她道：「为师架起炉灶，又寻得百炼金刚，亲自为你们每锻造一宝
刃。」言罢，她拿起一件道：「此刃取名『将夜』，予宝芳。」
宝芳忙双手接过，轻褪下鲨鱼皮鞘，只见一道清澈蓝光，果是削铁如泥的好
刀！
她拿起第二件道：「此刃取名『侍魂』，予美娘。」
我赶忙双手接过，只觉分量微重，褪下刀鞘一道白光，锋利无比！
接着，她又道：「『弑血』予九妹，『镇魂』予婉宁，『封鬼』予囡缘，
『龙盈』予佳敏，『飞羽』予茹趣，『问天』予香卿。」
我们每接过，个个欣喜，齐齐应：「徒儿谢过恩师！」
尘微微沉咛片刻，道：「宝芳、美娘留下，其余可自去。」九妹等答应一
声退出。
房内只剩我们三个，尘看看宝芳又看看我，双目微垂叹气。
宝芳见了，忙问：「恩师为何叹气？」
她缓缓摆手：「只怕你等将来杀孽太重！我不放心啊。」
我笑：「恩师言重了，如今我们不过是老爷近妾，只侍奉他一，何谈杀孽？」
尘摇：「此一时，彼一时，将来你们要为杨家征战出力，需牢记『得饶
处且饶』，需知生命不易，勿涂炭。」
我与宝芳对视一眼，忙应：「谨记恩师教诲！」
只听她又道：「八中，宝芳为首，美娘次之，九妹等皆为你二马首是瞻，
故而事事要设想周全，杨家对你们有大恩，报答便是，但你们亦是我亲传弟子，
为师不允你们犯险更不可丢掉命！他恩得报后，我自会现身引领你们！」
我俩听了忙应：「是！谨遵恩师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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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回：
二、德国老师傅劳恩施耐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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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十五年，严氏夫病故，转年三艳病故。老太爷连遭打击，甚为痛苦，
一病不起，幸得老爷从海外 归来，遂继承了正参领的职位并接手家业。按家法，
我们八亦成为老爷近妾，他 年纪虽比我们大，但正直壮年，力充沛，而我们
又适逢春华，两下好合，陪宿陪欢自不在话下。
转眼，秋去冬来，老太爷病体越发沉重，移驾养心斋，每里由囡缘配药，
其余我们
流侍奉。那用过晚膳，我与佳敏、囡缘在床前伺候。老太爷床边坐
着一，面白如玉，弯眉细眼，鼓鼻梁，元宝耳，中正，留着背，皮肤白皙，
上身锦缎棉袄，绣着双龙戏珠，下身灰色马褂，足蹬软底暖靴，这便是我家老爷，
杨公左。在他身后站着的便是杨念恩，二十出，留着偏分发型，长脸小眼，刷
子眉慾鼻梁小嘴，两只眼睛时不时在我们身上瞟。
今无事，用过晚膳老爷过来请安，见老太爷略显神，遂久坐片刻陪他谈
心。先聊些闲话，后述及家业，老太爷道：「想咱杨家自我发迹，到今才略有
些气势，可偏偏现今时局动
，国之元首犹如唱戏般换，你方唱罢我登场。本
省亦不太平！各路匪患丛生，官府威严扫地，仅这崖州境内便有几巨匪，我儿
守住家业已不 容易，更何谈光大？我只可惜就得了你一子，若有兄弟也可帮扶
......」
老爷道：「现有冠臣、冠甲可用，父亲可放宽心。」
老太爷摇：「冠臣、冠甲虽经我亲自教导，但也仅堪堪一用，将来若有战
事，征讨杀伐则还需她们......」说罢，用手指着我与囡缘等。
老爷点：「我知道她们的本事，但现为我贴身近妾，让她们出征......我甚
不舍。」
老太爷摇：「此八为贱婢，对内不过 玩物犹如家，对外则要使她们为
咱杨家征战，你切不可贪恋美色，光大家业才是要务！」
老爷听了沉咛不语，老太爷又道：「她们好比咱家豢养的八只母老虎，陪侍
陪寝做作践自不在话下，但毕竟不能物尽其用！需知当初我本意便是效仿杨门
老祖那十二将！」
此时囡缘献药，老爷接过来亲自喂老太爷喝下，药效发挥，老太爷似乎有些
神，只听他问：「你带来的那个德国叫什么劳......？」
老爷笑：「他全名叫做『劳恩施耐德』，自己起了个中国名字『劳师德』，
谈及此甚是了得！他本是德意志帝国黑森州劳恩 家族成员，这劳恩 家族乃德国
贵族，好比咱们这的王爷，劳师德也是陆军军官学院毕业，算是我同门，只是年
纪大我许多，此有三样本事，其一、通西洋兵法。其二、通火炮之术 .其
三、对巧器械、铁技有研究。他二十多岁便出使清廷，任武官，说得流利中
文， 家族中又有专营兵工厂，咱们亦可通过他购买新式枪炮武器。只是......这
位老师傅也好色如命，一晚不子便觉浑身不适！......呵呵......」
老太爷认真听着，频频点，听到最后也笑：「这不算缺点，子天生便是
男 玩物，子好比吃饭拉屎，之常。」
老爷点：「父亲说得是！只是他不能在国内久留，一二年便要回去，听他
讲，如今世界也甚不太平，欧洲的法兰西帝国、英吉利帝国常有进犯之意，若有
战事，他便要回去报效。我已命他每在外府演武堂为宝芳等讲习西洋兵法，有
