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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雪凡

20/11/04

第241章

小小的陷阱

12月16号,薛雷安排好琳琳的材料搜集任务,就在舞会例行享受了一天至极的生活。更多小说 ltxsFb.Com隔着窗户看见太阳,都有种那上面长了的错觉。

他在流求欢的风骚贵中努力挤出时间播洒了三颗神灵之种,治疗的效率大受影响。

幸好,需要他治疗的数,也没有再迎来新的增长。

就在这一天,首批原本要被处死的紫月症患者,在碧萨拉的担保下,被分散开送创神会的礼拜堂关押,尝试证明依靠信仰治疗的效果。

薛雷松了气,心想,这漫长的舞会,总算要到结束的时候了。

那些姿色不错又热风骚的贵族郎虽说还没到让他腻烦的程度,但也已经没什么新鲜感可言。而且能直接勾搭他在一层开的,大都是比较标准的,并不符合他的味。

他现在更想专注于治疗,彻底解决问题,好腾出时间处理自己的事。

可能是庄园的仆走漏了消息,让那些贵族们知道薛雷很享受火葡萄配母的美妙滋味,结果,那些有神灵之种在身的纷纷贡献出了自己的鲜榨,让薛雷有些无奈地对着凑到一起快满一大桶的汁发呆。

想到她们着上身对准容器面红耳赤挤压房的样子,他忍不住硬了。

知道薛雷最近把做搞成了辛苦活儿,晚上伴们都很体贴地选择了服用现成存货。托最近那些只想享受快乐不想被播种的热郎的福,他现在储量非常丰富。

前置等级满足要求已经有一阵,这一夜,薛雷总算让苏琳拿到了之前就在惦记的技能——锚定。

这个技能简单但有用。它能让薛雷每天有与等级相同次数的机会,为恩赐对象指定一个出现的选项。可以是属,也可以是技能。但技能必须是目标已经习得的,并不能凭空激活一个新的。

虽说在幸运值足够高的当下,他完全可以就从随机的项目中挑,一样能很好完成任务。但他本并不喜欢把一切都给随机,觉得这个技能一定有适合应用的场景。

比如……当他想尽快提升一个目标信仰等级,那么指定耐力这个属就是价比最高的——既能让对方迅速直观感受到,又对强度影响不太大,有后悔的余地。

12月17号,已经做好计划的薛雷决心回绝那些的饥渴骚扰,争取在午餐前一气搞定剩下的三名患者,然后,下午看看能不能把之前被他播种的们集合起来,找波赛思借个场地,来一场汁飞溅横流的庆功晚宴。

但事不像他想的那么顺利。

这个上午,他只解决了一名紫月症患者——一个羞涩到不好意思正眼看他脸的小处,正面压上去开苞的时候全程掩面,没办法捂的体位就紧紧闭上眼。

要不是薛雷很确定她全程都高不断,确实很爽,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嫌弃了。

留下瘫软的倒数第三名患者在卧室休息后,薛雷下去让布莉妲帮他打理了一下衣着,回到会客厅等待最后两位上门。

然而,直到午餐结束,薛雷按约好的暗号偷偷挠布莉妲手心的时候,听到的依然是少有些无奈的轻声回答:“不,这位士也不是。先生,不行您就答应邀约……去跳支舞找地方发泄一下吧。最后这两位患者,可能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他瞄了一眼角落的座钟,发觉他的晚宴计划已经不可能执行在今天,而且照她俩这至今还没主动出现的架势,指望明天自觉送上门求被应该也不太可能。

他想了想,婉拒眼前的邀约郎,拽着布莉妲一块儿站起来,说:“走吧,跟我跳支舞去。”

布莉妲的脸顿时红透,跟着有点慌张地说:“教宗,我……我可不可以在……礼拜堂之类的地方……把我自己献给您?”

“嗯?”薛雷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约跳舞之后就直接找地方开貌似已经成了惯例,让布莉妲误以为她也要被吃光光。

他其实还没那个意思。流的次数太频繁,他反而挺珍惜这种暂时保留着新鲜感的往方式。

并且,布莉妲的三态等级有两样提升速度非常惊,至于欲没动,对薛雷来说反而是加分项。

所以他愿意甚至是乐意慢慢来,就像对待很合他胃的小狐狸妮妮一样。

不过他还是要好奇一下,“为什么要在礼拜堂?一般来说,温馨漫的卧室才更合适吧?”

布莉妲不好意思地微微低下,“我想……让神殿下见证,我对您的忠心,和对她的虔诚。啊,是不是……不合规矩呀?”

“没有的事。”薛雷笑了笑,在心里补充上后半句:在创神会我就是规矩。

“那……是可以的意思吗?”

“当然可以。”他跟着曲子的变化把布莉妲揽怀中,贴脸摇摆,感受着她发烫的面颊,轻声说,“我邀请你一起跳舞,主要是想让你告诉我,最后那两个患者是谁。我没时间一直在这儿耗着,教会还有很多事要处理。而且,你母亲碧萨拉的耐心想必也十分有限。”

“嗯……”布莉妲像个应付考试的笨学生,在他肩努力张望,绞尽脑汁回想了一下,说,“我看到了,她俩正好坐在一起。”

她巧妙地用舞步带着薛雷转了半圈,拉起他的手往那个方向顺势一指,说:“那个亚麻色长卷发,皮肤很白,年纪稍微大一些的,是莎·库里提,冠军领主托姆大的次。她不久前刚招赘了丈夫,新婚期间,可能会对治疗方式稍微有点抵触。”

她随着琴声转身靠到薛雷怀中,继续尽责地介绍:“另一个来更大一些。她叫兰妮,是库斯特本家的小儿。传闻她格挺野的,不是那种柔弱的贵族小姐,听说请过非常专业的刺客大师做家教。另外,库斯特是王室的分支家族之一,虽然实封领地不大,但地位比一般贵族要高。母亲大对她也得客客气气的。”

