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二楼。
上得楼来，只见二楼外间书房中的花梨书案上点了一盏细烛，一灯如豆，明
灭忽闪，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熄灭，四周书架之上书册卷轴琳琅，经史子集排布。
王青正站在二楼书斋里侧卧房门前，手中举着另一盏烛台，见她上来，便冲
她咧嘴一笑，神秘道：「这里面便是送给你的大礼了。」说罢轻轻推开卧房隔门。
随着「吱呀」声响，门扇两开，卧房内被王青手中的烛台烛光
，便仿佛
一道闪电利剑劈一般，房内
形瞬间映眼帘。
梅香登时惊住，
中忍不住「赫赫」之声连作，喉中只觉饥渴麻痒，浑身颤
抖，心脏跳动似要
胸而出，一时竟呆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只见卧房之中，赫然正是薛夫
。
此刻她周身赤
，双臂被一指粗的麻绳绕过双
，反剪背后，两只脚上只着
了金莲绣鞋，亦是被麻绳紧锁，白腻的
体在昏黄暗淡的烛光映照下，竟好似如
有光芒散发一般，而被麻绳绑缚之处由于绳索上下磨动，红痕累累，好似红梅映
雪，更显体丰腴白腻。
薛夫
上发髻整齐，簪花齐备，显是理过云鬓，正双膝跪地，扭动不止。
而眼部却蒙着 厚厚的黑布，不能视物，往
里端庄的脸上红
翻涌，中流涎，
檀轻启，随着呼吸
出淡淡的白雾，喔喃之声不绝于耳，两腿之间花蛤汁水淋
漓，偶有滴落，此此景，
靡异常，撩耳目。
虽然之前在花园隔着院墙看过薛夫赤
之态，但此刻近距离观瞧，震
撼程度不可同而语，刺激犹甚当时。
听见两个的脚步声，薛夫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颤声道：「是主吗......
怎么还有 一个，还有谁来了......是谁......」
王青见梅香怔在当场，轻笑一声，扭过去冲着薛夫轻喝道：「少他妈的
废话，有客来了，母狗还不快来迎接！」
薛夫听了沉默不语，身体似在轻轻颤抖，又似似在轻轻摇，黑色布罩之
下，两行清泪顺着脸庞缓缓垂下。
在王青连番催促下，过了好半晌，这才慢慢俯下身去，扭动身躯，爬了过来。
然而她手脚被缚之下，不便行动，只好蛇形蠕动过来，雪白身躯之上，点点
红痕与地上尘土
错，室内气氛既觉异常，又透露出了几分诡异。
梅香见赤的薛夫一点一点地蠕动到自己脚下，吃了一惊，连忙后退一步
躲开，退的太急甚至险些摔倒。
王青见状，伸手在薛夫肥
上「啪」的一拍，斥道：「混蛋，要撞到客
吗？」
薛夫悲咛一声，由于目不视物，只凭借大致方向，朝着梅香连连叩，
「咚咚咚」几声下去，额上便多了一块灰渍。然后翘着，仰着，腻声呻咛道：
「贱母狗欢......欢迎客。」
低去寻到梅香双足，伸长脖颈，香舌探出，一下一下的来回舔吻着梅香的
鞋面。
梅香的脚隔着鞋面，被软软的舌舔，热腾腾的呼气吹拂，只觉得麻痒温
热，身份颠倒的奇异感觉令她心中有些发毛，汗毛倒竖，便忍不住又想再退一步。
王青连忙阻拦，嘿嘿笑道：「别躲、别躲。这便是送你的大礼了。」
听到这话，梅香和身下的薛夫身体几乎同时一震。
梅香妙目圆睁，瞪大眼睛看着王青，满眼不可思议，怕被认出，便一手捂住
嘴不敢出声，另一只手指了指身下翘舔足的薛夫，又伸手指了指自己，似是
疑问。
王青含笑点了点，踢了薛夫一脚，喝道：「别发骚了，觉得痒滚回去自
己抠去。」
薛夫无奈应了一声，朝梅香和王青各磕了一个，部扭转方向，却又是
慢慢蠕动回去，动作颇为滑稽可笑。
王青不再管她，伸出手向梅香示意一下，来到外间，关上了房门，笑道：
「怎么样，礼物还满意吗？」
梅香连声喘息，平复了一下激神，压低声音颤声道：「......你这是什么
意思？」
