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看你张狂，小婉看着呢。”淑贤说，当着孙
的脸老潘也不敢懵然所为，逐笑着说：“淑贤，你就歇着，我做好饭再叫你。”淑贤瞧着他的得意，没有恼，反而也笑了一下：“其实你比吴智勇更加急色。”
老潘拢上围裙，在厨房里又是炒又是烩，没一会。香气便弥漫在院子里，强烈地刺激鼻子了。“真香！”随着一声娇啼，便听见着淑贤异样的笑，声声颤软如莺。她领着小婉已到了饭厅，淑贤已经是换了一件圆领的短衫，那短衫使她别有了一种与平
不同的柔媚，
致婉转，将
颈根两块突凸的锁骨微微
露．下身则是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牛仔裤，一双玉腿光滑雪白晃得老潘目不转睛。
“爸，看你弄的，潘阳又不在家，弄得这么丰盛的菜。”淑贤牵着小婉上了饭桌，老潘的手在围裙擦着：“都是你
吃的。”“是啊。”淑贤嘴角皱了一下，纹路极好看，是要笑了又没有笑的那种。吃了几
，淑贤又说：“爸，你这么宠我，今后不定那里的饭菜都吃不进了。”
“只要你喜欢，我每天做给你吃。”老潘说，她恰恰正媚眼而视，给一个娇艳艳的微笑哩。其实这些菜都是老潘最为拿手，以前也只有县里的领导下乡来，老潘才会使出这看家本领。
吃过晚饭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淑贤早走了，可是老潘仍然可以感受到空气中她的存在，呆呆地坐在黑暗中发怔。天花板上，老鼠奔来奔去，叽叽喳喳忙着争食打架。窗外是那株不小的捂桐树，夏的微风吹过来，树叶子哗啦啦地在耳根响。
风忽然停了，万籁俱寂，老潘老僧
静地在地板上枯坐了一会，然后悄然起身，蹑手蹑脚地上了楼。老潘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三楼，看了满天的星星，
地吸了一气，前后不远处都是稻田。黄黄的灯光从浴室的玻璃窗里
出来，他鬼使神差地走到了淑贤浴室的玻璃窗前。
上一次偷窥了之后，老潘又在 窗下面的花坛上垫放几块砖
，他对潘阳说：花坛里的那株石榴树已渐渐大了，根系穿透了花坛上的水泥。这时他站上去，刚好能够尽致地偷视到浴室的每一个角落。小婉已洗衣好澡，淑贤正为她穿上了衣服，老潘看着孙一边穿外衣一边推门出去，临出门的时候，对着 妈妈嘟嘟嚷嚷着什么。
门嘭地一声带上了，淑贤动作缓慢地脱衣服，她的手伸到背后，松开了胸罩的上扣子一边吊带垂了下来，但她没完全让它脱落，而是用一只手在
沟一处按住它，碗状的罩论搭着。似乎她故意不想老潘轻易窥见那令
骚动的房，房仅被一层黑色的薄绸遮掩着隐隐约约。
她背过身去，腰部以上
露着。她晃了下，乌黑光泽的秀发技散在纤弱的肩上。她用修长的食指勾住罩，摆动几下，缓缓地把它抛向脏衣箱。这时她的房完全露出来，完全耸挺着的双，如同一对光滑细腻倒扣着的碗，兀现在一片白云中间颤颤抖动。
老潘热得汗如雨注，不知是因为天气，还是因为紧张，他感到汗水从上流进眼里时，又蜇又涩，像盐水进了眼睛里。她叉开大腿，抬起一只脚将狭小的黑色三角裤卷落丰满的
部，她的
两瓣是那么浑圆、匀称。然后她慢吞吞地跨进浴缸。老潘像木桩似的钉在那里一动不动，心惊胆战无地自容。
<strong><span style="\”font-family:">2.</strong>一直等到淑贤洗浴完毕了之后，老潘才离开了花坛，然后整个塞进藤椅的凹肚子中，花坛的那些阔叶即使无风有时也会自己摆动起来，像一把蒲扇在他的上轻轻的拂着，扇得他昏沉沉的。他的汗就豁然落去了。一切都从炽然的中退回到了原来的状态。
乌云又慢慢的从四面聚集起来。虽然月光被遮了一半去，但是还有一大把到天台上来。这时，从淑贤的屋里却传出稚声稚气的读书声，淑贤正辅导着小婉学习。刚才老潘一直盼望她出来，可是到了这一刻，他反而心里着忙起来，如若淑贤出来了，他该怎样跟她搭话，就算搭上话该向那方面引诱，这时候老潘恨不得时间过得慢点才好。
