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者
记（3）
2021年10月18
昏暗的地下室中，不知月。
室内唯二的光源，来自播放着某些画面的电视机和监视器。这两台老旧设备似乎来自于上个世纪，让
很是怀疑还能否正常工作；轻微的沙沙电流噪音不断，就连老式屏幕上的画面，在时重时轻的雪花噪点中，也并不能看得十分清晰。
微弱的光线照出了室内的景象。
目四周空
晦暗，只有被铁链锁住双手固定在床
，不得不平躺在陈旧床垫上的黑发少
让眼前一亮；少身前随意摆放了一张简易铁桌，和一把老式的铁质餐椅，一个满身酒气手握酒瓶的颓废中年大叔坐在椅子上，脚边还凌
扔着好几个已经喝光的空瓶子。
长发少一身整整齐齐的黑色裙装制服，加上留出绝对领域的黑丝袜，充满青春校园的气息；小巧的瑶鼻、纤薄的樱唇，无不散发着花样年华的青葱朝气；
净利落的浏海一丝不苟垂落在额前，半遮掩住细长的秀眉；而往其下方望去，竟能在紫水晶般的双眸中看出几分凌然不可侵犯的冷意。
而男则与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明显很久没有打理过的油腻发，糟糟打着结，让不由得有一种苍蝇飞绕其间的错觉；下
一圈层次不齐的胡渣看得难受，身上皱的西装和衬衫也不知多久没洗过了，仔细看去到处都是各种汗渍污渍。
——如上所诉，此次的我，外观上便是如此一位邋遢大叔了。
说实话有着轻微洁癖的我并不太喜欢这种形象，幻化出如此造型，天知道我捏了多久的鼻子。但一切都只是为了剧本……不，只是为了任务需要罢了。
“这边的，内容，你看……明白了吗？”
我侧向耷拉着打出一个酒嗝，指向电视机的画面，用含糊不清的醉汉腔问道。而黑发的少从电视上撇开目光，漠然无语。
“那是……我老婆，她失踪了。”
大叔略带几分
吃的声音混淆着浓重的酒意，即使如此，也依旧能听出无法释怀的悲愤。
电视画面上，一位看模样二十来岁，很有些书卷气息的温娴子似乎不胜酒力，正被一个身材健壮的青年压在某处厕所的坐便器上大力
。青年看背影很是健壮，似非善类；而模糊的画面上，子柔美的脸庞已经分不清是酒意还是媚意，只有中还在咿咿呀呀的偶尔醉呼着“老公”，“亲
的”等等。
“我会找到她的，一定！”
大叔又是猛灌一，随后将酒瓶狠狠砸在桌上，发出巨大的声响。酒水四溅，连少的衣裙也沾染了几滴。
少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却没有动弹，也没有开说话。醉醺醺的大叔对少的反应很是不满，歪过凑到少脸前，浓烈的酒臭猛然涌少的鼻中，呛得她一阵恶心，赶紧屏住了呼吸。
“你，你这是什么表
？”大叔摇摇晃晃地揪起少额前的发丝，露出其下俊俏的秀脸来，随即被那张漂亮脸蛋上漠不关心的冷淡反应激得一阵怒火上涌，“她那，那么无辜！？你不为她感到愤怒吗？！”
少冷冷的与大叔四目对视，眼中丝毫没有退缩之意；接着她第一次开，清冷的嗓音毫无颤动：
“无辜？比如说……我吗？”
有点意思的孩子……似乎和资料上所说有些微妙的不同？
我暗暗在心中再过了一遍事先了解的资料。
凌月清，17岁，沉默寡言的学霸少。
格方面……算了，纸上得来终觉浅，还是让我亲自确定吧。
被顶得一愣的大叔呆了几秒，忽地打出一个酒嗝来，然后竟然傻傻地点了点。
“也对。”
回到桌子旁坐下，大叔重新坐下，敷衍地用衣袖擦了擦嘴角流到下上的酒
。
“小——姑娘，确实对不住你。”大叔的神志似乎有了几分清醒，说话多了些条理，“‘他们’告诉我，参加这个比赛就可以得知我老婆的下落……”
说到这里，大叔顿了顿，偏过脸去。
