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轻轻敲了敲门,端着食物走了进来,坐在床边,歉意的问道:“还疼吗?”
我不理会妈妈温柔的声音,赌气似的把
扭到了一边。
“好啦,这么小心眼子,刚刚那一幕,任谁都会误会的好不好!”
妈妈同样也是觉得十分委屈,又不是她一个
的错。
“您就是不相信我,才会有这种误会!”
我直视着妈妈的眼睛,酝酿着泪光。
“妈妈怎么会不相信你呢?!你可是我的儿子!是妈妈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毫无保留去相信的
了!!!”
“那你把支付宝的密码告诉我。”
“信任也有很多种形式啦...”
“哼!不吃了,我没胃
!”
“听话,等下要凉了。”
“就不!”
“别耍小
子了,现在食物这么珍贵,多少
想吃还没有,又不是在家里!”
妈妈的声音沉了下来,似乎对我的耐心差了许多。
“不想吃!”
“1!...2!....”
妈妈动用了死亡阶乘,不过我也不是吓大的,丝毫不为所动。
“打死我也不吃!除非...”
哼哼,不付出点代价就想萌混过关?没门!
虽然十分任
,但我还是决定趁机松松妈妈的防线,不过我也不好再像之前那般明目张胆地要求妈妈的么么哒,毕竟大家昨天才制定了君子协议,虽然我有着身体作为尚方宝剑,可我自己给自己套上了剑鞘,属实不知道是一步好棋还是臭棋了。
妈妈的神色
晴不定,窗户纸捅
之前和之后的吻,其蕴含的意义天差地别。
若是能
得妈妈在和我明牌之后主动献上香吻,哪怕是任何方式的妥协,我基本上就可以宣告游戏结束了。
只要开了这个
,剩下的就
给时间了。
正当我以为妈妈怎么着也该让步的时候,妈妈忽地换上了一副哄小孩的
吻,轻声说道:“呐,你就打算这么追我的吗?妈妈可是要扣你的分喽~”
“什么分???”
我一个激灵,忙不迭从床上撑起了身子,妈妈的声音不大,却一下子抓住了我所有的注意力。
妈妈得意地抱着胳膊,老神在在地倚在靠背上,一脸你懂得的高
莫测的样子,神秘兮兮的,不肯再多说什么。
我盯着妈妈百看不腻的美颜,权衡许久,最终只得乖乖地吃起了饭。
所谓的分,虽然我不知道其含义,但顾名思义,不会是妈妈给我量身设立了什么考核,以便在协议截止的时候一项项列举出来,让我输得明明白白、彻彻底底,防止我再钻空子纠缠不休?
想来还是当一个儿子好,只要我铁了心玩赖的,妈妈就完全拿我没有办法。
儿子的这层身份,既是我的矛,也是我的盾。进可攻、退可守。
可一旦和妈妈站到了同一条水平线上,我最大的阻碍,同时也是我最大的优势,消失了。
本以为和妈妈摊牌后,我们的关系会突飞猛进,快进到嗯嗯啊啊指
可待,没想到结果反倒是成了妈妈掣肘我的手段。
我忽然惊觉有种掉陷阱的感觉。
如果说我不提出那个以男
的身份追求妈妈的协定,硬是
着她放弃底线,妈妈也拿我毫无办法,能不能成功另说,可主导权依旧在我的手中;然而看似是我好不容易绞尽脑汁,七拐八绕才促成的这个结果,主动权反而是
到了妈妈的手里。
细思极恐啊..
不会我才是那个在妈妈挖的坑里面埋
猛钻的傻狍子吧..
我惊出了一声冷汗,嘴里的烤红薯一下子不香了。
不会的不会的...
妈妈是那种什么
绪都藏不住的
,怎么会有那么
的城府?
可,那是妈妈在我面前卸下所有伪装时的样子,我完全没有见识过进
战斗状态时的妈妈...