天上的乌云愈集愈厚，把上的月光全部给遮了过去，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黑暗在天台上铺天盖地，如同烈火在熊熊燃烧。老潘在从脸上擦第三把汗水时，他听见她在屋子里哄着小婉上床，她的声音婉约、轻柔，老潘发现屋里的灯光熄灭了，换做了昏黄的夜间灯。
似乎有一场雨正在酝酿，树叶连动都不动一下，天台是灯柱停满了蛾子，老潘的心里好像敲鼓一般，“咚、咚、咚”一阵比一阵急起来。屋里已静了好一阵了，老潘的心里越是闷热，想着淑贤会给他留门。径自趿着拖鞋起来了，悄然到了淑贤卧房门，轻轻地去推门。可淑贤根本没他这份心，门
得死死的，他这才极失望地回到了刚才的位上，仰面躺在椅上，看着满天翻滚着的乌云发呆。
屋内的窗布并没拉开，光线暗淡，幽香浮动，淑贤已侧卧于床上，靠的是一垒两个菱叶花边的丝棉枕，身子细软起伏，拥上去的月白色睡袍下露着修长如锥的两条白腿。其实她的心里何尝不是跟外面的老潘一样火急火类的。
但临睡的时候，淑贤却是把卧室的门了，却一直没睡，听见门外似乎响了几次，以为是老潘来敲她的门，迷糊中坐起，没有了什么响动，倒笑自己的可耻。重新睡下，竞怎么也睡不着了，浑身燥热的，觉得
里这儿痒那儿痒，却也不好意思开了门出去天阳。赤了脚悄悄下来，轻轻抽开门，想老潘若是有那个胆儿，他要敢进来，她也就敢接待了他的。
欲如同埋在地底下的火焰一样，经过长期的压抑，慢慢磨慢慢炼，已经浑圆浑熟了，在这中午间骤然间迸出火，烧得淑贤实在有点支撑不住，她觉得心里热一阵酸一阵，翻江倒海似的，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来了，她盼望着中午发生的能够重演和发展，开始的故事有再一次高
和跌
。
她索
将睡袍的下摆捞起来，让紧裹在黑色小裤子里的那美
呈现在昏暗的灯光中，她的手抚摸着，两瓣
唇不争气的润湿了，这种轻轻的拂弄就有一种微醉的感觉。屋子外里漆黑，开始 起风了，树叶子窸窸窣窣
响起来。
窗子没有关好，打得劈劈啪啪，淑贤走近窗前，一阵凉风吹了进来，直
到她嫂胸上，她见老潘还窝在那张椅子上，她轻轻就咳嗽一下，老潘一抬，白窗纱与玻璃窗门之间恰恰地露一副白脸正笑着看他，这景象在老潘的眼里无乎是一种邀请，想到了探出墙外的红杏叶叶果果撩拨着，突然有一难以抑制的冲动。
淑贤关闭了窗户，又靠在门背后两只手用力压着胸，她的心已经快跳出来了，“咯，咯、咯、咯”她听到一阵迟疑的脚步声，慢慢地，慢慢地向她房门走来，每走一步，她的一颗心就牵扯着跳了一下。“咯吱”门上的把手轻轻地转了一下，一阵颤抖，她全身的血
猛然间膨胀起来，胀得整个都快
炸了。
老潘只推开一道门隙，他见淑贤的后背顶在门上，稍加把劲门就开了。他搂住了一个娇软欲瘫的身子。淑贤像被蛇缠住了一样无法动弹，先是不停地惊叫，再后便被胸肌和胳膊的缠裹得快要窒息，迷迷晕晕，只剩下一丝幽幽喘吟。
老潘有力的双臂环拥那纤细盈盈一抹的腰肢，他把嘴埋她的脖颈。闻到了她身上香
的气息，他的嘴唇触吻那光润细腻的柔肤。他的手从她手臂下，再滑上去连同罩一起在胳膊上揉动，抚着那对挺实颤动的房。他的手指抖动着，把她的
扶在食指和么指间搓捏。
已经开始下起雨了，似乎听到屋檐水的嘀嗒。淑贤一个白花花的娇躺已被紧勒进老潘一疙瘩一疙瘩隆起的胸肌里。浑身被汗浸得热腾腾酸臭的他，一手忙着扯脱她的裤子，一手死死地搂着面前的。她在他的粗野蹂躏中尽力地 扭曲自己的身体，将身体弯成什么也不像的形状，体的疼痛给了她一种奇妙的快感，几乎为了这疼痛而陶醉。
老潘把身子压向了淑贤，在他的推压中淑贤不由后退了，她的挨到了床上，老潘就站在床边将她的双腿大力扳开身子死死地按在床子上，他的粗蛮
几乎使她窒息，她竭力 挣扎着，艰难地呼吸着，喘着粗气。他更加兴奋起来，不理换会淑贤在他身下痛苦地扭动着，那老虎钳般的手紧紧抓住她的两只手腕。