“为了找到她，我什么都愿意做。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想来不会有多愉快……”
少无言，连一个唾弃或者愤怒的表都欠奉。
拿起之前从少裙装中搜出的身份证，我装作随意瞅了一眼上面的内容，叹了气，然后扔到一边。
“17岁，还是未成年呢……”
左侧的光线一亮，原来是监视器中画面一闪，出现了图像；只是噪点依然有些重，导致看不很清楚画面细节。
画面中是某个只有一张床、一台电视机的房间，看不仔细面容的一男一正在其中：男的像是上大学的年纪，普通身高腰身略胖，看得出他很紧张；的年龄相仿，生得蜂腰翘
绝好身材，却神志不清地睡在床上。听不到画面中有任何声音，想来应该是监视设备根本就没有传声功能吧。
“带我来的那位‘他们’告诉我，2号房间这两便是我们的对手了……据说的叫‘泡泡’，男的叫‘平安’。”我轻声说着，“你认识他们吗？”
少不出意料地没有搭理我。只是在看到男青年形象的瞬间，我注意到凌月清一直冷漠的表终于有了些变化，讶然地微
张一下小嘴，又有几分急切，但很快又紧紧闭上了嘴，恢复成面无表的样子。
“看来，他确实与你有关……真的是你男朋友？如果没猜错，他来这里就是为了找你的吧。”
我有些怜悯地看看低不语的凌月清，又看看监视器画面中的平安。
“那么，这次比赛就是我和平安两个分输赢了吗……那‘他们’所谓的‘素材’，就是你和那个叫泡泡的孩了。”
摩挲着下上的胡渣，大叔从刚才醉意朦胧的状态恢复过来一些，自言自语的思考着。凌月清微微侧过目光看了大叔一眼，神色微动，却并未开。
正在此时，电视画面上，以及2号房间内的电视上同时出现了一样的文字内容：
“根据要求自行选择完成方式，获得积分。所有环节结束后按积分排名，胜出者即可得到所寻找目标当前的坐标与图像。”
画面很快开始
换，新的文字出现在屏幕上。
‘一，接吻，时限5分钟。’
简单的文字表明了任务内容。
监视器中的平安犹豫了片刻，便俯身趴到名为“泡泡”的孩身上，吻了下去。尽管听不到声音，我依然可以从两嘴唇重合处的面颊鼓动，判断出他已经将舌伸进了孩中。
我长呼了一气，也趴下向凌月清吻去。但一直平静冷然的少突然努力扭左右挣扎，一时间我竟完全对不上目标，一张大嘴只是在少满是幽香的
脸上左右蹭了个遍。几番寻吻未果，本就酒劲未散的大叔不由得有些烦怒，猛地坐起身来，抓住少穿着黑丝的一双玉腿用力提起，让孩百褶裙下，黑色丝质内裤包裹的紧致翘
露在空气中；然后“啪啪”狠狠地就是几掌下去，打出了一波诱的丝滑
。
“老实点！”
被打了小
，少细微地悲鸣了一声，一动也不敢动了。我赶紧以嘴贴上那张樱桃小，用舌用力去撬开少的牙关，终于成功品尝到了香津。虽然少的小香舌只是畏畏缩缩的躲在腔
处，任我如何挑逗引诱都不肯出来。但是好不容易才进行到这样，我也没有再
迫少，只是愉悦地享受着眼下这一刻。
5分钟一晃而过，象征环节结束的铃声响起时，我竟然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身下的少一直闭着眼既不抗拒也不配合，只是任由我亲吻，但青春的
体本身依然让我感到了如初恋般的美好。
只是当我抬起看向电视机，眼的字幕和景让我脸色一沉，也让睁开眼来的凌月清露出了几许讶色——
“1号：舌吻，2分；2号：69吻，3分。”
扭一看，监视器画面中的平安正紧锁眉身体微抖：他的下半身此时已然赤
，胯下的
正从泡泡的中萎靡缩出，带出一溜白浊的体；而泡泡下身也已经不着寸缕，橘黄色的小内裤被扔到一旁，稀稀疏疏的蜿曲
毛和被吸吮得有些肿胀的唇都露在了空气中……
也不知他是特意尝试，还是单纯的顺从了欲望……看样子，他甚至还
在了沉睡的孩中。