薛雷扭打量了几眼,觉得兰妮有点眼熟。他回想了一下,那健康的麦色皮肤,火红的短发,好像正是之前他盯上但是没来得及出手的目标。

看他正在思考,布莉妲犹豫了一下,建议说:“先生,我想您还是直接过去问问吧。都已经最后两位,她们不愿意主动找您,肯定是有什么顾虑。”

“嗯,好。”本来也对猎艳游戏渐渐失去了兴趣,既然那两位贵族郎没有什么积极,他脆就去公事公办,打卡下班,争取明天把香宴开起来。

那两位原本坐在一起,看起来很亲密地低声私语。一注意到薛雷走过来,莎马上坐得笔直,挺背拔肩,露出得体但难掩紧张的微笑,同时悄悄用手肘顶了一下浑然不觉的兰妮。

薛雷打了个呵欠,在对面选了一张小单沙发坐下,摆摆手示意凑近的几位士离开,开门见山地说:“紫月症患者还没有稳定病的,只剩下你们二位了。”

“没错。”更年长看上去也更稳重的莎点点,“但我记得,这件事我们这边有选择权。”

“对。”薛雷抬起手,在桌上凭空变出一个描绘着神像的杯子,“可是,我的时间有限,我没办法一直在这里等着为各位美丽的士服务。通常来说,二选一的问题,当迟迟不选一项的时候,就意味着答案是另一项。”

他看了一眼就在附近站着陪聊天的尼苏拉,说:“我不想再因为自作多的强势感到愧疚,所以,我尊重两位的想法。我承诺,只要你们还住在希拉玛卡塔,而我也还在这边作客,你们就可以随时过来找我,进行短期内有效的暂时治疗。失效后,及时过来补上就好。”

他拿出一本教典放在桌上,微笑着说:“当然,最好的办法还是让伟大神薇尔思的慈悲来彻底治愈你们的痛苦,在短暂生效期间,我建议你们读读创神会的著作,了解一下我们的想法,和神的福泽。等你们有了信仰的萌芽,紫月症就不会再造成任何困扰了。”

兰妮单手托腮,不是很在意自己坐姿,摆出了和一身昂贵礼服完全不符的架势,“既然你这么大方,那好吧,我选短期治疗。”

薛雷点点,把杯子用手掌罩住,弯腰伸到她面前,“拿住,我一放开手,就马上把里面的东西喝下去。”

兰妮探看了一眼,“里面什么都没有。”

“我放开手的时候就会有,千万不要耽误时间,不然效力会大大减弱。”

她总算有了点紧张感,“好吧,我知道了。”

“那么,一,二,三……喝!”

他放开手,在杯子里留下了一份圣,和几滴魅魔公主的

兰妮匆忙看了一眼,发现杯子里真的出现了粘稠的奇妙体,赶紧放到嘴边,仰。跟着,她皱起眉,不太高兴地说:“味道糟透了,这是什么鬼东西……呃……好吧,这玩意可能真的有点用。莎,我感觉……心里那不对劲儿,好像被抵消了。你也赶快喝吧。”

莎松了气,接过杯子,给旁边的仆,让她拿去旁边清洗净。

这时,兰妮的眉心拧得更紧,看向薛雷:“嘿,教宗先生,你这个短期治疗方式……副作用是什么?”

知道魅魔公主的已经起效,薛雷一本正经地说:“这是丰产神的赐福,没有任何副作用。硬要说的话……大概就是会让服用的,在治疗期间变得诚实。”

“诚实?”

“对。类总是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掩饰、伪装自己的欲。把美好的繁衍行为,用无聊的杂物遮盖得七八糟。但在神的力量之前,这些伪装都毫无意义。一些对自己的渴望压抑比较,会因此而认识到自己的另外一面。”薛雷喝了酒,皱皱眉放下杯子——和火葡萄被母加持后的味道差太远了,“怎么了,兰妮小姐,你觉得哪儿不舒服吗?”

“没,完全没有。”兰妮不自在地整了一下鬓角,换了双腿的上下位置,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看向莎的眼神,似乎隐隐有一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可惜今天下午薛雷的首要目标就是她这匹小野马。

他在洗好的杯子里变出一份纯粹的圣,让莎喝下。

等他把杯子擦洗净收回“容纳”中,兰妮终于还是耐心不足,小声问:“怎么样,你喝了之后有什么感觉?”

莎抿了抿曲线饱满的唇瓣,舌尖在缝隙中飞快钻了一下,跟着压低声音说:“还好,稍微有一点腥。黏乎乎的,有点像男的……唔……不是,反正还好吧,能让紫月症不发作的话,我很愿意定期来找教宗先生领取这份福报。”

福报?别说得好像我要让你加班一样好吗……薛雷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考虑到这个可能有神识翻译机的恶意在里面,于是选择了沉默。

“你……没别的感觉?”

莎愣了一下,看看提问的兰妮,看看对面的薛雷,显得很迷茫,“我……该有什么感觉吗?”

兰妮显得焦躁了很多,支支吾吾地说:“也对,你才新婚,可能……不受什么影响吧。”

她憋了几秒,没憋住,转盯着薛雷问:“这个副作用不是每个都会有的吗?”