老潘腾出一只手迅速地除去身上的衣服，又压在她身上，他的手伸向淑贤的两腿间，手指拨弄着
唇。淑贤的那一处早已
泛滥，他浑身热血沸腾，血似乎一下涌起，他狂燥不能自持，他的
这时像轰轰推进的巨炮，碾压一般顶刺她娇
的唇，而后又重重一，尽根刺到了她的里面。
她像触电了一般惊颤着、呻吟着。强烈的 欲望如火在体内焚烧，她希望他马上推动起来，那根坚硬的家伙紧顶在她的里面，那饱涨的感觉让她有些受不了。老潘这时似乎并不着急了，他把紧抵在她的里面，享受着她里的温湿和抽搐，稍为抽动一下，就见美目紧闭的她眉间紧皱着。
直到身下的淑贤焦躁地扭动着，老潘这才雄风大展，把一根挥舞得如风中的旗帜呼呼作响。淑贤就要被这巨大的快乐淹没了，她貌似痛苦一般地呻吟着，脸上已经沁出汗珠了。老潘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她，她的嘴大张着，嘴唇被唾濡湿了，目瞪呆。她发觉老潘正瞪着她看时，竞有些娇羞地把脸别到一侧去。
老潘让她背过身去，那根顿时脱出来，淑贤感到一阵难奈的空虚，她试图挣过身来，却让老潘用手压紧了，接着，就缓缓地进去，这一次更加坚硬，淑贤感到比上一次更加饱实。随着老潘一次次的冲击，跟拍打着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淑贤承认这时她完全释放开来了，尽地体验着一次次在她的道里进出的快感。
那种饱涨坚硬的顶撞、有些涩滞的磨蹭，一次次从她的道转变成一热流，从她的下腹、背部升到了她有大脑上，然后就鼓起来。她忘记了羞耻忘地强制动腰跟，籍着一声声酥麻骨的呻吟舒发着自己的快感。
高如同海啸一般席卷而来，淑贤顿时呆目瞪的，当老潘的
倾泻而出的时候，她感到那激流像开闸放水波
翻滚。老潘的在里面颤抖着跳动着，她用难以置信的道壁肌挤压着他的，直到他疲力尽完了，她自己的高也在满是泡沫的波涛中减退了。
他们喘息着，疲倦的呼着气，都沉浸在高的余波中，他抚摸着她的腰窝，充满柔地捏着她的，过了好一会才把他的从湿漉漉的道退出，她转过身来脸面对着他，老潘用嘴唇吻着她，他们吻得远而缠绵，他把她紧紧地控制在身下。
老潘如愿于偿地将自己的儿媳
夺到了床上，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搂着这个又白又丰腴的，老潘抚摸她，一遍又一遍狂热地亲吻她的面颊，她的眼睛，还有她的身子，让她享有一次从未有过的激。道德的恐惧在那激中消失了，连一点影子都看不见了。罪恶感也不复存在，朦胧眼中看到的全是梦也似的美好，在那时刻，老潘的整个生命就仿佛要变做一团火，化作一阵烈焰，好像随时会燃烧起来，化做灰烬。
老潘不敢在她屋里耽搁得太久，走过天台时，果然一片的水潭，麻花花一片，雨脚又都斜着，那簇竹子枝叶翻飞，满地都是软沓沓的古槐的碎叶。老潘冒雨跑着回到自己房间，回到自己房里，老潘坐卧不宁，一忽儿想淑贤会不会将此事向潘阳坦白了，一忽儿又想淑贤今后还跟他这苟且的事，搞到最后，竟闹不清自己为什么心惊胆战的，究竟是害怕东窗事发还是对淑贤依依不舍？躺在松软的床上，淑贤雪白丰腴的身影老在眼前晃，老潘便觉得对她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老潘从末像这些天这样兴奋了，他好像完全变了 一个，身上是崭新的大红翻领体恤，配着黑色的长裤。这些都是以前淑贤为他添置的他一直没穿上身，现在翻出来穿在身上，像掺了她几分感似的。文化广场的亭子里，老潘将手中的扑克牌仍了，抬起了，向天上望去。
太阳在 浅灰色的天空里，亮得像颗燃烧起来的球，已是黄昏了。“回家喽。”他说，“别走，还早着。”老署说。