大叔沉着脸看向凌月清，声音里充满了被新时代打败的挫折感：
“这也算亲吻吗？现在你们年轻都玩得这么开放了？”
凌月清已经收回刚才的失态，恢复了漠然；少侧过，不再去看监视器中的景，同时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从少中传出：
“我没有跟他……”
想了想，面无表的少又补充了一句：“我不知道。”
尽管凌月清语简意赅，我还是领悟到了她的意思。有些意外于她的反应，我摸了摸满是胡渣的下，重新打量了一下少稍显纤细的身材：
“按你这么说，他是在别的身上练的……？你不生气吗？正常都不能忍的吧。”
少没有回答，只是平静的闭上眼睛，重归于沉默。
很快，电视机上换出了新的内容。
‘二，抚，时限10分钟。’
没什么迟疑，我直接伸手覆上了凌月清小巧的青涩
丘。
“抱歉了，小姑娘。”
我轻声说了一句，便伸出手去；柔软黑色制服包裹住的小小峰，很轻松的便被一手掌握了。而手上传来绵软Q弹的饱满触感，似乎比预想的要大了不少，让我不由得略微挑眉。
原以为是一把要不起的对A，没想到勉强还能进个B……
长发的少眉微皱，纤手捏成小小的拳忍受着陌生的触感。还未完全发育的稚
房被粗糙大手揉得变换着形状，即使隔着一层制服布料，也让少有起了一身
皮疙瘩的错觉。
大叔时而温柔地用掌缘推挤根，时而粗鲁地用指腹搓磨娇的尖；莫名的，少竟能从大叔的动作中依稀能感受出几分含蓄的意，想来，这就是大叔对那位温娴子的感吧。
“虽然是不得不做的事……至少，还是想让你感觉舒服一些。”
大叔手上动作不停，语气变得柔和了不少：“好歹也跟老婆恩了这么些年，大叔我啊，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粗糙的大手逐步下滑，来到了少柔软的腰肢上。我并没有过多矫，双手很直率地掀起少的短裙伸进去，摩挲着少细
的后背肌肤和柔软的小腹，让手掌的热力直接传递到皮肤下那方隐秘娇怯的处子圣地中去。凌月清很显然从未经受过这样的接触，有些不适应的微微扭了扭身体，身体似乎都变得有些奇怪起来……
并未在小腹处停留太久，我双手一上一下开始分兵进军。
攀延而上，是曲线柔美的山丘。随着我逐颗解开胸前制服的纽扣，从少纤细的脖子，
致的锁骨，到小巧圆润的房，再到淡色细若珍珠的，美丽的风景含蓄地展现在视线中来；
而溯源往下，则是邃幽的低谷。黑色制服的裙装本就已经被掀到了小腹上，同为黑色的丝质小内裤完美包裹住少发育良好微微隆起的耻丘，将少下身唇形状凸显得纤毫毕现。
我怜的低下，含住一侧尖轻轻舔吸；同时轻轻握住另一侧的娇小房，细细碾揉。剩下一只手则移到少的腿间，顺着耻丘缝的凹陷上下轻抹，感受着青涩的温润与湿热，时不时又挑动一下位于缝顶端，还未绽放开来的米粒般细小苞。纯洁的稚体很快给出了自然而然的反应，白皙的肌肤浮上了一层极淡的瑰色，娇的跃跃欲试悄然抬，丝质小内裤的缝凹印间也开始有了点点温润的触觉……
然而即使如此，少也依旧保持着淡漠的神，闭眼不语。
——我一边继续着动作一边观察，对这次的目标对象有了更清晰的认知。
很冷淡，但是和预想的反应差不多……看起来可以顺利的进行下去了。
象征着时限结束的铃声如约而至。
我停下对少身体的探索，转而轻轻抚摸梳理她的长发。此时少的呼吸已经变得有了几分急促，只是俊俏的脸蛋上依旧没有多余的表，甚至连更多一点的绯色霞光都难以寻得。少睁开双眼和我略一对视，便淡然的移向电视机那边；却在下一刻，被电视机中显示的字幕打
了几分平静的神态：
“1号：抚，2分；2号：指
及异物
，3分。”
监视器的画面中，名为“泡泡”的孩已然是一副极为