薛雷一本正经地回答:“嗯。如果你指的是我刚才说的效果的话,那不仅因而异,也会因时间而不同。比如有的可能这一天比较渴望,凑巧得到了神的庇佑,那种渴望就会被他诚实面对。而同样一个,可能之前刚在酒馆找了个舞娘带去旅店,畅快地做了好几次,那么再领受属于他的福祉时,就不会有什么感觉。”

兰妮摸了摸脸颊,一转身凑到莎的耳边,很小声地问了句什么。

莎白净的面庞顿时红了一片,连擦的香都没盖住。她急忙小声澄清:“我没有,真没有。我没离开家多久,怎么至于到……那样做的地步。”

她看薛雷正跟旁边的布莉妲聊天,没注意这边似的,小声又补充了一句:“再说我都来治疗了,真那样难熬的话……找教宗就好不是吗。反正……爸爸本来也期望我那么选。”

兰妮不高兴地说:“那你丈夫呢?”

莎叹了气,带着一种微妙的不满说:“他有什么资格说话。一个看起来还算顺眼的生育工具而已。”

薛雷觉得听到这会儿差不多也就可以了。

他站起来,欠身行礼,微笑着说:“二位继续聊吧,既然问题解决,我也该回去忙我的事了。再会。”

他并不着急。魅魔公主的各种体效果比普通魅魔的更强,吃下古莎的汁造成的影响,恐怕就是把顶级媚药当水喝也达不到。

事实上,直到这会儿兰妮还没有出现明显的失态,已经足以说明她的体在方面的纯洁或迟钝。

难怪能坚持到最后一天。

可惜,从知道她所在的家族是王室外延的支系那一刻起,薛雷就不可能真的放过她了。

洛库尔兰的王室外封和他熟知的地球历史大不相同,所有支系,都要拥有属于自己的新姓氏,作为一个新家族在领地发展经营。硬要说的话,有点华夏远古氏族分封出去后,到什么地方就以当地的名字为姓的味道。只不过,这边是反过来,新家族定好姓氏后,就会将领地跟着一起改名,复合所用的后缀词不是一般贵族主领地标识的“卡塔”,而是“卡卡塔”。

没错,冠军领主托姆的领地是库里提卡卡塔,库里提家,的确也是王室的分支之一。

所以凑到一起的这最后两个患者,祖上其实是一家,算起来,可以是几分之一的公主姐妹。

要不是莎结婚不久触发了薛雷的心理影,他就用小陷阱把这两一起拿下了。

因为,就目前的局势而言,王室中的实权派对他的教会谈不上友好,已经在附近搞小动作的法萨尔公主明显并不准备拉拢他本,此前见过的菲尔汀公主后来没再露面过,可见对他也谈不上重视。

库尔雷斯是库尔兰古老时代伟大英雄的名字,这个姓氏代表了英雄的血脉,有着神赐权柄一样的向心力。

那么,万一现在的王室将来不够好用,或者说,刚巧就是蕾莉亚当年受害罪魁祸首的直系后代——这个可能极大,薛雷就必须考虑好教会未来利益的稳固。

多接触接触有王室血统的贵族,总不是坏事。

而且,小野马真的挺让有征服欲。那种不屑在男身上久留片刻的目光,非常容易引燃来自胯下的邪火,叫薛雷不由自主就幻想了一下把她绑起来哭后在脸上,命令她混着泪水舔进嘴里吃掉的画面。

当然,薛雷不能真仗着对方进了媚药陷阱,就连哄带骗把带去楼上找个卧室半推半就强上。

,真正有满足感的征服,还是要把“”欲给她彻底催出来。

他先去了一趟厕所,锁上门,再次给自己的武器画上“念徽记”,做好发动总攻的准备。

然后,他回到舞池附近,扫视一圈数已经减少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宾客们,走向乐师们所在的地方。

如今谁都知道薛雷是碧萨拉无比重视的贵客,也是希拉玛卡塔新兴教派的首脑,还是紫月症患者的唯一希望,看到他一个手势,乐师们立刻乖乖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让一楼中心区域陷到突兀的安静之中。

会客厅的士们自然而然都看了过来。

薛雷清清嗓子,微笑着开:“不好意思,占用大家一点时间。我有些话,想在这里说。”

等到所有视线都转过来,他整理了一下领结,说:“感谢伟大神薇尔思的庇佑,这次来访的所有紫月症患者,都已经得到了妥善的治疗。我相信大家都知道这次舞会的目的是什么,现在,任务圆满完成。很高兴,同时,我也很遗憾,明天我就要回到教会的工作中去,不能再与各位美丽的士享受快乐的时光。”

“我想我不会忘记大家,我也希望,大家不会忘记我,不会忘记丰产神。”他抬手捏了捏喉咙,咽下一清洗掉残留的酒味,“我没什么合适的礼物,来感谢诸位对我的热。前两天,我好好学习了一首在洛库尔兰很有名的组曲。当然,全篇实在是太长了,那么多歌词我也记不住。在这里,我就选其中最受大家欢迎的几个唱段,献给大家。”

他微笑着回,对乐师们说:“赞美诗《踏过原的王》,第一篇章第三段,《如神明的少年》。”

他不需要问乐师们会不会。在洛库尔兰,不会给这篇赞美诗伴奏的乐师只能去当乞丐。

在激昂的前奏中,薛雷抬起手,放在胸呼吸,酝酿着要投到歌声中的感

随着掺杂有大量库尔兰方言的歌词洪亮的响起,会客厅的们,一个接一个,纷纷站了起来。

在回的歌声中,她们仿佛看到了俊美的少年赤着上身,骑在彪悍的烈马上奔腾驰骋,阳光打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反出神明一样耀眼的光。

一曲唱罢,全场鸦雀无声,尾音消失后,足足沉寂了将近一分多钟,她们才被布莉妲呱唧呱唧拍响的小手唤醒,噙着热泪用力拍起了掌。

薛雷在掌声中鞠躬致谢,跟着,瞄了一眼满面惊讶的兰妮,对着乐师们说:“舞会还是适合比较温柔一些的歌曲。再辛苦大家一下,第三篇章第二段,《原上吹过温柔的风》。”