『步兵列队法』、『步兵进攻法』、『战壕法』、『骑兵突击法』、『炮兵法』
等......」
老太爷点道：「此甚好！」
老爷继续：「另外，据他所提议，改造部队，革新军法，我已与他久议此事，
算是有个眉目了。除此外，购买新式枪械火炮之事还需父亲应允。」
老太爷咳嗽两声：「现你已接手家业，此事虽大，但你亦可自作主张，单只
一点，各路关节需打通，务必周全。」
老爷点称是，后又谈及我们与冠臣、冠甲担当之事，老爷沉咛片刻：「儿
有些想法，请示父亲。」
老太爷点，只听老爷道：「据我观察八，各有特色。宝芳沉稳练达为
可靠，应让她总揽内府事宜、金沙事宜、炼金事宜、金库管事。美娘心思缜密足
智多谋，八中容貌第一，且房术最，应让她负责收集报、刺探军。九妹
刚烈一丝不苟，让她担任武训处总教习。婉宁做事认真，处处用心，让她担
任军需官，军械总管。囡缘格外向颇有缘又通医术，可使她做军医官。佳
敏平易待 格温和，可任待补军管领。茹趣坚韧不拔遇事不，可用作护庄守
备。香卿活泼可聪慧过，又通火炮之术，可用作炮兵管领。冠臣率外军一
部驻守盐茶古道壶关。冠甲率外军二部沿金水河驻扎保护作业组 .另，八及
冠臣、冠甲皆授『营尉』军衔，每月银洋三十供奉，所领职务每月银洋八十，总
计一百一十。」
老太爷听了沉思许久，点：「我儿考虑周到，用有方！为父甚喜！」
他俩又攀谈良久，老爷起身回去，老太爷忽问：「今晚你意欲谁陪宿？」
老爷偷瞄我一眼道：「这......儿子想宿美娘......」
老太爷摇：「不可。为父生病久，不曾沾染色，今却有些兴致，美
娘、佳敏、囡缘留下，我这把老骨也该活动一二。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老爷听了忙道：「是！一切听凭父亲定夺。」说罢，徐徐退出。
他刚出去，老太爷便对囡缘道：「你前配的『九转归阳大补丸』，我用了
甚好，你再取几丸来。」
囡缘忙回：「老太爷容禀，那丸药强力壮阳，一时之间虽有效，但切不可常
用，否则损伤元气，得不偿失。」
老太爷听了不悦，皱眉：「你怎如当年三艳般絮絮叨叨！让你去取，速去便
是！」
我在旁听了忙道：「妹妹切不可扰了老太爷兴致！还不快去！」
囡缘无奈，只好取来。她手托三粒葡萄大 小金黄色蜜蜡丸于老太爷面前，他
接过含中。我忙又命仆端进三盆火炉，使房内暖如夏。不多时，药效发
挥，老太爷脱光身子看着我们：「你三脱去衣裤，跪撅床沿，今夜我要以一敌
三！必杀你们个片甲不留！」
佳敏听了笑：「太爷老当益壮！威风不减当年！莫说真刀真枪，就这般气势
贱妾已服软了！」
我脱去衣裤，露出玉体笑：「老太爷切莫留，只需尽力我们去火，我还
恭请您老做我『二路元帅』，将那眼上几遍，只叫我讨饶才好！」
老太爷听了开怀大笑：「佳敏可！美娘顽皮！待会儿定要你俩好看！」
我们说笑，唯囡缘不言语，只默默脱光。
佳敏在左，我在中央，囡缘在右，三面朝里跪撅床沿高举献出二户，
老太爷宝根硬挺，先佳敏。只听得房内叫声声，蜜水噗滋，佳敏叫：「哎呦 ！
贱妾招架不住！太爷果然威风！......户酥麻......亲爹饶命！......嗯......」
老太爷笑：「刚刚接敌，你便讨饶，不是真心！待我试你真假！」说罢，用
力抽送百余。
佳敏摇摆，不住扭动，蜜水泉涌。
宝根又复她门，只听她叫：「啊！......啊！......元帅好刚硬！......贱妾
腚眼开花，只求速死！......呀！......」
老太爷俯身趴在她后背，双手紧抓玉，宝根不动，左右摇晃，在她耳
边问：「果是真心？」
佳敏忙应：「岂敢有假！太爷明察！」
老太爷这才缓缓拔出道：「也罢！饶你便是！」
佳敏忙翻身跪在面前双手捧根细唆，唆罢才道：「谢元帅不斩之恩！贱妾服
了！」
佳敏退在一旁，老太爷到我身后也不户，却忽眼！
「啊！......老太爷！......您......您不公！......理应先水战，您却偷袭贱妾后
路！......这......让如何招架！？」我尖叫声中摇摆吞吐宝根。
只听他笑：「饶了佳敏便不饶你，我知你那水阵中兵多将广，若是误，必
全军覆没！倒不如袭你旱路，打个措手不及！哈哈......」言罢，他快速摆动，那
宝根如拉锯般抽送！
「啪啪啪......」被他抽得颤，香气四溢。
「呀！呀！......」我随他晃动，两枚玉前后摆，暗自吸气略施术，
道内吐出肠油，紧裹住宝根，微微脉动包夹。
「噢！好个美娘！......这旱路中也有伏兵！......我偏不信！定要杀出重围！」
他说罢抽出宝根又复，来回数次竟抽出黄屎！
「老太爷！贱妾服了！......啊......啊......贱妾献出『黄袍』......您便是贱妾
真命天子！......」讨饶中我暗暗再施术，道紧缩牢牢裹住宝根，圈犹如金
箍，扣住根柄！
「调皮之极！竟使我军不得动作！......也罢！......」他拔不出，索左右摇
摆，此正中我计！随他一起摇摆，只用内吸住宝冠。
「罢了罢了！......给你便是！」他受不得刺激趴在我背上，双手抱抓玉不
停揉捏，边与我亲嘴边扭动宝根，不多时宝......