王青笑道：「送你的礼物呀。除了我 之外，这 骚母狗又有了一个新主了，
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以后内宅诸事，还不是由你说了算了？薛府之中，你我二
就是真正的主。」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
王青乜着眼睛瞧了一眼梅香，一字一顿道：「你不是薛小姐的贴身丫鬟吗？
我要你，帮我搞到薛小姐。对了还有，那些什么鱼 公子、虾 公子的，凡是来捣
的都给挡下，不许接近小姐——薛府的财产连同这对母
，我可不想同其他男
分享。」
此话虽然梅香心中隐隐有些能够猜到，但亲耳听到，还是气的浑身颤抖，只
觉羞愤异常，柳眉倒竖，正待开相斥，不料却被王青伸手拦下：「你不用现在
回答我，仔细好好考虑，我并不是很着急。」
回向卧房方向看了一眼，嘻笑道：「我先回去了，你可以在这里和那条母
狗一边玩一边考虑——哦对了，若要离开，不用管她，拴在这儿就好，明天我来
带她下去。」
转身下楼，走了几步，又道：「不要想着喊报官什么的，别忘了，我可是
有薛家的 把柄在手，事闹了，大家一拍两散，薛家也好，你我也好，全都一
起完蛋。」
说罢竟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梅香怔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梅香呆立了半晌，身体渐渐无力地蹲坐到地上，双手抱膝，埋首其中，轻轻
啜泣起来。
这一经历的事比她前十几年的经历都要多了好多倍，严肃端庄的夫成
了低贱
，豪阔一时的偌大薛府则掌控于家之手，小姐虽然聪慧但始终年幼，
继而整个薛家的前途、薛夫母的 命运，诸多大事眼下竟似要决断与己手......
一时间心念电转，思绪万千，往形如 走马观花一般层层浮现脑海，挥赶
不去。
幼年家贫无依时的饥寒与悲苦，父亲将她亲手于牙婆时脸上的心碎不舍与
决绝，初到薛府时的孤独与害怕，得知作为贴身丫鬟侍候小姐时的胆怯与开心，
薛翰林的威严正直，薛夫的严肃慈
......
十年来自己已经把这里当成了 温暖的家，而现在却在一夜之间分崩离析，幻
梦碎......
......
也不知过了多久，伸手抹了抹眼泪，缓缓站起身来，轻启门扉，薛夫依然
赤身露体躺在地上，身上红痕累累，恍如梅花映雪。
梅香蹲在薛夫的面前，抚摸着她白
滑腻的柔肤，感受着她躯体的轻轻颤
抖，妙目中流转出心碎、愧疚、同、恼恨、不舍、愤怒......诸多绪，暗中已
下定了决心。
她要保护好这个自己生活了 十年的地方，要守护陪伴自己 十年的主亦或姐
妹。
而眼前这个击碎这一切美好幻梦的，这个无力守护自己温馨 回忆的，
则必须要狠狠地给与惩罚。
手中逐渐用力，似是用尽了平生所有的力气，只捏的薛夫连连呻咛，虫
一般在肮脏的地板上来回不断扭动。
蓦地低一咬住薛夫高耸雪白的房，贝齿刺雪肤，登时腥甜滑腻之
感击喉。
「啊——！」
薛夫发中流涎，仰面朝天，声音颤抖着发出了通天彻地般悲咛惨叫。
梅香满 鲜血淋漓，略显童稚的俏脸上沾着点点血丝，眼神冰冷如霜。她冷
笑着扬起下
，俯视着脚下这具白生生的体，缓缓地绽放出一个决绝的微笑。
残烛燃烧，将室内两个错的身影映照在墙壁上，不断变换重叠，灯影大小
明灭随之摇曳，阁楼内外寂静无声，只有一声声的悲鸣呻咛不时传出。
胡天胡地，良久之后。
薛夫已是筋疲力尽，周身上下遍布撕咬、揉捏的淤痕，一指粗的麻绳依然
紧缚，无力的躺在赤的梅香怀中。
梅香上下轻轻柔抚怀中成熟体，至此方知为之乐，不由心神舒畅，快意
非凡。
薛夫沉寂片刻，樱唇翕动，声如蚊讷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你......