“该回了，不然一家子等着吃饭。”老潘说，旁边有一老：“这么早，不是回家给儿子媳做饭吧？”“那是一定的，老潘家的媳那么水灵娇，那会做饭。”有起哄的，又有的说：“不是，你回去教媳做饭，别忘了，老潘就是大厨。”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说了，回家。”老潘笑骂着走了。老潘从灞街一步一步慢慢走向家里去，两旁的店面正是热闹的时候，老潘的心是愉悦的，他倒背着手嘴里哼着一曲不知名的小调。
老潘一进门，正如他所预见的那样，淑贤已经回家了，正在厨房里准备着晚饭。她的衣服还来不及换，上身是一件翠绿的短袖薄衫，下边一条白色的齐膝裙子。老潘见她正撅着忙活着，淑贤的就像充足了气的球饱满。
老潘放轻脚步到了她的背后，一双大得唬的手掌到她的裙子去，淑贤被吓了一跳尖叫起来，发现了老潘后突然闭上眼睛轻轻的哼了一声。老潘的手在裙子里翻啊搅啊，好像小孩子玩泥沙一般。淑贤的身子扭动起来，她突然转过身来拥着老潘胡地吻。
她的双臂紧勾住老潘的脖子，身体贴在了他的身上。老潘吻了一半就抬起，机警地张望四周。“小婉在楼上吗？”老潘急切地问，他的手已多了一片布块，那是淑贤的内裤。淑贤颤声地说：“正看动画片呢。”这时的她顾不了那么多，只期望他马上进身体，她已是春水泛滥欲火如炽。
淑贤张着的双唇沿着老潘的脖子努力向上攀援，喘着气用心追寻。老潘再也不肯低下了，淑贤的喉咙里发出了焦虑喘息。老潘这才的双手托住她的腰，湿津津的嘴吻住了她的双唇，递去自己的舌。淑贤紧紧地咬住它，他们吻得如痴如醉的。
老潘的涎水湿漉漉顺着嘴角流向下
，那一只蒲扇般粗糙的手扼着她的左，且有两个指在掐着。淑贤接受了那一双手，一双手却得寸进尺，且把淑贤的薄衫撩起，两个硕大的房就在罩里颤抖。淑贤 挣扎想让他消停一下，无奈力气不支，脆就一动不动了，说：“你真是胆大，潘阳一会儿要下班了！”老潘咽着唾沫，也不回答，只急得手脚忙。
老潘的手穿进裙子里伸向淑贤的两腿间，手指就触碰到了她光遛遛的唇，才撩拨一下。她像触电了一般惊颤着、呻吟着。强烈的 欲望如火在他们的体内焚烧。老潘拽着她来到了客厅，他就在沙发上墩坐下去，从裤里掏出了粗壮的，淑贤媚眼一瞅欣喜若狂，她双手提起裙摆跨了上去。老潘的正对着她的美，她纤手把握着挪动着，就抵到了她湿润的唇上。
她只让他硕大的
进了她的里面，用劲地支撑着一条弯屈着的腿，稍微踮动，欲进末进地，她的手指碰着他卷曲的毛，不停地绕动着。又碰到了他的囊，捏摸着它，即使老潘的已经完全了，也不放手。最后，她放开手，完全让他 自由进了。
老潘长驱直，她身子往后仰，胸脯朝前挺，觉得整个都融化了。她的手指甲透过他体恤戳进了他的背部。他们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完全忘却了身在何处，骑坐在一起，以期达到极大的体享受。老潘的嘴张开，发出一声狂放的喊叫，其中也含着某种痛苦的呻吟。
淑贤的身子在他腿上动着，越来越狂野，越来越快，他的身体只能是被动地反应，一震，又一震。他的手指抠进她的里。淑贤一声尖叫，脱下一只鞋子，用它敲打着他的大腿，似在骑马一样。老潘沙哑地叫喊，他微微抬起身体。淑贤觉察到他的反应，更用力地向他去，心里充满了得意。
老潘指指挂在墙上的钟，他催促着淑贤快点，而正沉在快乐的她好像浑然不觉一样。老潘急着把她推开来。“快点下来，快六点了，潘阳就要进家。”老潘说，淑贤不无婉惜地说：“我马上就要到了。”一阵说不出的酸楚呛进了她的鼻腔里。淑贤感到有点恼怒，好像失去了些什么东西一样，追不回来。
外面传来铁门碰撞的声响，潘阳回家了。淑贤忙着扯理着裙子，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迎了出来，她的一只手把掉在额上的一绺长发一下甩回到顶上，两颧鲜亮，一双桃花眼闪烁起来。潘阳见老潘拿着报纸，他关切着说：“爸，你又不开灯，这报纸上的字看得着吗？”说着，到客厅的一边揿亮了电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