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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重写)】 (40-42)(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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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撞击的声音不断回着。按照韩云溪的话,为了真,不得不脱下她的襦裙,所以她彻底光着下身,只有一双脚上还穿着花鞋。

所幸蛋上“母猪”二字早就被裙子擦去。

,虽然儿子韩云溪那健壮的下腹控制着腰肢不住地撞击着她的儿,但儿子那根粗壮的ww╜w.dybzfb.com并未之内,只是随着撞击,偶尔会敲在她湿漉漉的上,发出“啪嗒”的声音。

另外,被不断撞击着前后晃动的身子,姜玉澜衣裳内的豪没有胸衣约束,也跟着晃得厉害。

韩云溪仿佛真的在与合那边,一边发出嗬嗬的粗踹,一边偶尔发出舒爽的哼叫,又不时传音于她:

“母亲大,你该叫唤一下了。”

姜玉澜总是在听见了许久后,才“嗯”地发出一声咬着唇的闷哼。

不久,在一次ww╜w.dybzfb.com敲击后,随着韩云溪一声低吼,那怒涨的溅出大的阳,洒落在姜玉澜的整个上半身上。

而姜玉澜也仿佛真的挨了弄,收紧着,嘴里发出一声忘形的啼叫,也泄了身子。

一切像梦一般。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第41章

虽然是假欢,但因为对象是亲生母亲,加之让其用这种含羞忍辱的方式承受玩弄,韩云溪依旧获得了十足的快感,尤其是撞击着母亲的身子,那肌肤的直接触碰,母亲那弹的反馈,被撞击的身子上,那豪的摇晃……他得是畅快淋漓。

但大的阳出去后,w高kzw.m_e的快感回落,那仍旧坚挺的ww╜w.dybzfb.com还搁置在母亲的上面,像是被两片肥厚唇托着,这种临门不的观感,又让他觉的如隔靴搔痒,刚刚的畅快忽然变得不怎么淋漓不怎么尽致了。

但今晚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韩云溪立起身子,却看到母亲敞开的双腿间,那红艳的蚌上糊了一层不说,还流淌下来,顺着会流至菊……

韩云溪心中一疼。

却是阅无数的他自然能分辨子后庭是否完璧,完璧的菊皱褶细致且密,合拢紧闭,此刻瞧见母亲的,非但已非完璧,那皱褶已有舒展的迹象,甚至还有轻微的外翻,虽然菊仍旧紧凑闭合,但中心却是一小圈光滑的

韩云溪心中烧起嫉火,却是觊觎已久的珍宝突然被他亵渎摧残,他如今得手了,却仍需装神弄鬼,步步经营。

他手指颤了一下,想伸去戳一下那诱菊,看看母亲会有何等反应。

但韩云溪终究是作罢了。

他扯过一旁的丝被,帮不知道在思考什么,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母亲,擦拭她脸上和身上的阳

自韩云溪修炼天魔功后,出阳的量是过往的两、三倍之多,刚刚那下依旧猛烈,主要的一道,从母亲的嘴角起,沿着下一直到锁骨,其余的细细碎碎,如天散花般落在了周遭,看着极其不堪,又极其靡。

正擦拭着,韩云溪忍不住瞥了一眼刚刚一直回避的母亲的脸,猜测着上面会是什么样的表

是恨?是怒?还是麻木?

结果却是让韩云溪感到陌生的——呆滞。

母亲那眼神是如此的空

在他印象中,那对乌黑瞳孔过去映出来的,是仿佛悉一切的冰冷,是一往无前的坚毅,但此刻却魂离魄散般,黯淡无光。

从天魔十卷中得知,天魔摄魂其诡异恶毒之处在于,越是感丰富之越受其害,反之对于冷血无之辈则大打折扣。

它不仅仅是在脑中种下命令,还会利用心的感加强约束,使之近乎本能地遵从。

按理说,姜玉澜气不该像现在这般毫无挣扎的余地,这却恰恰说明了,在她那冰冷和坚毅的外壳之下,却拥有一颗饱含感的内心?

韩云溪感到诧异,也因而有些触动,忍不住喃了一句:“似乎……江湖中的子均躲避不了这般的宿命?”

儿子发自内心的感叹,让姜玉澜从“放空自己逃避当前”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她声音淡漠回了一句:“贞洁不过是世俗强加给子的枷锁罢了,我并不在乎。”

韩云溪默然,心忖:或许你真不在乎贞洁,可尊严呢?可他转念一想,心中自嘲道,母亲受此邪术还谈何尊严?大概早已麻木罢了……

两母子一动不动的,在各想各的。

好一会,韩云溪心血来,开说:“孩儿修炼的功法叫天魔功……”

姜玉澜闻言,猛地坐起了身子来!

由于动作过于迅猛,她那对豪甩得厉害,右甚至从松垮垮的舍服衣襟内跳了出来,上那雪白的肌肤上面还沾着两滴韩云溪没擦拭掉的阳,其中一滴还黏在殷红的上,异常靡。

但姜玉澜只定定地看着韩云溪,没有任何遮盖的举动。

在此之前,姜玉澜只道儿子如同她这般,不过是公孙龙的傀儡,助公孙龙掌控太初门,顺带作为辱她的工具罢了。

如今儿子能说出修炼功法名称,与之相对的,她却有诸多禁忌无法宣之于,如姹经及相关心法内容,她是无法告之于的,如今看来,韩云溪却并不受此等限制。

韩云溪那话,却是一线曙光照下来,为茫然不知所向的姜玉澜照清了一丝路向,她如何不激动。

韩云溪也没想到只是这么一句话,母亲的反应居然如此大,像是溺水者本能挥舞双手。

他与母亲对视一眼,发现母亲那从空恢复冰冷的眼珠子,此刻流转着迫切的期待,甚至是哀求,他不由地轻叹一声,说:“母亲所修炼的姹经,乃天魔功所载功法之一,你我所中之术亦是……”

这时,韩云溪本能地迟疑了一下。

他告知母亲这些,不过也是从白莹月处得知,母亲不但无法对外透露这一切,引起他疑虑时,甚至会主动进行掩饰。

迟疑却是,说了也没用。

但他这本能的迟疑,却又让姜玉澜却是作出了惊的举动!!

只见姜玉澜眼波流转,从床上下来,丰腰一扭,肥,转过身来,再一抖肩,那舍服在滑腻的肌肤上自然滑落,手在腰间一摸一甩,腰带与下裙也离体而去,顿时,一具丰满惊的雪白胴体露在燥热的空气中,配合那张突然绽放开来的绝美脸蛋,让周遭一切黯然失色,仿佛天地间只存在这具身子。

冰牡丹绽放了……

一瞬间,韩云溪只感觉到那冰疙瘩一般花苞,开始逐片绽放开来,然后镀上瑰丽的色彩,浮现脉络……

几乎没有任何停顿的,香风扑鼻,脱光衣裳的姜玉澜,那曼妙丰腴的身子就主动挨向了坐在床边的韩云溪。

那岂止香风?