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表
,云淡风轻,一副稳坐泰山的架势,我的死
和命脉,已经完全被妈妈拿捏在手里了。
我原本以为妈妈之所以会答应我的条件,前提是她有着随时可以选择放弃的权力,打着等我们脱困后,身体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再断然拒绝我的小算盘;而我的底气,则是妈妈即将跌
危险线的亲
值,到时候我可是会直接亮剑,不会再跟妈妈先礼后兵了。
一切的目的,都只是为了拖延时间,而妈妈同样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们一拍即合,共同促成了这个制约双方的缓兵之计——我没法再强迫让妈妈做出越线的举动,毕竟这就不叫所谓的追求了;妈妈需要永绝后患,也不能直接掐死我偏离轨道的
感,否则容易让我起了逆反心理,生出不可控的变数。
然而现在看来,形式不容乐观。
妈妈没有如我所料般对这个荒唐的协议避如蛇蝎,提也不好意思提,反而是大大方方地拿来当成了她的王牌,将我治的死死的。
起先我还担心忘记和妈妈约定不能将此事透露给第三方,要是妈妈去找大姨商量,被大姨趁机灌输了那一套恋母的理论,我长时间磨下来的数据很可能毁于一旦。
不过现在看来,妈妈根本就不需要大姨的帮助,一个
就把我玩弄于
掌之间,赵家的
都是如此可怕的吗?
这顿饭吃得食之无味,妈妈哼着小调端着餐盘走后,很久都没有再回来。
我躺在床上郁闷地思索着对策,要是一直被妈妈限制着行动,那我的回乡计划怕是真的要
产了。
可如何主动出击的同时,又能绕开妈妈的挡箭牌?
现阶段要打开妈妈的心防,居然比之前藏于暗处之时更加的困难,要是能借助外力,
得妈妈自己走出
壳的话...
我的脑海里居然浮现出了大姨那张冷冰冰的脸。
第一百一十四章
大姨这把双刃剑,同样也有可能成为我的助力。
原本我和大姨就达成了互助小组,后来因为丘陵村之旅而耽搁了,期间又发生了许许多多不可抗力的事
,我和大姨的关系也因此突
了零距离,同时也被
到了濒临
碎的边缘,再去找大姨帮忙,怕是
都要被捏
了。
不过奇怪的是,昨天中午的时候,大姨对我的好感度突然上涨了五点,明明她
都不在房间之内,属实是让我有些摸不着
脑,但白捡的便宜谁能不喜欢呢?
如果说要先拿下大姨,再借助大姨的帮助去攻略妈妈,此道之难,不亚于国足冲进了世界杯。
咦?
我忽然就来了灵感,谁说非得让大姨主观上愿意来帮我助攻呢?
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开始在我的心中酝酿,如果能够顺利的话,我想我已经找到了将妈妈钓出堡垒的方法。
当然,一切都是在我们脱险之后的事
了,退一万步来讲,起码也得等我的陈伯回家呀...
话说妈妈到底是
嘛去了,要是昨天妈妈无法直面我异常的
感,不敢来见我的话,今天妈妈可是底气十足,该是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怎么收拾下碗筷去了这么久?
我倒是没有担心妈妈是不是出事了,系统虽然只是个阉割中的阉割版,但监控一下妈妈的生命体征之类的事
还是能办到的。同时我也能看到妈妈此时的心
虽然处于水准线之下,但总体趋于平稳,波动不是很大。
难道是在烦恼我的事
吗?
可她不是已经找到了对付我的方法,我也没有再给妈妈出什么难题,妈妈烦恼的根源应当不在我的身上。
那么除了我,眼下最紧要的,也就只有食物的问题了。
不过我也没放在心上,因为再过三天我们就能回归正常的世界了。
三天而已,就是不吃不喝,硬抗也抗过去了,更何况水资源没有被污染,电力系统也尚未崩坏,形势并没有开始恶化的迹象。
我把思维的重心重新拉回到怎么攻略妈妈之上,想着想着,我反而越来越困,没
陪在我身边,着实是十分无聊,渐渐又睡着了。
“....怎么,这都多少天了,大少爷这么娇气吗?吃了我们那么多东西,还躺在床上当花瓶呢?好歹也出来散散步嘛!”
“不劳你
心了。他的身体还比较虚弱,暂时受不得风寒...”
迷迷糊糊之中,我似乎听到从门外传来有
争执的声音。
大姨不知何时坐在了床边,难得没有苦大仇
地瞪着我,而是拿了本杂志在翻阅着。
妈妈的声音我自然是第一时间就认了出来,另一个是...
我回忆了半天,总算从脑子的犄角旮旯里翻出了答案——姒纾婧。
她为什么会突然来找妈妈的麻烦?
“呵呵,我看呐,他是连走路都已经办不到了吧!”