事毕。他却对囡缘道：「去取茶盏！」
囡缘从床上下来端着茶盏接在我腚眼后，我微用力，排出宝。
老太爷道：「囡缘饮了。」
囡缘应：「诺！」随即一饮而尽。
老太爷又道：「囡缘唆根！」
囡缘忙跪在面前双手托起细细品唆，将那肠油黄屎舔舐净。
我知他心里不快，忙柔声劝：「老太爷，囡缘通医术，怕您伤及元气，忠
心不二，您切不可恼她。」
老太爷摆摆手：「我已累了，只觉心慌，伺候就寝。」
我们忙扶他上了床榻，轻轻盖好被子，不多时他便沉沉睡去。
从那夜后，老太爷渐衰弱竟起不得床，刚进腊月便故去了。大家皆难过，
唯囡缘哭的死去活来，事后她曾对我说，心里最怜惜老太爷，那夜他与我等做 ，
只后悔没尽力劝阻。我听了，知她心善，疼老主，但事已至此，只有劝慰。老
爷又花重金大办白事，省政府亦发文悼念，风风光光。
话说老太爷在世时，有一门子，唤做黄浩，虽上了些 年纪，但老成持重，后
又被老太爷提升为近身侍卫。那年老太爷平定清沙帮时他救主挡枪，因此丢了
命，老太爷念他忠诚，随把他儿子黄小宝接府中抚养，赐他杨姓，改名杨念恩，
教他诗书礼仪，又让他跟随老爷留洋陪读。老爷对他十分宠，甚至将最重要的
金库钥匙由他一保管，从此杨家上下背地里只管他叫做『钥匙』，可惜这
『钥匙』却是半副，为何？因他有先天残疾，出生时那胯下之物仅黄豆大小，直
至成年也只如一粒花生，不长胡须，不能事，自此与子无缘。正因如此，他
脾气古怪，为刁钻，稍有不顺便对下责打辱骂，尤其对我们，更是脸酸语冷。
可即便如此，老爷大小事都与他商议。
老太爷去世转年，老爷动用重金大兴土木，在庄内新建『暖香阁』、『阅美
斋』，又加高护庄墙，墙上凿出抢眼，拓宽护庄河，又在庄内东西南北建碉堡。
采纳劳师德建议，改革部队，将杨家军重新编组，分为『内军』、『外军』、
『护庄队』。五为一『簇』，十簇为一『纲』，两纲为一『领』，三领为一
『队』，内军共八队，共计两千四百名士兵，分别以『龙、凤、狮、虎、彪、豹、
麒麟、狻猊』为旗号，除麒麟、狻猊两队为炮兵外，其余六队皆为锐枪骑兵，
每战马一匹，新式德国造克鲁苏步枪一具，德国造杜博朗短枪一具，风斩马
刀一具，子弹带一领，内有子弹五十发。克鲁苏步枪乃现今最新式枪械，程一
百五十丈，枪管钢锻造，枪托松木材质，威力巨大价格昂贵。杜博朗短枪用合
金打造，转中可放弹六发且子弹与步枪通用，近战五十步内皆是有效程，穿
透力强，中枪者不死则重伤。
外军共二十队，分为两部，每部十队，共计士兵六千。外军每配步枪一具，
刺刀一具，无马匹短枪。
护庄队共两队，士兵六百，专伺保护庄院，每长短枪各一具。
内军八队乃杨家军中百里挑一的锐，每位士兵擅骑，每月银洋五块，若
有军功另行赏赐。外军士兵训练有素，每月银洋两块，护庄队每月银洋四块。全
军伙食三餐有，大米白饭馒管够。新征召士兵先在『武训处』测试选拔，训
练合格方列『待补军』，此时便有银洋一块的月饷。
内军八队由八率领，每各领一队，每队有『兵』，我所领凤队中两个
兵分别是刘献州与魏大勋。
单说麒麟、狻猊两队，每队领有德国新式马炮二十门，每门马炮由五名炮兵
作，架炮手两，填装手一，调炮一，开炮一，另有护卫数。我们姐
妹中，香卿通炮术，其次茹趣，故由她俩率领。
要说这位德国老师傅果真是有些本领，不仅改革军队、制定军法、训练士兵
而且研机械原理，他考察庄内湖心岛，在岛上挖出一个金库，并亲自设计锁
钥环节，使其万无一失。老爷新设『暖香阁』作为乐之所，他又心设计各种
器机关置于阁内，老爷使我们用过，平添无数趣味。除此外，还传授我们远程
阻击之术，在步枪上加装瞄准设备，只是我们之中唯佳敏学得最。
转眼初夏。
这，早起给老爷请安，宝芳将近几金沙况装订成册呈给他看，又请示
内府诸多事宜，随后我们各自回话，侍候早饭。事毕，大家散去各负其责。直至
中饭后，我们梳洗打扮，上身齐领对襟白色短袖上衣，玉臂如藕露在外，衣
上绣着各色团花，下穿淡色百褶碎花裙，玉腿上穿着色高筒尼龙丝袜，丝袜
脚还套着白色棉布短袜，黑色布鞋，发盘起。这便是最新流行的『上海式』打
扮。
八恍若天仙，有说有笑汇聚外府演武堂中聆听劳师德讲课。
