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跟哪个二流子学的，越来越不像样子。」母亲推开父亲，侧身盘
坐在床上，整理起被褥来。
「再来一次，要不要，你自己来？」父亲摞跪到母亲正面，拉起她的手，低
声下气地乞求，像个哄同学糖吃的孩子。
「不来！」母亲坚定地回答，一把甩开父亲的手。
「唉呀，来了。」父亲语气中带着一半乞求一半 胁迫。
「不。」母亲弱弱答道。
「说话要算话，是不是。」父亲半蹲起身子，将
杵到母亲面前。
「脏死了。」母亲微微扭过
，用手挡住父亲的。
「有啥脏的嘛，
不都是这东西出来的么？」父亲拉开母亲的手，往
前凑到她嘴角。
「哪能一样么？」
母亲继续向后扭，「下面的嘴又不
净。」她脸微微红润。
「张嘴，啊。」父亲抓住母亲的下
，将她摆正。
「要死了。」母亲抬楞了父亲一眼，十分不
愿地尝试着用嘴抿他的。
「唉，这就对了嘛。」父亲得意地注视着母亲的眼睛，脸上笑开了花。他双
手轻轻扶着她的脑袋，缓缓往后收。
「唔...唔...唔...」母亲地嘴唇被父亲的缓缓撬开。
她紧闭双眼，面露
红，双手搭在他前臂上。
「啊...啊...舒服！」父亲微微昂，眯着眼，张嘴发出低咛。
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捧着她的猛撸。「唔...唔...唔...」母亲紧抓住父亲
的手臂，阻止他用劲。
「太舒服了，有点受不了。」
父亲急忙撒手，低看向母亲，「还是你自己动吧，好不好？就不知道领
的，死坏！」
母亲吐出，两眼直勾勾地望着父亲。
「脏东西！」她用手拍了拍她的，随即张
含住。
「啊，舒服！」父亲背起手，半立着一动不动，专心享受母亲的服务。
「我给你说，别家早就过了，我们是没教。唔...唔...唔...唔...」母亲
嘴被塞得满满当当，吱唔着说不了话。
她一手扶着他的腿，一手把住根，前前后后往复运动，中的进
进出出，不时发出「卟呲卟呲」声。
「得亏王医生的药，不然哪能服侍好你！」父亲说着，伸出右手揪住母亲的
马尾，轻轻顺抚。
「妈的，以前真是白了！你不满意我不舒服的，不懂窍门。唉！是药都有
三分毒。」母亲吐出，撰在手里，仰望着父亲。
「你有没有搞清楚，他的药对身体有害不？放心，没得事！」父亲肯定地答
道。
「不是都这么长时间了么，也没啥感觉。好了！你看，这么长时间了，还那
样。」母亲用手掌摊着，示意父亲。
「以前多长时间，现在多长时间？」她疑问道。
「莫非你还喜欢像以前那样，三分钟完事？」父亲不解地质问。
「现在多好，你也舒服，我也满意，不是么？」他反问。
「我只是觉得怪怪的。」
母亲委屈地看着父亲，「还有，你教那些话，像个什么样子！真的是！
有啥子问题嘛，那些都是书上看到的。」父亲一把将母亲拉起，然后用肘弯
勾住她的脚弯往上抬到自己腰的位置，她金
独立式靠着他。
「很多东西还是书上才有。像我们以前那样子，简简单单你下我上，三两下
差，有啥子意思嘛！」他边说边用左手去摸她的逢。
「什么烂书，尽教些
七八糟的事的东西。」母亲搂着父亲的腰，下抵住
他的胸，仰看向他。
「让我那样叫，你都想得出来。不就图个刺激嘛！又不是要拿到台面上讲。
你是没看过，书上比这种更稀奇的都有。」父亲在母亲逢里捣腾半天，抽
出手时已然满是汁水，他毫不嫌弃地凑到鼻孔细秀起来。
「咦，脏死了，恶不恶心！？」母亲见状一脸嫌弃，立即往后仰身摞胸，生
怕他手上的东西滴到自己脸上。
「自己尝尝。」父亲成其不备，用沾满汁
的中指往母亲嘴上 一抹。
「唉呀，要死！」母亲一副气急败坏、欲哭无泪的表。她想吐水却找不到地方，想擦拭又没有抹布。
「来，一起吃。」父亲低一嘴含住母亲的唇，美美地品尝起来。
「嗯嗯嗯！」母亲睁圆双眼，难以置信地瞧着他。
「如何，好不好吃？」父亲抽开嘴，低注视着母亲，一脸坏笑。
「下面也饿了吧？」他用右肘紧了紧她高抬的左腿，左手扶着往她逢处送，估
摸对准了位置，挺起
向上一耸，连根
她身体。