“你愿意怎么想是你的自由,请不要挡着我的路。”
“这是我怎么想的事
吗?!我们的食物可不多了,怎么可能给你那残废的儿子分配那么多?更何况还要顿顿有
,你当还是在旅游,住着五星级酒店呢?你怎么不去给他弄
牛呢?!我们自己都舍不得吃的宝贵罐
,他倒好,一个废物,天天躺在床上,倒是一顿都没有拉下。一个也就罢了,隔壁居然还有一个,同时养着两个废物,在这种时期下,是不是太过奢侈了?凭什么要
费食物给那两个废
,饿不死不就行了?!”
姒纾婧的声音十分尖锐刺耳,隔着房门我都能想象到姒纾婧脸上那尖酸刻薄的表
。
“一
一个废物,你说话给我客气一点!要不是我们好心收留你们,你还能站在我面前跟我说话?你们的罐
,哪一个不是我们用大量的食物换来的?”
妈妈并没有勃然大怒,依然不疾不徐地反击着姒纾婧的咄咄
,丝毫没有被她带
了节奏。
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难道是食物真的已经告急到他们准备翻脸的地步了?
大姨还在翻阅着杂志,悠哉悠哉,一副看戏的样子,完全没有出去帮妈妈吵架的意思。
看到我焦急的神色,大姨
天荒地主动和我搭了句话,嗤笑
道:“亏你还是她儿子,你什么时候见过她吃亏了?”
对啊!
我差点忘了妈妈无数次单枪匹马在祖安区保住了户
本和我的
眼,凭借一把filco键盘横行霸道,难有一合之敌。
那会儿妈妈刚刚接触这个游戏,连游戏机制都没还没搞清楚,对线失利也是难免的事
,经常被一些键盘侠以星号星号攻击。
然而我妈是谁,岂能受这种委屈?当即将键盘都快敲出火星子了,不带脏话就把
家
到自闭。
无他,实在是妈妈五笔打字的速度夸张到跟快捷施法一样,你一句话刚打出来,还没在公屏幸存一秒,就已经被妈妈恶意刷屏般的速度盖过去了,而且妈妈虾仁猪心,发的还是全频道。
最后连敌方的
都忘记了这是个推塔的游戏,停下了手中的
作,观摩学习着妈妈在短短数分钟之内码出来的小论文,甚至还在祖安区留下了个传说。只是后来随着妈妈实力和技巧的提高,鲜少再遇到
妈妈的
,而那种无能狂怒,输了就赖队友的
,妈妈向来是不予理会。
果然,只听妈妈淡淡地补充了一句:“既然如此,那么从今天起,我们就停止这个
易。”
“你!”
姒纾婧被噎了一下,涨红了脸,没想到这
会如此果断,单纯靠他们自己的储备,他们早就得饿死了。姒纾婧的任务本该是激怒赵晓芸,诱使她自愿提高
易的标准。这下直接搞砸了,不知道今晚自己要被那个变态眼镜男怎么折磨,她可不想再被钢管
上一次了。
陈兴生的声音适时加
了进来,打着圆场说道:“哎哎哎,纾婧,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说的那么难听呢?咱们是客
!一点都没有礼貌,今晚可不许你吃饭了哦~”
姒纾婧嗫嚅着不敢说话,陈兴生的目标也不在她身上,转而看向了眼前这位不亚于一线明星的大美
,笑着说道:
“不过晓芸啊,纾婧虽然不会说话,但话粗理不粗。咱们的罐
确实已经不多了,你们的红薯也撑不了多久了吧?是时候该考虑一下搜索物资的事
了。外面的世界如今这么凶险,负责搜索物资的
比起躺在床上的二位,更加需要营养来补充体力,事关所有
的生死,不是吗?”
“哦。那陈老板是何意?是想要换,还是不换呢?”
赵晓芸声音平静,没有一丝波澜起伏。
“换,自然还是要换的。令公子的遭遇,陈某也很是同
,要是晓芸肯跟我...”
“您直说涨多少吧。”
赵晓芸是一句废话都不想跟他多说,她还能看不出来他们今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不就是想要变着法的提高
易的筹码么?
虽然意外带来的一大箱红薯已经消耗近半,但还是能够再支撑一段时间的,至于以后的事
,随机应变吧。
“呃,哈哈哈...陈某倒也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既然晓芸都这么痛快了,那么我也就直说了,从今天开始,
类的罐
,需要五个红薯来
换了。”
“陈老板,是不是有点欺
太甚了?”
“晓芸你误会了,我们的储备着实是不多了,还要预留出一部分为将来出去搜索资源的
补充体力,我自己更是一
都舍不得吃,全都是为了这个大家庭着想啊!”
