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程誉小宝
2024/01/02
第十五章 此间极乐
延谷县城，陈府之中。
用过早饭，应白雪叫来儿媳洛行云，婆媳两
在房中闲话。
「为娘病体初愈这事，且先瞒着外面，不能让别知晓，」应白雪气色正好，
肌肤仍是苍白，脸颊上却多了几抹
红，
致面容依旧瘦削，却有着别样美感。
洛行云点
答应，这才说道：「今年几家佃户遭了水灾，我已经命刘权免去
他们地租，只是我却听说起，刘权只是免了他私自加的添，本金并未免去……」
应白雪轻轻摇，「且先不去管他，待我身体康健，再做定夺不迟，家中房
屋田产，你心里有个大概即可，不必过分忧心……」
「房屋千万，良田万顷，到来也不过尽是虚妄，为娘这次染病，却明白了
一个道理，平常
子，丁兴旺才是关键，你且保重身体，莫学为娘这般心窄，
徒增一身恶疾，险些丢了
命……」
「母亲不是不知媳
是个心大的！」洛行云说了句玩笑将婆婆逗笑，这才继
续说道：「只是家中用度渐少，积蓄早已花光，账上已然不剩多少银子，长此下
去，怕是就快揭不开锅了……」
应白雪沉吟片刻，这才说道：「为娘知道，你用自己嫁妆填补家用不少，非
是为娘狠心，着实是手上那些积蓄不可轻动，你且再支应几，为娘心里有数，
到时定然给你一个
代！」
洛行云连忙摇，解释道：「媳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盼着母亲早康健，
也免再受这小欺侮……」
应白雪俏目中厉芒闪动，「不过一个家
而已，莫说绑了送官，便是一剑杀
了，也不过是罚些银钱罢了！你也莫要一直盯着刘权，图谋这份家业的，可不止
他一个贱！」
洛行云闻言一惊，她只道刘权狼子野心，不成想竟还有别？
「给他刘权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陈家好歹也算大族，岂会那
么容易被他一个外姓夺去家产？」应白雪与儿媳并不遮掩，径自说道：「刘权背
后，必有族中撑腰仗势，不然他不敢如此肆意妄为……」
「他们欺我命不久矣，又欺你年少无知，总之我们这孤儿寡母的，从前也是
被欺负惯了的，不是为娘有些手段，怕是早就家
亡了……」应白雪叹息一
声，寂然无语半晌，这才继续说道：「眼下以稳为先，叮嘱身边丫鬟，一定不要
走漏风声，等大鱼小虾们都自己跳出来，等到时为娘身体康复，再与他们算账不
迟！」
洛行云点应是，「却不知母亲安排那彭生
赘到了哪步？他可有意灵儿？」
说起彭怜，应白雪不由俏脸一红，有些尴尬说道：「一切……一切尚在安排
之中，少待时，自然……自见分晓……」
洛行云轻轻点，见婆婆不欲多言，便即不再多问，婆媳两又说了一会儿
闲话，这才告辞离开。
送走儿媳，应白雪长吁
气，念及
儿，不觉心中愧疚。
原本为儿筹措婚事，不成想先将自己陷了进去，昨夜主动上门「求医问药」，
今夜想来还要如此，念及今晨回房后所为，应白雪面色更加羞红。
她守寡多年，夜来自我安慰已是寻常，本就是豪迈子，并不过于因循守旧，
只是今晨所思所想，全是少年彭怜那根尺寸傲之物。
她育有一儿一，虽只经历过亡夫一，却也知道男一般尺寸大小，莫说
如彭怜这般粗壮，便是有他一半长短，便足以笑傲床笫之间了。
尤其彭怜那根家伙又粗又壮，硬处坚逾金铁，虽只匆匆受过两次，那硕大圆