这位德国老师傅今年五十多岁，身高过丈，虎背熊腰，金色发、蓝眼睛、
大鼻、留着浓重胡子，时常叼着烟。上身黑西装内里白衬衣，下身黑西裤，脚
上蹬着大号牛皮鞋，皮鞋擦得锃亮好似镜子。
「大家坐好！今天我们来复习一下步兵进攻！......」他中文虽流利但多少有
些音，也只是多来我们才习惯。
在他身后有一整块松木板，上面涂抹黑漆，他边说边用白笔在上面刷刷点点。
「假如......敌在这里挖战壕，那么我们如何进攻？......」言罢，他画出战壕
线，刷刷点点。
话音未落，香卿道：「禀老师傅！我们应左右两翼夹击，中央用炮兵压制掩
护......」
他点：「正确！但若敌从中路突击进攻，如何处置？」
婉宁道：「炮兵后撤，两翼合围，使敌陷袋......」
「嗯！非常好！」他点。
「下面，我这里有几道题，你们来完成一下......」说着，他拿出一叠宣纸分
发给我们。
我接过看看，都是以前讲过的一些兵法，随即答写。
「嗯......不错不错......非常好！......亲的香卿小姐......请起......」一阵悉
挲，我偷眼瞧，但见他立在香卿身后，掀起裙子，大手伸进去一阵揉搓，这才解
开裤扣从里掏出那『洋宝根』！
这洋宝根我也见识多次，果真与国中男子 不同，长短不变，只管软硬，便是
软哒哒时也有小半尺！那宝冠暗红，一看便知久经沙场，此时已微微泛硬。他用
大手攥着宝根先在香缘双腿间来回摩擦，不多时沾了蜜水寻到户顺势送。
「嗯......老师傅......您好气力......」香缘双手撑着桌子身体随着他前后晃，
在他高大身材面前，香缘犹如波涛中一叶小舟。
劳师德最喜欢香缘，无论课上课后，与我们做时必先拿她打开局面。
「美娘，你说今天该如何？」他一张嘴，德国味儿中国话问。
我微微笑，看着他道：「禀老师傅，今儿咱们耍个『一翻两瞪眼儿』可好？」
他追问：「如何做？」
我笑：「甚是有趣儿！我们八在您面前列成一排，每隔一个面朝您，每隔
一个背朝您，只等您发令，面朝您的跪下、张、吐舌，背朝您的弯腰、抬腚、
扒开眼。您使宝根内奋力抽送，但要忍住不出，而后拔出，移至下一
接着，再下一接着，一遍下来，您再发令，则我们互换，被的则
，被的则，如此又一遍，直至吐出宝。」
他边抽送边用力点，忽问：「为何叫『一翻两瞪眼儿』？」
宝芳笑：「老师傅请想，我等之算作一个眼儿，后庭还有个眼儿，这岂
不是两个眼儿？妙就妙在这『一翻』上，才被，转而『一翻』便又被，
才被，转而『一翻』又被，几番下来，不清该被还是该被，
岂不有趣儿？」
他听了拔出宝根大喜：「热身已毕！你等排列好！」
我们排列在他面前，刚要脱衣，他便道：「只除去裙子即可。」
我们应了一声纷纷脱去，只见八一字排开，上身衣物整齐，脚下鞋袜完好，
却单单少了裙子，玉腿间户毛黑丛一片甚是有趣儿。
老师傅也不含糊，只脱去西裤，仍旧穿着大号皮鞋，胯下洋宝根硬如铁棍，
直直楞楞好不吓！
他一手叉腰一手比划道：「各位亲的小姐！请听命令！......开始！」
军令如山，宝芳转身、弯腰、抬腚、扒，我则跪下、挺胸、张、吐舌，
九妹等依次行事。
他迈大步来到宝芳身后，宝根顶住眼徐徐送不停抽。
「呀！......嗯......老师傅好技艺！......哦......」宝芳前后晃动不住叫。
宝根在腚眼中抽了数十，缓缓拔出，来到我面前伸出大手按住将宝根送。
这洋宝根原本就长，硬起后略有增加，刚一半便已通喉，再继续则直食
道。我动不敢动，愣愣的被他至根柄！鼻尖竟顶在小腹。
「咳咳......」几声呕，美目翻出白眼。
「美娘小姐的腔真软！非常舒适！也很 温暖！ok！ok！」他抽出，复又
，如此，抽了数十。
移步九妹，抽眼......不过半盏茶的工夫遍八。
「啪！」他拍了一下手，大喊：「各位亲的小姐，一翻！两瞪眼！」
我们得他命令，忙各自站起来换姿势，他笑着又复一遍，最后只停在香卿处，
，，好个活泼伶俐的子被他得嗷嗷叫，最后才将宝存
眼中。
过了半年，又腊月，老师傅得到一封家信，大意说德意志帝国正在筹备战
争，以往复原军必须报到等等。他看了，便与老爷告辞，老爷也不挽留，只赠
予金条十五根，珠宝一匣，名画两幅，又与他商定购买军火事宜，这才准备马车。