这是首歌,描述骁勇善战的库尔雷斯遇到同样厉害的挚,迅速网,竭力追求的场面。

那位王后的赫赫战绩并不逊色于丈夫,还给库尔雷斯王室留下了极其优秀的血脉,至今对公主的最高褒奖,仍然是赐予她库尔雷斯王后当年所戴耳环的仿品。而王国大元帅的权柄象征之一,就是王后曾用过的佩剑。

所以这首歌,几乎所有库尔兰孩都听,贵族家的尤其听,有王族血统的姑娘,简直得不得了。

薛雷费大力气学这些歌,本来的目的是将来跟洛库尔兰王室打道的时候好歹多一张牌可出。

但现在打出来,也没什么关系。

至少,他看兰妮朦胧漾的眼神,觉得这一把,他应该快要赌赢了。

最后的第三首,他选择了赞美诗的第七章第四段。

那一段歌名叫《洛库尔兰》,也是整篇赞美诗的结尾。在这个国家的传唱度和地位,说是国歌也不过分。

这次,会客厅的大家,绝大部分都跟着唱了起来。

兰妮没有唱。

她靠在一根柱子边,双手捏着大腿之间的裙摆一直在搓,不停地搓。

在她的眼里,仿佛有火焰在烧,烧得发红,发亮。

等薛雷唱罢,微笑着祝大家最后一个下午玩得开心,兰妮终于下定了决心,大步走了过来。

她的裙子很长,但侧面的开衩不低,那条曲线紧凑修长的腿,随着急促的步伐若隐若现。

很快,她站定在薛雷面前,用已经有些迷离的目光盯着他的脸,缓缓伸出了手。

“我,能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第242章

野马驰骋

那支舞没能跳完。

当然不是技术原因,薛雷经过这些天的磨练,双舞已经完全门,再也不会踩脚或拍子。

突然中断的原因,是兰妮崴脚了。

作为一个喜欢跳舞,找过刺客大师当家教锻炼身体,学过战斗技巧,身材健康美丽的,穿着跟并不太高的漂亮舞鞋,竟然结结实实地崴了一下脚,一瘸一拐在餐饮区找了个就近的位子,满脸沮丧地坐下。

这种大好机会薛雷当然不愿错过。他过去站到旁边,让胯下念徽记的散播勉强接近有效程,关心地询问状况。

仆已经跪坐在旁边脱掉鞋子检查脚踝的况。

“怎么没站稳?”他看着兰妮有点肿的脚脖子,用关切的气明知故问。

跳舞的时候他一直趁机在安全范围内小幅度动手动脚,圣阶技配合魅魔公主的催程度,不腿软才是怪事。

只不过他原本预计的是对方娇喘一声靠在他怀里,他就可以装装样子把带上楼休息。

哪知道这位倔强的小野马腿一软,竟然下意识往远离他的方向挪,就没站住直接崴脚摔了个狼狈的。

正好用念徽记先熏一熏。

兰妮低看着自己的脚,神越发恼火。看得出,作为一个有一定野心的贵族,她不知道该怎么主动勾引男

不需要学习这种知识的她,在家中的地位绝对不低,不是紫月症找上她,估计她不会出现在这种舞会上。

念徽记的气息渐渐侵到兰妮的体内。她靠在椅背上抬起的本能似乎被激活了一样,吻和表都显得有点娇媚,“教宗,我的脚踝好痛。”

“来,我给你揉揉。”薛雷决定正式动手,给个眼色让仆让开,自己蹲到了兰妮的身前。

穿越之后,他几乎不需要掩饰自己的任何兴趣,对各种部位的喜好程度,已经很习惯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

兰妮的脚不算是特别极品的美足,但依然够让薛雷在捧起的时候就感到兴奋。握住她纤长的脚,会有种已经把她的行动能力掌控在手的愉悦错觉。

她不自在地扭了一下小腿,想要挣脱出来。

“怎么了?”薛雷抬问道,但并没有松开她的脚。

她皱起眉,姣好的唇线微微下垂,“这是下仆的工作,怎么能让你这样尊贵的客来做。”

她说着瞪了那个退开的仆一眼。既不敢得罪贵族小姐又不敢违抗薛雷命令的可怜姑娘顿时手足无措地跪在地上,哭丧着脸一连声说对不起。

薛雷摇摇,“她不会处理,我不想让她费咱们宝贵的相处时间。好了,让她下去吧,我保证,给我,一会儿你就能正常走路了。”

看到兰妮哼了一声点点,那仆急忙拎起裙摆退了出去,感激地瞄了一眼薛雷的背影。

他的库存里可用的药太多了,区区一个扭伤,解决起来易如反掌。

但纯粹解决问题,并不是他的目的。

他想要陪这匹可的小烈马好好玩玩。

薛雷在掌心弄出可以消肿的药膏,掺上一些魅魔公主的汁,握住她的脚踝,缓缓按摩。

“嗯……好凉,你的手上能变出药?”兰妮毕竟受过战斗训练,很快就察觉到了药发作的特殊滋味。

“没错。这是神的仁慈。”他继续耐心涂抹着,托着她脚掌的手,也变出了一层魅魔公主的汁,静等着渗透进足底的皮肤。

魅魔的汁,和同源的效果大不相同。需要服用才能达到最大效果,是激起整体欲火的极强催药,而汁的影响,会集中于被涂抹的区域附近,大幅提升敏感度。

给普通男上抹几滴,会立刻变成一碰就的早泄患者,成为魅魔最喜欢的自助快餐。

所以,就算并非感带的地方,被魅魔汁这样全方位立体渗透一番,也会硬生生变出一个不逊色于三点的敏感区来。

更何况,魅魔公主身上出产的素材,效果远比普通魅魔的强。

很快,兰妮就意识到了异样。

肿痛消失了。可……快感出现了。

常洗脚从来不需要自己动手,那里并不是没被碰触抚摸过。虽说,她作为兴趣使然的娴熟刺客,在双脚下的功夫并不少,导致那里远比一般灵敏,灵活,但她的手也很灵敏,灵活,怎么就没见握个手带来类似的感觉呢?

