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第二阶段!
我听到他这么说时,惊讶,兴奋,措手不及,好多的
绪都出现了。
“壹个月啊......”
栾雨没说什么,也不知她想了些什么,也不知她都知道什么,她就是轻轻
点了点
道:“亚买提跟我说,今晚起,我俩换个卧室睡。”
我心里壹动:“位置是?”
栾雨俏皮壹笑:“妳的隔壁。”
......
我进隔壁卧室大约瞅了壹眼,和我的卧室紧挨着,双
床也是靠向我那边
的方向。很普通的卧室,床
柜,梳妆台,也没有独立卫生间。
“卫生间在这里。”
栾雨牵着我的手,赤着壹双白
的脚丫,带我拐进两间卧室所在的走廊尽
,那里果然有壹扇单独的门,壹看风格,便知是卫生间。
我瞅了眼这条走廊中绵软的地毯,看看栾雨的超薄牛仔长裤,微微皱眉
道:“不穿上鞋子吗?”
走进这个家的第壹秒,我就有察觉到壹个不大不小的疑点。
穿着牛仔长裤而光脚走路,栾雨以前没有这习惯,可今天晚上,她几乎壹
直是这样。
果然,听了 我的话,栾雨的眼眸朝侧方飘了壹阵。
“嗯,不觉得挺好看吗?”
老实说,还真挺好看。
安静且相对闭塞的走廊中,我的小娇妻,这样壹个特别的作风,确实有种
隐隐的刺激感。这让我不禁遐想,过去壹个月里,栾雨身上都发生了哪些事。因
为当前这事不算大,但恰是这从未发生过的小细节,让我品出了滋味。
我忍不住搂住栾雨纤细的腰肢。
“嗯......明哥,这要是让亚买提看见,他能 吃醋喔。”
“......妳开始在乎他的感受了?”
正等着栾雨怎么解释,她却大笑了起来。
“明哥,他吃不 吃醋我不知道,妳刚才这句话,可是真掉进醋缸里了喔!”
“臭 丫
!”
居然捉我,打闹声响起,我们走出这条铺着地毯的走廊,然后我注意
到,中央天井对面,有着另壹条类似的走廊。我们在天井中打闹起来,不过栾雨
丝毫没过去那条走廊的打算,总是避着。
“老婆,那条......”
“楼上好热闹啊。”
正当我准备询问时,亚买提从楼下走了上来。
天井中,恢复了平静,
......
时间不早了。
我在走廊尽
的卫生间里洗过了澡,穿上睡衣,回到房间里。
这其实就是壹场游戏,所以,便要遵守游戏规则。庄家让我睡在这里,并
固定使用这个卫生间,那我就应该遵守他的要求。因为只有遵守了,游戏才能正
常进行,所有
才都能尽兴。
我依然不知道,亚买提的第二阶段调教,会怎样展开。
我什至不知道,亚买提的第壹阶段调教,究竟是怎样。
他只是含糊地给了我壹个结果,就直接邀请我参与了。
因为栾雨就在家里,没可能在她面前聊这些,而总是将她支开,也太过明
显了。亚买提真要跟我聊,必须是在栾雨真的不知道的前提下。所以这也是调教
的魅力所在,那就是,大多数时候,被调教者,都得是在不知道调教计划详
的
前提下,才能被真正调教成功。
问:早知道妳要洗我的脑,我还会被妳洗脑吗?
答:这倒不绝对,但肯定是不知道的效果更好。
我进
卧室时,亚买提和栾雨也进了隔壁卧室,我洗澡时,他们大约也没
有出门。现在我回来了,躺在床上,没过了多久,收到亚买提的壹条微信。
——亚买提:按照我的计时,第二阶段调教,从零点开始。
我看了眼时钟,经过各种磨磨蹭蹭,现在是半夜十点钟前后。
我没有回复,等了壹会儿,手机又震动了。
——亚买提:妳当前的任务就是在我的家里正常生活,平
上班不受
扰,但非工作时间,最好都待在我这儿。妳家里那边可以协调壹下,原则上,妳
当然也可以跟我“请假”,但最好别太多。
我简单回复了壹个“ok”。
——亚买提:再然后就是,需要妳在场的时候,妳需要在场。
——我:ok
——亚买提:我们在合同上写到,在协商优先、充分自愿的前提下,我拥
有支配妳的权力,妳也需要配合我。咱们现在就是协商阶段,关于这件事,妳怎
么看?