那是欲望的气息!

姜玉澜那独有的浓郁的体体香,混淆着汗水和淡淡阳的气味,仿佛云雾笼罩着韩云溪,让韩云溪嗅之迷醉。

姜玉澜一手按在儿子壮实的胸膛上,颅挨近,瑶鼻下那柔软丰润的朱唇,微微张开,露出一抹白,当这抹白在韩云溪的视线里被她的瞳孔占据时,那唇儿已经咬在了韩云溪的嘴上。

四唇相触,软玉温香,那柔软的触感,那过去让他回避的美艳脸孔,就近在咫尺,韩云溪不由眼珠子瞪圆,被母亲这主动一吻吻的皮发麻,又飘飘欲仙。

他玩无数,但何曾有一吻像这般惊心动魄?

他居然与母亲亲吻了!

还是母亲主动的!

这一吻韩云溪是有幻想过的。

那是在一个风和丽的子,在一风景如画的地方,母亲姜玉澜脸上带着寻常慈母那般带着慈、宠溺的微笑,与他侃侃而谈,偶尔会发出一阵让酥胸颤的笑声,然后……

突然地,母亲就把颅凑了过来,与他拥吻在一起。

那是把母亲当做般的幻想,过去韩云溪已觉得荒诞不堪,但的确刺激无比。

但现在一比……

母亲那赤的身子,挨在了她身上,不但主动吻了,那舌尖居然还试探般地,伸缩着,仿佛要吐中搅动一番,但两舌一触,又电闪般缩了回去,待韩云溪主动把舌送过去,又抵住了牙关,阻挡韩云溪的侵。ht\tp://www?ltxsdz?com.com

这是何等撩拨的手段?

然则,韩云溪尚未从这一吻的震惊中缓过来,他却又感觉到,母亲另外一手居然顺着他健壮的腹部朝下摸去,摸到他胯间,那不知劈碎多少天灵感盖,充满了血腥的手,此刻柔软异常地抓住了他的ww╜w.dybzfb.com,先是轻轻地抚摸着,然后缓缓收紧,开始捋动起来,偶尔那修长指甲的手指,会轻轻按在ww╜w.dybzfb.com的马眼上,来回揉动一下。

更甚的是!!!

韩云溪是大马金刀的姿势坐在床边,母亲姜玉澜却是在床外弯腰偎依了过来,此刻嘴上和韩云溪吻着,左手从胸膛摸到了背脊,右手帮韩云溪撸着ww╜w.dybzfb.com,于此同时,那丰腴的腰肢前后摇摆了两下,缓缓下沉。

韩云溪右脚本在母亲两腿之间,然后那膝盖首先感受到一处湿漉漉的柔软之处贴了上去,然后仿若蜗牛爬行般,那湿软之处从膝盖一直往大腿根部的方向缓缓挪去,一路留下了一道濡湿的痕迹……

“嗯——,啊——”

风!骤雨!石!天惊!

空气一下子凝结得让韩云溪忘记了呼吸。

这时,朱唇牵着唾丝线稍作分离,姜玉澜气喘吁吁般,将灼热的鼻息在韩云溪鼻腔前,先是从扇贝般的白牙中挤出那仿佛从魂魄中叫唤出来的吟叫,才张嘴说道:“溪儿,娘美吗?”

这是毋庸置疑的。

所以不等儿子回答,姜玉澜嘴里说着:“娘受制于,屈从于你,你尽可把娘当做泄欲玩物,但……”,右脚一跨,将儿子的双腿并拢,她整个直接坐在了儿子的双腿上,本来紧贴着儿子大腿的私处,此刻被儿子那粗壮的器具轻轻顶住……

然后,姜玉澜不再言语,身子缓缓升起,那饱满的胸,擦着韩云溪的胸膛然后是下,最后,她双手抱着儿子的颅,往自己那邃的沟一按。

软、滑、香、润……

各种美妙的感觉袭来,让一直窒息着的韩云溪,嗅了一,又屏住了呼吸。

他双手握住了母亲的腰肢,然后擦着汗水,朝后面那丰硕的翘摸去。

但这时,姜玉澜的双手又按在了韩云溪的肩膀上,将身子微微推开。

两只肥硕的雪兔在眼前颤着。

那两团球,肥硕挺拔,玉润饱满,难以寻得器物比喻,说满月,盈则矣,但未免过于瘪,若是珍珠,又失了色泽;瞧之微微颤着,就能感受其中之分量,沉甸甸的;晕上的疙瘩异常分明,又并不突兀,如今膨胀翘立,轻轻抵在他胸膛,撩得他心如鹿撞。

再往上……

母亲不过是轻微挑挑眉,嘴角稍微一牵,所那常年冰寒严肃的脸,如此舒展开来,真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仿佛这朵冰牡丹只为你一绽放那般,此等美恩宠,怎不叫神魂颠倒?

但韩云溪却是背脊发凉,心中且惊又惧。

可不等他说些什么,却感觉到母亲按着他肩膀的双手在用力,全身的重量施加在了上面,却是丰满的身子徐徐升起,双脚离地,左右一掰,直接掰成了笔直的一道“一”字,然后那丰腴的身子再徐徐落下,那黑缭绕、流水潺潺的溪谷,却逐渐朝着他跨间那根一柱擎天的巨物落下。

就在即将要触碰到时,韩云溪却感觉母亲的双手松开了。

顿时……

那沉重的身躯猛地一坠!

咕叽————!

嗯啊————!

韩云溪那器具本就粗壮,如今修炼了天魔功更是壮硕了一圈,那菇硕大,姜玉澜身躯坠落,那巨阳居然瞬间把姜玉澜私处两片肥厚唇卷腔道内,并发出了明显的一声:叽咕,而伴奏着的却是姜玉澜销魂的吟叫。

整个ww╜w.dybzfb.com长驱直,一下就顶到了花芯!

啊————!

ww╜w.dybzfb.com腔道尽,韩云溪那ww╜w.dybzfb.com在外尚余能两指的高度,此刻姜玉澜第二声叫唤才出来,那掰得笔直的双脚,却是踩在韩云溪身体两侧的床沿,仅凭借腿肌,那身子升起……

“啊——,啊——,啊——”

一连串吟叫响起……

丰腴的身躯缓起重落。

升起时,道那湿润的壁收缩放开,收缩放开,像活般产生一种连续吮吸感;

落下去,又紧紧套牢

,让韩云溪感受到自己的ww╜w.dybzfb.com充分刮着母亲整个壁,然后撞击在软垫般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上!