「耍流氓还拉上我，坏！」母亲身子一振，扑到父亲怀里，活似个闹脾气的小姑娘。
「你看那家伙看着多专心。」父亲侧脸看向我，「以后估计也不是读书的料，早点给他娶个媳
，让他早
享受。」他一脸神气，胸有成竹。
「你个不正经的，要死了。」母亲转看了我一眼，又急忙将转向另一边。或许是她抬腿一侧正对着我，下面的 画面尽收我眼底，
让她无颜面对。
「我小的时候，也经常得见爹妈
。」父亲急速耸动，「只是看不真切，他们都裹在被窝里。天气热的时候，
也只能借着月亮光瞧见他们一上一下的
廓。长十四五岁都没见过。」他越说越得劲，左手死死搂住她的
奋力冲刺。
「怎么老说这种事？」母亲蹬直右脚，双手变成环抱父亲脖子，像是挂在
他身上。
「你是不是心里想着那种事？」她仰望着他。
「我想那种事了？」父亲诧异地问，「你就没看过你爹妈？」他眼神
中充满不相信。
「没有，我都和姐姐睡的，哪像你！」
母亲面带鄙夷，「你总让我叫你『爸...爸爸』『儿子』，你是不是想那种
...「她羞得说不愿再说。
「那种嘛？」父亲贼地盯着母亲的眼睛，好像是在明知故问。
「就是......爸爸...和
儿。」母亲偷偷瞄了我一眼，继续说：「儿...子和妈。」
她说完将埋在他胸。
「他们怎么了嘛？」父亲停止抽送，静待母亲的回答。
「！」母亲脱而出。「你明明知道，就让我说出来才舒服？」她娇惜
惜地嘟嚷道。
「就让你叫一下，怎么就扯到那种事了。」父亲反客为主，似乎想的是
母亲。「那我问你，儿子要和你那个你给不给？」他小心异地试探，继续挺送
。
「不怕打雷？」母亲恶狠狠地望向父亲。
「唉呀，我不就问问嘛，又不是真的。」父亲眼神闪躲，不以为意。
「还不来？」母亲用催促的语气问。
「爬下可能快点。」父亲放下母亲的腿，拔出，示意她爬下。
「就喜欢这种。」母亲颇有微词，「像个小狗一样，羞死了。」她四肢跪爬，
上翘。
「这样进得
不是嘛。」父亲不屑地解释，「那东西生就那样。你看那
些牛啊马啊的，不都是爬着好么！」
「能跟畜生么？」母亲一脸不服气，「你怎么不去牛啊马啊的喔？」
「唉呀，我不是举个例，你生什么气嘛！」父亲跪到母亲后，拿
在她
你沾了沾，然后往眼上涂抹。
「你嘛？」母亲惊觉地回身盯着父亲。「不行，别打坏注意。」她叮嘱道。
「没有没有！」父亲连忙应答，迅速将进。
「啊...快...点......完...好...睡...睡...觉！」母亲颤声催促。
「好好好！」父亲重声连说三个好，捧起母亲的狠冲猛撞。
「 妈妈，舒服不？」父亲竟然又开始叫母亲 妈妈。他速度越来越快，快到将
她前身顶趴在床上。「儿子得舒服不？」他很想得到肯定回答。
「 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母亲侧脸趴伏，双手扑举。
「 妈妈，舒不舒服？」父亲左手抓着母亲的一边墩使劲揉捏，抡起右手
重重抽打另一边。
「舒服，儿子， 妈妈好舒服！」母亲赶忙应答。
「 妈妈真好，让儿子。」父亲满意地轻抚母亲的。他的抽送渐渐
趋于匀速，不时掰玩她的，或者用手指划眼。
「要——来了！」母亲话音刚落，身子便一阵剧烈抽搐。
「哎哟喂，真快！」父亲暂停住，保持姿势。「这段时间丢的次数可比
这些年都多啊！」他感叹道。
「咋还没来啊？」母亲气息奄奄地问。
「快了，快了。」父亲看着他们不断渗水的结合部激动不已。约莫等了两分
钟，待她逢不再涌水，他立马打起十二分
神，准备大一场。
「 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啊！」母亲身子彻底软趴在床上。
「 妈妈坚持住啊， 妈妈。」父亲奋战的同时不忘给母亲打气助威。他张开两
腿，下身伏在她上，双手撑在她腰侧，爬在她背后；他上下急速起伏，
竖进她的快进快出。每次抽出都会拖泥带水，类似往复式抽水机，以
致将她的眼浇灌得泥泞不堪。
「 啊啊啊啊啊，又...要...来...了...... 啊啊啊啊！」母亲双腿扭动，紧提。
「快了！」父亲弓起背，勾着回望他们的结合处，提速抽。
「来了——」母亲张大嘴，前身反弹，两腿一一蹬，骤然泄气。
