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席卷整片海域的
绪，叫做狂热。
薛雷甚至快要感觉不到自己的
茎。
他的身体渐渐化为了一个整体，在古莎的体内进出，却把愉悦播撒向四面八
方。他忘了要喘息，只觉得胸腔充满了使不完的空气，每次
，让魅魔发出婉
转的尖叫时，他都会大声呼喊祈求薇尔思庇佑的祷告。
旁边的箱子里，探出半身的若蕾神也渐渐变的迷
起来，颤动的小嘴轻轻
念着薇尔思的名字。
远方的海面上翻涌着血色的花，仿佛要赶在
落之前将这边淹没。
但有无形的墙将不安宁的敌意隔绝，被祭祀支配的空间中，海面不再起伏，
平静得像是
蓝色的巨大宝石，只有宝石上那些激昂的脑袋晃动，才能激起一环
环彼此
错的涟漪。
“薇尔思！”他呼喊着神名，身躯一挺，被挤出的
飞溅出去，落在旁边
若蕾的脸上。
“薇尔思！”古莎与所有
鱼一起高声回应，丰满的
部狠狠坐下，亢奋的
汁
成淡白色的雾，随着海风飘散在若蕾脸上。
“万物丰收！”他攥柱膨胀的双，让赤
的娇躯几乎横置，狂野地抽。
“万物丰收！”古莎拍打双翼保持平衡，凌空旋转，换成扶着膝盖的背后位。
“众生 繁衍！”他拉住她的腰，一
气冲撞到最处。
“众生 繁衍！”古莎仰起
大喊，一道道黑色的影子 缠绕在她断掉的双角上，
让那原本生长极其缓慢的坚硬部位以
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复原。
“为了丰产 
神的荣光！”薛雷的力量灌注在四肢，身上的汗滴随着激烈的
动作洒落。
“为了丰产 神的荣光！”鱼们纷纷舞动起来，一颗颗被气氛感染而排出
的鱼卵浮在水面上，好似突然出现的一粒粒珍珠。
也许是这种狂热仪式感带来的加成，薛雷不停地在古莎的体内进出，将这最
直接代表生殖 繁衍的行为激烈地进行下去。
太阳落下，月亮升起，繁星闪耀，海沉寂，千百鱼的歌声都已渐渐衰弱，
他却依然威猛如初。
古莎不知道高了多少次，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尚未被圣
冲击的况下爽到
濒临昏迷。
祭司的职责她当然早已经抛到脑后，一片空白的意识对身体的控制只剩下循
着本能放声尖叫。
若蕾目瞪呆地看着，只有酸涩到眼睛受不了，才飞快用眼睑内的半透明膜
眨动一下。
她自己都没有注意，那掩盖着膣的小小瓣已经翘起，一大片黏乎乎的透
明蜜汁都流到了箱底，晕染开一片新鲜的湿痕。
“唔......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呜 啊啊啊 啊啊啊啊——！”
混合了信仰的快感终于被薛雷不知疲倦的抽送到了无法形容的顶峰，
古莎发出好似濒死的悠长
叫，并在尾音还没完全结束的时候突兀断绝，翅膀耷
拉下来，晕了过去。
短暂的沉默之后，还没完全满足不肯让祭祀就此结束的鱼们此起彼伏的大
喊起来：“继续！继续！继续！”
薛雷也陷到奇妙的狂状态，神和体的双重亢奋几乎支配了他的大脑，
让他此刻只剩下一个念，换一个祭司，把尚未完成的祭祀进行下去。
他放开古莎，看向若蕾。
这是朵莱米带着同胞冒险来的礼物，能唤起竖尾鱼同仇敌忾的心，能
让祭祀的效果进一步提升上去。
良心还在微弱地抗议，但看到若蕾已经一副彻底发的样子，那点声音很快
就在灵魂中销声匿迹。
而且，这的确是个在横尾鱼群体中撬动信仰的好机会。
他最近一直想要接触到正经的横尾鱼贵族，为的不就是想要找到突
点吗？
现在，突点就在眼前了。
毫无疑问，看那姑娘的眼神也知道，她已经被祭祀的气氛卷，正处于失去
自我的茫然阶段，再加上魅魔血的可怕效力，可以说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
乘虚而的罪恶感，让他伸出的手略微迟疑了一下。
不过也就是短短的几秒而已。
周围山呼海啸的催促声，终于还是让他一把抓住若蕾纤细光滑的胳膊，把她
拉出了木箱，搂住腰肢抱起，旋转一圈展示在所有参与者的眼前，“请看！这就
是被薇尔思殿下感召的第二位祭司！”
若蕾慌地张开嘴，大喊：“没、没有，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可控制全局的朵莱米及时暂停了扩音魔法，若蕾虚弱的呼喊就像一滴水淹没
在竖尾鱼们欢呼的中，连 波纹都没激起一点。
“横尾
的婊子！”
“让她为 神生孩子！”
“生孩子！”
薛雷在手上出一些魅魔汁，轻柔涂抹在若蕾沉甸甸一动就晃的房顶
端，“不必使用充满敌意的称呼，同一个信仰下的大家就是同伴，都是 神的子
民。”
“她不是！”
“她是异端！”
“横尾的异端！”
“处罚她！”
火热的快感开始在体内升温，若蕾的脑海一片混，下意识的为自己辩解：
“没有，我真的不是......异端。薇尔思 神，我、我也有兴趣了解一下，真的。”
“祭祀！祭祀！祭祀......”