靡的模样，全身赤不说，高耸的房和丰满的上遍布着暗红的掌痕指印，甚至还有一些隐约可见的齿痕；两条腿左右分开摆成了一个大字，最私密的部位了一部仍在不断震动的手机，床板上遍布一大片溅的水迹，几乎可以想象刚才经历了如何猛烈的
。而名为“平安”的男子，则是双手握拳，低坐在孩身旁，尽管纷杂的噪点中看不清面部表，却能透过肢体语言感受到他的懊恼与歉疚。
我叹了气，继续抚弄着少的顶，将裙装制服重新拉好遮住少隐私的部位。
“又来了……这些，都是跟你做过的吗？”
凌月清轻轻摇，微不可查地在我手心蹭了一下，接着从监视器上撤回视线，看向了我，清澈的眼神毫无闪躲：
“没有。”
少如刚才一样顿了一下，再次开说话，只是眉角低垂，声音也轻了一些，我敏锐的从中听出了一丝丝小委屈：
“我……不知道。”
被少毫无杂质的纯粹目光直视着，我莫名的有些不自在，摸摸满是胡渣的下，打了个哈哈：“嗯……这个嘛，其实也不一定是跟其他玩的啦。男总是有需求的，这些方面自学成才也不奇怪……”
“真的？”
少的目光中带上了一丝温度，我仿佛从中看到了名为“希冀”的微光。
“真的真的，想当年，我十来岁的时候就偷偷看老爸藏的小黄书和色光碟了。你男朋友这种程度，毛毛雨啦……”我几乎下意识地便开劝慰，同时更加柔和地抚摩着少的顶。细润的发丝带来了丝滑的手感，看着凌月清逐渐柔和的表，我不禁想揉得更多……
“不对，我嘛要替你男朋友解释？！”
面对我有些气急败坏的表现，凌月清投来了无辜的视线，只是也没有从我的手掌中移开。
——无论如何，有反应就好……
‘三，换装，时限10分钟。提示：床下。’
电视机上出现了新的内容。
从束缚住凌月清的铁床下，我拖出了一个巨大的旅行箱；箱子并未上锁，打开一看，里面满满的至少好几十件各式服装，最上方还放着一把钥匙。拿出一试，果然能解开锁住少的锁链。
“锁，我就开了。别不懂事，知道吗？”
我做出凶恶的样子狠狠说道，只是凌月清却没有任何被吓到的样子，只是顺从地点了点。于是我低下，在少安静的注视中，开始从箱子里寻找自己想要的目标……
“这个。”
少突然开，葱白玉指指向了其中一件黑色的服装。
我拿起它看了看，又看看少，脸上有了几分怪异：
“你还喜欢COSPLAY？”
凌月清所选的，是一件黑色的露肩风衣裙，胸前带着十字星型的镂空图样，大腿上还有好几个束缚环——即使是少于玩游戏看动漫的我，也能一眼看出它的来历。而少自顾自拿起风衣，毫不迟疑地脱下了自己的制服和小内裤，然后赤着身子穿上了那件其实挺可的风衣裙。
“吾名为‘黯’！吾即是，‘金
色暗影’！”明明是一脸冷漠的样子，少却用手将自己的黑色长发抓成双马尾的样子，一本正经地说着中二的台词。
“小姑娘，虽然你这样穿着很可，但是至少找一顶金色假发再来吧。”
确实很可，但并不是会戳到我的类型……于是我控制住自己的注意力继续翻找。然而，仿佛对什么事都不太在乎的凌月清，唯独在这身COSPLAY上有些认真，甚至到了对我的无动于衷颇为泄气的样子，像是有点沮丧地垂下了。看着少难得流露的可模样，我不由失笑，将刚刚翻出来的一件金色纱仔细的笼在了少上，顺手又在少顶上亲昵地揉了揉。
“好了，这样就比较像了。你很喜欢这个角色？”
“不。”脸上隐约露出小小雀跃的少出乎意料地摇摇，低着抓紧了自己的裙摆，“因为……平安，喜欢叫我‘黯’。”
我哑然失笑。
继续翻找一阵，最终，我从箱子中选出的是一件黑色透明薄纱的趣睡衣，加上同为黑色的透明面纱；而重新回归漠然神的凌月清也毫无抗拒之意，脱下风衣裙之后略微有点惋惜地看了看，便顺从地赤身体披上了薄纱。短短几十秒后，一位身材娇小的稚蒙面美便出现在我面前……
“漂亮是漂亮了，但还少了点味道？”看着面前虽然轻纱笼罩，却挡不住三点毕露的少，在初时的惊艳过后，我摸着下有些迟疑。