应白雪却是印象极
。
想及今夜又要被那根东西突身体，不由身躯一软，在床上缓缓躺下，
扭着双腿，竟是春
再起。
应白雪年不及四十，正是如狼似虎年纪，守寡多年从来不近男，之前又是
重病，自然无甚心思，却无意中得了彭怜这般宝贝，只是两度欢愉，便已勾动沉
寂春心，真个相思难耐了。
正迷醉之间，却听屋外脚步声响，应白雪赶忙翻了个身背对门扉躺着，假装
睡着。
却听身后有问道：「娘，您可睡着了？」
见是儿泉灵，应白雪躺着缓慢回身问道：「不曾睡着，只是眯着，方才与
你嫂子说话来着。你急匆匆的，却是为何？」
陈泉灵不由羞窘一笑，讪讪道：「儿方才在后院花圃碰见那彭公子了，他
问我家中书房却在何处，我领了他去，正好顺路，便到娘亲这里转转……」
儿心思，应白雪如何不知，所谓花圃偶遇不过说辞而已，怕不是少思春，
故意去撞彭生，她无心戳儿，只是笑道：「为娘已经安排翠竹过去服侍，还
待怎的？你这丫，来看为娘是假，打探虚实才是真吧？」
「娘！」小姐泉灵娇嗔一声，径在榻边坐下，拱进母亲怀里撒起娇来。
比起儿媳洛行云，儿与应白雪母连心，其中亲昵自然不同，只是泉灵自
小单纯，一些龃龉事体应白雪从不与她言说，这会儿搂着儿娇柔身体，不由神
思万里，将来设若儿真与那彭生结成秦晋之好，这般柔弱筋骨，如何经得起彭
怜那驴样活儿摧残？
应白雪心中
怜，嘴上便说道：「你每里也多吃些饭菜，瘦的皮包骨一
般，将来嫁，要被夫家嫌弃的！」
「为什么会嫌弃？子瘦些不好么？」泉灵依偎在母亲怀里仰首求问。
应白雪轻轻笑道：「自然不能过于肥胖，只是子若是太过瘦削，美则美矣，
却不易生养，床笫之间，也难讨男欢喜……」
「我看母亲嫂嫂都不甚胖，为何偏要家胖些？」泉灵嘟起小嘴，很是不解。
「为娘体弱多病，从前可是不瘦；至于你那嫂嫂，成亲时可比如今丰腴着些，
你兄长去后，她忧愁多思，自然饮食清减，免不了瘦些……」应白雪轻抚秀
发，为她理顺鬓角，笑吟吟说道：「况且为娘和你嫂嫂眼看就要守寡半生，又不
与男欢好，胖瘦的却又何
紧要？你将来嫁，自然需要胖些……」
「娘！」泉灵听母亲言笑无忌，不由面红耳热，「儿才不嫁！一辈子陪
着母亲嫂嫂就是！」
应白雪微微一笑，「为娘有意为你招纳彭生赘，却不知他意下如何，只是
从前为娘体弱多病，不知何时便要撒手寰方才有此计较，如今身体渐复，却也
不急于一时了。若彭公子愿意那便最好，若他不愿赘，你心中既然有意，嫁与
他为妻也无不可，有为娘撑着，倒不至于非要招婿赘……」
「只是来方长，你也不必着急，为娘尽力将那彭怜留在府里，你俩每相
见，机会自然多的是，切不可急于一时……」念及昨夜风流，应白雪腿间一热，
心中暗忖，究竟是为留，还是为己留，此刻却是难以分说。
「彭公子不是要去寻访母亲么？如何便肯留下？」泉灵小姐与彭怜匆匆见过
几面，所知并不甚多。
应白雪随说道：「他身无分文，身上又无公凭路引，便要去寻，却去何处
寻访？少不得稍安勿躁，备妥一应事务再去寻找，他孤若浮萍、无亲无故，自然
要指着为娘帮忙，如何便能轻易离去？」
所言确是事实，彭怜真要离去，只能奔行山野，投店住宿没有凭证，只
怕被当作流寇抓了也未可知。
「待为娘身体康复，再为他谋划一番，在此之前，他自然要留在府中……」
应白雪言犹未尽，想那彭怜每夜里都要为自己「施治」，不由心中一
，身体
轻轻发热起来。
母闲话半晌，直到晌午时分，一起在房中用过午饭，应白雪小睡一觉，下