我沉默了壹会儿,没有急着回复他。亚买提也很有耐心,毕竟现在离零点
还有点时间,他和栾雨待在隔壁,也不知在做些什么。也许栾雨不在隔壁?我也
没有壹直听墙角,区区壹个开门声,错过很正常。
——我:所有的配合与支配,仅局限于游戏期间,不得影响我在公司和家
里的正常生活。
——亚买提:那么我这样规定,除非请假,否则周末全程属于游戏期间。
——我:同意。
暂时再就没有然后了,亚买提回复了壹句ok,便沉寂下来。
至于我,当然不可能壹直待在卧室里,亚买提也没这么要求,何况我还有
些饿了。
于是,再次稍等片刻后,我便推门出屋,转身下楼。
没等我走下楼梯,便听到客厅里,贝多芬月光鸣奏曲正在奏响。
我朝客厅走去,看到茶几前,栾雨正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这是放松的时刻,月光鸣奏曲舒缓的声音,让栾雨的心态十分平静。也许
是预感到
风雨将临吧,因为她知道当前的作息表只有三十天,因为她知道我的
到来,不会是无缘无故。
“小雨?”
听到我的声音,栾雨睁开眼睛。
“啊, 老公。”
她窝在沙发里,朝我甜美笑道:“下来找我啦。”
我坐到她身边,搂上她的腰,拿起茶几上的壹盘瓜子磕了起来:“睡不着
觉,看到妳在听音乐,就过来打扰壹下了。 ”
“没有,壹点都不打扰。”
栾雨靠在我的怀里,柔顺的短发,待着飘然的香味。
“妳刚刚洗澡了?”
“嗯,妳洗澡之后。”
果然,就在我在屋里赋闲,同时跟亚买提唠嗑时,栾雨已洗过澡了,而我
全然不知。之前出门时,总感觉这卧室的墙壁有点薄,想必如果我有认真倾听的
话,应该能听到栾雨出
的动静。
我轻轻嗅着栾雨发丝间的香气,搂着她柔软的身躯,轻声道:“妳发给我的
视频,我看过了。 ”
栾雨没有动弹,没有亲热的打算,遵守着《行为篇》的相关规定,只是单
纯地靠在我怀中。
她闷闷地说道:“嗯......所以第壹阶段的......已经结束了喔。”
我停下了闻嗅的动作,同时感到睡裤中,壹阵令
难耐的饱胀。
“那个三十天的作息表是已经到期了。”
“嗯,亚买提给我发了壹份新的。”
栾雨幽幽说道:“零点之后开始执行。”
之后我们再没有说话,只是互相偎依在沙发上,静静地听着音乐。
不壹会儿,贝多芬月光鸣奏曲结束了,莎拉·布莱曼的斯卡布罗集市响起,
听着这声音,我渐渐有些昏沉了,睡意萌生。
“小雨。”
“嗯?”
“接下来这个月里,我会壹直陪着妳。”
“知道。”
见我有些睁不开眼睛,栾雨抚摸着我的脑袋,嘴唇与我的耳朵厮磨着:“困
了就睡吧。 ”
音乐壹首壹首地响着,客厅里气温适宜,哪怕不盖被也不怕着凉。我的手
臂搭在栾雨的肩膀上,撑起了壹些
神,壹撇
,看向她雪纺衫的高领,撑眼
道:“我睡着了?几点了?”