临行时，他将我们叫到房中，从床下抽出一大箱子，打开，只见里面整齐放
着八支短枪，只是这枪并非杜博朗造，我们看了十分惊奇。
他看着我们道：「亲的各位小姐，很荣幸能与你们在一起度过一段美好时
光，这也是我在异国他乡最美好的 回忆！临行时我要送你们每一件礼物。」说
着，他拿起一把短枪道：「这种带有弹夹的短枪是我国著名的慕尼黑帝国兵工厂
出产的最新式产品，中文名字应该译成『卡维』！目前国内应该还没有......」说
罢，他卸下弹夹托在手里：「这个弹夹可存放步枪子弹二十发，远比杜博朗短枪
载弹量大！虽然子弹是通用的，但它的程却超过杜博朗！威力也大于前者！希
望它能成为你们最可靠的朋友！」言罢，递给我们每一支。
我们大喜，齐声道：「谢谢老师傅！」
只见他掀开箱子上层，下层中用油布裹着一支长枪，他去除油布露出长枪，
只见此枪做工细，枪管长、枪托短，还附带瞄准镜。
他面色严肃将这把枪递给佳敏道：「佳敏小姐，这把远距阻击步枪送给你！」
佳敏似有些不知所措，跪在面前道：「谢谢老师傅！佳敏何德何能收您如此
宝贵礼物。」
他道：「这把枪是全手工制造，程远、威力大，也是我心之物。但是我
决定吧它送给你，因为你最沉稳，阻击技术最好，希望它能在你手里大放光彩！ 」
佳敏小心接过来，牢牢抱在怀中，只听他又道：「只是它所用子弹不能与步
枪通用，不过没关系，我这里有三百发子弹一起送给你。」说着，他拿出一个厚
重钢制罐子给佳敏。
我们再次齐声道：「多谢老师傅！」
劳师德坐下，看着我们道：「在我们德意志帝国，男平等，都可以接受教
育，与你们 不同，你们这里奉行男尊卑，一切都已男子为主，这就好比大雁失
去了一条翅膀。不过，我很幸运能与杨先生成为朋友，还能传授你们知识，作为
我的学生，我希望你们平安！在战争中保护自己，对待敌不要留，对待士兵
要时刻关。希望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
我们听了个个流泪，甚为感动，齐声应：「老师傅金玉良言我等牢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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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回：
三、参事于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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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冬去春来。
这，午后正阳，外府议事堂中。
正中央一把梨花木靠椅，上面铺着 厚厚真丝秀花软垫，老爷一身宝蓝色杭绸
裤褂端坐其中，他身旁站着念恩，背后我们八左右各四，燕翅排开，每分别
穿着大红、宝蓝、翠绿、淡、米黄、白、雅黑、素灰各色旗袍，那旗袍上或
绣着金凤呈祥或牡丹花开亦或水墨丹青，旗袍高开叉处色高筒尼龙丝袜玉腿时
隐时现，脚上又蹬着大红色纹花绣鞋，真争奇斗艳芳香满堂。
老爷面前站定一，又矮又胖白白净净，油亮三七开分，一身黑色西式洋
装，打着领带，手提公文包，圆脸小眼、弯眉朝天鼻，鼻梁上架着副近视镜，年
纪四十出。此便是省城议政处参事，于德水。
「参领一向可好？呵呵......」于德水满面笑容微微躬身，目光先是定在老爷
身上，随即快速扫过我们。
老爷微微欠身：「都是老友，何必多礼？来，看座。」说话间有仆搬过
梨花靠椅，于德水紧挨老爷坐下。
参事并非多大的官，不过是议政处秘书一级办事员，但这于德水却是督军徐
北山身边近，故而老爷才如此客气。数次老爷亲自押运呈银至省城，都是他接
待，一来二去便成了朋友，不过几次托他求见督军大都未成事，有些烦恼。今
于德水突然庄不知何事。
「老友公务繁忙，怎有闲暇跑到我这里来？敢是有什么事？」仆上茶，
老爷开门见山。