“你……用的是什么药?”她弯下腰,盯着自己与其说是被按摩更像是被把玩的赤足,轻喘着问。

“我不是说了,神的仁慈。喏,还疼吗?”薛雷及时放开手,跟着为了表示无辜,亮出空掌心,“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兰妮的脚焦躁地蜷曲了一下,像是本能地想要留住他的手。

她试着踩住光洁的地面,发力。果然,脚踝已经完全没事了,让技艺高超的药剂师来处理,也不可能比这更快。

但是,很烦躁,很失落,就像月经来前后,和最适合生育的那几天,她渴望着什么却又得不到的感受。

我的脚……竟然发了?兰妮愣愣望着翘起的趾,一时间,都不敢把足尖伸向脱下的鞋子。

“不过你才刚恢复,直接走路不太好。”薛雷不准备再磨蹭了,躁动的小一直在催促脑袋快点行动,“再伤可就不是揉揉能好的了。这样,咱们的舞本来也快跳完了。我抱你上去,找个舒服的卧室,休息一下,好吗?”

舞会参加到今天,就算是最不懂事的小处,也知道被抱上楼后,至少一两个小时内绝对休息不了。

兰妮望着他的脸,觉得浑身上下到处都疼。

不是那种伤到了的疼,而是饥渴到达顶点,体在向灵魂抗议的灼热刺痛。

、下腹、蒂……连她刚刚才崴过的脚,都刺痛到快要碎掉。

她缓缓点了点,梦呓一样说:“好。”

下一秒,她苗条修长的身体打横浮在了空中。

她闭上眼,叹了气,双脚一蹭,踢掉了剩下的那只鞋子。

“怎么把鞋脱了?”薛雷带着胜利者的微笑走上楼梯,随问了一句。

兰妮闹别扭的孩子一样转开脸,嘟囔:“本来就少穿了一只,不如全脱了。”

“我还以为你这只脚也不舒服,上去后需要我按摩一下呢。”

她舔了舔嘴唇,两只脚截然不同的感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用没事的脚碰了碰发烫的那只,被那微妙的酸痒撩得心窝一甜,像是化了块糖。

她转回,望着薛雷的下,“没有不舒服,就不能请你按摩吗?”

“当然能,只要你开。”薛雷踢开最近卧室的门,走进去,淡定地回答,“像你这样美丽的淑,我可不敢随便冒犯。”

“我可不是什么淑,不用讽刺我。”兰妮张开嘴,在他胳膊上用力咬了一,跟着一扭身主动落下去站在地毯上,气喘吁吁地凝视着他。

薛雷挑了挑眉,故意满脸好奇地问:“明明是我抱你上来的,为什么你喘得这么厉害?”

“因为我发了。”兰妮瞪着眼,一把将上衣的领扯了下去,歪斜着露出一颗顶着发硬的小蜜桃,“看,都是你害的,你得负责。”

话音未落,她抬起修长紧实的腿,发挥出了自己的身材优势,隔着薛雷一脚把门踢上,强硬的架势,就像是个来打劫流氓。

“我很乐意。但是,”薛雷摊开手,无奈地说,“你不是已经选了保守的治疗方式吗?”

“我改主意了。”兰妮直接扯开腰带,一气把身上脱得光,赤条条站在那儿,瞪着被欲火烧到有些发红的大眼睛,“我现在想要另一种治疗方式。我要你用你那硬梆梆的臭,把那黏乎乎脏兮兮的汁,全都灌到我这该死的子宫里来!”

薛雷侧身绕过她,一边脱衣服一边往里走去,“我在舞会忙了这么多天,还是第一次听到贵族小姐这样说话。”

兰妮迈着碎步跟过来,眼睛盯着薛雷背后肌的线条,手抬起来,哆哆嗦嗦想要伸过去,但又不太敢。她晃晃,仍勉强维持着骄傲的语气,“我就喜欢这样说话,这儿又没别。你要是告我的状,我就用匕首割了你的蛋。”

“你舍得吗?”薛雷转身坐在床上,分开双腿,微微后仰,笑着说。

叉开的大腿根,粗壮的男器官高高昂起,从盘绕的筋络到悬垂的囊都散发出浓烈的雄诱惑。

如果是正常状态,这种原始的体吸引力对没经验的处效果很差。

但现在,体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激昂的欲填满,兰妮都快要失去思考的能力,那条竖起的男根,简直就是个指引她寻找救赎的图腾。

“你为什么坐下了?”她的话里忽然带了鼻音,很委屈地问。

“啊?”薛雷没跟上她的思路,“我不能坐下吗?”

我,不应该是我躺下,你趴在我身上,晃你的往里捅吗!?”她大声嚷嚷着,喊出了自己浅薄的知识,“或者咱们都趴下,你在我后面跟公狗一样摇。你坐着是要什么?报复我之前不愿意,要晾着我?”