“我需要考虑一下。”
“好好好,陈某,静候佳音。”
“那就请您先从我房间的门
让开吧。”
“好的好的,代我向公子问好哦。”
咔擦一声。
妈妈拧开了把手,只开了一条小缝,迅速侧身钻了进来,立刻合上了门,背靠在门上长长出了一
气。
看到我直直地看着她,妈妈柔柔一笑:“醒了啊,之前看你睡得很香就没叫你。白天睡这么久,当心晚上不要失眠哦~”
“妈,咱们的食物不多了吗?”
我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过问一下目前的
况。
陈兴生联合姒纾婧找妈妈的这番谈话让我有些不安,在我看来,只需要再宅个三天,所有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而对于他们来说,眼下就是真正的世界末
,食物的重要
已经排在了所有东西之前。
他们能忍了这么多天才来找茬,我相信是大姨做了很多的努力,包括他们能找妈妈还算心平气和的谈话,而不是直接以武力威胁,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大姨的威慑。
不过大姨一个
的力量也是有限的,他们三个成年的男
,时间拖得越久,他们就愈发蠢蠢欲,加上我自苏醒以来,从未再露面过,姒纾婧先前窥见过部分真相,早就对我的身体
况有所怀疑,结合我的
居不出,很容易就推断出我已无法构成威胁。
而弭明诚同样虚弱到卧床不起,我和他两个躺在床上的病号反而消耗的食物是最多的,他们自然是越来越不平衡。
珍贵的食物
费在我们两个废
身上,尽管都是我们自带或者妈妈谈判
易过来的,但在他们眼里,难保已经连我们的也都视为他们的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况且,也不仅仅只是食物的问题。
要知道在这种令
崩溃的环境下,身处末世里的
,道德法律什么的渐渐从身上剥离,
也变得愈发淡薄。
,就是用来发泄欲望再合适不过的工具了。
妈妈和大姨单拎出来,光是素颜都不亚于大明星了,身材同样霸道无比,更何况还是一对双胞胎姐妹花,简直是超级加倍的快乐,对男
的诱惑也是几何倍的增长。
弭花花也不用说,小丫
的身材虽然还没长开,脸蛋已经是倾国之姿,对于某些特定癖好的
来说,她那略显单薄的身材反而是再完美不过了。
三个国色天香的大小美
就摆在面前,只能看不能吃,早就让陈兴生他们如百爪挠心一般。
我从苏醒之后就一直呆在房间,妈妈又从不肯跟我细说眼下的局势,让我专心养伤,以至于我掌握的
报太少,压根没办法推测我们当前的处境有多糟糕,今天还是第一次听见他们的争执,想来我们的处境已经进一步恶化了。
可他们为什么不是在昨天,不是在明天,而是选择在今天来找我们的麻烦?
现在明明还处于大姨营造出来的稳定期,理应在食物消耗的差不多之后才会走到这一步。我的身体虽然也可能是一个因素,但早在姒纾婧意外看到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我时,他们就该怀疑了,完全没有必要忍到今天。
一定是维持平衡的某种前提条件变化了,才导致他们动了小心思。
可前提条件不就是大姨吗?她不是还好好地坐在我面前吗?
我的目光不由得移到了大姨的身上。
大姨看起来一如既往的美艳,又不失端庄典雅的高贵,光是坐在那儿,就像是吸铁石一般抓住了我的眼球。
没什么毛病啊..
大姨还是那个大姨,一根
发都没有变过。
突然,正在翻阅着杂志的大姨微微皱了皱眉,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浑身不时轻颤,左手不自觉地按在了自己的小腹处,额
都开始冒出了几颗豆大的汗珠。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难道大姨是生病了?
妈妈有些担忧的看着大姨,却并没有太过紧张。
大姨的症状来的突然,去的也快,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好转了过来。
虽然对
的了解不是很
,可眼前的这一幕,该不会是大姨痛经之类的吧...
我一下子串联起了线索,大姨在这种时候来了那个,让
的姒纾婧察觉到了什么,所以他们才敢来挑衅大姨的权威,开始了擦边的试探。
诶?这不是侧面说明大姨并没有怀孕吗?
那么上次大姨对我有没有内
的质问,我对大姨的表态岂不是得到了印证?
难怪昨儿大姨对我的好感莫名其妙上涨了几点,原来是大姨误认为我虽然禽兽,但也算懂得分寸,在男
爽到极点的时候还知道照顾她的感受,没有贪图一时之欢而
在她的体内...