你是谁？」
梅香微微一笑，伸出一跟手指，轻轻拉开了薛夫眼前黑布。
薛夫睫毛掀动，看到眼前蹂躏自己半夜之久的，竟是比自己儿还要小
着一两岁的俏丽少，细看之下，认得是儿的贴身丫鬟梅香。
眼中伤心悲苦惊异神色一闪而过，叹了气，随即认命似的又闭上了双眼，
不再看她。
梅香靠在她的身上，春葱似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这薛夫胸前的
软，轻声道：「夫见是我，很是失望吗？」
薛夫仍然没有睁开眼睛，并不言。
硕大白的羊脂玉兔随着手指上下不断变换形状，梅香柔声道：「王青那到
底掌握了什么，能让你这般自甘下贱？」
薛夫沉默良久，方才轻声道：「......是一本书。」
「那是什么？」梅香不禁奇道。
薛翰林府中藏书无数，单单就这静致斋中便是琳琅满目，图册卷轴，书画史
籍不计其数，是什么书能够搅的府中如此天翻地覆？
梅香虽跟着薛湘灵识得一些字，但毕竟年幼识浅，全然猜不到方向。
薛夫轻轻睁开双眼，凝视着她，疑道：「你不知道？」
梅香皱着眉摇了摇，薛夫却不再回答。
梅香不禁愤然，心中冷哼一声，暗想：「我虽然不知道什么书，却知道此刻
你只配做我的一条狗。」
手中蓦地用力，不待薛夫呼痛，已然低咬住了她的嘴唇。
舌尖伸顶开薛夫的贝齿，将自己的水输送到其中，手指不断向下抚
，在两腿之间光溜溜的
门处打着圈，轻轻戳着蛤。
薛夫扭动玉体，想要躲闪，又不敢用力挣脱，中吞咽着流的少香津，
腻声轻咛不断。
见此刻薛夫
模样，梅香心中鄙夷之心更甚，想要凌辱蹂躏其之心如火
沸腾，猛地翻身坐起，两手捉了薛夫的一对金莲，伸出赤足用力踏在了她的玉
蛤之上。
「嗯......啊......」
薛夫两腿夹紧，汁
溅，想要转动身躯，双臂脚踝却仍被绳索所缚，金
莲亦捉住，无从借力，直痛的泣泪齐下。
梅香低看着自己没有缠裹的脚掌，虽然白纤细，足趾修长，但始终不为
风俗所容，为瞧不起，又觉得掌中薛夫的金莲盈盈一握，不由心中有些失落。
自己虽然占据主动，但始终是一个下，只因为做了丫鬟，要侍候她们母，
因而没有缠足，而薛夫虽眼下一幅姿态，却是一生都在豪富之家长大，缠
裹的金莲秀足盈盈不过三寸，显然无需管什么
劳闲事。
梅香冷哼一声，脚掌狠狠踏住了薛夫的如花俏脸，足趾用力钻了她的檀
之中，不断捻动。恨恨道：「从今夜开始，你就是我的一条母狗，这辈子都是
一条母狗！」
薛夫中吮吸着沾满了自己与汗水的足趾，腥咸难忍。自己身为一府
至尊，却被一个身份低微、年龄比自己小了一半的丫鬟踩踏于脚下，任意蹂躏，
又不由心中悲苦万分，泪水忍不住的簇簇而落。
中却喃喃道：「......我是母狗......这辈子，都是一条母狗......」
一阵寒风吹过，书斋窗格扇动，桌上的残烛登时熄灭，只余下一丝青烟袅袅
回旋，随即消散。
一夜就如此过去了。
翌午后，听说王青等几个家丁要随大管家薛良出府去办置丹崖山的上元灯
会事宜，不在府中，梅香略感松了一气，心中不断盘算如何应对王青所求。