她看来是真生气了,垂在两侧的手都在发抖,看表,已经有了点拼着被欲火烧死也不想了的决心。

薛雷拉住她的手,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放在自己高翘的上,柔声说:“来,你先摸摸。”

她用指碰了一下,皱眉说:“吗?这样就能治好我吗?今天可是暗礼,太阳落山我就要戴上大镣铐了。”

“瞧你,一着急都忘了我给你临时治疗过了吗?”薛雷笑着双手摆弄她的指,让她圈住的中段。

她的指又细又长,是舞会中第一个能轻松环绕他最粗大部分的

“你在炫耀你的尺寸吗?”兰妮哼了一声,“比公马的差远了。”

薛雷被她刻意的粗鲁气引诱,忍不住也把词汇换成了乡间农夫用的风格,“可你的骚,有母马一半大吗?你要不要用指比划一下,然后想想,如果什么都不做直接放进去你,是会爽,还是会坏掉。”

兰妮明显已经放弃了大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你以为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儿?只要湿了就能被。”她抬起脚踩在床上,伸手摸了一把胯下,五根指分开,拉扯出一片蜘蛛网状的银丝,“你看看,这都是我的骚水,我说了我发了,我现在就是匹等着配种的母马,你不来骑我,难道是等着我骑你吗?好吧,那也行,你躺下,我来,处那点儿疼对我这种勇敢的姑娘就是个,你等着,看我骑上去,压扁你那皱的蛋。”

“兰妮,你湿了没错,但我还没有。这种润滑不够,我需要你稍微用嘴帮一下忙。这样你能轻松很多。”

她勾起一边唇角,嘲弄一笑,“就是想我嘴呗?是要我用舌给你舔,还是让你当成啊?”

薛雷忽然发觉,没有旁的目光之后,这似乎变身了。

他以为这是一匹骑起来非常有滋味的烈马,但现在想想,这好像是一匹平常都在装样子的纯粹野马。

礼仪之类可以被称为马鞍和辔的东西,她平常只是勉强戴着,这会儿被他一把扯掉,就露出了本来面目。

不过,徜徉在的舞会中这么久,冷不丁遇上这样一个,薛雷反而觉得挺兴奋。

他拉过枕,舒舒服服躺下去,微笑着说:“既然如此,咱们直接开始吧。我想你应该喜欢骑我,来,就按你想做的做。”

“我不喜欢被你骑上来而已。”兰妮嘴硬了一句,爬上床,分开腿跨过薛雷的胸膛。

她的确已经湿的非常厉害,如果不是薛雷自己动的手脚,冷不丁看见的话,恐怕会以为这姑娘下体肌受过伤,爬爬床就漏了尿。

浓密的卷曲红色毛构成了箭一样的三角,指向的器官已经充血到微微鼓起,唇鲜花似的绽开到两旁。而亮晶晶的,从正在呼吸般张缩的膣,一直蔓延到了接近膝盖的大腿内侧。

她先蹲下来,咬着牙用手握住粗长的男根,凑向所有欲火的源

但她的生得比较靠前,蹲下之后角度调整了几下都不太对,急得她眼睛里都有泪珠在打转,“怎么进不来啊!?为什么进不来?”

薛雷都没想到她会被激发成这个样子。他看了看兰妮一偏暗色的红发,瞄一眼她身上比一般类光滑不少的皮肤,再皱眉望向那角度靠前唇很小巧的器,忍不住问:“你该不会有火灵的血统吧?”

“我的外祖母是火灵。”兰妮瞪着眼睛扶住他的胸,尝试把部向后移,“现在进不来和那个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的红色毛挡住了你的。”

“我想说,因为你的灵血统,进去的地方,你长得比一般靠前一点,用蹲姿,很难找到角度。”

她眼睛瞪得更大,“你是要我跪下?”

“咱们是在做,不是在演武场上分胜负。你如果愿意让我从背后来,那么我也要对着你湿漉漉的骚跪下。懂吗?”他耐心地解释着,从这匹小野马的身上,不知为何找到了欣蒂和银风铃二者融合的影子,简直,就像那两位有了一个孩子似的。

兰妮大喘息了几下,紧咬着下唇把膝盖放低,跪坐在床上。

“很好,往前点。”他笑了笑,柔声指点。

“不用你教。我学过怎么把东西捅进身体里,学得很好。”她往前倾斜了一下角度,这次,总算对准了油滑的

对一个能把大腿练到凸显出肌印痕,几乎没有一点赘,薛雷并不指望感受处膜的存在。以他现在的阅历,判断经验也早就不需要依靠那一点点脆弱的结缔组织。

但,处膜从来都不是关键的阻碍。

真正的阻碍,主要还是缺乏经验导致的紧窄,和紧窄进一步导致的痛楚。

即使下体已经一片淋漓,比经年累月的油瓶还滑,痛楚,并不会因此而减少太多。

硕大的才刚挤一大半,兰妮的脸色就已经有点发白,垂手摸了过去,喃喃地说:“怎么搞得,我还以为……怎么连都没塞进去呢?”

“这种事不能……”

薛雷正想开指导一下,这个倔强的小处就忽然露出有些凶狠的表,忽然把大腿和部一起压了下去。

噗呲。

丰沛的从缝隙间带着细小的气泡涌出,掺杂着几缕淡淡的红线。

兰妮坐在他的胯上,嘴张大成竖起的椭圆,下唇上甚至滑落了一滴收不住的唾。她的舌尖微微外探,在空中不住颤抖,就像在跟隐形的第三者调。她的喉咙里发出短促的气音,跟着,又像是噎了块东西一样哽住。

藏在薛雷发里的小沐挪到他耳边,小声问:“真不用我过去吗?她一下子把你这么大的宝贝吃进去,会昏死的吧?”

“她不是贵族豢养的壁花,”薛雷望着兰妮颤抖的体,忍耐着系带刚才被拉扯出的疼,小声说,“她是被关在厩里太久的野马。让她先随着子,好好驰骋一阵子吧。”

“哈……哈啊……”好一会儿,兰妮才缓过这气,弯曲腰背趴在他身上,急促地喘息十几次平顺呼吸,“你……魔族附体了吗?还是……有驴子的血统啊?一个生孩子的工具,你长这么大什么?”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眯起眼睛问:“我记得芙尔也被你了……你这杂种,这么大的,她是怎么活下来的?她才到我胸这么高,论身材也就是个孩子。”

薛雷用手指玩弄着她有点发软的,“不,她比你可大多了,至少,她知道前应该做足准备工作,也知道慢慢来,一点点开发自己的身体。你在小看自己可以生孩子的器官吗?还是觉得,你将来的后代生出来的时候还没我的大?”