所有的杂音最后都归于声的洪流，轰击着若蕾已经没有任何稳定可言的
神。
薛雷从上到下缓缓抚摸着她光滑白
的体，将淡淡的魅魔汁涂遍各处，
路过那微微打开的瓣时，还往里额外灌了一些进去。
“若蕾·柔，愿意在这里，成为 神殿下的祭司，来完成这场祭祀吗？”
薛雷轻轻吻着她的面颊，指肚用力，小樱桃一样的顿时扁了下去。
他捏得很用力，因为刚才苏琳的提醒。她说从之前挨耳光的表现来看这个
的
癖可能有问题，最好别那么温柔。
“嗯嗯......”若蕾果然发出了奇妙的酥软呻咛，弯曲贴着地面支撑体重的尾
忽然抽搐了一下。
“愿意吗？不需要直接回答，你可以点，或者摇，羞涩的祭司，我允许
你使用这种方式来答复。”
他的指尖捏得更紧，用指甲轻轻刮着
的顶端。
一缕粘稠的体流出了那道纵沟，顺着光滑的尾表面往下垂落。
“祭祀！祭祀！祭祀......”
喊声渐渐平息下去，接着，鱼们又高唱起了《 神颂》。
在这仿佛能洗涤心灵和脑海的歌声中，若蕾终于缓慢地点了点，垂在身侧
的手动了动，一把抓住了薛雷坚硬炽热的
。
那根茎戳穿了她握紧的手掌，就像是一把钥匙贯穿了最后的锁孔。
她扭动身体转过来，藕一样的胳膊勾住了他的脖子，湿热的吐息，因为尾
部弯折而形成的身高差在他的胸膛上。
再怎么存在各种分别，本质上，鱼之间没有什么 不同。
她们都是融文明较早的魔物娘。
所以，她们都有一个共通的致命弱点——无法抗拒圣的诱惑。
即使是刚成年还没有生育欲求的横尾公主，在魅魔血、汁和圣的猛烈诱
惑下，一样足够她发到渐渐失去自控。
更别说，千百鱼共同参与的仪式带来的裹挟感。
就像置身于涌动的群，当她们全体行进往同一个方向，那么即使有谁觉得
不对，也难以改变自己的 轨迹。
“我......我该怎么做？要我......变成的样子吗？”若蕾用柔软的房摩
擦着他翘进邃沟的，疯狂地嗅着马眼里散发的味道，之前的抵触
然无
存。
这是将来让信仰打横尾鱼的重要筹码，薛雷当然不会怠慢。
他弯腰拉起若蕾，让紧绷的
抵住那片已经湿润的瓣，“不需要，这祭
祀是为了鱼们的福泽而进行，只要你也对薇尔思殿下献出虔诚，你就是这里的
一员，我不需要你变成形来取悦我，作为祭祀的祭司，应当由我，来带给你快
乐。”
朵莱米带着另一条鱼左右把若蕾架住，为并不太匹配的体型制造出一个合
适的姿势。
薛雷抬起手，在闪耀的光芒中高喊：“唱颂吧，让我们的祭祀，继——续—
—！”
震天的欢呼和随之响起的高歌回到了平静的海面 之外。
几只路灯水母缓缓游过，映照出下方，一双缓缓睁开的巨大眼睛。
那直径数十米的眸子中，满含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