「呵呵......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来，确是有事。参领一直求见督军不
得，今我奉督军大令，调您去省城述职。」他也是全盘托出。老爷听了，将
茶盏递过，我赶忙接下，宝芳又将卷烟送上，婉宁点烟。
「这话儿怎么说的？屡次托于兄求见不得，今儿就来调令了。」老爷斜眼看
着他问。
于德水笑眯眯打开公文包拿出调令递过来，自有茹趣接下展开在老爷面前，
看了调令，于德水却又拿出一纸公文呈上，九妹接下摊在众面前，我略一看，
只见上面写着：着......任命杨公左陆泉堂正之职......即刻生效......云云。
这个堂正没什么太大意义，无非就是一个主政一个主军，要说实权当然是参
领。
老爷看罢微微一笑：「无功受赏，是何道理？」
于德水笑：「参领您月月按时呈银怎说无功？督军大体察下提携，应倍
加感激才是。」
老爷点：「老友放心，参见督军大时，我自会备下厚礼一份。」
话锋一转，于德水凑近老爷说：「不瞒杨兄，近年来匪患横行，省部多次派
兵缴匪皆不得战果！再加甘陕虎视眈眈，甚不太平！督军大捉襟见肘很是烦恼 ，
唯陆泉太平无事，此次调兄述职必委以重任！」
老爷听了沉咛半晌道：「我不过是个庸碌之辈，难当大用，这个『委以重任』
恐力不能及。」
于德水笑：「杨兄之才怎可说力不能及？只是兄不愿离开陆泉，舍不得这份
家业！」
老爷听了点笑：「于兄所言及是！此家业乃先父所创，总不能在我手中失
掉！当年先父与彼时督军约法三章，其中就有『听宣不听调』一说，先父在时万
般嘱托，继承家业发扬光大，我时刻谨记不敢忘却！」
于德水频频点：「杨兄所虑我亦赞同！只是他老家要你继承家业，也要
你发扬光大！陆泉虽好，可不过弹丸之地，难道兄不想扩充势力？做出一番惊天
伟业来？」
老爷听了微闭双目：「世之中能守住家业已是不易，做出一番惊天伟业又
谈何 容易？」
于德水撇嘴笑：「世出英雄！兄有勇有谋，又留洋海外，杨家庄兵强马壮，
能倍出。督军大对你寄予厚望！当为国为民，以为当务！」
「哈哈......」老爷突然
发爽朗大笑，点道：「于兄所言我顿开茅塞！不
过......还需从长计议。宝芳！」
宝芳忙应：「在！」
老爷吩咐：「荣熙厅设宴款待于参事！」
宝芳忙应：「诺！」说罢下去准备。
于德水眼睛在我们身上转了转，目光中欲横流。老爷略窥其心意，笑：
「于兄若有意，让她们作陪便是。」
于德水忙推辞：「杨兄美意！小弟万万不敢，素闻八位姨具是天香国色
能文能武的中英杰，前番偶得几次相见皆是戎装，又有薄纱遮面看不真切，今
幸得见儿装束更显......更显秀色可餐！......只是......不敢夺之好！」
「哈哈......」老爷笑：「她们在我眼里不过是 玩物，虽为近妾却无名分，只
要于兄喜欢，尽可把玩！」
于德水听了赶忙道谢：「兄之宽仁令我汗颜！小弟受之有愧！受之有愧！」
言罢，老爷起身与于德水携手步荣熙厅，我们随后紧紧跟随，老爷对念恩
道：「你可自去，不必伺候。」念恩心中不是滋味，只躬身便退下。
老爷一三膳均在书房，荣熙厅只用接待宾朋。进厅内面积宽阔布置奢华，
墙上挂着名字画，四周设有软塌茶几等供客品茗休息，正中央八仙桌太师椅
已经摆好，老爷坐于主位，我和宝芳负责布菜，其余六妹伺候老爷用膳，于德水
与老爷对面而坐。
最先上的是八盘开胃小菜，五香蚕豆、八珍果、香酥玉米、金丝南瓜、什
锦松仁、三宝核桃、高密莲蓉、糖醋百合，婉宁拿着筷子分别夹了几样盛于翡翠
小蝶中，茹趣用小勺喂给老爷吃，只吃几便叫停。
于德水自己动手倒是吃了不少，不多时小菜撤下，上八盘凉菜，九转猪耳、
香熏羊肝、凉拌牛舌、盐猪肚、松花蜜贵、凉拌黄喉、香糟丝、火虾猪柳。
凉菜上齐，老爷吩咐上酒，有取来桂花香酒为于德水满上一杯，他微微闻了称
赞：「好酒！好酒！」
老爷笑着微抿一道：「于兄可痛饮几杯，此酒，香滑绵软，多饮不醉，亦
有补肾健脾生发催之妙用。」
于德水听了忙一饮而尽，笑：「那兄弟就厚着脸皮多贪几杯！哈哈......」
席间气氛融洽，于德水借着酒劲儿放肆起来，老爷命我给他满酒，他那手不