被改造的道,被时分泌了充分的,在姜玉澜落下时可刻意收缩道的作用下,不但榨出汁来,还发出羞耻的声音。

要不是韩云溪天魔功能牢牢锁住关,寻常被这般套弄两三下大概就已经泄了。

姜玉澜此刻不受控制地产生了强烈的羞耻感,这般欢好技巧却是公孙龙调教出来的,如今施展在儿子身上,却仿佛青楼娼般被训练,然后用来侍候恩客。

但更多的是快感!

噗叽——,噗叽——!

姜玉澜双手抱在脑后,抬起的双手不但让胸部更加挺拔,连另外一处耻处也完全露了出来:长着浓梳适中腋毛的腋下,她腿部肌隆起,仅靠着脚趾那点地方的借力,就让她身子不断起落着。

姜玉澜双颊绯红,呈现出前所未有的祸国殃民的媚态,这种媚态不是那种放形骸的,是源自她冰冷气质中克制含蓄的媚,这种媚仿佛渗在骨里,更加勾魂夺魄。

她放肆地叫唤着,双目笼罩了一层水雾。

经的内息在体内欢快地流畅着,让她的器变得异常的敏感,产生的快感也加倍地强烈,她身躯燥热,那似乎又膨胀了一圈,脸晕也仿佛往外凸显一般,那雪白的肌肤更是泛起一阵阵红。

最可怕的是她陷了一种死循环,强烈的快感冲刷着脑子,让她的感官完全集中在了私处,也因为高度集中在私处,那快感又因此倍感强烈……

如此一来,不一会儿,姜玉澜就在儿子的身上,再度体会到了当初公孙龙才能带给她的那种独一无二的快感: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ww╜w.dybzfb.com两个器官了,仿佛时间也在变慢,她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壮的杵是如何缓缓地从她里往外抽出,一微寸一微寸地挂着她的壁,带给她一波一波的快感,但偏偏因为ww╜w.dybzfb.com的抽离,刚刚被填满每一寸空间的带来无比充实满足感的道,快感中又夹杂进去了空虚感,又让她期待被填满。

呃——

这种绝世无双的快感,很快让姜玉澜的脚趾抓紧,刺了床褥,陷到檀木床板内,她一声闷哼,身躯坐下去后,就起不来了,甚至还在不断往下压,仿佛要主动让韩云溪的ww╜w.dybzfb.com刺她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内,用这种方式压榨着w高kzw.m_e的快感。

然后,姜玉澜的身子仿佛触底反弹般,弹跳起来,她不再双手抱,而是搂住了韩云溪,胸压扁地死死地搂住。

韩云溪听见母亲枕在他肩膀上的颅,发出一声:

一声要断气的吟叫。

“尿……,尿了……”

胯间一阵温热,从母亲私处出来的热流,冲刷着他的小腹和下体……

然后是呜咽的声音……

意义不明的呓语……

试图刺背肌的指甲抓挠……

韩云溪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保持姿势在坐着。

然后,母亲的双手又松了下来,这具刚刚爽得失禁的身躯,在他身上滑落,那温热濡湿之所,又再度套住了他的ww╜w.dybzfb.com。

身子又开始起落起来了……

然后他听见母亲说:

“娘从未对你父亲这般做过,第一次可是给了你……”

在姜玉澜那丰腴的身子落下时,韩云溪朝上狠狠一挺!

一声放肆的叫唤,姜玉澜瞪大了眼珠子,她觉得自己的身子被刺穿了,韩云溪那ww╜w.dybzfb.com仿佛真了她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内,她整个被这一顶,被撞得高高弹起,硕大的菇在脱离道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然后落下……

叽咕,还是噗叽,姜玉澜已然听不见了。

不知何处飘来的云,遮住了月,赤峰山一暗,但总坛的灯火处,依旧如晨星点点。

青藤轩,那檀木床已然散了架,从中部断裂,塌在韩云溪的下。

韩云溪虚坐着。

却见姜玉澜,两胯间的私处在淅淅沥沥地滴落着珠串般的尿,整个跪落在韩云溪胯前。

她第三次泄了,被韩云溪用“天魔极乐”轻微地吸了一下花心,又失禁了,爽得失去了对身子的控制,从儿子的身上先坠地摔了下来。

然后韩云溪终于泄了。

再度溅出来,却是正正地了瘫坐在地上的姜玉澜一脸。

姜玉澜也不曾想到,韩云溪早前刚刚泄完一发,天散花般洒了她一身,如今却还能出如此超出常的量来,那浓扑面而来,失身的她也忘了闪躲,被糊了一脸。

待她尿道收缩,挤出最后一滴尿,她从w高kzw.m_e中回过神来,有些懵了,才又想起,之前公孙龙亦是如此,那ww╜w.dybzfb.com说硬就硬,一次喉,那阳的量,却是直接灌了她一胃,让她一整都恶心得没有任何食欲。

静寂了许久,仿佛无形的屏障终于接触,此刻外面的虫鸣鸟叫才得以钻房间内。

姜玉澜站了起来,却用尾指在脸上一刮,将上面的阳刮了些下来,先放在面前看了一下,又朱唇微启,含住那根沾满阳的尾指,吸吮一下,吞咽。

她又一怔。

却是下意识,如之前服侍公孙龙那般,那阳哪怕掉落在肮脏的泥地上,她也要吐出舌舔了,和着沙土吞咽下肚,从而本能地吞吃了韩云溪在她脸上的阳

对于母亲所作所为,韩云溪已然不会再有更多的诧异了。

这时。

姜玉澜没有穿上衣裳,甚至没有擦拭脸上的阳,她淡然地对韩云溪说道:

“溪儿只需颔首,娘就是你的了。”

韩云溪知道母亲所指的是什么。

是如姊姊韩云梦般,视他为夫。

这也是,韩云溪在期间,为何感到背脊发凉和又惊且惧的地方。

母亲媚起来是如此的勾魂夺魄,但又是如此的陌生。

他想起了父亲曾与他提起过:“你母亲掌腿双绝,但实则,死在你母亲手上的,大多非因那掌腿……”,当时他问“母亲还擅使兵刃?”,只见父亲失笑摇,然后认真说到:“更多是死于你母亲的容貌。”

