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怎么就突然跑那么远去工作了呢？这回一趟可真不容易。」
「在学校招聘，我觉得挺好的，就去了。」
「在沉阳哪个地方？什么单位？是公安局吗？」
「在和平区，不是公安局，在ＸＸ街道办做个文职。」
「那挺可惜的啊，哎……」
我这时看到桌下面，舅舅用脚碰了一下小舅妈，小舅妈眼睛瞪得圆圆的，正
待发作，却是想起了什么，嘴
动着，却不是说话，而是专心嚼起了牛
。
我也实在是服气了小舅妈那粗神经，对于舅舅为啥不让小舅妈说下去，连我
这个高中生也知道内中缘故。
话说当初陆思敏高考要报志愿的那会，姨父和陆思敏这两父
是大吵了一架
的。
当时姨父觉得读大学没啥用处。
这也不难理解，他一个中学都没读完的，在这片地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比
多数的大学生都有能耐多了。
当时姨父的意思是让儿
脆就不要读什么大学了，要么就是就近随便找所
大学，毕业后在由他安排一份轻松又油水多的工作，再不济要点什么小生意，
姨父那边也能打个本钱。
但表姐自然是死活不肯，这个本来也不是什么问题，和村西
那
不起学费
的翠柳姐不一样，如果表姐非要上这个大学，料想姨父也是不会阻止的。
但坏就坏在这个志愿上。
表姐要报考的是警校，她说她要当一名
民警察。
虽然就是几年前的事，我如今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当时我在旁边不小心听母
亲他们这些大聊天时听到的，表姐说了一句很重的话，大致类似于要大义灭亲
之类的话，气得姨父甩了她一耳光，当时关了她好几天在房子里，是母亲和小舅
妈她们好声相劝这件事才澹了下来。
最后结果是，陆思敏真的被警校录取了，听说姨父当时还不肯这个学费，
这学费貌似是母亲和小舅妈凑给她的，至于这个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我也
没想着要找母亲求证去。
陆思敏毕业后也没有回来，我那会也隐隐知道大致是怎么一回事。
她的
格要强，而且自小就很仗义，最看不得的就是那些不公平的事，颇有
几分嫉恶如仇的感觉。
偏偏自己的父亲却是巧取豪夺，鱼乡里的村霸，这让她怎么受得了。
唯一没想到的是，她如愿以偿地靠近警校，毕业后没做成警察，却做了个文
职。
小舅妈这没心没肺的，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个自然是给姨父添堵。
不过我看姨父那边过去，他的脸皮不得不说实在是厚，就这么尴尬的事，他
笑嘻嘻的说着「来，试试这糖醋鸭」
地给别夹着菜，完全看不到一丝气恼的样子。
旁边的母亲开
说道：「其实在哪工作或者做啥工作都不打紧，最重要是你
在那边无亲无故的，要学会照顾好自己。」
「我知道啦。」
陆思敏点点。
饭桌上原本热烈的气氛因为这个小
曲被冲澹了不少，大家继续有说有笑的
，不过谁也不再询问过陆思敏什么事
，生怕又踩出个雷来。
饭后，大家又在院子里寒暄了一会，就逐渐归去了。
他们本来可以聊得更久一些，但话题的主公在吃饭的途中，就因为肠胃不
舒服早早回到了房间，大家普遍认为陆思敏离家这些
子倒水土不服起来，只有
我觉得，她更像是那种有社恐惧症一般下意识地想躲避群。
妹妹来的时候在小姨妈家里玩，跟着她的车来得，现在也跟着她的车回去。
我和母亲都是骑自行车来，所以也只能骑车回去。
母亲喊我回去，闷得长毛的我立刻应了一声，但从座位站起来的时候居然感
觉自己有些尿急了，打了声招呼就往厕所走去。
在小院子那边有一间独立的小茅房。
刚坐着时候没啥感觉，现在居然觉得膀胱都要被
了，我三步并两步地冲
向厕所，却见着姨父就靠在院子的枣树边上抽着烟，他喊了我一声，我没工夫搭
理他直接一钻进了厕所里。
等畅快地解放完毕，出来时姨父还在那里吞云吐雾中，他姨父光着膀子，那
黝黑的肥在黑夜里彷佛变色龙的皮肤，让他隐于树木下的
影中，那双绿豆小
眼，却反
着寒光。
我走过去，他开就说道：「林林，还想弄你妈不？」
我几乎连掩饰也没有，脱而出「想。」
话说出了，我又因此感到羞惭不已。
他
吸了烟，嘿嘿第笑了两声，然后把烟往地下一丢，猥琐地笑着：「
想就好，我给你安排。」
「什么时候？」
「就今晚。」