正月十五在即，府中花灯也做的差不多了，大件的灯盏自有工匠制作，自己
家札的小灯也只够用做沿街的灯棚之上。
薛湘灵应徐府尊绘了六副灯景图，这是要贴在丹崖山顶的花灯之上的，府衙
来已经收去。
子一切如常，薛小姐依旧每读书游乐，梅香、菊友等丫鬟仆
依然忙碌
着府中杂事，只是每清晨薛小姐给母亲问过安后，夫总要留下梅香单独安排
一些事宜，却又不知忙的是什么。
眨眼几，便到了上元佳节。
千门开锁万灯明，正月中旬动地京。每年正月十五，丹崖山元宵灯景乃是登
州一绝，上元节这几，城中开放宵禁，乡村夫住的远的大多在白天进城，钻
灯棚、走灯桥，等到夜一齐欣赏丹崖山银河倒挂的间奇景。
薛府众自然不用跟乡民一样起个大早出门。但薛湘灵、菊友、梅香等年轻
孩还是打一早就兴奋异常，盼着夜晚快快到来。
待到了午后，府中开始安排登山观景事宜。本打算多带几个家，防止山上
多给冲散了，但府衙里来了通知，今年各家各户需禁烟火，禁车马以及豪
开道，这是徐府尊担心自己今年初次办盛会，上山多了，烟火一起 容易走水，
豪车马开道则易引起纠纷。
这样一来却是越多越不好上了。薛夫等一行除了薛家母外，只带了
大管家薛良，王青等两三个家丁，再就是梅香、菊友两个丫鬟，其余家如也想
要观灯，则可自行结伴上山，不必都闹哄哄的凑到一起了。
夕阳西下，道路两旁均挂起灯盏，北边丹崖山下还搭起了灯棚，只是尚未得
令点灯。
薛府门前停了两架马车，薛夫和薛湘灵各乘一辆，到了山下再步行登山。
所幸丹崖山并不算高，否则薛夫伶仃小脚就走不了了。
来到府门外，薛良和几个家丁在忙着套车，薛夫在后等待，王青却站在薛
夫身旁，朝着梅香眨了眨眼睛，四下一扫无注意，竟伸手偷偷掀起了一角薛
夫裙摆，随机放下。
梅香吃了一惊，此时菊友正在一旁搀扶着薛夫，所幸她只顾着看套马
车，王青又动作极快，没有发现。梅香心中暗恨：这狗才属实胆大，众目睽睽之
下也敢如此，需早想个办法除之才可。
待看到裙摆一开之下，薛夫竟然是光着两条腿，更是周身一震。眼见得薛
夫双颊酡红，拿手背在身后不住地遮挡裙摆，羞愧难当。
周边众仆家丁俱都在忙碌各之事，谁能想得近在咫尺之处的裙内春色？
梅香心中登时了然，难怪王青如此上心要蹿腾薛夫一起上山观灯。其实观
灯是假，观景才是真。
看到王青朝自己挤眉眼，心中说不出的恶心难忍，当即扭过去不看。
待车马齐备，一行乘车便驱至丹崖山下时，天色已颇为昏暗，两侧灯盏林
立，每隔一段，便有差役或者家丁在一旁等候，这是准备点灯的。
府衙差役不够，徐府尊一早就向各富户借了，薛家也出了几个家丁。
一路上流涌动，各家各户张灯结彩，城内小儿手提小花灯追逐嬉闹，街道
两旁各色摊点小吃，灯谜字画，古玩玉器琳琅，热闹非凡。
到了山下灯棚处，忽听有高喊一声道：「点灯！」
跟着又有数十一起大叫：「点灯！点灯」
随即成千上百的民众一起高呼：「点灯！点灯！」
就见从十王庙开始一直到登州府衙，一盏盏灯逐次亮起，再往上亮至山巅的
蓬莱阁，往下延伸至山脚，灯火光怪陆离，变幻无端，忽而姹紫嫣红，忽而青绿
碧翠，将夜空映照得流离绚彩，妖丽难言。