「 啊啊啊，来了！」父亲起腰提，拔出，用手握住快速套，如同通
过不断摩擦来保持刚出炉的铁的热度。他将套刮出的粘滴到她的眼心，并
用上涂下抹。
「 啊啊啊 啊啊啊！疼！疼！疼！」母亲突然仰尖叫，面容惊恐，双拳挥锤，
两腿拍打。
「就好，就好！」父亲表悍然，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母亲的眼，五指沾满
粘，不断涂抹已近半截进她眼的。
「不要了，疼！疼！」母亲疾呼。
「快了，啊，等下就不疼了！」父亲骑跨着母亲的，一手按住她的腰，
一手引导进她的眼。不多时，他顺利将整个灌满她的眼，然后前
后晃
身体，让在眼中蠕动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疼！疼！」母亲嚎啕痛苦，眼泪直流；手锤脚踢，奋力
挣扎。
「进去就好了，啊！乖！」父亲嘴上温柔，行为粗鲁。
他不停用手在她中掏挖，将捣出的水往她眼上浇，以此润滑通道，方
便进出。
「唉哟唉哟！疼疼疼！」母亲两眼
挺，额冒汗，面色狰狞。
「马上，马上！再忍几下！」父亲神态亢奋，火急火燎。他双手掰压她的
，让眼大开，挺动狠狠往里戳。
随着抽次数增加，他的越来越顺溜，能够稳当自如地进出她的眼。
明显可看出他的被包裹得更紧，摩擦也更大。这样的待遇似乎给了他莫
大的激励，他抽得比之前更、更快！
「啊——」分别不出具体的声音，母亲和父亲同时发出了嚎叫。
母亲犹如回光返照，身子一阵剧烈抽搐，随即一动不动，似乎昏死过去；父
亲突然一个冷颤，趴倒在母亲身上，喘粗气，通体冒汗。
父亲很快回过神。他爬跪起身，从她眼里抽出软绵绵的，“啵”一声
如同拔针筒活塞。
——现在应该叫虫，上面
黄的粘稠物，散发出阵阵臭味。
母亲已然四肢瘫伏、一动不动，两眼翻白，唇齿张裂，面如死灰，唯有鼻息
尚存。
她的眼被戳出了一个大
，微红，里面灌满白带黄的体，气味浓
烈。
眼不停地缩合蠕动，里面的粘不断往外挤，成地流到逢，最终
又从中漫出，穿过黑毛森林，淌到被褥上。
父亲背靠着床壁，垂丧气，最终坍缩成团，倒沉睡过去。
我看着母亲泥泞的下体，忍不住想给她清理一下。左瞧右看也没有合适的东
西，我索
拿起她脱脱下的短衫，给她擦拭下体。
母亲的眼和就那么点地，横竖不过 一抹便可擦净，可我实在不忍心
一下之就处理完。
我看了看母亲的脸，见她并无反应，便用她的短衫反复轻抹她的逢，一下
又一下，与其说是抹，不如说时蹭，慢慢沿着缝隙往里挤，知道衣服陷进去一块，
一阵暖意袭来。
擦过母亲下体的衣服臭味难当，我不得不把它扔得远远的。
没有了衣服遮挡，母亲的逢横梗在我眼前：那细长、绯红、湿淋的窄似
乎在 引诱我往里面钻。我用中指沿着逢向上划，一路势如
瓜，唇迎宾般向
两边绽开，里面是象征大喜的通红，却似 新婚初夜新娘的闺房。
继续往上，门户越开越大，厅堂越来越，最后露出一道的通幽曲径，四壁
暖意浓浓。
我很想用手去探一探母亲的，可实在怕把它坏，只得心有不甘地将五
指放在摩挲徘徊。
经过激烈的自我争斗，我终于还是决定一根手指。当我将中指进母亲
的瞬间，一似曾相识的温柔通过指传到心间，那是一种世上绝无仅有的
触碰感、 安全感、满足感、舒适感、陶醉感、愉悦感、幸福感，恨不得整个身子
塞进去、再不出来。
我用中指在母亲中搅动，似乎每一寸地方都有着独一无二的美妙体验，
通过摩擦便能同时体验到成千上万种感觉。冥冥之中，我总有一种负罪感，好像
无形中某种力量在向我传递一个命令——不能碰你母亲的。
可惜，我已经体会到了母亲的美妙，再让我舍弃实在难办到。
夜已经了，沉沉睡意涌上心。我侧躺在母亲身旁，手指始终不舍得离开
它的，能拖延一会儿是一会儿。渐渐地，我感觉母亲的越变越大，里面
暖烘烘的，四壁湿滑柔软，忽然产生巨大吸力，将我整个往里拽。我睁开眼，
天已经亮了，阳光透过窗户直照我的脸。母亲已经不在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