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困地区，即使几位老板开了比市里面还高的薪水，但那年
做老师的收
实在
是薄弱，这高也高不到哪去。市里面还能靠开个补习班帮补下收，但这里，学
生上学大部分就为了认识字，谁还有闲钱上什么补习班。据我所知，就是这个原
因，陈熙凤老师两
子就吵过几次。
这一周时间，我居然没有在学校里遇见过母亲一次，大致是她在躲着我吧。
嘿，这事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一个母亲躲着自己的儿子。
我不自禁地想，光
嘛不策划一下在学校里那啥，这种事真是想想就觉
得刺激无比，止不住地在脑里开始幻想出那美妙的场景。实际上冷静下来仔细一
想，就知道这些事虽然刺激，但风险极大，尤其是在母亲是被迫的况下，不稳
定的因素太多了。
期间我抽空去找了一下光，与他商量一下这件事。
「什么？方丽娜的
儿？你不是搞上了吗？还要药啥，这小孩没胸没
的玩起来没劲，费那么多功夫啥。」
其实我这个计划是不打算告诉光的，这台戏是我自己一手搭建的，实在是
不太希望别
一脚进来，不过那天我回来仔细想想，就凭我还真的不了这事。
于是我脆就向光和盘托出。当然，我自己的那些小心思藏得紧紧的。
光听完，沉默了许久，突然说道：「你跟你姨父挺像的，他学东西学得很
快，并且敢于尝试。」
嗯？
「这事不是不行，但你的想法还是太幼稚了，这次让我好好给你上一课。还
记得你那班长不？」
「记得。」
「你记住，任何事都需要学问，这就是你姨父让你多读书的原因。犯罪也
一样，如果你不钻研内里的学问，不用警察，你自己也会把自己送进监狱里去。
我问你，你班长那件事，我们算不算犯罪？」
「算。」
这他妈还用问，你们这是
良为娼，这还不叫犯罪还得了。
「那为什么我没有被抓起来呢？」
「你威胁李东柱啊。」
「那如果他非要报警呢？」
光点上了一根烟，问我要不要，我抽了一根出来叼上。但对于光的问题，
我一时语塞，却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片地方，有很多都欠我们的钱，有些债我们讨，有些则不讨。钱这种
玩意，在不同时候的价值是不一样的。你班长那里，事先我们是做了大量的调查
的，他们无亲无故，欠了的数目又是他们还不上的，
格又软弱老实，我们用这
样的手段是吃准了他们无法反抗。而与其拿他们家那些
铜烂铁抵债，一个学生
妹的价值就高多了。」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至理名言。知道为什么我们的生意能越做越大吗？因
为我们做什么事首先考虑的都是如何保全自己。当然，没有风险是不可能的，有
利润就有风险，利润越高风险越大，但你只要有足够的抗风险能力，那出事的机
会就低很多。你这个计划完全只想着如何实施，根本就没想过到底会有什么样的
后果。」
「而且风险和收益不成正比，我告诉你，你这种事，要么不做，要么就做狠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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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这种药真的那么神奇？」
包那天拳擂得响亮，实际上那
冲动过去后，他很快就恢复了畏手畏脚
的本，不过他倒没做出那出尔反尔之事，尽管看得出他有些退缩，但还是和大
家站在了一起。
「废话，美国货，就这点东西，抵得上你家一个月的收。」