母亲在主动魅惑她。

不惜主动献身,不惜将之前被迫对公孙龙的那一套,利用姹经,主动发,专用在了他身上。

他没想到,母亲会如此电光火石就做出了这般决定和行动,那根本就是一种杀伐果断,是一种明明被天魔摄魂控制下还体现出来的本能。

这种瞬间放手一搏的能力让韩云溪惭愧,若他与母亲修为相当,生死相搏,很大的可能丧命的是她。

他刚刚心软了一下,说出了天魔功,却是露出了绽。

绽从今晚忍不住前来,已经就存在了。

韩云溪沉默许久,却开说道:

“姹经,实则是一门鼎炉功法……”

姜玉澜心一颤。

采补采补,采而补之,乃欢中采子之元及内力,将之炼化为己用之法门。

然则,此法弊端诸多,只因子修炼内功心法各异,内力质各异,所采内力必然斑驳不一,虽经炼化,但仍不免累积病根,易走火魔不说,经常子一身元内力采补光,炼化后却不及半成。

更好的做法是获得优质的鼎炉,或双修,或如种植般,定期采摘,期间让鼎炉修炼恢复,如此循环。

如妙音门的长老米玛长老,擒获了碧湖宗的左右护法做鼎炉。

碧湖宗与姜玉澜出身的逍遥宫那般,乃宗门,宗门心法碧霞心决只适合修炼,如此一来,那米玛长老所采补的两位鼎炉修习的是同门心法,内力质统一,两番采补,修炼自然比他要更加效率,让羡煞不已。

如今韩云溪不过说了鼎炉功法,姜玉澜就瞬间明白了。

也再度惊骇了。

这天魔功为采补功法创立了一套鼎炉功法不说,而这配套的鼎炉功法“姹经”,居然比她那出自顶级宗门逍遥宫的核心心法“惊蛰春雷功”更为玄妙,一举助她突瓶颈,如今修炼速度更是远胜从前……

天魔摄魂乃是牢笼,姹经改造、饲养,天魔极乐宰杀,这创造天魔功之,显然把子当做了牲畜般看待。

姜玉澜此刻目光炯炯地看着韩云溪,期待着儿子能透露出更多关于“姹经”的讯息出来。

但韩云溪哪里会如此就和盘托出,他摇了摇,却是一句:“母亲,请恕孩儿不能多说了。”让姜玉澜一切期望彻底落空了。

“无妨……”

姜玉澜感到微微失望,但也仅此而已。

她知晓以儿子之聪慧,必然能识了她的意图,故此她并无抱多少侥幸心理。

况且,她一开始就明示儿子,此乃易,用她的“心悦诚服”换取儿子的帮助。

韩云溪是她暂时看到的唯一希望了。

姜玉澜观其言行,同被控制,但韩云溪显然不似她这般诸多话与词无法宣之于,显示出更多的自由,显然更得公孙龙信任。

另外一方面,且不说被天魔摄魂控制,硬实力姜玉澜也自知不是公孙龙对手,甚至替公孙龙出面辱她的“儿媳”白莹月,也与她不相伯仲,甚至可能更在她之上。

而智计方面就更甚,公孙龙能躲避着东武林盟盟主的追杀,在太初门多年隐忍,然后设计让她主动休修习姹经,逐渐控制了重要的核心物,让太初门沦陷,其脑可见一斑。

如今,被皇妲己一惊吓,公孙龙又不知道躲去哪个“太初门”潜藏个几年,而且从这控制之术如此牢固看来,江湖中,公孙龙必然控制着许多暗子,很有可能是一门的长老、甚至是掌门,却是哪怕对公孙龙有任何想法和算计,均是有力也无处使。

韩云溪是唯一的突了。

再怎么糟践自己,也不会比再度落于公孙龙手上更不堪。

但姜玉澜没有因此就过度地争取。

这会让她处于不利的位置。

她的身子已然是韩云溪所有,她主动配合与否,是她最后的筹码了。

落霞轩。

烛火在摇晃着,看着地上的影跟着烛火摇晃,骆玉娘的心也在摇晃,身子在颤抖。

颤抖是类体现强烈恐惧的最常见表现,但对于修炼到能控制每一块肌的武者而言,却更加是最直接的最赤的体现。

骆玉娘在恐惧,恐惧自身产生的不可抵抗和不可逆转的变化。

最初,她是清醒的,虽然被天魔摄魂纵着,身不由己,但她知道自己是被纵的,知道自己的行为是被迫的,不是心甘愿的。

她那个时候,尚且是原原本本的“骆玉娘”,只是失去了对自己躯体的控制权罢了。

她能恨韩云溪,能含有一丝希望,能在闲暇时,幻想着自己重获自由后,要怎么折磨死韩云溪方能一泄心之恨,能幻想着,届时要怎么做才能掩盖这不堪的一切。

但如今?

她被当做了玩物、4v4*v4v.u母s狗、尿壶,一身内力更是被韩云溪采补了近乎一半,修为掉落了一个境界,她本该对韩云溪较以往更加加倍恨之骨的。

但她心中的恨已经逐渐消失了。

在韩云溪离开后,她乖乖地按照韩云溪的吩咐,给自己戴上了项圈,那项圈的链子就挂在床尾柱上,她像4v4*v4v.u母s狗般四肢着地,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等待着韩云溪归来。

曾几何时,她知道韩云溪有些指令是不可违抗的,有些是可以违抗的,前者自然是用了邪法,后者则是随意的命令。

但现在她已经不去分辨了,韩云溪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更甚,期间,她的濡湿了,在发痒,在蠕动着,让她不自禁伸手去自渎,又感到失落,她却是在期盼着韩云溪的ww╜w.dybzfb.com!

甚至期待韩云溪对她进行采补!

骆玉娘为此感到恐惧。

她没有彻底沦陷于天魔摄魂,却逐渐沦陷于天魔极乐在采补的过程所产生了极致w高kzw.m_e快感,明明内力和元都在流失,这对于武者来说本该是从上身不断私下一般残酷过程,但偏偏那剧烈的,无法言喻的w高kzw.m_e,却随着内力和元的流失而不断炸开,让她惊叹事件怎会有如此美妙的快感,仿佛只需要让她一直获得这样的快感,她愿意付出她的一切。

天魔摄魂的催眠,天魔极乐的快感,再加上无力反抗的绝望,彻底腐蚀了她。

如今,听见那熟悉

的脚步声逐渐近,她对自身改变的恐惧瞬间一扫而空,瞧见推门进来的韩云溪,她顿时满心欣喜,顿时如饥似渴感到道愈发瘙痒,甚至感到丹田开始松动起来,随时那元、内力就要从里泄尿般泄出来,以换取那无可取代的快感。