“嗯,差半小时零点。”
我甩了甩脑袋,大约清醒过来了。身旁,栾雨倒还蛮有
神,温柔地看着
我。不过这也是有原因的,壹来今天是周末,我工作壹周,自然疲惫;二来茶几
上,放着壹杯功能型饮料,栾雨壹直有在喝,自然
神。
“舍不得离开妳啊,”我笑道,“要不再坐壹会儿?”
栾雨则站了起来,说道:“要不我给妳沏壹杯浓缩咖啡吧,几倍加压?”
“三倍吧。”
穿着牛仔长裤的栾雨,赤着壹双脚,慢条斯理地走向厨房。
我看着这绮丽的壹幕,坐在这音乐鸣奏的客厅里,愈发感到壹种诡异的氛
围。
不过别的不说,这屋子的地面是真
净,最顶级的扫地机器
,无声无
息,而比真
佣工还要出色。不过以亚买提的身份,就算花大价钱请厂家专门定
制,也算不得大事。
过了壹会儿,栾雨端着咖啡回来了。
“小心烫。”
她坐回到我身边,好不文静,如同壹个
看书的文艺少
。
我慢慢地喝了壹
,三倍加压的摩卡,颇有些苦涩,但也相当提神。
“小雨,壹点糖都不放吗?”我咧着嘴道。
“咯咯,妳說要提神啊,苦涩可是很能提神的。”栾雨扑哧笑道,这会儿的她
倒是没再那么文静了,甚至朝我做了个鬼脸。
硬盘里的曲目很长,循环播放,耗时 无尽。将咖啡喝了壹半,我忽然想了
起来,看了眼时间。
“差十分钟零点。”
“嗯。”
栾雨没什么特别的表
,轻轻在我后背轻抚着,轻声道:“咖啡喝完,记得
早点休息。 ”
“嗯。”
“音乐别忘了关。”
“嗯。”
“那我上楼了。”
“......”
见我点了点
,栾雨微微壹笑,站了起来,无声无息地,走上了楼梯。上
到转角平台时,她朝我这边俯瞰了壹眼,然后继续上楼,消失了身影。
......
我是被微信语音通话的提示音吵醒的。
“喂,亚买提......”
“妳在哪儿?”
面对这单刀直
的提问,我皱眉道:“床上睡觉,怎么了?”
“到走廊另壹边第壹个房间里来”
然后亚买提便挂断了电话,我也基本清醒了过来,从床上坐起。
屋里壹片黑暗,第壹时间看向手机。
零点三十分。
我从床上爬下,有些
疼,意识到这是咖啡因在起作用。本来我是困倦
的,喝了咖啡,但生效需要时间,我恰好是在这个间隔期回屋睡觉的。现在很快
苏醒,又恰好是咖啡因终于生效的时候,强行睡觉,导致我
疼不已。
穿着睡衣睡裤,我打开屋门。
走廊里亮着暗淡的廊灯,隔壁就是栾雨和亚买提的卧室,开着门,里面空

并没有
。
他刚才说,让我到走廊另壹边的第壹个房间?
我根据亚买提的指示,缓缓走过二层的天井,对面的走廊里同样铺着柔软
的地毯,同样有壹个转弯。但此时,我不需要静止走到尽
,因为就在走廊左手
边的第壹扇门那里,现在正半敞着壹条缝,里面透出灯光。
没听到什么声音,除了我自己的心跳,以及仿佛幻肢似的,勃起的
茎在
颤抖。
我赤足踩在地毯上,缓缓推开了房门。
壹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双
床,亚买提坐在床尾,见我进门,第壹时间做出
噤声的手势。
仿佛刚才在这里挂电话的并不是他似的。
床尾对面,栾雨正坐在壹张椅子上。
她依然赤足穿着之前的牛仔长裤,但是上衣换了,壹条半透明的白色无袖
上衣,露出小腹和后腰,吊带严密地裹着脖颈和锁骨之下,但胸部镂空,露出壹
道
邃的
沟。隐隐约约,能看到栾雨
色的
晕,不是太清楚,但能够看到。
她双手平放在大腿上,脸上戴着黑色的 眼罩,脖颈挺直,看向前方。
亚买提招手让我过来。
带着困惑而激动的心
,我无声无息地走到床前。
亚买提摆出坐下的手势,于是我坐到了他的旁边,和他壹起面对着前方壹
米远的栾雨。
”我们可以正常说话。”
亚买提笑道:“栾雨现在戴着壹副主动降噪耳机,能隔绝声音。”
我这也才注意到,栾雨的耳朵里,确实塞着壹副
耳式耳机,但不是市面
上的知名品牌。
我轻声说道:“妳们现在这是......什么
况?”