那个年，国家的生产力虽然开始稳步提升，但在我们这些资讯相对贫乏的
地区，普遍的认识美国货才代表的着好东西，尤其是高科技产品。众听我这么
一说，心里顿时安心了许多。实际上我心里也没谱，因为这瓶子里的药不是迷
，我也没用过。
这就是光所说的，一不做二不休的，既然决定要做，脆就做到底。
我想过，自古以来，无论是帝皇还是将军，控制下面的无非四个字：恩威
并施。恩自然就是好处，钱现阶段我给不了，但我给出去了；那威呢，则是
让下面的敬畏你。
我弃看福尔摩斯后转看了水浒传，我却想起了书中我最
的角色林冲里面的
一段：林冲道：「小一身犯了死罪，因此来投伙，何故相疑？」王伦道：「
既然如此，你若真心伙，把一个『投名状』来。」林冲便道：「小颇识几字，
乞纸笔来便写。」朱贵笑道：「教你错了。但凡好汉们伙，须要纳投名状，
是教你下山去杀得一个，将献纳，他便无疑心，这个便谓之投名状。」林冲
道：「这事也不难，林冲便下山去等，只怕没过。」王伦道：「与你三
限。
若三内有投名状来，便容你伙；若三内没时，只得休怪。」
投名状！
要让他们死心塌地地跟着我，最好不过是让他们有把柄在我手上，就像姨
父手里的那些磁带，无论我如何巧舌如簧，只要姨父公布了我强母亲迷妹妹
的视频，这个社会就再也没有我的容身之所，所以现在无论姨父指使我做什么事
，我根本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在光从新制定的方案中，「迷」就被换成了光中的「玩具２号」。
「这……你真的能保证陈瑶不会告发我们？」
四眼还是有些担心地问道。
「你们只管去做，后面的事我来处理，我这么费心思拉你们伙，不是为
了把你们送进监狱的。」
众一听，觉得也是这个道理。
「这个，严林啊，真的怎么玩都行？你那个不会……」黑狗小心翼翼地问道。
「放心啦，要是我在意就不会主动提出这事了。我说了，兄弟如手足如
衣服，瞧瞧你们这格局，以后我们可是要做大生意的，等我们发达了，多得
是，我才不在乎。」
「喂，时间差不多了。」
王伟超突然说道。
＊＊＊ ＊＊＊ ＊＊＊ ＊＊＊
黑狗他们去镇边等陈瑶她们了，有意思的是，王伟超居然不打算参与，他表
示只想跟着我看看就算了。我大致也明白他心里的想法，反正这小子更大的甜
都吃过了，所以我也就默许了。这样也好，就让他也见识见识姨父的能耐，我也
好狐假虎威一番。
光带着我，来到了一楼尽的经理室，马脸赫然就坐在经理位上，看见光
进来，他连忙起身打招呼，还笑嘻嘻地也像我问候了一声「呦，林林今天过来
场子玩啊，这还是次吧。」
「给我开地下室的门。」光也不寒暄，直接说道：「贵宾室给我留住了吧？」
「留着呢。」
顺着
暗的楼道往下走去，这里应该和姨父家那个地下室差不多，也不知道
是怎么通风的，里面一点都不显得气闷。
待下了两条楼梯，打开锁推开一扇铁门进去时，眼前那一墙壁的显示屏立刻
让王伟超的再也合不拢了。他也是玩偷拍的，此时我想他应该知道什么叫小巫
见大巫了。
「这些家伙够买好几辆车。」光不无得意的说道。
后来我才知道，那间贵宾室是专门招呼贵客，房间被３６度全无死角地监
控起来，以便偷拍到一些官员名们重要的画面作为要挟用途。
「离开场还有还有些时间呢，要不找个妞给你乐乐？不过这里的妞可就比不
上旅馆里面的，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就叫马脸喊她们下来你挑个。」
光一说我还挺意动的，但后半句立刻就让我打起了退堂鼓。
＊＊＊ ＊＊＊ ＊＊＊ ＊＊＊
一会儿，大伙们就有说有笑地出现在屏幕里，待服务员上了小吃酒水，整个
包厢的气氛立刻就热烈了起来。