兰妮手肘压着他的胸膛,慢慢挺起身子,手指抹了一下结合的部位,低看了一眼,“还行,这么点儿血,看来没真的裂开。呼……呼……我都不敢动了,你这混球,我刚坐下去的时候以为你用了什么移形换影的手段,把拳连着胳膊塞进来了。”

薛雷笑了笑,不着痕迹地在她体内轻微施展技巧,磨弄早就被魅魔公主催发到火烫饥渴的壁,“我吗要那么做?”

“我怎么知道。万一你觉得我一开始不愿意让你我治疗是看不上你,故意报复我呢。”

“我没那种无聊的兴趣。”他又笑了笑,在心里补充说,我只是单纯的想你而已。

兰妮又呼吸了几次,握着拳说:“好,最困难的一步已经过去了。就我所知,下面,该让你的臭里里外外动弹,对吧?”

“对。你可以当作骑马。我不介意。”他舒舒服服躺在枕上,稍微低垂眸,看向那被他粗大茎撑开一片鲜红的娇壶,心想,她差不多快忍不住了。

“我骑马可从没这么痛过。”兰妮抱怨了一句,缓缓抬起部。

硕大的菇缓缓刮过柔软的壁,仅仅是这样简单的摩擦,对已经极度饥渴的体来说,都是无比强烈的刺激。

她当即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嗓音都变得娇媚了少许,“嘶……唔~~”

薛雷悄悄转动腰部,让在拔出的时候小幅度在她体内画圈,玩弄着缩成一团的腔壁,“我相信,你骑马也不可能这么舒服。”

“你没看我都流血了吗?你凭什么觉得我舒服?我哼哼……呜~~是、是疼的。被你那该死的撑裂了,疼的!”

“哦,那你为了治疗,就稍微牺牲一下,忍耐着再动一阵吧。我时间比较长,你不动快点,要疼很久的。”他笑眯眯说着话,双手伸下去抚摸上她的大腿,又涂抹了一层魅魔公主的汁上去。

“我……才不怕疼。刺客训练我都能习惯……这种疼,算个。”兰妮肤色健康的面庞已经被红晕覆盖,她咬了咬牙,把已经抬到最高的部放下。

的快感比抽出去的时候要强,粗大的让整片膣都向内凹,不仅唇夹在了男根两侧,蒂也被牵拉着扭动,激发出令眩晕的愉悦。

才缓缓往复吞吐了三下,她的蒂就亢奋到肿胀,将包覆的外皮都顶开,露出晶莹圆润的顶端。

薛雷有意多她一会儿,随便找个话题给自己分心,“你一个贵族大小姐,那么多可用的战斗课程不学,怎么找了个刺客当老师啊?”

第243章

驯马并不难

“关你什么事?”兰妮不出所料给出了这个颇为叛逆的回答,不过语气中勉强做出的怒意被浓烈的快乐稀释到几乎感觉不到,反而像是正在享受快乐的少撒娇。

薛雷不紧不慢地抚着已经变成超强敏感带的光滑大腿,捏揉几下充满弹力和韧的肌肤,笑着说:“我就是觉得有意思。我有个朋友脾气和你一样躁,她凑巧也是个专业的刺客。为什么你们脾气不好的都喜欢学这种很需要耐的战斗技巧呢?”

兰妮稍微加快了一点扭动的速度,快感就立刻强到让她喘不过气,“你、你等等……我……我没事的时候再跟你说。我现在……要专心应付你这个……见鬼的大……啊、啊~~啊嗯——!”

话尾忽然扬起了尖细的鼻音,剧烈弹动起来的赤体,生初次尝到了纯由器的合而达到的绝顶欢愉。

那是真正达灵魂的,最原始的快乐。是为了让万物繁衍,而天赐的愉悦。

之前就被欲火煎熬出的泪花,终于变成闪亮的小珍珠,一串串滚落下来。

“这么爽吗?之前看你不愿意这样治疗,还以为你是欲望比较淡薄的类型。看来是我误会了啊。”被抽搐的按摩得非常快活,薛雷粗喘了两声,随说道。

他本以为兰妮会如之前一样生硬地顶回来。没想到,红发少抬手擦了擦脸颊上的泪,露出了迷醉的笑容,“是啊,我也没想到,原来遇到正确的男,被能这么爽。有你的可骑,我再也不想骑马了……”

说着,她抽动的就抬了起来,跟着,重重落下。

小锤子一样砸在子宫颈,让收紧的腹肌中线似乎都微微凸出了一点。

“啊啊~~好爽!”兰妮仰起,双手胡抚摸着薛雷的胸肌,坐在那儿扭,“太爽了!啊!爽!爽!爽啊!”

“你还挺能扭……嗯,吸住了。”薛雷整条茎都被四面八方推挤过来的膣吮得酸畅无比,盯着她随身体跳动的房,他略一犹豫,还是稍稍抬起膝盖,把一只手挤过她的大腿内侧,勉强摸到囊,迅速画了一个小小的“固锁”,来延长这场狂野的时间。

没一会儿,兰妮画圈画出一次绝顶。她后仰着身体双手握住房,发泄似的对着天花板大叫,“来了——!我又来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抬手捂了一下耳朵,心想,估计整座建筑里的全都听到了。