这种莫名其妙的愧疚和心虚是怎么回事啊!!!
我连忙将杂念暂时摈弃,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冲突很快就有可能要升级了。
妈妈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对我说道:“没有的事,就是他们太贪得无厌了,总想着将所有的食物都掌握在他们的手里,你别担心,妈妈会有办法的。”
说完,妈妈直接拖着大姨去了隔壁房间,应该是去商量对策了。
我也开始做起自己的准备,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发动了修复身体的选项。
早在昨晚意外隔着一层衣服,直接抓了妈妈的咪咪那会儿,我就凑凑齐了修复身体所需的临门一脚的点数。
之所以还选择躺在床上装死,要知道高位截瘫可不是感冒发烧,我要是就这么突然重新站了起来,足以成为灵异事件了;而且我惨烈的现状不仅能享受妈妈全方位的服务,也能让大姨不方便对我出手,何必早早站起来挨打呢?
我本想等着一切重归平静后,再进行修复身体的工作,但时不我待,都快要变天了,我也不能再躺平划水了。
解释不清楚也好,被误会了也罢,我不可能让妈妈和大姨处于危险之中。
有了我的突然搅局,他们再想搞事
就得掂量掂量了。
不说我比肩成年
的健硕身形,就是我在外面闯了一圈,还活着救回来了另外一个
,对于外面的世界极度陌生和恐慌的他们来说,我可是他们非常需要的熟悉外界环境的
才,还想活下去的话就不会轻易选择和我鱼死网
。
我
吸了一
气,终于要久违的重新站起来了吗?
以意念完成了一系列选择的工作,点击了确认修复身体之后,一
暖流从心
处涌出,流经全身,酥酥麻麻,暖洋洋得像是回到了妈妈温暖舒适的子宫中一般,十分安心。
然而雷声大却不见雨点,我原本以为像我在电视中看到的那样,一瞬间就好了,结果垃圾系统修复一具普通
类的身体,居然还要读进度条?
慢一点我也就忍了,关键是这个进度条奇长无比,没个几天几夜根本读不出来的那种。
坑爹啊!一段时间没见,系统你是越来越拉了啊!
足足在心里
了系统半个小时,耗尽了我所有的词汇量,搞得我心力憔悴,正在进行中的进度条反而走得越来越慢。
我不敢再多bb,有走总比没有好,要是系统直接罢工了,我就彻底没点指望了。
妈妈和大姨这一去,又是耗费了大半天,不知道她们和陈兴生等
谈判的结果如何,但从碗里原本一整块的
片缩减到了半片,估计是大姨的外强中
快要瞒不住了。
也不知道大姨流血的debuff会持续多久,希望局面不要崩溃得太快,就剩不到三天就能回归正常的世界了,真的要为几颗红薯、几个罐
打生打死吗?
再次见到妈妈时,虽然妈妈掩饰的很好,但我还是能看出来妈妈心
的
郁。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很快就又到了熄灯的时间,我没有再去骚扰妈妈,让她安安静静地休息着。
事实上我也是奇困无比,浑身的酥麻酸痒一直就没有停止过,我却还是连个脚指
都动弹不得,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站得起来。
“醒...醒醒...亮亮..快醒醒!”
“嗯?怎么了啊妈妈?..我好困啊...”
我正睡得香甜,突然被
推了推,耳边传来妈妈有些急切的声音。
“你你你...你的..那个...”
妈妈不知怎地,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
“什么啊...”
我自然是不介意和妈妈打太极,可眼下我实在是太困了,有种睡不够的感觉,一闭上眼睛就能睡死的那种。
忽然,床铺上一阵震动,接着我的脑袋被妈妈抬了起来,正要合拢的眼皮也被妈妈强行掰开。
我迷迷糊糊地看去,只见我的裆部,高高地顶起了一个帐篷。
啥呀,不就是晨勃吗?妈妈又不是小
生了,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卧槽,我能勃起了??
我瞬间清醒了过来,想要从妈妈的怀里爬起来,却发现我依然处于脚趾都无法动弹的状态,进度条也才堪堪过去了十分之一。
这是什么原理?没想到居然是
儿先修复好了,修复的重点是这个吗?!
好像的确是非常重要啊!...
这地方可不仅仅事关我下半身的
福,更是系统汲取能源的重要途径,我甚至怀疑
儿的优先级是不是比我的
还重要呢..
“亮亮,你..你恢复知觉了吗?”