低沉而迷幻的灯光，仿佛让整个房间都晃动起来，大家尽地吼着，也完全
不管好听不好听，农村是个压抑感的地方，缺乏娱乐项目，男孩子还可以打打
鸟摸摸鱼什么的，孩子实际上放学一般都是在家里帮忙家务农务，实际上没有
什么乐趣可言，此时在这样的场所下，将自己释放起来，也比平时多了几分狂
热。
四眼在这样的环境下，立刻豪放了许多，在他的反复纠缠下，邱艳艳被他拖
离了沙发，来到了房间中心，扭着奇怪的动作跳起舞来，明明跳得十分难看，但
他们的脸色既无羞涩也无难堪，而是肆意地笑着闹着。
陈瑶在一边低喝着汽水，看起来很害羞，但从她轻微地跟着节奏晃动的身
体看来，实际上她是蠢蠢欲动，只是缺少了像四眼这样的台阶，暂时还放不开。
不过，很快黑狗就掀起了一拨热
，他放了一首节奏猛烈的音乐，鼓吹大家
一起跳舞，陈瑶推托了一下，很快就被拉了出来。
我在监控室里看着那样的画面倍感无聊，恨不得自己也参与进去。
大概一个小时后，也不知道是不是疯够了，大家都回到了沙发坐着，唱歌的
也是在唱一些听腻了的电视剧主题曲，尤其是还珠格格那首你是风儿我是沙，居
然被唱了三遍。
就是在这个时候，黑狗和四眼夹着陈瑶，开始怂恿她喝酒。也不需要什么功
夫，根本不疑有他的陈瑶，就接过一杯啤酒小小地喝了起来。
＊＊＊ ＊＊＊ ＊＊＊ ＊＊＊
「艳艳呢？玉翠呢？」药物在５分钟前就随着啤酒进了陈瑶的胃里，啤酒
本身的苦涩味道是最好的掩护，从她的神态和动作看来，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有些
迷糊起来，黑狗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地摸着，她竟然一无所觉，只是摇晃着脑
袋，躲避着四眼不断送到嘴边的酒，监控室里的音响清晰地传出了她那有气无力
的声音「我不要喝了……我要回去……」
同行而来的邱艳艳和李玉翠早就被药弄睡了过去，被马脸找了两个手下抱出
了包厢另外找房间安置了起来。
「最后一杯，真的最后一杯了，你了，我们送你回去。」
「我不喝了……我，我要回家……啊——！沈金财，你什么……」
陈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惊呼，就在她被推开四眼硬递过来的酒杯的时候，坐
在另外一边的黑狗已经不满足只是摸摸大腿了，抬起手直接就按在了陈瑶的胸脯
上。
尽管意识已经有些迷糊了，但这种地方毕竟是孩私密的部位，突然遭到袭
击，陈瑶立刻就反应了过来。也不知道哪来的劲，一声惊叫后，她居然推开了黑
狗开始按捏她胸部的手，挣扎地从沙发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朝外走去，一边走
还一边喃着「我要回家……」
但已属强弩之末的她，那一下挣扎更像是回光返照，陈瑶没往前走几步就脚
一软，整个身子就往前栽去，一下子扑到了在地毯上，让原本守在门的包吓
了一跳。
黑狗和四眼大概也没想到陈瑶还有力气挣扎，一时间也楞在了沙发，直到看
到陈瑶在地板上挣扎着试图再次站起又跌倒后，他们才赶紧走到陈瑶身边把陈瑶
按住。
「哎呦，陈瑶同学，你怎么了？」
黑狗一边假惺惺地问道，一边却把手再次伸向了陈瑶的胸部，而且这次他变
本加厉地从陈瑶的衣服下面钻进去。他的手伸进去没几下，居然在陈瑶的挣扎中，
从她的衣服里抽出了一条白色的文胸出来。
妈的，相比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四眼，还有站在门发呆的包，黑狗明
显镇定得多了，这家伙在这之前肯定弄过别的！
「你什么……不要……救命……李柱，李柱……」