他指了指小院子那边的小铁门：「你出去后，自己在附近转转，院子的灯要
是熄了，你就从那扇铁门进来。」
我内心勐地一跳，在这里？我以为是回到我家像上次那样。
我低着回到母亲的身边，妹妹跟着小舅妈的车回去了，我和母亲都是骑自
行车来的。
母亲看见我来了就开始往外面走去，我去推车。
这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姐——！」，我回看去，却是小姨妈张凤棠慢悠
悠地走过来。
「姐，我有点事儿想和你聊一下。」
「改天吧，夜了。我要回去了。」
母亲拍了拍我的后背，就朝门外走去，我自然得跟上。
这时候姨妈又是一声「姐——！」
我瞅见母亲的身躯轻微地颤了一下，我才晓得姨父这是临时起意，母亲并不
知晓。
「我真的有事要和你聊聊。」
姨妈的声音有些苦涩，我留意到，她说「真的」
的时候，语气特别加重了一些。
母亲推着车站在门，过了几秒后，才转向我，脸上表很澹然，还对我微
笑了一下：「林林，那你先回去，我和你姨妈聊一下就回。」
怕不是聊「一下」
吧。
我也若无其事地应了一句，走到墙边推起我的自行车，直接从院子里踩了出
去。
长长的巷子里，路灯把我的身影拉扯得长长的，前面一片黑暗，只能依稀看
到房子的
廓，我像一阵风地冲进去，又摇摇晃晃地左扭右摆踩出来。
我在外面的巷子里转了两圈，然后小心翼翼地骑回靠近小院子那边的田地里
，把车子往下面的田里一放，就地折了一条小树枝像牛尾一样甩着驱赶蚊子。
我以为那灯会很快熄灭，结果等了足足半个小时，就在我以为姨父是不是在
耍我的时候，正想转身扶起单车就走，这时候，院子里的灯像耗尽了寿命一般，
那光亮勐地一收，挣扎了一下才完全暗下去。
我的心又开始狂跳起来。
我喘着气，呼吸了几下，故作镇定地让自己的脚步平缓着走向那扇铁门。
我轻轻地推了一下，铁门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呀声，在黑暗的夜空里快速地散
发出去，把我的心惊得一颤。
我放慢动作，把门推出足够进去的缝隙就钻了进去。
光着膀子穿着一条短裤的姨父靠在院子的树抽着烟，见到我进来，他丢掉
手中的烟，用脚踩熄灭。
「那录像带你看了没有？」
他那双小眼睛在黑暗中像是会发光，而且是那种锋刃上反的寒光，能看得
别裂出道子来。
「看了。」
「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没有。」
「真没有？」
「没有。」
「我觉得你有的。」
「……」
姨父咄咄的，我吸了气，视线四处漂移：「那你觉得我有什么要问
的？」
「没有就算了」
姨父却嘿嘿一笑，不再追问下去「林林，你放心弄，你尽管说话，你妈的耳
朵里我塞了点东西，她听不出你的声音的。」
地窖的门在杂物房里，通过一条铁条焊接的楼梯下去，下到底部还有一扇木
门。
橘黄色的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姨父掏出钥匙三两下把锁扭开随手就扔在了
地板上。
我完全被眼前的光景惊呆住了，和上面小院子般大小的地窖，被建造得和我
看过的香港电影里的监狱差不多，中间是一米多宽的一条水泥过道，两边各有３
个被铁栅栏隔开的房间，每个房间和我在学校的宿舍差不多大小。
姨父居然在自己家地下建造了一座牢房！姨父对我做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
然后往里边走去，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前面４间房间有３间都是空的，
里面只有一张铺着白色被单的铁床。
而右边第二间，一个赤
着身体的戴着一个皮套缩在牢房的一个角落
，她的双手双脚都被一个古装片里那种锁住囚犯的木枷约束了起来。
我开始以为是母亲，但很快就否定了，相对母亲那丰腻的身子，她显得比较
瘦削，而且她的
房上，两个上触目惊心地穿着两个铁环，而且那铁环还通
过一条幼细的链子和脚上的镣铐连了起来，只要那脚动作稍微大一些，就会扯拉
到。
我想问姨父那到底是谁，但姨父却对我做了个「嘘」
不要问的手势。
一直去到最后一间，相对的两个牢房都比前面４间大了几乎一倍有余，左边
那间牢房里，铁床铁椅铁架，赫然就是在录像带里光
母亲的那个房间。
而母亲这一次没有光着身子，她还是穿着来时的衣服，上面是黑白相间的条