青涩的小小丘和红秀气的——很稚但是足够诱，没问题；纤细的腰肢和紧绷的心形翘……看上去就赏心悦目，也没问题；红紧闭的白虎小缝——简直是一刻不停的在引犯罪，更没问题了……
“站到床边去，上半身趴下去，朝这边翘，然后扭看过来。”我指挥着。少也没有任何抵抗，乖乖地按我所说，扶着床撅起小，回过注视着我，正是一幅等待男从后面，尽驰骋的姿势。
“差不多了，刚才应该是看起来太幼了一点。”我点点，一本正经的评价。凌月清一如既往的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用温顺纯洁的目光注视着我，直到盯得我都有些不自在起来——
铃声再次响起。
大叔应声望向电视机，然后脸色再次垮了下来；凌月清也抬眼望去，在那张一直没有表的脸上，我竟然看出了一丝丝不忿的意味。
“1号：真空纱裙，2分；2号：纹涂鸦，3分。”
片刻之后，画面又是一变。
“环节过半，剩余环节数：2。”
监视器那，只见泡泡赤的全身上下都被写满了各种污言语，大多数小字在杂的噪点中并不能看清；能辨认出的是，小腹处被画上了一个装满体鼓鼓胀胀的子宫形状花纹，大腿根往下歪歪扭扭的写了好几个完全或者不完全的“正”，靠近
的地方还有“”，“无料”，“中出大欢迎”之类的大字。
“这……你男友的二次元成分挺重啊？”大叔也不知道该说啥好，随打着哈哈。少似乎有一点不开心，但仍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床边，只是侧过去不愿再看监视器。大叔想了想，走到少的身边，再次伸手覆在少顶，轻轻揉动着。
“没啥好介意的，就算他有这些喜好，但是从来没用到过你身上吧？说明他在意你啊。”
大叔一脸“知心叔叔竟是我自己”的扭捏表，而少拉住大叔的衣角，在大叔掌心蹭了蹭，又摇了摇。
“不是那个。”凌月清的小嘴有一点略微地抿紧撅起，眉角多出几分莫名的执着意味，“因为，输了。”
长发的少注视着我，目光坚定下来：
“不能输。”
我有些失笑，捏了捏凌月清的小鼻子，又捏捏那张认真起来的小脸，在她身边坐下。
“大叔我啊，刚刚好不容易心软了哦。”我从桌子上拿起刚才放下的酒瓶，仰喝了一，“已经差了3分啦，赢的希望渺茫……而且我想通了，再找别的办法吧。总不能真祸害你这样年龄能当我儿的孩子啊。”
大叔苦笑着。
“要是找到老婆以后，让她知道我伤害了这么乖巧的孩子，会把我念叨死的……”
但少却没有任由我继续碎碎念下去，而是很认真地站了起来，走到面前平视着我的双眼。片刻后，少竟然用力将我推到在床上，一边生涩地试图吻上来，一边尝试解下我身上的各种衣物。
“小姑娘？你这是？”大叔惊讶的撑住少纤弱的肩膀，问道。
凌月清指了指电视机上新出现的字幕，示意我看过去。
‘四，
；五，语。两项一起进行，时限30分钟。’
“这又怎么了？大叔我说了不在意输赢，愿意放过你啦。”大叔不明所以地回过来看着少，疑惑地问。少被强有力的双臂撑住肩膀，几次尝试都没有办法贴上去，只好先停下动作，坐在大叔的肚子上开解释。
“不能让平安赢，他会看到我们
的样子。”凌月清用小手撑在我的胸膛上，清冷的声音平静地诉说。
我想了想，开道：“你先穿好衣服，不就……”
“前三个环节，大叔都得了分……平安没那么笨，不会以为什么都没发生过的。”
我尴尬地哈哈一笑，倒是凌月清紫色的水晶般眸子里看不出什么绪，带着几分柔和继续注视着我。
“然后是最重要的事。”少微微垂下，“我推断，在进行这场比赛的，不止是我们和平安，泡泡……还有第三组。”
气氛一下变得肃静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