韩云溪将岳母大眼中的期盼尽收眼底,感到十分受落。

他行至床边坐下,岳母大立刻晃着子爬到他跟前,她的爬动较当初醇熟多了,会自然地扭动着部,仿佛有条尾在后。

她替韩云溪把靴子脱了,用嘴叼着放好在一边,又乖巧回到面前跪坐着。

韩云溪还注意到,岳母大似乎挺了挺胸,跪着的双腿也掰得比往要开。

什么嫉恶如仇的

如今呐,就是臣服在天魔功下的骚4v4*v4v.u母s狗。

韩云溪伸脚,掂量掂量岳母的子,戳弄几下,又用脚趾夹住那扯了扯玩,嘿嘿笑道:“还是岳母大好啊,养条狗也没岳母大这般乖巧。”

骆玉娘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青,却是羞怯地说:“玉娘就是4v4*v4v.u母s狗。”

“叫唤几声听听”

“汪汪……汪……”骆玉娘学的唯妙唯俏。

“乖狗儿。”

韩云溪脚伸到了骆玉娘胯间,脚拇指开始抠挖起岳母的起来,却又说道:“只是总觉得少了许多滋味……”

对啊。

滋味。

母亲就这么让他得手了,但他却觉得不是滋味,不甘心,因为这倒不像是他得手,反而是母亲先行下手了。

这时,门推开,韩云梦进来。

韩云梦对眼前的画面见怪不怪,她行至衣柜旁,很快将一身衣裳脱下丢进旁边的衣篓子里,光着身子再到妆台前卸了首饰,才来到骆玉娘身边一并跪下。

被改变的何止骆玉娘。

韩云溪像当初对待肖凤仪那般对韩云梦,韩云梦也越来越习惯“弟弟娘子”这个身份。

兼之修为相近,经常一起修炼过招,多了后,韩云溪对她的羞辱也变得少了,再偶尔让她尝尝天魔极乐的滋味,就更加温驯了。

韩云溪瞧着跪着的两个,他站起身子来,从两之间走过去,然后两也转身,趴着,真就像4v4*v4v.u母s狗般爬动着跟在后面。

这时,韩云溪转身,却是扶起了姊姊韩云梦,摩挲着她的脸蛋说道:

“姊姊如此取悦我,我自然是满心欢喜,但我待姊姊终究是与他不同,姊姊不必如此糟践自己。”,然后将韩云梦拥在了怀里。

韩云梦身躯一颤,也轻轻搂住了韩云溪。

她在韩云溪身上,却是嗅到母亲姜玉澜的体香。

第42章

若论天仙沦落凡尘,那韩云溪眼前这骆甄仙的相貌与躯体,大概就是最好的诠释了:

眉目依旧如画,身材丰满高挑,骆甄仙美吗?美,依旧是绝世美,但这“美”中,已经掺了杂质,不再纯粹,不再完美。

韩云溪能从本体上轻易地在脑中勾勒联想出她曾经的天仙般的形象,能联想到她坐在盟主位置上颐指气使的微风模样。

但此刻,那对本该寒芒四的眸子已然开始浑浊,没有锋芒,不再清澈,眼袋也开始厚重起来;

那原本饱满坚挺的胸,因为多次生孕,变得大则大矣,但过于软,下垂也明显,倒是水充盈,轻轻一捏,水四溅;

下身就更不堪了,肥厚得明晃晃垂挂着的两边唇,是过度扯拉造成的后果,上面还有明显的穿孔。

户早已无法闭拢,维系着一个明显的开,哪怕不主动刺激,也不时有黏从内渗出滴落。

瓣间,那菊蕾外翻,一小截外翻在外,也有一个合不拢的,不住地蠕动着,而外翻的上,均匀分布着四个小孔。

能将一副曾经修炼至内力外放境,寻常刀剑难伤,百毒不侵的坚韧身躯造成如此变化,可想而知。此前骆甄仙遭受了多少的摧残。

“成亲”后,白莹月曾经在闲谈中告知韩云溪一些公孙龙当初玩弄的手段和法门,其中就有说过,公孙龙曾用铁钩子钩着骆甄仙的唇,绑上铁块,把骆甄仙吊了一天,名曰“天啦地扯”。

一切的罪恶,却源自骆甄仙修炼的顶级内功心法——

,内息悠长连绵,更是自愈能力惊,这本该是手中绝大的优势,如今却让骆甄仙成了可以让肆意折磨拷打的绝佳玩物。

可当木桩般肆意拳打脚踢;可吊起来肆意鞭打,当天鞭打出来的血瘀,次便康复无恙;更惊的却是骆甄仙那豪顶端,晕周边有一圈浅白的疤痕,韩云溪询问之,却得知她的一对曾被公孙龙割下过十数次,每次缝合回去都能愈合如初,并能正常分泌汁,只是次数多了,逐渐就形成了那圈白痕。

韩云溪也试了一次,果真如此。

而这门内功心法还让骆甄仙成为了顶级的修炼鼎炉。

她巅峰时期的内力被公孙龙师徒二采补炼化了三分之二后,境界跌落自延伸境后,却是无论如何采补,境界再不跌落。

诚然,对于公孙龙这般修为,延伸境的鼎炉已如同肋,采补已经无法炼化多少归为己用。

但对于同为延伸境的韩云溪而言,却是采之不尽的源泉,采补过后,让其修炼半月,便会恢复如昔。

此刻,骆甄仙琵琶骨上的铁环已经取下,经历了母亲这般修为也被天魔摄魂控制得死死的验证后,韩云溪对骆甄仙这个前东武林盟盟主再无敬畏之心。

“唔……唔……”

能一亲前武林盟主的芳泽,是多少江湖汉子梦寐以求的事,所以韩云溪也不嫌弃曾在这腔中做了多少肮脏的事,抱着这丰满孕唇舌纠缠地亲吻,享受着拥有和玩弄盟主的快感。

待四唇分离,韩云溪手指勾着盟主的下,说道:

“叫我郎君。”

“郎君。”

韩云溪落座,骆甄仙也跟着跪下,然后韩云溪一把抓住骆甄仙的发髻,将她颅按在跨间,跨间巨阳顺利地没骆甄仙的中,直食道。

这时,骆甄仙却是在喉管中塞着的同时,双目瞪圆,眼珠子上翻仰视着韩云溪,双手却是按着韩云溪座椅两边的扶手,跪着的身躯却是离地而起,然后开始曲折,却是几乎对折,双脚踩在了太师椅的椅背上,将自己的放置于韩云溪面前。

饶是见多识广的韩云溪,呼吸也不由地急促起来。

这种动作,韩云梦或者萧月茹也能做出来,习武者身体的柔韧哪怕没经过专门练习也是能做到的,但骆甄仙却是一名孕啊!