老实，从我旗袍开叉处伸，只一摸，便摸到光溜，便知我们下体空一丝
不挂，更使劲儿多捏几把。既老爷有话在先，我自然不敢违背，任由他猥亵。
凉菜后接着是八道热菜，清蒸桂鱼、五色牛蛙、水晶肘子、八宝莲藕、焦香
羊排、四喜丸子、焖溜牛腩、松香河蟹。
于德水看着满桌菜道：「省城有一著名菜馆『宝月楼』，也便请南北大厨，
小弟屡在那里做席，也算见识一二，可今见杨兄家宴，简直一天一地！那宝月
楼的菜都该喂狗！」
老爷听了哈哈大笑道：「穷乡僻壤山野村夫，哪里懂得什么宴席？不过是胡
做，于兄尽可品尝。」
菜已备齐，老爷左右看看，吩咐：「宝芳、美娘、婉宁、香卿，你四伺候
于参事用膳。」
我们齐齐应声：「诺！」随即围绕在于德水身边为他布菜满酒。
我心中暗道：往接待宾朋，我和宝芳必有一留在老爷身边伺候，今他
却使我俩一起，可见对其重视。
「杨兄如此盛！弟......呵呵......」于德水目不暇接，两只手在我们四身
上游走，宝芳奉菜，我奉酒，婉宁捏肩，香卿捶腿。
老爷见他受用，对我们道：「待用过午膳，引于参事暖香阁小憩，你四要
尽心服侍不得怠慢！」
我们齐齐应声，我心想：老爷可真是给了这位于参事天大的待遇，那暖香阁
素来是他乐之所，便是贵客也只命在阅美斋服侍......
于德水听了忙道谢：「杨兄......这......小弟真不知如何是好......」
「于兄不必客套，只当作自家便是，来！请！」说着话，老爷举杯。于德水
忙举杯响应，一饮而尽，开怀大笑。
不多时，酒宴散去，老爷自有九妹等服侍，我们四拥蔟着于德水转内府，
穿过廊萧亭、紫苑坊，面前现出一片竹林，羊场 小路弯曲，到了尽有一处
所在，牌匾上三个大字，「暖香阁」，左右两幅对联，老爷亲笔题写，上联：暖
玉温床倒鸾凤。下联：香风拂面戏佳。
推门而，占地百平，地上铺着名贵土耳其进长毛毯，四周墙壁挂着各色
春宫图，图中所绘子皆是我们八，描绘的便是与男子场景，或躺或坐或
站或卧，姿百态、媚艳丛生、惟妙惟肖、活灵活现，尤其那合处更是着重笔
力，刻画得栩栩如生。
正中央一张阔大暖床，大红被单大红褥子，上绣金龙玉凤，围床四周摆放当
初那位德国老师傅制作的各种催器具，皆是用料讲究做工美之上品。
宝芳引领于德水坐在暖床上，我们在他面前列成一排，宝芳道：「奉我家老
爷上喻，贱妾四今侍奉参事，请大务必尽兴而为，得此房便是主！大
之令如同军令！敢不从之！」
他四处看遍，还有些神心 未定，听了忙道：「四位姨岂敢！我......」
不等他说完，宝芳微笑打断：「大切莫再提姨，我家老爷既已吩咐下
来，若大不尽兴则是我等之错，家法严厉，大莫不成要我们受家法责备？」
他听了忙摇：「岂敢岂敢......」
宝芳笑：「既是大有怜惜我们姐妹之，那便尽兴才好！」
他这才点定下心神，翘起二郎腿看着我们道：「既如此......那......先除去
衣物。」
我们齐声应：「诺！」迅速脱下旗袍鞋袜展露玉体，顿时房内春光乍泄，玉
高挺，摆动，香风四溢，环肥燕瘦，婀娜多姿。
他仔细打量点：「八美之名果然名不虚传！平常男子能得一美已属仙缘不
浅，杨兄能享八美，真羡煞也！」说着话，他自己动手脱个光，只见他身材
矮胖，皮肤白，肚子隆起犹如孕，双腿间那物幽幽发黑，一看便知时常磨练。
他背着手在我们面前来回逡巡，似是想如何下手，忽走到床边抬手一指问：
「此何物？作何用？」
宝芳迈正姿步走到他面前直挺跪下回：「禀大！此物唤作『美榻』，乃
依据子形体塑造，用时，可令贱妾面朝下卧其上，面部开孔，将脸露出，孔下
有机关，机关内置一玉雕假具，大横跨于上位，宝根于户中，在大左右
脚下各有一马镫，做时，可用力蹬踏此蹬，催动机关使那假具不停抽贱妾之
，周而复始以便乐，也唤作『一二之法』。」
他认真听着不住点，对宝芳道：「卧于其上！」
宝芳忙应：「诺！」说罢走到凳前卧在其上，他侧身低看，只见宝芳脸
从开孔中露出，其下方有一木质盒子，中央开孔，孔中吐出半个玉雕假具，那假
具雕刻美直指香唇。
看罢多时，他直起身迈腿横跨在宝芳上位，宝根微硬，他便徐徐送，双
脚蹬住两侧马镫，边边踩，只听『咕噜噜......』一阵响，随着蹬踏，假具从那