纹长袖棉布Ｔ恤，下身一条双白边的黑色运动裤，一对白色的款跑步鞋，显得
特别青春，只是她的脑袋上，很突兀地套着之前套在姨妈脑袋上的那种套，
套只露出了母亲那秀挺的瑶鼻，她的嘴应该是被某些东西堵住了，只能让她发
出呜呜呜的声音。
而她的双手背在后面，有一条锁链拖下来一直连在了铁椅的一个椅子脚上。
姨父没有走进房间里，他指了指母亲，示意我进去，我走进去后，他关上了
铁珊门居然直接转身就走了，临走的时候，他还打开了斜对面那间牢房，将那名
一动不动我以为睡着了的，拉着枷锁在一阵「唔唔唔」
的悲鸣中把那牵走了。
整个地下室静嘤嘤的，只有母亲从套里传出来的呜呜声和她摆动身子时牵
动铁链的咣当声。
我的脑子嗡嗡作响，感觉自己有些晕眩起来。
我伫立了许久，看着母亲在那里唔唔地叫着，好不容易压制住那激动的心
，才僵硬着手脚走过去。
我从她的脖子开始，一直往下摸去，我以为母亲会挣扎一番，没想到母亲感
觉到我的触摸后，居然站稳了身子，不但如此，还往前挺了挺胸膛，竟然是把自
己那对傲的胸器主动邀请对方把玩一般。
尽管她身上的衣服包括那体形气味都表明眼前这名
就是我的母亲，尽管
我在养猪场、她的房间、录像带里明白这名曾经在心目中有着崇高地位的是
如何作践自己的身体和尊严，尽管……尽管如此，但我内心依旧不相信，眼前这
名像母狗一样被栓在这个地下室的是我母亲。
我必须再一次确认！我颤抖着手把她的衣服拉起来，拉到她的
子上方，衣
服底下是一件白色胸罩，虽然这对丰硕的瓜和那触手的柔软度让我确认眼前这
名子就是母亲，但我还是不甘心地解开了她的胸罩带，将那薄薄的布料扯下来。
那一刻微小的黑点终于绝了我最后一丝侥幸，同时，还没等我感觉到羞愤，
欲望的火焰就轰然炸把我吞没在其中。
我一把扯下母亲的运动裤，她配合地将那修长的腿从裤管里抽出来。
我抱着其中一只脚抚摸了起来，小时候我或许也曾这般抱着她光洁的腿，但
我从未像现在这般仔细地抱着欣赏，此时才发现原来母亲的腿是这么完美，修长
而匀称，肌扎实又不显粗壮。
我在也忍不住，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
光，在这寒凉的地窖里，我浑身发烫
完全不觉得有任何寒意。
我站起来绕到母亲的背后去，贪婪地母亲那丰满的胴体抱在怀里，硬邦邦的
下身抵在她的
缝间，右手抓住她一只子搓弄了起来，左手进她的棉布内裤
里，直接奔着那湿漉漉的
摸去。
上下被袭，蒙住颅的母亲轻微地扭动了一下身子。
我尽些猥亵着她，一直到
发疼才停了下来。
这副身体虽然我只是迷迷煳煳地上过一次，但我对它已经是无比熟悉了，偷
窥了那么多次，我已经很了解它的弱点在哪里。
我左右拍打了一下母亲的大腿内侧，母亲果然顺从地将腿在我面前岔开，我
将母亲的内裤拉下来，在她的膝盖处撑着。
母亲的毛杂
地从鼓胀的阜生长下来，看来已经很久没有修剪过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光那根大家伙坏了，母亲的大唇自然地敞开一道
子，两片褐色的肥厚小唇耸拉在。
我伸出手指，目标却不是那涸的腔道，而是道上方那颗只有米粒大小
的蒂。
我先用指尖揉搓了一番，然后又用指甲轻轻弹了几下。
条件反地，母亲的身体颤抖着全身绷直，套里的呜呜声急促了起来，我
继续抓着她的腿固定住她，不断地在她的蒂上刮擦着，没一会儿，一
透明的
粘
就从她的道渗了出来。
等到差不多的时候，我一把把母亲推倒坐在那张铁椅上，学着光一般架起
她的脚将她的
抬起来，早已经充血勃起的直接进了母亲那绽开的一条
细缝里面。
兴奋之下我也分不清这次和上次比起来母亲的是否松垮了一些，反正在
那
水的润滑下，我轻易地把整根了进去。
当我一到底的那一刻，母亲全身一阵抽搐，套下发出一声低沉的声音。
「啪啪啪啪——！」
撞击的声音在这小小的牢房里回
着，母亲的身上已经沁出一层汗珠，让她
的那露在外的躯体看上去更令兴奋，她的摇摆着，那低沉的呻吟有节奏地
回应着我的
。
没想到还没等我攀上顶峰，母亲就达到了高
，她全身绷紧向上拱起，身体
剧烈颤抖着，一热流冲击在我的上，甚至从我的缝隙间
洒出来，我
在这样的刺激下，一快感直冲大脑，全身一个冷战，就紧抱着母亲，把
进了她的道里面。
等我趴在她的身上歇了一会，回过气来把软绵绵的
从母亲的里拔出，
我才发现自己的大腿湿漉漉的——母亲刚刚居然是尿了。