陈瑶此时已经哭花了脸，她一边做着无用功的抵抗，一边把目光投向了唯一
没有参与进这场
行的包身上。
包不出我所料，果然心软了，他结
地说道「黑……黑狗，要不……要不
我们算了吧，这，这犯法的。」
那边黑狗将陈瑶文胸往旁边一丢，直接脱掉了陈瑶的外套，将她打底的Ｔ恤
推到了
房上，那对曾经只属于我的，已经开始发育起来的小鲍蕾被彻底地
露
了出来，正被黑狗大力地捏弄着，而四眼则在黑狗的指挥下，抓住陈瑶的双手按
紧在地板上，陈瑶只能摇着哭喊着，一边喊不要，不要，一边无力地踢动着双
腿。
听到包的话，黑狗直接抬恶狠狠地盯了一眼包：「
，真没喊错你，
当初我们怎么说的？现在你也得，不也得，要不你就站旁边看着！」
包底下闹到闭上了嘴。
「这小子不错啊，我担保他以前肯定犯过什么事。」
翘着二郎腿的光，一边喝着啤酒突然说到。
那边，似乎已经陷绝望的陈瑶，身体扭动的动作相比开始明显地缓慢了下
来，只是不停地哭泣着。
看到陈瑶放弃了反抗，正拉扯着陈瑶的黑狗立刻停了下来，开始脱起裤
子来。我那小兄弟可以说是傲视同龄，没想到黑狗裤子脱了后露出那家伙，从
屏幕里看起来居然不比我的差多少。
「四眼抓紧她，我先上，你再上。」
「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不……」
果不其然，当黑狗在陈瑶面前露出
，在脱她的裤子时，陈瑶哭喊又开始
变得大声起来，并且已经放弃了挣扎的身子，又开始扭动起来。
无奈光那药物的效果真的太好了，陈瑶那种挣扎除了进一步刺激黑狗的兽
外，根本无补于事，连着内裤，陈瑶的裤子三两下就被黑狗扒掉，应该除了我
之外，次在其他男生面前，露出了她那毛稀疏，色泽
的
。
当陈瑶的出现在眼前，黑狗像被注
了一剂烈春药，他两边膝盖顶住
陈瑶的大腿不让它们合拢起来，双手就开始翻弄陈瑶的。他先是整个手掌按
上去搓弄了几下，然后开始分开陈瑶的唇，将手指捅了进去挖了几下。
「啊！啊！啊……不要……啊！不要……」
凄怆的哭声响起，陈瑶颅摇动着，痛苦流涕，那场景，不要说包，连四
眼似乎也有些动摇起来，他不再盯着陈瑶的胸部看，而是低垂下了脑袋。
我在那一刹那也起了一丝恻隐之心，我是弄过了不少，但强真的没有
试过，上次面馆老板娘巧芸阿姨也是半推半就的，说不上强。我也没想到的
反应会那么强烈，如今看着，我不由地觉得后悔起来，要是直接用迷可没现
在那么多事。
我正要向光询问，要不要停下来，现在搞成这样，玩意陈瑶真的想不开自
杀了，这事可就玩大了。结果刚一扭，就看到光居然目光冷冷地看着我，
我心一颤，那话又说不出了。
「开弓没有回箭，林林，别想太多了。」
！
说得对，我这是怎么了？
抛弃了那恻隐之心，顿时，另外一种虐的绪就填补了进来。
而那边现场的黑狗似乎也是如此，他嘴里念叨了一句：「妈的，太了……
李柱——！李柱——！过来！」
黑狗大吼了两声，这次他没有喊包，而是直接喊了名字，那边扭过的
包才回过神来，茫然地看向黑狗，黑狗又喊到：「你过来，给我抓住她的脚。过
来！过来——！」
包被黑狗那狰狞的样子震慑住了，不敢拒绝，立刻走了过来，抓住了陈瑶
的双脚。黑狗抽了抽鼻子，转身回到沙发前的茶几上，拿过来一瓶开了的啤酒瓶，
倒了一些在陈瑶的上，然后居然把瓶对准陈瑶的，一下捅了进去了！
「呃——！」陈瑶发出一声明显的闷叫，下体被异物捅，这一刻她仿佛失
去了魂魄，呆滞地看着包厢的天花板，嘴半张着，也不哭也不叫。
酒瓶抽了几下就一边外
着啤酒被抽了出来，黑狗将酒瓶外旁边一扔，手
扶着，对准陈瑶那还往外面流着啤酒的，猛地一挺腰。
从这一刻起，一切朝着无法挽回的方向疾驰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