孔中上下翻飞在宝芳中番抽，宝芳叫又叫不出，喊又喊不得，真真难受无
比！他见了，哈哈笑，再用力快速踩蹬，自家宝根也加快抽送。
抽了足有百余他才翻身下来，胯下宝根高挺高举，毫无疲惫之相，走到旁边
第二件器具前，点手指我：「过来！」
我忙正姿走到他面前轻轻跪下，他指着问：「此何物？作何用？」
我忙回：「禀大！此器唤作『懒汉推』，大见此物犹如独推车，前面
是一箱子，打开后可使贱妾藏于其中，、双手、双脚可从箱前开孔出伸出，
可从箱后探出，大坐于箱后软榻上，宝根指处，却正是贱妾后庭眼，大
只需双手握住箱体两侧握把前后推送，便可之，另，箱前探处有折叠铜镜，
做时可将镜子打开即可观贱妾相，以增乐趣。」
他听着不住点，忽问：「箱体看似十分沉重，且又载有，我如何能推得
动？」
我笑：「禀大！此箱下有滚珠联动，只需微微用力便可控自如！」
「好！做来我看！」他兴致勃勃。
「诺！」我答应一声，走过去先将箱子打开侧身内，探出手将铜镜立起，
合上箱盖双脚探出向前蹬住，便将那柔无比香气四溢探出，他见了，坐在
后面，那宝冠却正好对准眼，他双手握住两侧握把微微用力，只听『卡吧！咕
噜......』一阵响动便前后活动自如，「噗......」我只觉后庭顶一物，忙吐气松
任由他来回抽送。
「哈哈！......此物甚好！......哈哈......」他快速前后推拉，两眼紧盯铜镜，
见我秀眉微蹙，玉张开声不断。抽送多时，宝根便裹了一层腻腻白油。
「嗯！噢！大饶命！......啊......大开恩！......嗯......」我四肢在前动弹
不得，只被他来回抽钻眼，不多时便香汗淋漓，我正要暗施术，他却停了，
走到一旁手指婉宁，婉宁忙过去跪下，他便问：「讲讲此物。」
婉宁柔声道：「禀大！此物唤作『倒骑驴』，打开驴背使贱妾躺卧其中，
可从驴腚开孔处探出，大倒骑驴背，只需身体前后晃动便可，亦可近观
相！另，大双手可从后握住驴耳来回摆动，机关开启，木驴体内自有假具不
停抽送贱妾户以增乐趣。」
「嗯！嗯！好！做来我看！」随他令下，婉宁掀开驴背躺，双腿分开伸
槽中，从那槽底探出一根玉雕假具直指户，合上盖子便将探出。
于德水翻身倒骑驴背，那宝冠正好送婉宁玉中，只见他双手握住驴耳来
回摆动，婉宁登时叫，宝冠随即在中抽送不停。
「好！哈哈！乐趣颇多！」他耍得起兴。再看婉宁，好张俊俏脸蛋被糟蹋得
面目全非，内部假具不停抽送户，上面香亦要吞慢吐，实在惹怜。
多时，他从驴背下来，刚往前走，香卿乖巧，紧走两步跪下道：「禀大！
此物唤作『单子马』......」
「嗯？！......」于德水面有不快，斥责道：「谁让你讲此物了！？」
香卿忙低：「贱妾错了！大息怒！」
他绕过单子马点手指香卿：「过来！」
香卿忙用腿做脚跪着爬过去，他这才指着如船形一物问：「讲解此物！」
香卿回：「禀大！此物唤作『香妃舟』，大可见这舟体四周有铁架，做
时请大仰面躺于舟中，使贱妾爬上铁架吊于其上，此时四肢向上只垂下
献出双户，大左右摇动双桨开启机关，则贱妾身体上下运动，随大兴致，可
户，亦可，贱妾被，
叫声声，大可观相、闻声以增乐趣。」
「嗯！做给我看！」他再下命令。
香卿赶忙站起爬上架子，先将双腿双手套皮圈，身子向前，皮圈收紧便吊
悬在半空，只留那白捶下来，于德水仰面躺下，舟体里铺着 厚厚软垫，他
仰面上看，果见双户大开，左手船桨摇动，向下，右手船桨摇动，上起。
「啊！嗯！......大开恩！......嗯！......哈哈哈......啊！......大！......贱
妾......」一番动作下，香卿叫不断，于德水笑声声。但见机关上下卷动，香
卿玉体时而下沉时而上抬，被那高挺宝根来回抽送。
抽了百十，这才作罢，于德水连四也是消耗颇多，他翻身起来走到床边
坐下，用手擦汗道：「列队！」
我们听了忙各自下来，在他面前排成一列，宝芳请示道：「禀大！香茶、
点心、热巾、便捅已然备齐，贱妾等是否即刻侍奉？」
他听了点道：「好！快快使来！」
我们齐应一声，各自转身在屋角处端来茶点热巾，香卿、婉宁抬来便捅稳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