从山颠一直照亮到城内，真如星河倒挂，火树银花，浴浴熊熊，无数灯火依
附木，似乎整个登州城都要烧了起来。
山下数千居民起先都是一静，屏气凝神，完全被眼前壮丽景色震慑，继而
群中又
发出了一阵阵欢腾之声。蓬莱丹崖灯会，间奇景，果然来此不虚。
再往上走，马车就上不去了，薛夫等下了马车，菊友、梅香搀扶着，王
青、薛良等在旁结队而站，防着被流冲散。
薛湘灵等望着漫天灯火，兴奋不已。梅香四下搜往，想看看小姐手绘的灯
景图挂在哪里，却没有找到。
薛湘灵见状，便笑道：「山下没有的，咱们家的都在山顶喔，你札的那几个
小灯也给挂上面去了。」
梅香兀自四下张望，忽然用手朝远处一指，笑道：「小姐你看，小姐你看那
边！」
顺着梅香手指指出，却也是是一行车马，想来也跟自己家一般，不知是哪家
富户，忽见车旁立着一个青年 公子，清新俊逸，仪表堂堂，倒是认得是前几在
望仙楼中碰见的周庭训，正在同旁边的说话，顾盼自如，神采飞扬，显是颇为
兴奋。
梅香笑道：「等会在山上若是碰到周 公子，真要吓他一跳。」
薛湘灵双靥倏地一红，啐道：「咱们躲着他走，吓他作甚。若是认出来，没
的惹麻烦。」
朝山上一眼望去，都是涌动，自山脚往山巅涌去。薛湘灵等也被群
裹挟而上，虽然薛良等在旁护卫，也仍然是被挤的东倒西歪。
此时被群裹挟，想下也下不去了。菊友个有些矮小，在群中被挤的
「哎呦哎呦」的，边走边笑道：「这可不叫看灯了，全是在看。」
薛良道：「咱们先让道路旁等一会，等这一窝蜂上去，流就慢下来了，
咱们不急，等会再上。」
众都称善，又费了好大劲，这才冲了流，慢慢退到了路旁。
菊友笑道：「这些也真是，还在山脚喔，就一
脑往上抢，好像山上有什
么宝贝捡，完了就没有似的。」
薛良道：「习俗就这样，这就叫抢先，不过咱们就不去和他们挣这个了。」
四下一往，却吃了一惊道：「夫喔？你们谁瞧见了？」
清点数，却是少了王青、薛夫和梅香，想来是给流不知道裹挟到哪里
去了。
当下几个家丁高声呼喊王青、梅香名字，但是躜动，熙熙攘攘，哪里还
能听得见？
忽然一个家丁指着山下处叫道：「瞧见了！瞧见了！他们还在山下喔，没跟
上来。」
薛良垫着脚一看，果然王青等还在山下驻足，这才把心放宽，叹道：「夫
行走不便，还好没跟着挤上来。是了，菊友你不是跟在夫旁边吗？」
菊友挠了挠，说道：「刚才这么 多都往上冲，梅香姐怕夫跌跤，就跟
我一起扶住了，不过我倒是没拉住，给群挤了上来。」
薛良皱眉道：「想来还是你自己贪玩。」
薛湘灵笑道：「现在想下也下不去了，倒不如分上山。也幸好梅香和王青
跟着老夫，倒也无碍，一会大家在山顶蓬莱阁汇合就是了。」
她自己倒是存了个心思——没有母亲跟着，自己倒是少了一些拘束。
梅香、王青在山下远远的瞧见薛良等继续朝着山上走去，对望一眼，俱是
心领神会，一一边，搀扶着薛夫向着流稀少处走去。
薛夫面色惨白，心如刀剜，柔肠似绞，心中隐隐可以猜到接下来等待自己
的将会是什么。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