温热的体飞溅在他下腹,他低看过去,果然,是兰妮在尖叫中的吹。

他笑着伸手过去抹开,跟着掺上一点点魅魔公主的汁,涂上她露在外的、已经大了两三倍的

很快,兰妮的腰肢一挺,大腿的肌绷紧到变硬,骑着他飞快摆动部,让在水淋淋的里啪唧啪唧地

她抿着嘴,皱着眉,长吸一气,憋到满脸通红才换。

刺客本来就是最注重轻灵迅捷的战斗职业,她全套弄起来,速度当然不是舞会上那些娇滴滴的壁花可比。

要不是提前上好了“固锁”,薛雷毫不怀疑自己顶多坚持四、五分钟。

“兰妮,唔……你、你太卖力了。这么快,你吃得消吗?”看她转眼就从一开始的一层细汗变成通体香汗淋漓,脖子上流下的水珠在沟都汇聚成了一,他忍不住提醒一句,双手也不再额外施加刺激。

这会儿也不需要他再多给快感,兰妮的高,已经快要在接近绝顶的位置练成一条没什么起伏的线。

处咬紧的,让薛雷有种男根都要被拔出去的错觉。

很快,她就从憋得满脸通红进化到浑身覆盖着色,充满健康美感的肌肤,都只剩下色的味道。

的小野马驰骋的时间超出了薛雷的预计。整整二十多分钟里,兰妮就不停地流使用转圈和起落两种方式套弄体内的,每次换气,都会母狼一样放声长叫。

在此期间,包裹着茎的壶几乎化成了一道道油滑的箍,死死贴着每一处摩擦,让酸麻的快感在薛雷体内疯狂积累。

没想到她作为处能在骑乘位有这样癫狂且超常的表现,薛雷眼见着徽辅助下的耐久也快要坚持不住,急忙安排小沐流淌过去,准备回收这一次的圣,免得吸收成恩赐费掉。

顺便,画上“沃土符文”,着手进行真正治疗的准备。

卖力的泉仙子刚刚就位,薛雷就在那火热里忽然出现的清凉包裹中一阵颤抖,开始了脑发白的畅快

而兰妮,也发出犹如濒死的悲鸣,已经歪成八字的两条小腿猛地发力,瞬间从他身上翻了下去。她滚倒在床上,沙哑地嘶叫着,脚尖死死蹬着床垫,肩颈往下发力,双手攥住床单拧到裂开。

她的高高抬起。保持着这样紧绷到扭曲的反弓姿态,那像是刚从水中捞出的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大腿根部每一次随着腹肌抽搐,都有一大片透亮的体从敞开的唇间出。

那样间歇泉似的了七、八次,兰妮才被抽掉了骨一样酥软下来,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唇角带着唾的痕迹,仿佛,在刚才的极乐中泄掉了所有的灵魂。

果然,体力比一般好的姑娘,能够承受的快感上限也高,相应的,不断攀登之后达到的极乐之巅,一览众山小。

其实是很消耗能量的一种状态。哪怕躺着不动,纯用趣玩具刺激,泄上两三次,照样会一身晶莹香汗,浑身无力。

兰妮这会儿摊开四肢躺在那儿,下的床单已经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但她连挪一下的力气都不想用,全身每一处都沉浸在尚未消逝的余韵中,幸福的泪珠挂在眼角,钻石般反着光。

薛雷随便鉴定了一下,心想,要不是这格别扭叛逆,估计这么一套连招下来,就差不多快能契约欲了。

当下正是小野马最柔弱无力的好时候,他让泉仙子帮自己迅速恢复状态,然后暂时流去腰后待机。接着,他挪过去,握住往下压到兰妮的嘴边,“都是你的味道,来,舔净。”

她看了看眼前晃动的狰狞男根,露出有点后怕的神,旋即,皱眉扭脸,毫不犹豫地拒绝,“脏得要命,我才不舔。”

“好吧。”薛雷搓搓手指,先把“燃徽记”悄悄描绘在她胸脯和下体的关键敏感点,“那,我就直接进行治疗的下一步了。”

“等等!”兰妮艰难地抬起脖颈,看着站在床边抓住她脚腕的薛雷,“刚才……刚才你顶了我子宫很多次啊,最后不是还了很多吗?那都不算治疗?不算的吗?”

“那顶多算是前戏。你以为你的子宫很开放?刚才那样能进去的圣连一滴都没有。”薛雷把她另一只脚也涂抹上薄薄一层魅魔公主的汁,扛在肩,一边把玩已经变成敏感带的赤足,一边用硬邦邦的前后摩擦她肿大的

她不光核膨胀成了一个色的大珍珠,半边的唇也隆起成一条,像是在腹沟一侧筑了一道墙。光看阜此刻凌狼藉的模样,不难想象她刚才骑得有多疯狂。

而之前涂抹和服用的超级媚药效果还没有被完全泄掉,这样状态下的体,正处于敏感过度完全不堪骚扰的状态,只是一碰都会酸到浑身发抖,哀叫求饶,更别说,薛雷的摩擦技巧和力度,有圣阶水准加持。

“啊——!别、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舔……我这就舔,别磨了,啊哈哈……哈嗯嗯~~求求你别磨了,拿过来……把你的拿过来,我舔,我保证舔净啊……混蛋……”

“答应得这么慢,可就不是刚才那种舒服的舔法了。”薛雷站到床上,弯腰抓起她的脚,打开反折过来,就像在骑拉风的哈雷高把摩托一样,蹲在她的脸上,“自己握住送过去,好好舔净。”

“喂!这样我好难受啊。”身体半抬在空中,还弯折成了一个锐角,兰妮很不高兴地说。

“我帮你缓缓。”薛雷笑着沉低部,几乎真坐在她糟糟散开的发上。他轻柔抚弄着那两只已经被魅魔公主汁浸透的脚丫,就像在把玩青春少房。

来得再多,造成的影响也辐不到四肢的末端。

但敏感的脚掌被抚,体的愉悦则会反哺身体的中心。

兰妮呻吟一声,红肿的膣不自禁收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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