妈妈轻轻将我放回到床上,紧张又期待的看着我。
我苦笑了一声,刚要回答,然而话到嘴边,我忽然灵光一闪,连忙改
道:“我好像有点感觉了,只是还不太强烈,可能是需要更多的刺激...”
“什么刺激?咱们这儿也没有除颤器呀。”
妈妈有些疑惑,却突然发觉自己一直在盯着儿子勃起的地方,连忙转移了视线。
“不是不是,我需要,您的刺激...”
眼见妈妈还是有些一
雾水,我颤声说道:“就是,就是...”
我实在是无法当着妈妈的面说出让她帮我打飞机这种话,好在有些事
,也不需要太过直白的表达。
我颤抖着伸出了手,手掌弯曲,食指与中指抵在了大拇指的指尖上,虚握了起来,在半空中上下上下地匀速运动着...
妈妈盯着我的动作看了一会儿,忽然呆住了,小脸
眼可见得红透了,白皙的天鹅颈与晶莹的耳垂同样爬上了红晕,紧接着就是一道
空声传了过来。
“我..没有在骗您啊!...”
妈妈呼啸而来的
掌停在了离我脸颊不到两指的地方,劲风吹拂过我的脸颊,刮得我的刘海掀到了
顶。
我艰难地吞咽了
吞抹,这一掌要是拍实了,我高挺的鼻梁怕是不复存在了。
妈妈的小手还在停留在我的脸颊上方,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等我的狡辩,还是为了遮挡住我的目光。
我隐隐有些后悔是不是太过大胆了,事已至此,我只能忐忑地说道:“我的下半身有感觉了....不不不..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是我的腿和脚,有一
奇怪的暖流从...那个地方一直往下半身流动着,我隐隐能感觉到脚的存在了!但是还不够,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想以它现在的样子,”我抬手指了指我挺立的
,“可能是需要更大的刺激,说不定能加强这种神奇的感觉,我就能重新站起来了...”
说完,我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妈妈的审判。
虽然全都是我编的,但这个刺激也不全是假的,说不定能真的能刺激到进度条,让这丫走得快一点。
“哪有这种荒唐的事
!就算是真的...你不会自己...刺激吗?...”
妈妈的小手还是悬在我的脸上,我看不见妈妈的表
,不过从妈妈嗓音的颤抖程度判断,妈妈有些动摇了。
虽说只是我的
勃起了,但对于一个高位截瘫的
来说,是奇迹也不为过。
尽管之前没有专门的医生检查过我,但妈妈每天晚上都要帮我擦洗身子,尤其是下身,最能藏污纳垢的地方,妈妈洗得也是格外的仔细。
男
什么地方都能装,唯独这里,哪怕你是得道的老僧,只要器官没有坏死,那么就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所以对我身体
况最为了解的妈妈,自然知道我莫名其妙的突然勃起不是我为了达成某种目的而一直在隐忍假装的。
我强压着激动的心
,心思电转,该找什么借
才能顺理成章的让妈妈相信只有她代替我做这件事
才能有作用?
“说不定是哪路神仙看我可怜才给了我这个机会呢?总要试一试才知道啊,万一错过了,我就真的永远也站不起来了怎么办?我自己刺激哪有妈妈帮我来的强烈!...”
思索间,我的晨勃时间居然快要结束了,加上我飞速运转的脑细胞,反而让血
不断地涌向了我的大脑,擎天之柱失去了能源的支撑,渐渐的萎靡了下去。
不过,时机来得正好!
我急忙摆出了焦急的神色,慌慌张张地喊道:“啊啊啊...快点啊妈妈...这种感觉要消失了!!!”
妈妈终于收回了遮住我视线的手,用余光往我下身一撇,这一看之下,妈妈也是浑身剧震,我胯下的帐篷正在一点点倒了下去,眼看真的就要重新归于平静。
“妈,求您了!...”
我不能给妈妈留出考虑的时间,出声扰
着妈妈的思绪,
着她做出决断。
这会儿我也不顾什么君子协定了,在妈妈的眼里,我现在可能是处于某种特殊状态下才导致的勃起,说明我的神经没有彻底的坏死,若是能加大刺激,说不定真的能疏通阻塞,稳固好转的
况。
对于妈妈来说,没有什么比我的身体更加重要了。而对于我来说,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说不定真的能实现让妈妈在清醒的状态下,自愿给我打飞机的小目标!
感谢你,垃圾的系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