午随意在院中走走消散，待到晚间众睡下，这才又穿着中衣悄悄来见彭怜。
一如昨夜那般，彭怜依旧坐于桌前读书，只是那书籍已然不是昨夜那本，应
白雪悄然进屋，已不似昨夜那般扭捏，眼见彭怜不肯理她，不由主动说到：「公
子昨夜看的却不是这本《理》……」
「哦？夫何时到的？小生未及远迎，还请夫恕罪，」彭怜放下书卷，躬
身行了一礼，装模作样说道：「却不知夫也谙为学之道，小生素有过目不忘
之能，昨夜那书看过一遍便记得了，今去书房新得了这本书，方才看得津津有
味，不觉夫已至，多有唐突冒犯！」
听他说的认真，应白雪不由好笑，却也并不戳，只是说道：「公子博闻强
识，将来必能高中……」
彭怜一番做作，正自得意自己计谋得逞，却见灯下应白雪面桃腮，脸上妆
容淡淡，竟是比花娇，更增一抹艳色。
相比初见之时，应白雪明显气色好出许多，尤其饮食恢复平常之后，眼中更
有神采，气力更足，举手投足间便多出许多妩媚风流来。
尤其此时她身材瘦削依然略见病态，平白生出一种弱不禁风我见犹怜之感，
却又明明武艺了得、凶悍绝伦，如此反差之下，自然更加诱，此刻一身素白中
衣遮掩玉体，玲珑之间隐见风流，看着柔弱无骨，望之令心动。
彭怜强忍心中意动，柔声说道：「子时将近，还请夫宽衣……」
应白雪俏脸红透，却只在床中躺下，嗫嚅说道：「妾身……妾身畏寒，还请……
还请公子亲自……解开……」
彭怜一愣，随即答道：「夫有命，小生不敢不从，还请夫安卧榻上静待
子时……」
应白雪轻垂臻首霞飞双鬓，俏美脸蛋早已红得不能再红，看着彭怜犹自站在
床边，不由轻声说道：「不如公子上来，先为……先为妾身宽衣……免得一会儿
仓促……」
彭怜连忙应是，爬上床来，便要脱去裤子。
应白雪轻抬翘
助他褪去自己身下裤子，随即娇声道：「莫如公子也将妾身
上衣脱了，免得……免得到时有所挂碍……」
彭怜却道：「这却不必，小生只需阳根送夫体内便可施为，其他自然非
礼勿视……」
应白雪心中着恼，心说你
都了，难道还差看几眼胸前风景？只是她终究
拉不下脸来，只是蚊声说道：「公子……倒是不必……非要等到子时的……」
彭怜耳中听得清楚，却故意问道：「夫说的甚么？小生却未听清……」
应白雪脸色更红，转暗啐一，却也难以再说一遍。
好在她来得时机恰好，不久三更鼓响，终于打眼前尴尬局面。
彭怜依旧按照昨夜之法施为，只是相比之下，此刻应白雪上身衣物完好，下
身却完全赤
，
中流水潺潺，显然暗疾复发。
应白雪抬手遮脸，眼中却细细看着彭怜胯间阳物，只见那圆硕神威风凛凛，
很快消失双腿之间再难看见，紧接着便是一
火热饱胀快感传来。
「唔……」应白雪难自禁轻叫一声，随即察觉不对，左手握拳紧紧塞住嘴
，拼着命不想发出声音，只是下体蜜
着实太过快美，如论如何也隐忍不住，
尽管红唇紧闭，喉间仍是止不住阵阵轻吟。
「哼……呜呜……」
声音呜咽，比之昨夜，风犹胜，彭怜
眼所见，更觉风妩媚、艳丽
无俦，他却不知今夜来时，应白雪将儿媳所奉脂尽皆用了，一番装扮，却比新
婚之还要用心。
临出门前，应白雪暗啐自己
贱，却还是忍不住描眉画黛，涂脂抹，有意
遮掩憔悴面容，却不敢细想其中意，只是自欺欺，说是试用儿媳所制脂罢
了。
此刻被念念不忘的少年阳根缓慢刺，应白雪心中快美难当，一来相思成
灾此刻尽成虚妄，眼下只有无尽饱满充实，中道道褶皱仿佛全被拉伸熨平，那
份无边快美，实在是从所未见。
彭怜也有所感，相比昨从前，中温度更高，包裹力道更强，想是饮