她此刻的姿势如同“勹”字,下面的颅含着韩云溪的,一对豪垂落挂着,孕肚斜斜朝向屋脊,毛茂盛唇肥厚的和肥就在韩云溪面前。

虽然被公孙龙玩烂了,倒是也不臭,相反流淌出来的黏水,有种独特的麝香味道,像是皮革糅合着木香和香味。

韩云溪抬手,拍了拍骆甄仙的大腿,骆甄仙脚掌立刻离开椅背,左右掰成了一字型。

掰开骆甄仙那本就合不拢的,韩云溪能清晰瞧见,那布满疙瘩的壁,还有尽那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也被扩张了,其中妙处,不言自喻,那进去时,先是硕大挤开虽然合不拢但实则却依旧明显咬住的阻力的户,待到尽,若韩云溪运起天魔功让阳具的尺寸缩细一圈,再用力往前,又能挤开、突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把宫颈内,却是一次抽w`ww.w╜kzw.ME_却能享受两次的快感。

韩云溪拿起椅子旁边木架上的钩锁。

那是四条两边是钝铁钩中间连着系绳索的具,先穿过骆甄仙外翻上的四个穿孔,再扯拉着,绕着大腿把另外一边的铁钩分别勾住骆甄仙左右两片肥厚唇的穿孔上,这样一来,骆甄仙的和后庭都同时被扯得大开。

“好……好羞……”

骆甄仙嘴里这么说着,但眼神却让韩云溪感到感慨,那是邀欢的眼神。

而所谓的邀欢,却是让韩云溪采补她。

一个鼎炉,主动要求主子采补。

“想要?”

韩云溪故意问道。

骆甄仙立刻点,那低缓、稍沙哑却又悦耳的声音道:“嗯。求公子恩赐。”

“要什么?”

“求公子榨取贱妾,把贱妾的内力榨取净。”

“你真就全然不在意吗?曾经的东武林盟盟主,现任盟主皇妲己的生母,北唐骆家的长,二品诰命夫,权势威赫,号令一方……”

“不正是这些身份让公子玩贱妾时更加欢喜吗?贱妾有何在意的……”

骆甄仙枕着韩云溪的大腿,那脸蛋贴着韩云溪那粗长的,带着她唾磨蹭着,嗅着,一副垂涎欲滴的表,她闻言,斜眼瞥了一眼韩云溪,嫣然笑道:

“再说,公子修习天魔功不久,却是不知,哪里由得贱妾在意与否?贱妾被那天魔摄魂纵了近乎二十载,早已无需外物加持,彻底身不由己了。回想起来,贱妾不是如今这样的,也感到羞耻,屈辱,但所作所为却和贱妾的想法无任何系,故此,贱妾已然是习惯了,就权当是已然投胎转世了一遭,只是带着前世的记忆罢了。”

骆甄仙突然起身,这丰满的孕对韩云溪投怀送抱,双手环着韩云溪脖子,身子偎依在韩云溪的怀里,嘴儿亲着韩云溪脸颊,又在韩云溪耳边说道:

“求公子怜惜贱妾,贱妾会全心全意伺候公子,过去那如何糟践贱妾,贱妾会一一告之公子,让公子能尽弄贱妾……”

母亲以后也会变成这样吗?

韩云溪离开地下室时,不禁这么想到。

他伫立在窗前,窗外,漆黑的天幕上,满天星斗、星河璀璨,他摸着享用完母亲,又尽在骆甄仙身上发泄完,如今仍旧挺翘起来的ww╜w.dybzfb.com,苦笑着:

其实……

我何尝不是如此?

无止境,不受控制的色欲……我何尝不是身不由己?

天尚未亮,韩云溪从堆中醒来。

可不是堆吗,左右是萧月茹和韩云梦,脚边是骆玉娘,韩云梦过去点还躺着沈静君和肖凤仪。

五美侍寝,艳福无边。

韩云溪那张婚床可躺不下这么些个,而是地板铺着竹席,都睡在了地板上,反正均是有修为在身,寒暑不侵。

昨夜韩云溪从地下室上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母亲姜玉澜的主动献身刺激了他,又把一众唤来,一字排开让他戏耍了一番,才沉沉睡去。

此刻,韩云溪却是有些恍惚。

他环顾四周,看着几位如花似玉的美,脑中想着的却是母亲姜玉澜。

母亲也应该躺在这些堆里。

这是他曾经的渴望,但如今……似乎已经不是什么渴望了,昨夜母亲的主动献身,让他得来之易,简直毫不费功夫,现在只要他勾勾手指,母亲就会乖乖地过来躺下,他就能一偿母共侍的心愿,而且这对母还是他的亲生母亲和亲姊姊。

但他还是恍惚了。

他本不该恍惚的。

他御无数,其中不乏美,虽然不似母亲般绝世无双,但也可以说相差无几。

虽然姜玉澜是生母,但他也非毫无心理准备,因为不知多少年前开始,他多少个夜里在梦中与母亲私会,随着经历的越来越多,这梦也越清晰,越仿佛是真的。

但梦就是梦,真的就是真的。

虽然眼前的画面,如今的处境,真的就像做梦一般,让无法置信,让患得患失。

韩云溪感到患得患失却是,眼前的一切,并非他凭借自己的力量赢取夺取的,是命运的垂帘,是强者的恩赐。

太初门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堂,其中青龙堂乃是议事与军机之处,白虎堂对内,朱雀对外,玄武对财,韩云溪离开落霞轩,照常分别去了青龙、白虎、玄武三堂走一趟,而因为门主处理公务的场所设在了朱雀堂后堂,最后才回到朱雀堂。

然后韩云溪就瞧见了母亲姜玉澜。

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母亲。

浅红绣海棠花宽袖上衣,雀鸟绣花抹胸内衬,暗红腰带靛蓝罗裙,藕红镶花鞋……昨夜献身后,母亲姜玉澜今却没穿舍服,而是穿了一套过去常穿的搭配。

韩云溪又恍惚了。

尤其是姜玉澜转身过来的那一刹那,那张

明星心打扮过的美艳无双的脸上,那熟悉的冰寒与威仪,那凌厉的目光,却让韩云溪心儿一,让他不自禁要低垂下,想要上前去请安。

他有些怀缅过去的时光,向母亲请安的时光,那时的母亲,是那么的耀眼夺目,不容亵渎,不容怠慢,让哪怕如婢般,只为她弯腰牵着裙摆随行也视作恩赐。

但如今母亲已经摔在了泥泞里了……

“娘拜见溪儿。”

韩云溪怀缅着向母亲请安的子,如今却听见母亲向他请安,而称呼,也故意提起两的母子关系,让他不由心脏一紧,拳捏得啪嘞作响。

却见母亲姜玉澜徐徐走来,走到他面前后,弯腰,先是那松垮的衣襟先行坠下,让韩云溪瞧见衣襟内那对在摇晃着的,挤压出邃沟壑的雪白双峰,然后姜玉澜额、鼻尖和尖,三点触地,整个趴伏在他跟前,那硕大的丰高高撅起,罗裙异常柔顺,将光滑的巨型蜜桃那曼妙的廓勾勒得淋漓尽致……

他瞬间思绪飞回到当初在黑豹寨地下牢房里第一次见萧月茹的景,两具趴伏姿势一模一样的身躯重叠在一起,让他不禁想:

母亲下一步就要爬过来替他脱靴,然后吮吸他的脚趾吗?