端坐着的栾雨,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自然地呼吸着。她知道现在的
况
吗?她知道我走进了房间吗?她知道亚买提接下来的打算吗?我不知道她是否知
道。还有所谓廉耻心下降,又是怎样?
“调教已经开始了,我最后再问壹遍,阿明,妳真的愿意配合吗?”亚买提不
像是在开玩笑,我同时注意到,亚买提戴着壹只
麦,床
还架着壹个摄像机,
红灯亮起,目前正在摄像。
是的,这房间是壹个卧室,更是壹个专业的摄影棚,墙壁上到处都是电脑
控制的
纵臂。摄像机何止壹台,而且我简单观察它们的运动 轨迹,貌似这些家
伙,拍壹部av都行!
见我点
,亚买提用
麦说道:“栾雨,能听见吗?”
栾雨从耳机中听到声音,点了点
。
亚买提轻轻说道:“那么告诉我,现在阿明在
什么?”
我猛地挺直了身子,瞬间感到,自己冷汗已经冒出来了!
但只见栾雨微微皱了皱眉
,犹豫了片刻,然后说道:“不知道,我上楼
前,他还在客厅听音乐,我给他泡了壹杯咖啡,这会儿有没有睡觉......不清
楚。 ”
栾雨,妳說的是真的吗?
我不知道,因为我不知道亚买提是在哪里挂的微信点话,如果他是在栾雨
面前挂的喔?如果他挂电话时,用
麦告诉给了栾雨喔?如果栾雨当时压根没戴
着降噪耳机喔?
这些都有可能,尽管逻辑告诉我,既然现在是在调教她,那么栾雨说的应
该就是真的
亚买提说道:“那妳說,阿明现在有没有可能,就在这个房间里?”
我的背后,几乎被冷汗浸湿了。
栾雨端坐在椅子上,双手置于大腿上,沉默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仿佛 永恒,又仿佛只是壹瞬间,她说道:“有这种可能。”
说出这句话时,她的声音是颇为平静的,至于脸蛋是否泛红,我不清楚。
“呵呵,放心吧,他并不在屋里,还在卧室里睡觉喔。”
亚买提笑盈盈道:“我们都瞒他壹个月了不是吗,所以今晚还是隐瞒着的,
他上楼时还在咱们卧室门
待了半天,我在这边走廊看得壹清二楚。 ”
听到他睁着眼睛说这瞎话,我抽了抽嘴角,因为不提别的,我刚才压根没
有偷听墙角,就是直接回屋睡觉的——因为我知道,他们大概率不会待在隔壁!
然后果不其然!
看着栾雨,我不知道她现在是否松了
气,她没有什么太明显的表现。
“不过今晚,我还偷偷地邀请了壹位客
......”
亚买提轻轻地说着:“妳上楼给阿明收拾卧室时,我和他在小客厅聊天,那
位客
就是这时候进来的,我给了他壹张临时的进门磁卡。 ”
“那位客
,妳知道是谁吗?”
亚买提的声音回
在这个摄影棚中。
喘息声中,我尽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并看到栾雨缓缓摇
道:“不知道。”
亚买提笑得更开心了,他回
看了我壹眼,预先给了我壹个请放心的眼神。
然后,就在我正揣摩自己该放心什么时,他开
了。
“这位客
,就是妳之前的男朋友,阿明的亲弟弟!”
“昊帝,过来壹下吧!”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