食调理力气充盈之故，他强忍快感，熟练祭起功决，再次运转周天，为应白雪疏
通经脉窍。
如今他更加熟练，不过盏茶功夫，便驱动玄阳金珠行走周身九大周天，
功行圆满，这才收拢真元，轻声说道：「倒要禀报夫，小生已经为夫解去会
周边几处滞涩，往后子，夫再也不会子时元崩漏、气血翻滚，此后每
藏纳气，身体自然渐好转……」
应白雪面红耳赤，脸色酡红，星眸如睁似闭，定定看着彭怜，不知该说些什
么是好。
此刻少年阳物犹在体内，阵阵酥麻快感无边无际，只是相比男欢好真个丢
，却又堪堪相差少许，期间甘苦滋味，实在是笔墨不及，应白雪手脚不敢动作，
生怕惹来男儿讥笑，只是轻轻律动中蜜不停裹挟少年阳物，中轻轻娇喘呻
吟，虽不言语，却仿似千言万语。
彭怜色心大动，他本就意志不坚，如何敌得过如此色诱？只是他心中所
图非小，勉力硬着皮说道：「今医治到此为止，小生唐突，还请夫海涵，
待小生退下，夫休息便是。」
应白雪仍旧无语，却抬手握拳遮住鼻，转念间双腿猛然伸出，紧紧勾住彭
怜腰部，不让他就此离去。
「夫这是为何？」彭怜借着灵台最后一点清明明知故问，身体动作之下，
阳根已然稍稍退出稍许。
「公子……怎能如此狠心……」应白雪羞窘万分，欲上之下，却再也顾
不得许多，轻咬唇瓣蚊声央求道：「既然……既然妾身已能藏纳气……如何……
如何不……
些阳进来……帮助妾身早……早康复……」
一番言语，虽未直接求欢，却也差相仿佛，彭怜心中大乐，便不再抵抗夫
双腿，顺势而为之下，已退出少许的粗壮阳根径直重新刺。
「唔……」应白雪媚叫一声，无边快感纷至沓来，她本就天豁达奔放，如
今既已丢了脸面，再说些求肯话语，便也自然而然，念及于此，便轻声说道：
「公子宅心仁厚……连来为妾身
劳……一直坚忍不……却是辛苦了些……
若……若公子不嫌妾身蒲柳之姿……还请……还请尽享用……莫要……莫要憋
坏身子才是……」
彭怜心中快意，身体轻轻动作起来，幅度不大，只是稍缓心中渴望，故意逗
弄应白雪说道：「当夫说小生乃是贼，如何今反倒转了子，不嫌弃小
生无礼了？再说有翠竹姐姐相伴，小生倒也不至于憋坏了身子，夫倒是多虑了……
」
「公子……」随着少年抽动，应白雪娇喘吁吁再难自持，中快美无边，
中呻吟不已，不由曲意央求道：「既已如此……公子何必……还来消遣妾身！妾
身间茶饭不思……魂牵梦萦皆是公子这根宝贝……被它在下面许久……如今
不上不下……却比旧疾复发还是难当……」
话已至此，那份羞惭再也难以阻止寻欢，只听应白雪媚声求道：「公子……
妾身前莽撞……险些伤了恩命……几来得公子施恩相救……心中感激不
尽……愿以蒲柳之姿……献于公子身前……但求……但求公子怜惜……」
彭怜得意无比，之前眼见应白雪刚烈，虽在病中犹然英武豪迈，如今见她曲
意逢迎，再无昔那般咄咄
，心中所感，仿佛驯兽有成，那份成就相比征服
恩师玄真亦是不遑多让，不由快活无边，出言逗弄道：「好夫，小生也早就忍
得辛苦，既然夫有意，不如叫声好听的，小生也好知道夫心意……」
应白雪面红耳赤，此时欲上，自然再无顾忌，不自禁张叫道：「好
相公……求你……求你动动罢……」
第十六章 乐不思蜀
陈府客房之内，午夜一室皆春。
床榻之上，一男一相拥尽欢，少年年轻气盛，子久旱逢春，彼此迎合，
倒也琴瑟和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