韩云溪心儿一颤,却是真的害怕姜玉澜做出此等行为来!

他不禁开说道:“母亲使不得……”,立刻上前搀扶。

熟料!

韩云溪本欲抓住姜玉澜的双臂,将母亲搀扶起来,但却觉得眼前一晃,姜玉澜的身形轻微地模糊了一下,他那本该抓住母亲双臂的手,一抓之下,却满手脂肪,却是抓在姜玉澜那饱满的胸,居然是抓着母亲的一对子把母亲扶了起来,而母亲也发出一声娇羞的:

“嗯……”

这是何等的觉悟?

过往本早已远去,如树已枯花凋零,不可逆转。

韩云溪知这样的道理,所以他只能一直往前,哪怕前方是万丈渊,他也要冲下去。

江湖本就是如此,从踏进江湖的第一步开始,就意味着你已经抵押了自己的一切,这些东西,是生命,是尊严,是廉耻……,直到你去到了足够高的高度,你才有资本赎回这些当初进来就默认押出去的东西。

不要说脑袋砍了碗大一个疤,江湖中生命是廉价的,是不值钱的玩意,如芥,如轻烟,说断就断,说散就散,而且,这个江湖有的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办法和手段。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只有力量才是最重要的!

这不仅仅是修为。修为只是力量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智慧、手段、眼界……甚至可以是三寸不烂之舌,又甚至可以是关系。

当你获得足够的力量之前,有些东西你只能妥协,只能忍受。

韩云溪知晓,姜玉澜自然也知晓。只是韩云溪想不到的是,母亲的觉悟居然能做到这等地步!

若说骆甄仙全然是被天魔摄魂彻底侵蚀了,如今的母亲,却不是在他直接控制中,而是被间接的,只能说是一种约束钳制,但母亲却只为了那一丝渺茫的希望,将自己至于如此屈辱的境地!

韩云溪顿时觉得,攻守易位,母亲姜玉澜成了主动进攻的,而间接纵着母亲的他,却成了见招拆招的防守之

这是母亲吗?

韩云溪愣住了。

而姜玉澜,往后退了一步,却是整理好衣物,对韩云溪怒目而视,一副被侵犯而愠怒的模样。

他突然发现,一直以来母亲在他心中的形象,却是母亲给他的,而母亲到底是怎么样的儿,他现在已经无法去分辨和定义了。

昨夜的攻势是如此凌厉果敢,真乃其疾如风,侵掠如火;但今,若姜玉澜见着韩云溪就把衣服脱光,韩云溪并不会感到诧异,但母亲的做法却是其徐如林,不动如山,一边给着便宜,一边却故意揣着,迫着、勾引着韩云溪主动进攻。

一整个上午,姜玉澜从行为和举止上都在告诉韩云溪:

我是你母亲。

但韩云溪却愈发感觉眼前的,并不是他的母亲。

“如今不是心想事成了吗?怎么夫君却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能否告之贱妾。”

狐妖的声音在韩云溪的耳边吹拂进去,挠着韩云溪的心。

姜玉澜前脚刚离开朱雀堂后堂,白莹月却像是鬼魅般,凭空浮现出来地,突然在韩云溪身后抱住了韩云溪。

也不等韩云溪应答,她脸上带着戏谑的浅笑,继续说道:

“夫君修为稀疏得很,但心计与胆识却是上上之选,但夫君啊,夫君,你是当局者迷了。我那婆婆是何等物?既然她受你制衡,你直接像玩贱妾母亲那般,对她百般蹂躏既是,偏偏要班门弄斧,在婆婆面前耍那心机之术。婆婆如何聪慧且不说了,夫君与她那阅历差距就摆在那儿,夫君又如何是婆婆的对手。”

“真不晓得夫君是如何想的,在爹爹眼里,血缘和伦理不过是助兴的乐子,对于夫君而言,难道不是?或许这根本就是爹爹与夫君这等能修炼天魔功之的必然特质,却不知为何,夫君糟践其他子时,可是无得很,对待自己娘亲却格外的束手束脚。”

韩云溪默然。

诚然,的确亲属玩起来更带感,无论是让他初尝禁忌的堂妹或者亲生姊姊韩云梦,那种快感都不是其他子能比拟的。

但母亲对于他而言,也的确……

“郎君着相了。”

刚刚还说“真不晓得”的白莹月,却是走到韩云溪跟前,笑吟吟地,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韩云溪一愣:着相?他知道这是佛家的词语,只是这词语从一名修炼魔功的魔中说出,也着实让他感到诧异。

“夫君可听闻前朝高僧惠能与神秀之争的故事?”

“菩提本无树?”

“然也,神秀说,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弘忍法师评价,未见本心。”

韩云溪再愣。故事他听过,但也就听过罢了,当时也不做思,如今白莹月提起,他却是突然隐隐有所悟。

“郎君既是如此。郎君认为,母亲本是明镜,为何偏要惹了尘埃,应当擦拭,使之恢复。”

“而惠能提的偈是?”

韩云溪稍加思索回忆,说道: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白莹月问:“区别何在?”

韩云溪皱眉,但他尚未开,白莹月已然自问自答:“神秀把明镜与尘世隔绝开来,认为僧修行,要寻找内心一方净土,不断清扫尘埃,使之纯粹。惠能却认为,本来就没有什么净土,他把无掉了。本无明镜,郎君啊,你脑中的那个母亲,从来都不存在,本来就没有这么一个呐。”

韩云溪身躯一颤,却是有所感悟,仿佛瞬间知晓了什么,但一时却是言语不出具体是什么。

“这是郎君的贪念呢。在郎君心中,有明镜般的母亲,她美艳、高贵、聪慧,她高高在上、威风凛凛,她还纯洁,郎君希望能征服的,能玩弄的,是这般一个被郎君塑造的完美

“但这个终究是不存在的,只是郎君的想象、愿景、甚至是一种臆测罢了。”

韩云溪虎躯一颤,却是醍醐灌顶,在白莹月几句话下,对自己的执念幡然醒悟。

但。

白莹月却在这个时候又说了个“但”字。

“如贱妾学佛法,贱妾学之、信之、悟之……”

韩云溪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嘴角只是微微的一牵,双唇间露出一道细细的缝隙,但红白分明。

不过是这么轻微的变化,那张空谷幽兰,圣洁无尘的脸,瞬间邪气四溢起来:

“……再化为己用,弄之。”

“道于己手,顺从吾心,为吾所用。”

“夫君只需潜心修炼,天魔摄魂下,夫君要母亲是明镜,就是明镜,要她是尘埃,她就是尘埃。她可白圣洁,三净己身,一尘不染,夜里,低贱粗俗……”

从竹林的林道里出来,瞧见听松轩外墙的姜玉澜,那修为加持的敏锐听觉就让她听见了内里隐约传来的靡之音,待她踏院子,又闻到了靡的味道。

瞧见了那半开的门扉,那门槛上有一件道袍。

踩着道袍推门内,不远处的地上是一件兜衣,兜衣不远处是一条亵裤,那画面跃然纸上,却是母亲沈静君在进门前就开始宽衣,一路往内一路脱,乃至踏卧室已是全

随着姜玉澜逐渐靠近母亲卧室,那靡之音愈发清晰,那靡之味也愈发浓烈,她已经知晓自己接下来会面对什么样的画面。

但待姜玉澜推门而,她还是蹙起秀眉:

无帐的简陋床榻上,赤着身躯的母亲沈静君趴伏在上,颅仰着,发髻散,双目紧闭,朱唇微张,浑身香汗淋漓,一对硕大瓜垂挂着,摇晃着,和那滚圆的孕肚一同触及席子上,那肥硕的撅着;

而另外两名同样赤身体香汗淋漓的婢,年逾三十的跪在床边,一手捻着沈静君首搓着,一手拿着一根树皮粗粝的木在缓缓抽w`ww.w╜kzw.ME_着沈静君的私处,而另一位豆蔻年华的,跪在沈静君身后,她一手按着沈静君,手指已经没那白花花的内,另外一只手?

却是随着沈静君的低声呻吟“轻点……噢……对……慢慢……慢慢进去……”的声音中,居然已然撑开沈静君的后庭,让沈静君的菊蕾套在那手腕上,整个手掌,没沈静君的道内,如今在吃力地往外拔出少许,又缓缓送进去……

这是何等秽糜烂的场景!

姜玉澜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并未出声,而是转身就欲离去。

她刚转身,却听闻母亲沈静君一声:

儿,姹经的来历,难道你不想知晓了?”

姜玉澜停住了脚步。

“没想到妾身这般年纪,尚且能怀上身孕……,还是自己亲外孙的……”沈静君坐在床沿,一手摸着孕肚,一手拿着丝巾在擦拭下身,如此说道。

“够了!”姜玉澜闻言,面若寒霜:“母亲不必一再向儿强调。”末了,又问:“这是云溪迫母亲的?”

沈静君瞥了姜玉澜一眼,哑然失笑:“呵呵,是否云溪,重要吗?”

姜玉澜语塞。

沈静君将手中沾满的丝巾朝边上一丢,又道:

“你如今尚且分得清楚,什么是被他纵的?又有什么是自己本心所欲的吗?”

姜玉澜依旧回答不出。

“有一段时间啊,娘觉得,娘已经变成了那书上的物,如诗经中的“窈窕淑,君子好逑”,就几个字的描绘那般的物。哪里还分辨得清楚什么是‘自己’”

姜玉澜身躯一颤,却是产生了共鸣。

她也有那么一段时间,过得如梦如幻,仿佛庄子·齐物论中:“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胡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像是发生了什么刻骨铭心之事,但回忆起来却是一片恍惚,分不清究竟是真的,还是只是梦境,而且一个恍惚,十来天就这么过去了。

但她今可不是来与母亲互诉衷肠的:

“那姹经的诡秘,还请母亲明示。”

沈静君起身,就这么赤着行至窗前,然后淡然说道:

“须先告知你,这是云溪所托。”

姜玉澜一愣。她之前只道母亲与她同病相怜,手中掌握了一些信息,欲相互帮助告之与她,却不知是韩云溪的主意。

“这如何得来,你是知晓的。但还有一本与之配套的功法,却是要从云溪说起。”

“逆伦经。”

姜玉澜脱而出。

数年前,韩云溪与童长老下山历练,意外得了一本秘籍,名曰逆伦经,而童长老带云溪去历练,所见所闻回来是必然要告之姜玉澜,故此姜玉澜是知道的。

但她立刻说道:

“那逆伦经儿翻阅过,应该是在一般的魔门采补心法的基础上胡改之而成,其中有许多互相悖逆之处……”

“呵……”

沈静君失笑出声,却是一脸戏谑地看着姜玉澜:

“玉澜啊,不前,你去寻过玉瑕吧?她尚且在睡,对吧?你们姊妹重逢之前,若告之你有一门内功,只需熟睡即可增长修为,有返老还童之效,

你可曾会信?”

姜玉澜默然。

“云溪让我告知你,那逆伦经,唤作逆伦经也罢,天魔功也罢,或者天魔极乐,名字已然不重要了,你只需知道,这的确是一门能修炼至凝真境的上古心法。”

“他也曾告知你,这是一门鼎炉心法。”

“但你可知,这门鼎炉心法邪异质之处何在?”

姜玉澜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听松轩。

她脑中尽是母亲在她离去时脸上那尽是嘲弄的表,也不时浮现儿子韩云溪及恨之骨的公孙龙的面孔。

一直到她不知如何回到青藤轩,母亲告知她的话尚且言犹在耳:

“鼎炉,丹具也,为鼎炉,胎为丹,血亲之孕,先天真元……”

之前,她尚且自信能凭借自身的美色迷惑儿子,寻得突,让儿子助她修炼,待她成就凝真,她自信可凭借自身摆脱桎梏……

没想到,再修炼下去,却是要她像母亲那般,怀上自己亲生儿子的骨血,待肚中胎成,在儿子炼化那所谓先天真元之际,她也分得一杯羹,去吸纳那先天真元……

却是要她不断怀孕?在不断胎死腹中?

渠——

一声响亮的猪叫,突然在姜玉澜脑中炸响。

她才知晓,为何当初公孙龙要把她驯养成那肮脏的母猪。

然后一群小猪围着母猪吮吸汁,却又瞬间,小猪化作冤魂缠绕着母猪的画面,也浮现在脑中。

不不不————!

轰鸣声震彻云霄,新筑的青藤轩,再度化为一地残砖败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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